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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将山岳垂直地挖掘而构成的地下矿山,是处很适合藏身的场所,非洲的残党军不知从何时开始,就将此地做为根据地了。
耗费三年的时日所改建的坑道内,已经有点地下要塞的模样了。而特别引人注目的部分,大概就是有着各种机型的MS并列,构成基地之主干的大地洞吧。
而这个大地洞,现在正被不绝于耳的欢呼声所笼罩着,数重的回音相叠、震动着在场的人们的胸膛,那是欢呼的鼓动。
那份鼓动,也震动了表现着吉翁军人的自豪而雄立着的卡托的胸膛。
“欢迎来到金巴莱多,卡托少校。”
迎接着从搭乘用升降台上走下来的卡托的,是一位夹杂着白发的中年男子。
他有着似乎和军人不太相称的温和眼神,但是卡托看见了隐藏在那眼眸深处的不屈的斗志,看到了还一直在微微地燃烧的,吉翁军人的魂魄。
“感谢您对此次请求支援的回应,东非方面第3突击机动师团司令,诺渊·比特少将。”
“该加一个‘原’字吧,少校。现在我所接管的,不过只是几架MS和百余名的官兵而已。”
“能够一直维持下来,可以看得出完全是靠着阁下的才干。”
卡托并不是会说奉承话的人,这是他发自真心所说的话,而比特也了解这一点,但是他一点也没有傲气的回应着:“哪里,这也多亏以前迪拉兹阁下所做的支助,即使对只有微不足道的战力的独立部队,也是如此的关照啊。”
说着,两人紧紧地握了手。
从手掌中的感触,卡托看出了这个男子和自己一样,也是MS驾驶员。
“非常抱歉,阁下,要请您尽快……”
“我了解。”
突然,背后响起了钝重的金属声,卡托回过头去,他看见2号机脚部被固定住,像在滑行似的往地洞内移动,它是被整备用的移动式台座所运送着。
“HLV已经做好准备了,之后就只有等候时机的到来了。”
“阁下……”
“我一定会把你和钢弹送到宇宙去的,一定啊。”
同日·11时20分
非洲·坦桑尼亚地区
从望远镜中所看到的狭窄视界之中所映照的景色,只有起伏激烈的黄土色大地,和分布各处的灌木而已。此外所能看到的,只有偶尔穿越了视界的野兽群,以及耸立在前方的乞力马扎罗山而已。
妮娜放下了望远镜,叹了一口气。
到达非洲之后已经过了八天,还是完全未掌握到2号机的行踪,在焦躁的第一舰桥里布满了紧张的丝线,包藏着只要稍微一动就会绷断的那种脆弱与危险。
而首先切断了这紧张的丝线的,是发出实在令人想发火的声响的舰内警报。
“怎么了?事故吗?”
席那普斯皱起了眉头.询问了坐在后方的左舷操作员西蒙。
“不是的,是在右舷MS甲板,那个……”
和妮娜一样,在脖子上挂着望远镜的巴宁格,战战兢兢地询问:“西蒙军曹,难道是,那些家伙……?”
那些家伙,是指从大前天的夜里就不断地引起纠纷的蒙夏他们。
三天前,宏和蒙夏终于从禁闭室被释放了。而后宏接到了以核心战斗机搜索敌基地的命令,而蒙夏则接到了待机命令,各有任务。但是如同是要补回在禁闭室失去的那一星期似的,蒙夏在内舰到处乱来。那旁若无人的举动,特别是引起了舰内的女性船员的恶评,也就是说,就是那种“内容”的恶行。
“就是那个‘难道是’,好像是和整备班起了纠纷了。”
西蒙敲打了手边的控制面板上的键盘之后,侧面的小型显像幕里,鲜明地播映出了MS甲板的状况。
“你干什么,大块头姊姊!”
“你们这些家伙,要我说几次才明白,不准再对我的部下出手!”
“嘿,我说蒙夏,这位大姊说,希望你也摸摸她的屁股啊。”
“谁要啊!”
“罗嗦死了,大块头的女人!”
“你说什么?”
在显像幕里,蒙夏、贝特他们二人,正和摩拉打起架来。席那普斯一直沉默地注视着那影像,而巴宁格对他的沉默反倒觉得惶恐,他故意地大声喊叫并且向通往外侧通道的门走去:“那些混蛋东西!这种小孩子的游戏想要玩到什么时候啊!”
越是身经百战的驾驶员,在非战斗时就越会尽情去狂欢,因为不知道自己何时将会离开这个世界。但是这已经是玩得太过火了。对着正要离开舰桥去训诫他们的巴宁格,席那普斯丝毫不掩饰焦躁的说了:“上尉,那些无赖们的管理应该已经是交代给你了,若是再有纠纷发生可就很为难了。既使不是如此,本舰的统御管理原本就说不上是万全的了。”
“我明白。驾驶员的教育,我会负责执行。”
席那普斯的话,像是刺在背上的锐利的箭。敬礼之后,巴宁格匆忙地离开此地。
——这些混蛋,我也一样想要大声叫喊的啊。
他在心中咒骂着。
“真是的,MS驾驶员就是那样啊,老以为自己是主角。”
西蒙的一句话成为了开端。
“真是麻烦啊,在这种忙都忙不过来的时候,还引起这种骚动。”
“MS驾驶员都是那个样子的吗?”
航法士哈里达、右舷操作员史考特相继地发了牢骚,一股不像是在作战行动中的军舰所该有的气氛在漂荡着,这些琐碎的会话使席那普斯更加心烦。而更不巧的是,随着显示收到通信的电子声响起,通信士摩利斯以带着不满的声音做了报告:“舰长,又是贾布罗来的。真是的,今天这已经是第五次的催促了,可真是烦人啊。要如何……”
他无法再说下去了,因为冷静的席那普斯所未曾有过的包藏怒气的声音慑住了他:“这里是军舰,而此地是舰桥,总不能使用电话答录机吧!”
“对,对不起。”
四周突然变得静悄俏的,只有冷却着非洲热气的空调声在响着。席那普斯在隔了一次呼吸之后,对摩利斯下达指令:“抱歉,帮我接过来吧。”
“了解。”
站在窗边的妮娜,面对这令人难以容身的气氛.不由得地转过身去。她仰望着窗外,面对着那近乎异样蔚蓝清彻的天空,拿起了望远镜。而后她将一丝希望寄托在所窥见的视野中,寻觅着2号机的机影。
军方上层已经达成了如果在夺回上有所困难,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可将它破坏的结论。做为新时代的MS之先驱而诞生的两架钢弹,其中一架却要凄惨地被破坏,光是想像就令她背脊发冷。
但是妮娜对2号机所搭载的核弹的威力,是十分地明白的,无论如何一定要阻止它被用在无辜的人们身上,这一点她也了解,但是身为一个技术人员,如果可能的话,还是希望能在不损坏的情况下将2号机夺还。
——是什么时候开始错乱的呢?是从和那个人、和那个亚那贝尔·卡托相遇的时候开始的吗?
妮娜在麻痹的脑里,如此地寻思。
“别开玩笑了!刚刚还被上尉狠狠训了一顿,真是没好事啊!”
蒙夏从牌堆中,抽出了和所丢出去的相同张数的牌。是红心3和方块8。
“这是什么烂牌啊,要叫我去上吊吗!”
他就这么把五张牌一丢,开始大发牢骚:“不打了不打了,牌运太差了。”
“那也没办法啊,中尉。”
在劝诫他的亚德尔把牌一摊开,那里有四张老K的脸在并列着,看到这—手牌的蒙夏更是不高兴地叫嚷了起来。
“真是拿你没办法。说要打牌的人,可不就是你吗?”
贝特拿起蒙夏抱着的白兰地酒瓶,很快的喝了一口,火热的液体烧灼着咽喉。蒙夏很快的,从贝特手中抢回瓶子。
左舷MS甲板的小通道上,闲得发慌的蒙夏他们是在玩扑克牌,但这种小玩意,并不能满足蒙夏。
“真是的,可让妮娜小姐彻底的讨厌了……”
“你还是死了心比较好吧,中尉。”
把散乱的扑克牌整理好的亚德尔,是三人之中第一的良识派。而贝特虽然是挺着蒙夏,但是他做事总还是有所思虑,说来诸恶的根源,应该可以说是蒙夏了。
而这个诸恶的根源,正倒在地板上发出可怜的声音:“真是太出丑了,虽然是偶然,竟然会输给了那个小子啊。”
“那是靠钢弹的性能啊,别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