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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蒂尔把一些正忙于操纵微型金属齿轮系统组装电子元件的蚂蚁指给他们看。
“瞧,它们特别机灵。”
朱丽未从仙境中醒来,蚂蚁们相互传递着机器零件,有些零件小到即使让钟表匠把它们放到放大镜下也几乎难以看清。
“在使用这些‘工人’之前必须把我们的技术知识传授给它们,”阿尔蒂尔说。“当然罗,就算是在第三世界国家投资建厂,我们也不得不让员工首先接受教育吗。”
“对于这些细致入微的工作来说,它们的动作比起人类最熟练的工人还要精确,”蕾蒂西娅说,“我们的机器飞蚁都是它们独立制造出来的。没有哪个工人能够操作如此微型化的齿轮系统。”
在放大镜下,朱丽观察着这些正在用与它们身材相称的工具制造机器飞蚁的昆虫们。这些“微型技术师”聚在机器边上,就好像是一群航空工程师围在一架战斗机旁。它们焦躁地晃动着触角,排成队把一只翅膀传递过来,其中两只把翘膀装到机器飞蚁上,并且用胶固定住。
在机器飞蚁前部,另外一些蚂蚁在安装灯泡眼睛。在后面,还有一些往飞蚁毒腺里注入一种黄色透明的液体。第三组蚂蚁把一节电池装入飞蚁的胸廓里。
然后,蚂蚁“工程师”们对产品的效果进行检测。它们先亮起一只灯泡眼睛,然后是另一只,接着它们调整开关触点,。飞蚁的翅膀便以不同的速度振动起来。
“太惊人了。”犬—世说
“这不过是些初级的微型机器人技术,”阿尔蒂尔答道,“如果我们的十指能更灵巧些,我们自己也能做这些工作。”
“所有这些肯定让你们花了不少钱,”弗朗西娜说,“你们是从哪搞来这么多钱建造这座金字塔和这些机器的呢?”
“嗯,在我还是科研部长的时候,”拉法艾尔·伊佐回答说,“我发现大量的资金被浪费在一些毫无用处的研究上,特别是对地球外生命的研究,总统十分热哀于这项研究,发起了一个耗资巨大的SETI计划(寻找地外智慧生命计划)。我在辞职之前没费多大周折就挪用了一部分资金。因为与地内生命进行交流的可能性要比找到地外生命的可能性大得多。至少,我们能够确定它们的存在,所有的人都曾经与它们接触过。”
“您是说这一切都是用纳税人的钱建起来的?”
前任部长做了一个手势表示这与他任内时看到的那些浪费比起来,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而且其中还有一小部分钱是朱丽亚特提供的,”阿尔蒂尔补充说,“我的妻子朱丽亚特还留在外面,在城里飞蚁可以在她那找到落脚的地方,而且她还在‘思考陷阱’游戏中出演。我可以向你们保证电视游戏节目是很能赚钱的。”
“现在她不是遇到难题了嘛?”大卫想起那道让拉米尔夫人伤透脑筋的谜题正是刻在大门上的那一道。
”别担心,”蕾蒂西娅说,“这个游戏节目其实是个骗局。那些谜题都是出自我们之手。答案朱丽亚特是预先就知道了的。她所需要做的仅仅是通过每一次节目为我们赚到更多的钱。”
朱丽满怀敬慕地仔细看着这个被这些人称作“巢穴”的地方,也许是因为他们来这安家落户已经有一年之久了,所以他们表现出一种“蚂蚁革命”远未达到的创造性。
“你们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休息一下吧,明天我会向你们展示我们实验室其他一些成果的。”
“阿尔蒂尔,您能肯定您真的不是埃德蒙·威尔斯教授吗?”朱丽问他。
老人笑了起来,很快笑声变成了一阵咳嗽。
“我不能笑,这对我的健康不利。不,不,不,哎呀,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我绝不是埃德蒙·威尔斯。我只不过是一个和朋友们一起避世隐居的老病人,只想安安静静地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说着,他把他们带到卧室层。
“在这我们为‘第Ⅲ卷的人物’预留了30个房间,我们预先不知道你们到底会有多少人,对于你们7个来说,这些房间绰绰有余了。”
弗朗西娜取出蟋蚌吉米,放在了五斗橱上。在警察部队发起攻击之前,她正好找到了它。
“小可怜,要是我没有把它从那救出来的话,它今后很可能会被关在笼子里,唱歌逗小孩子玩,就这样悲惨地度过一生。”
在吃晚饭之前每个人都在整理自己的房间。然后他们一起来到电视室里,雅克·梅里埃斯已经在那儿了。
“雅克是个电视迷。对他来说电视就如同毒品一样,他怎么也不能忍不住去看它。”蕾蒂阿娅不无嘲讽地说道,“有时候他把音量开得太大了些,我们就责备他。在一个有限的空间内过集体生活可并不容易呀。最近他给电视室装上了泡沫塑料隔音没备,情况就好多了。”
新闻报道的时间到了,雅克·梅里埃斯把音量稍稍调高了些。所有的人都聚到电视机前看看外部世界发生了些什么事。在报道了中东战争和失业率上升之后,主持人终于谈到了“蚂蚁革命”。他说道警察一直在搜寻带头闹事者。新闻节目的嘉宾是自称最后一个采访过他们的记者马塞·沃吉拉。
“又是他!”弗朗西娜愤愤不平地说道。
“你们还记得他的名言吗……”
7位年轻人都在心中默念道:“知道的越少,说得越好。”
实际上这位记者对他们的革命并非一无所知,他滔滔不绝地对着镜头说着。他确信自己是朱丽唯一的知心密友。后者曾向他透露过打算用音乐和电脑网络来把这世界搅个天翻地覆。终于,主持人拿回了麦克风说带头闹事者中唯一被捕的纳西斯已经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目前伤情略有好转。
大家全都长出了一口气。
“别担心,纳西斯,我们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保尔高声说道。
随后是一篇关于在被“革命者”占据之后枫丹白露高中遭受破坏情况的报道。
“我们什么也没有破坏。”佐埃咒骂道。
“也许是‘黑鼠’们在我们撤离学校之后回到那搞的破坏?”
“要么就是警察故意对你们栽赃陷害。”雅也·梅里埃斯前任警长说。
他们7个的照片出现在了荧光屏上。
“别担心,谁也不会想到来这,到地底下来抓你们的。”阿尔蒂尔说、
说着他又笑了起来,笑声又很快被咳嗽所代替。
他解释说这是因为他得了癌症。虽然他久病成医,自已读些医书与病魔作斗争,但没有什么结果。
“您惧怕死亡吗?”朱丽问。
“不。唯一令我恐惧的事就是在死去之前没能尽我的天职。(他咳嗽起来)每个人都有与生俱来的使命,无论这一使命怎么微不足道,要是我们无法完成的话,这一生就算白活了。那是对生命的浪费。”
他更笑着咳嗽起来。
“但你们用不着替我担心,我还没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呢。再说……你们还没有看到全部的成果呢,我还有一个秘密……”
露西把药箱拿了过来,取出蜂皇浆给他喂下。而老人则在给自己注射吗啡以缓解痛苦。然后大家把他送回卧房,让他好好休息。新闻节目的压轴戏是对著名歌星亚历山大丽娜的采访。
187、电视节目
主持人:“您好,亚历山大丽娜,感谢您能在百忙中来到我们的演播室。我们都知道您的时间是多么宝贵呀。亚历山大丽娜,您的最新力作《我生命中的爱》一经推出,便传唱全国,对此您自己是怎么看的?”
歌星:“我想这是因为广大的年轻人在我的歌中听到了他们自己的心声。”
主持人:“您最新的专辑已经位列各大销量排行榜之首,您可以给我们谈谈这张专辑吗?”
歌星:“当然可以!《我生命中的爱》是我第一次尝试通过音乐表达我对这时代、这社会的态度与看法,在这张专辑中蕴含着深刻的政治含意。”
主持人:“是吗!是什么政治含意,亚历山大丽娜?”
歌星:“爱情。”
主持人:“爱情?真是才华横溢。甚至是,怎么说来着?具有革命性的!”
歌星:“另外我打算向总统递交一份请愿书,目的就是让所有的人都能生活在爱中间。必要的话我会在爱丽舍宫前组织一次静坐示威,我还要建议大家把《我生命中的爱》定为国歌。有很多年轻人给我写信说他们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