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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众男人参观不说,末了还被灌了一大碗苦的没法说话的药汁。
等到被送回毡帐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药里加了东西,倒在床榻上,连提起一点寻常的戒备心的精力也没有,就睡的死死的。临睡前,他只是觉得,他一生从来没有这么困过。明夏忙完事情与德波特他们交涉完族里这些天的要务,回到毡帐的时候,已经听到某人睡的香甜的鼾声。
累了好些天明夏站在毡帐内,想了想,一个闪身,回到了随身空间里。她想在这里,借着时间差,好好的休息。
可就当明夏在舒舒服服的睡觉之际,那群身患传染病的羊群,终于将七日热顺利的传到了西台。只是,这个时候的西台首都,还不知道一场瘟疫即将爆发。
苏庇路里乌玛一世带着一群人回到西台后,这场与埃及的联姻犹如儿戏一般收尾了。至于娜姬雅皇妃的事情,在乌鲁西杀掉了那个证人后,这场事情便就此打住。可就在这个关头,亚述的国王来信了,要求西台尽早与亚述完成联姻,在这样拖下去,对双方都不好。
所以,剧情在这里有了巨大的转折。
当夕梨躲在行宫里,收到凯鲁王子要与雅达夏尔拉德公主结婚的消息之时,她难过极了。趁着凯鲁不在行宫之际,跑到了双胞胎姐妹的房间里,抱着琉伊放声痛哭起来。但是想到伊尔邦尼常常说的那一句“凯鲁王子是帝国不可或缺的人”之时,她所有的委屈都无法说出后,只能化作眼泪哭泣。
“琉伊,我好想回家。”这个时候,没有比回家更能让她分散心思不去想那件事了。除了回家,是支撑她活在这里的唯一精神支柱外,现在,再也没有什么可以代替了。她只觉得前不久与凯鲁王子之间的亲密暧昧举动,就像是上天对她开的玩笑一般,现在梦醒了,才意识到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夕梨小姐。”双胞胎姐妹面对这样的事情,也是束手无策,不知道该怎样劝说才好。
待夕梨哭泣发泄了一阵情绪后,她仍旧安安静静地呆在行宫里的水池边坐着。想着,是不是要搬到大神殿去住,只要一想到雅达公主与凯鲁王子在一起的事情,她感觉揪心一般的疼痛。
面临太阳落山之际,夕梨她下定了主意,当天就搬到大神殿去了。
她的事情传到了苏庇路里乌玛一世的耳朵里,他非常满意这个女孩的识趣,于是点点头,并让人带口信说,在凯鲁王子与雅达公主结婚前,希望她呆在大神殿里为两国友好祈祷。
次日,夕梨跪在神像前祈祷之时,忽然间想到去年在攻打米坦尼的时候,听到伊尔邦尼说,这神殿之前丢失的赫巴女神神像与一比巨大的财富和皇室秘闻有关。忽然间,一道光在她脑子里划过。她好奇的想,那女神雕像究竟是什么样的东西,让凯鲁王子至今都没有放弃找回来。
“夕梨小姐,地上凉,不宜久跪。”正当夕梨专注的思考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之时,身后传来一道温和的关切声。她转过身来,见来者是芙伊,她仍旧那般的冷淡,面无表情。但是看向她的眼神里,满是关切。
夕梨对着她微微笑着说:“我没事,一会儿我就起来。”她盯着芙伊看了一小会而,又飞快的移开眼神,将视线重新投在大殿里的神像上,轻声问道:“芙伊,以前这个大神殿里是不是也摆设有赫巴女神的神像呢?”
芙伊听闻,明显一愣,随即想了想,模糊的记忆里有那么一个赫巴女神的神像摆在这里,不过不知道是什么不见的,好像是阿丽娜神官消失后,想到这里,她回答说:“有一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在那场大火里烧毁了。”她也觉得好奇为何现任的祭司大人会问起这个,便好奇地反问,“夕梨小姐,现在这是伊修塔尔大神殿,在主殿上摆上赫巴女神的神像似乎不妥吧?”
“当然不会摆出来,我只是想找出来看看,哪知道已经在大火里烧毁了。”夕梨颇为叹惋,心里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的她口气虽然是惋惜,可面上的表情却与语调一点都不符,这让心思细腻的芙伊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芙伊,现在还可以找得到赫巴女神神像的雕件吗?”
“这个现在我也不清楚,要不,我问问去?”芙伊更是好奇的提议,“要不我去请别人在烧制一尊,或者从新雕塑一尊,放到偏殿里?”
“算了,在怎么做,也不是原来的那一个。”这一下,夕梨可是真的叹气了。
芙伊在一旁将她所有的神色默默尽收眼底,心思百转后便沉下疑虑,悠悠上前走到夕梨身边,将她扶起:“夕梨小姐,还是先起来,跪久了不好。”
大神殿外,已是落日西沉,长廊上的巨大石柱倒映在光洁石板上的晦暗影子拉的老长。只是,在着一排排阴暗的影子下,一道黑色的身影飘忽而过,快的令人来不及眨眼。也没有谁注意到。
次日,一只信鸽,振翅南飞,朝着那天际之南,往比布罗斯港口飞去。
拉姆瑟斯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
此时炎阳正烈,整个沙漠里都升起一股干燥的热气,不过他呆在明夏的毡帐里,要好得多。因为明夏的毡帐位置靠近绿洲湖泊,所以丝丝凉意随风而来,舒爽怡人。
他觉得他那只被红蚁咬伤的腿似乎开始恢复一点点知觉了,舒适柔软带着皂角清香的床单让他略微有些失神,随后,他坐起身子,慢慢地从床榻上起身。
明夏早就在空间里休息好起来了,听到了里面的动静,她没有动,继续着手中的事情,只是嘴角有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当拉姆瑟斯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就恰恰看到她的侧面,低头正拿着小刀,在黏土板上刻画文字。此时,她的肤色与头发又还原成了那药物过敏的模样,银发雪肤灰瞳,淡淡的笑意噙在嘴角,上扬的唇角泄漏了她此刻的好心情。
“赛尔沙特,你倒是好心情,有什么高兴的事情?”他忍不住打破她一个人的沉思,慢慢的挪到了桌边。
虽然此刻行动有些不方便,但是丝毫损不了他天生的气场,狂妄霸气又孤傲,始终,他都是那么的吸引人的眼球。明夏补眠后从空间里出来之时,就听到萨拉她们在八卦拉姆瑟斯的消息。
“过来坐,现在好多了吧?克洛顿给你的药草还是很不错的。”明夏笑着指了指对面的空椅子,眼睛却是盯着手中的黏土板,眼角眉梢全是得意的笑,压根就没有多看他一眼。
拉姆瑟斯好奇的忘了她摆满一桌子的黏土板,满是各国语言文字,他不由的好奇起来,挪到桌边坐下后,发现这些黏土板里,也有为数不少用埃及的文字写成的。他忍不住拿起一块读了起来,内容竟然是有关一些商队贸易记录的。再拿起一块,竟然是有关埃及最近一些大事项变动。他越看越沉浸在里面,最后,他沉思起来。这里所有的黏土板,不仅仅有埃及的语言,还有他国的,那么也就是说,还有其他地方的消息。
眼前的这个女人,脑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光是这些消息的汇聚,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从这些消息里,就可以看出很多事情来。整个近东的动态和变化,如今,就在这一桌子记载着消息的黏土板上。能够识字的女人是有,能够识得多国文字的女人却是屈指可数,而能够从众多语言文字里看清当今世情,并能够在其中进退有度的女人,却不容易见。
拉姆瑟斯不由得放下手中的黏土板,再次细细端量起眼前人来。
明夏正看着手中的黏土板高兴,忽地一道强烈到无法忽视的视线让她不得不再次抬起头来,对上拉姆瑟斯那股琢磨猜度的目光,明夏挑眉,问道:“拉姆瑟斯,你斗鸡眼吗?盯着我看干嘛?我脸上要开花吗?”
“我在想,西台的国王,苏庇路里乌玛一世是怎样将你培养的如此优秀的。”他眼里全是赞赏,还有一丝丝淡淡的嫉妒,他道,“如此的聪慧的一个人,竟然埋没在沙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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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三更了,三更了,留言呢?嗯;说好给我的留言呢~~~~哪怕一个爪子印,都好有动力啊~~~
第077章
明夏不以为意的笑笑;说:“苏庇路里乌玛一世的培养?掩埋在沙漠里?”继而鼻子里冷哼出声,满脸的不屑;看向他的眼神里;那是一种不亚于他的霸气与自傲;只听她道,“以现在西台的实力,还养不出我这样的脑子,更谈不上将人掩埋在沙漠里这样的说法。”
搁下手中的小刀;明夏将一桌子的黏土板一个一个的收敛到桌边的藤条编制的小萝筐里;边做边说:“我是做为一个棋子培养的,一个棋子而已;你认为苏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