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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卡尔文博士,这我懂。但是,为什么第十号内斯特自己却离开位置了呢?”
“哦!这是我和你们这位年轻的布莱克先生作的一个小安排。您看,辐射到我和机器人之间的这片地方的并不是伽马射线,而是红外线,只是一般的绝对无害的热辐射。第十号内斯特知道这是红外线,也知道是无害的,于是它开始冲出来。因为它认为,其它的机器人在第一定律的作用下也会这样做。过了仅仅不到半秒钟,它立即想起来,这些正常的NS一2型机器人只认得辐射而辨别不出辐射的类型,可是,这已经晚了。至于它自己,也只能依靠在超级基地上从人那里获得的训练来识别波长。那怕稍稍想起这一点,也使它颇为感到羞耻。因为对正常的机器人来讲,我们已经告诉过它们,这个地带是致命的。而只有第十号内斯特才知道我们是在撒谎。”
“但在一刹那问,它忘记了,或者它不愿意想起,其它的机器人会比人们知道得更少。这正是由于优越感支配的结果。再见吧,将军!”
①按一般习惯,对男女称呼时,应先称女士后称先生。如:女士们,先生们,这里因情节的需要,柯尔纳在称呼时把顺序颠倒了。
逃避
当苏珊·卡尔文从超级基地返回时,艾尔弗雷德·兰宁正等候着这个老头从不谈及自己的年龄。可是每一个人都知道,他已超过75岁了。然而他的思路仍然敏捷。即使他已最终答应退休,而由勃格特但任代厂长,但是这一点并不影响他每天出现在他的办公室。
“他们离搞成超原子驱动还远吗?”他问。
“我不知道,”她没好气地回答说,“我没问。”
“唔,我希望他们加紧干。如果他们自己不加紧干的话,那么联合公司将迫使他们这样做。同样,也就是迫使我们这样去做。”
“联合公司,他们和这有什么关系?”
“您知道,我们并不是唯一使用计算机的一家公司。我们的计算机可能是正电子计算机。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的更好。明天罗怕逊要召开一个关于这个问题的会议。他一直等着您回来。”
罗伯逊是美国机器人与机械人公司创始人的儿子。他那尖瘦的鼻子朝着他的总经理点了一点。每当他说话时,喉结明显地上下跳动:
“现在,你们已经开始了,那就把它搞好吧。”
总经理爽快地开始讲起来:
“这里有一笔交易,老板。联合机器人公司一个月之前来找我们,并提出一个奇怪地的建议:他们运来了大约五吨重的数字、演算方程式的资料。他们碰到了一个难题,希望我们的电脑给作出答案。他们提出了以下的条件……”
他扳着手指数着:
“如果不能解决这个问题,但能把被忽略的因素告诉他们,他们将付给我们十万元。如果能给他们解决问题,则付给二十万元。如果给他们制造出机器来,工本费另算,而且此后的利润中我们将提成四分之一。这个问题是关于发展星系间飞行器的发动机〃
罗伯逊皱起眉头,他那修长的身躯挺得直直地坐着。“尽管他们自己有一架思维机器,他们还是来找我们,是吗?〃
“老板,正因为这样,才使得他们的建议看来像团乱麻,摸不着头脑。利威尔,把他们的建议从那边拿来。”
艾贝·利威尔从会议桌的另一头抬起目光,用手蹭蹭长满胡于茬的下巴,发出微微能听得见的唰涮声。他笑着说:
“原因就在于,先生,联合公司的思维机器坏了。”
“什么?”罗伯逊半欠起身来。
“是的,坏了!完蛋了!谁也不知道原因。但是,我有一些颇为有趣的猜想。比如说,他们大概要求它给他们设计一个星系间飞船的发动机。数据和他们带来给我们的相同。他们把自己的机器搞坏了,现在它成了废物,一堆废铁。”
“老板,您明白了吗?”总经理喜形于色他说,“您明白了吗?所有大大小小的工业研究小组都在试图发展·一种穿行宇宙的发动机。联合机器人公司和我们公司由于有超级机器人——电脑,在这个领域处于领先地位。现在他们把自己的事搞得一团糟,而我们却是井井有条。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这就是,哈……他们的思维机器。他们已陷入困境,除非他们能用同样的难题把我们的机器也弄坏。”
“噢,这些可恨的家伙……”
“停一停,老板。问题比这还要严重,”他用手指划了一个大圈,指了一指,说,“兰宁,你把这抓起来吧!”
艾尔弗雷德·兰宁博士微微露出轻蔑的神情看着整个过程——这是他对那些挣大钱和利润分成之类事情的一贯反应。他那双灰白的眉毛不信任地挑了起来。他用干巴巴的声音说:
“从科学观点来看,整个情况还不十分清楚,有待作出高度智慧的分析。靠现有的物理理论,星系间旅行的问题还……晤……不很清楚,问题还远未解决。并且联合公司向他们的机器人提供的资料,估计也就是我们所能提供的那些,同样也都远未解决。我们数学部对他们的资料进行了彻底的分析。看来联合公司已把所有的东西都包括进去了。他们提供的资料里,包括了弗良西阿希的宇宙穿行理论的全部众所周知的新发展,看来也包括了全部有关的宇宙物理和电子学的资料。这并不算太少。’
罗伯逊着急地听着,然后打断兰宁的讲话问:
“对电脑来讲;要处理的东西大多了吗?”
兰宁干脆地摇了摇头说:
“不。电脑的能力是无限的。可是存在着另外一个问题,就是关于机器人定律中的第一条。比如,电脑永远不会对向他提出的这类问题作出答案,如果这个答案会导致人的死亡或受伤。就问题本身来讲,如果它要求的正是这样的一个答案的话,那么这个问题就解决他停顿下来,但是总经理催促他往下说。就按着你给我解释的那样给大家讲吧。”
兰宁把嘴闭上,扬起眉毛,把脸转向苏珊·卡尔文博士。她呆板地把双臂交叉在胸前,眼睛一直看着自己的手臂。现在她第一次把目光移开。她的声音低沉而平淡。
“对左右为难的问题,机器人所作的反应的性质是令人惊讶的,”她开始讲,“机器人必理学还远未完善。我作为一个专家,可以向你们证实这一点。但是这个问题可以从质量方面来探讨。尽管机器人的正电子脑异常复杂,但它毕竟是人造出来的,所以它是根据人的标准来制造的。”
“现在,每当人们陷入困境时,他们就采取逃避现实的办法,也就是说,或是沉缅于幻想的世界,或是酗酒,或是变得歇斯底里,或是投河自尽。其原因完全是由于拒绝或不敢大胆面对现实。机器人也是如此。当它碰到左右为难的事情时,在一般情况下,它的半数继电器将毁损;而在最坏的情况下,正电子脑的全部线路都会被烧坏以至无法修复。”
“我明白了。〃罗伯逊说,其实他并不明白,“那么,联合公司给我们提供的资料属于什么性质的问题呢?”
“毫无疑问,包含有,“卡尔文博士说,“属于被禁止向机器人提出的问题。当然,我们的电脑和联合公司的那一架差别很大。〃
“是的,是那么回事情,老板,”总经理大爱打断别人的讲话,“我希望您明白这一点,因为这就是问题的全部症结所在。”
透过眼镜片,苏珊·卡尔文的眼睛闪射着愠怒的光。但她还是耐心地继续说下去:
“您知道,先生,联合公司制造的机器,包括超级思维机器,都没有个性。他们主张实用建筑主义。您知道,他们也只能这样做,因为他们没有买我们公司正电子脑管情感的那部分线路的专利。他们的思维机器仅仅是一架大型的计算机,因而左右为难的问题,一下就使它毁坏了。”
“然而电脑,我们自己的这架机器,是有个性的——孩童的个性。它是一个能作高超的推理的电脑。但是,它却又像一个博学的书呆子。它并不真正懂得它干的事情——它就是这样地干着事。因为它确实比儿童还性情欢炔。您可能会说,生活不那么严肃。”
机器人心理学家继续讲:
“下面就是我们打算要做的事情:我们已经把联合公司的资料分成逻辑的单元,我们要小心谨慎地、个别地把这些单元喂给电脑。当会引起左右为难的因素喂进去时,电脑由于孩童的个性将会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