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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慌张的样子非常可笑,就像是初次牵到女孩子的手的少年一样,慌张的染红了脸颊。说来也的确符合宏的个性。
“好了,走吧。在亚尔比翁出航之前,得要把资料整理好才行。”
妮娜按了手边的按钮,让升降台下降。低沉的马达声响起,宏在缓缓下降的升降台上,突然地仰望钢弹,妮娜也一样地抬头仰望,两人抱持着相同的心情。虽然曾经是那样的伤痕累累,却竟能够复活到这种程度。
“好漂亮的机体啊,实在令人不觉得是战争的工具。”
“是啊,初代钢弹也是如此啊,或许是人类所创造出的,最棒的艺术品吧,然而却是战争的工具,倒是很可悲啊。”
随着些微的震动,升降台降到了地板上,妮娜正要离去,朝着她的背后,宏似乎要说些什么。这次一定会好好地运用它,不会违背你的期待——他是想要这么说。
但是他没能说出口,妮娜被同僚玻拉叫住了:“妮娜,课长在找你啊,要你马上过去。似乎不是什么好事情啊。”
“知道了,顺便先去拿资料的拷贝。”
和玻拉继续地交谈,妮娜也顾及不了宏就很快地离开了。宏目送着离去的妮娜,似乎很遗憾地叹了一口气。而,在他的背后响起了可贵的忠告:“逃掉的鱼总是比较大,后悔也无可挽回。”
是穿着便服的吉斯,像是在说教的那句台词,使得宏不禁生气地反问了:“说什么啊?什么后悔?”
“你想要追求妮娜是吧?我明白,我都明白,你和我是什么交情嘛,不是一起做伏地挺身的好友吗?对吧,宏?”
“追求?不,不是的。只是……”
“好了,别解释了,我是完全都看穿了啊。来吧,这个给你。”
说着,交给宏两张纸片,被卷得皱皱的那些纸片是电影的入场券,上映时间是十七点半开始。
“不是很长的电影,可以赶得上出航,去约约看吧。呃,第一次约会的人,电影是很适合的吧。”
“你啊,吉斯。我说过的,妮娜……”
“久候了。”
头上传来声音,抬头去看,那里站着不曾见过的高大女性。
“摩拉、小姐?”
认不出来也是当然的,摩拉所穿的不是平常的作业服,而是色彩明亮的罩衫和宽裙。似乎气氛也都不同了,洋溢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清新的印象。
“嗨,那么,这就走吧!”
吉斯开朗地回应。就算是迟钝的宏总也明白了,看来现在是要出去约会吧。只不过竟然是吉斯和摩拉配对……
“这、这是怎么回事?吉斯。”
“呵呵,浦木少尉,战争是生物,经常是在流动的,你也多少再努力一点好吗?”
把手搭在吉斯肩上,摩拉也在催促着宏:“妮娜也需要转换一下心情啊,你们今后彼此也要在工作上常碰面,我想亲近一些也没有坏处啊。”
“就是这样啊,宏。那么,在出航的时间再见了!”
吉斯和摩拉,开朗地挥着手离去了。手上握着电影票,宏茫然地目送着两人,一副迷迷糊糊的表情。
“似乎是有点……”
然后像是在说服自己似地自言自语:
“对啊,就当做是答谢,去约她看看,那也不错吧。”
宏隔了一瞬,就提起了最大的勇气,走向妮娜的工作地点去了。
同日·12时25分
冯·布朗最下层,旧港湾部
携带式显像幕上投映出一个男人,亚那贝尔·卡托,而在倾听着他的留言的,正是凯利·雷兹纳。
“这件事就只对你说,我在最近为了某件任务,将降落到澳大利亚,而到那个时候,你也将听到迪拉兹阁下的声音……卷土重来,就和在所罗门的那时候一样,让我们再次并肩作战吧,期望得到你的佳音,给想念的凯利·雷兹纳上尉……”
影像随着电子声消失了。发出轻轻的声响,碟片从显像幕旁边的插槽退了出来,是录影信件,凯利把那张碟片装进皮箱里。在大大的皮箱之中,还看得到折得很整齐的军服,那是旧吉翁军的制服。
“等等我,卡托,我也要挺身而出,和巴尔·巴洛一起……”
自言自语,缓缓地站了起来。离约定的时间剩下没多久了,西玛的部下会来到这里,告诉他会合的方式。
此时,背后响起了声音,是没有抑扬的,空虚的声音。
“你真的要走了吧?”
凯利转过头去,站在那边的是拉托拉。
“你来了啊?什么时候……”
“从和你相遇的那时候开始,就知道总会有这么一天来临,可是……”
“拉托拉,我会回来的。在战场上,没有人是情愿地去送死的,我去战斗,会打赢了回来,请你相信我。”
“相信?要我怎么相信?至今我也一直相信……”
之后已经说不出话了,拉托拉转身跑开,凯利也赶紧去追,但是在冲出房间,进到玄关的时候不由地停了下来,因为有一个矮个子的男人站在那里挡住了去路。那个矮小的男人嘴角浮现着浅浅的笑意,似乎很轻蔑地盯着凯利看:“感情纠纷吗?不过,先把事情办好之后再说好吗?我们这边也急着呢。”
“你……是西玛中校的手下吗?”
男人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点了头。
“哦,这可真棒,MA-06巴尔·巴洛,我还是初次看到这么完整的机体啊。这和我以前搭乘的05型,在操纵上似乎也很相似……是吧?”
矮男人舔着舌头巡视着机体各部位,而在周围绕了一圈之后,把挟在腋下的公事包丢给了凯利。
“这是?”
“不要的话,我可就带回去了哦?’’
打开扣子,里面是装着四片散放着微弱黄土色光泽的薄片金块。
“……这么多……有这么多的话,也能让拉托拉过得宽裕些了。那么,会合地点和确实的时间是?我是随时都准备好了。”
那男人瞄了凯利一下,浮出了像是在讥嘲的笑容:“准备?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了?凯利·雷兹纳‘原’上尉。”
在话中特别地强调了“原”字,凯利无法理解其中的含意,就直率地问了:“怎么回事啊,我是这MA的驾驶员,要搭乘这个去参加迪拉兹舰队,对西玛中校也这么说过的。这些钱,就是准备的费用吧?”
“错了,完全错了,这些是货款啊,这架MA的。毕竟是我要搭乘的MA啊,要是有所误失可就为难了啊。”
“你说什么?原、原先说好的可不是这样啊?”
“……哎呀,虽然说是残党军,但也没有落魄到需要让一个独臂的收破烂来当驾驶员啊,不过,这些话可是西玛大人所说的啊。那么,会合地点和时间在这纸条上,就请你妥善地,把我的MA送过来啊。”
说着,那男人不知是有什么可笑的,以令人气愤的高亢的声音大笑着。听着那粗野的笑声,凯利被无法形容的绝望感给击垮了。
我至今的辛劳都算是什么呵?要再一次战斗,洗雪三年前的遗憾,至今就是相信着这些,而咬紧了牙活了下来的啊。
他的立场逐渐崩溃了。失去了爱机和一只手,在所罗门之海被迫苦涩的撤退,和那一天同样的败北感,笼罩着凯利的全身。
同日·13时15分
亚那海姆电子企业、事业本部
“就是要我下亚尔比翁,是吗?”
“嗯,呃,坦白地说,就是那样。”
驼着背的男人,以细细的锉刀磨着指甲而回答,完全不去看妮娜一眼。这个态度,可以看得出这男人的怯弱,然而这位可还是个拥有二十几名开发员的系统研发室课长。
“课长,这是公司的命令吗?或者,可以由我的自由意志来做决定呢?”
“公司上层并没有说什么。不过,这个,但是,倒是有提到过啦.是否要让你由MS开发部调离的事。”
“可是课长,此次的全方位推进型的稼动资料,不正是最重要的吗?至少我是如此认为的。”
男人很神经质的将眼镜往上推,把锉刀在桌子的边缘敲着,大概是锉刀面被塞住了。
“资料只要让他们传送过来就行了,那艘军舰,肯定会进行实战的啊。如果,那个,要是你有了万一的话,我也很为难啊。”
“父亲他,说了些什么了吗?”
“不是的,并不是这样。不过请你也体谅一下,受到你双亲之托付的我的立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