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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页,注1。巴托尔德《古突厥碑与阿拉伯征服》页27。
〔90〕参看《资治通鉴》卷二一五,天宝元年。
〔91〕参看《资治通鉴》卷二一五。
〔92〕《新唐书》卷二一五下《西突厥传》。
〔93〕《新唐书·西突厥传》。
〔94〕《新唐书》卷二二一下《于阗传》。
〔95〕《唐书》中称伊嗣俟,即位于632年。——译者
〔96〕参看巴托尔德《蒙古入侵前的突厥斯坦》(伦敦,1928年,184—196页)。
〔97〕同上书,184—185页,根据塔巴里和巴拉左里的记录。
〔98〕参看马迦特《古突厥碑编年》,8页。这一论点遭到巴托尔德的反对,他认为可汗的侄儿未必就是阙特勤。参看《古突厥碑与阿拉伯征服》,10页。
〔99〕关于阿拉伯征服喀什地区说,参看吉布《阿拉伯在中亚的征服》(载《亚洲研究院院刊》II,1923年)。巴托尔德根据塔巴里和巴拉左里的记载,在《突厥斯坦》(185—188页)中,对有关事实进行了编制。
〔100〕费尔干纳在《唐书》中名宁远。
〔101〕719年,称作帝赊的吐火罗地区总督派通晓天文学的摩尼教徒到中国宫廷。(沙畹和伯希和《摩尼教流行中国考》)。关于中国给予吐火罗地区叶护的保护权,参看《唐书》和《资治通鉴》。
〔102〕巴托尔德《突厥斯坦》页189—192,根据塔巴里的记载。
〔103〕《新唐书》卷二二一上《罽宾传》。
〔104〕《新唐书》卷二二一下《大小勃律传》。
〔105〕吐屯,突厥官名,又名吐屯发。是可汗派往臣属国,负责监督行政和赋税。——译者
〔106〕巴托尔德《突厥斯坦》195—196页,沙畹《史料》页142,297。
〔107〕参看巴托尔德《百科全书》948—949页中“Türk”条目。
〔108〕于阗王尉迟胜(尉迟王朝的)也引援兵来支持唐朝平定叛军。
〔109〕汉名默延啜,施勒格尔假定其突厥名是Moyun…chor;然而,正如伯希和考证,对应名应是Bayan…chor。参看《库曼考》(载《亚洲杂志》1920年,153页)。其回鹘语称号是Tangrida qut bulmysh il ytmish bilga qaghan。在鄂尔浑和色楞格河之间的奥古土河谷发现了他的墓,墓前有古突厥文(或称鲁尼文)碑。参看拉姆斯泰特《北蒙古发现的两个回鹘鲁尼文碑铭及其校译》(赫尔辛基,1913,XXX和沙畹文《通报》1913年,页789)。
〔110〕在摩尼教残卷中,以及在约821年的哈喇巴喇哈森碑文中,该可汗名下有一组赞誉之词:乌鲁古·伊利克(Ulug ilig,意大汗),Tangrida qut bulmysh(意从天国获得的至高无上的权利),ardamin il tutmysh(意为由功而治国的),alp(是英雄的),qut lugh (是至高无上的),külüg(是光荣的),bilga(是明智的)。参看缪勒的《回鹘志》II,95。
〔111〕指药之昂。——译者
〔112〕参看沙畹和伯希和著《摩尼教流行中国考》(载《亚洲杂志》I,1913年,190,195—196)。
〔113〕《摩尼教流行中国考》276页。当时中国急需回鹘援助以抗吐蕃人。约787年,吐蕃从最后一批唐朝驻军手中夺取库车绿洲,但随后被回纥人赶走。791年,吐蕃又攻甘肃宁夏附近的灵武据点,再次被回纥打败。从783至849年间,甚至到860年,他们保住了甘肃西北的西宁和灵州地区。
〔114〕中国称怀信可汗。——译者
〔115〕中国称保义可汗。——译者
〔116〕参看拉德洛夫的《蒙古古物图录》(圣·彼得堡,1892—1899年)图XXXI—XXXV;拉德洛夫《鄂尔浑古迹》(赫尔辛基,1892年)50—60页;缪勒《普鲁士皇家科学院会议纪要》(柏林,1909年,276页)。
〔117〕可以看到,这些禁食奶和牛肉等的摩尼教禁令(在放牧牲畜和酿制马奶之地很难实行的)肯定是随着改食蔬饭而制定的。回鹘人已经从游牧生活过渡到以农业为基础的定居生活。(参看沙畹和伯希和的《摩尼教流行中国考》,268页。)
〔118〕英译文上误为河北。——译者
〔119〕788年(唐贞元四年),回纥可汗请唐改回纥为回鹘。故788年后,回纥译为回鹘。
〔120〕由哈喇巴喇哈森、别失八里、吐鲁番和焉耆的粟特语碑文提供的证据表明“四塔沟里”在大约800年已经被回鹘人征服。亨利的《焉耆与吐火罗》(载《亚洲研究院院刊》1938年,550页)。
〔121〕参看勒柯《中亚晚古佛教》II,《摩尼教文献》(柏林,1923年)和《高昌》(柏林,1913年)图1—6。
〔122〕勒柯《高昌》图30—32。《中亚晚古佛教》IV,图17。瓦尔德切米特《犍陀罗、库车和吐鲁番》图16—21。
〔123〕瓦尔德切米特,前引书,图18。
〔124〕伯子克力克壁画中,有一幅画代表10世纪吐鲁番的回鹘王子博格拉·萨利·吐吐克。
〔125〕勒柯的著作(Kurze Einführung in die uigurische schrift kunde)(柏林,1919年)93—109页。
〔126〕参看A。 V。哥本的《玄奘传之回鹘译文》(载《普鲁士科学院会议报告》柏林,1935年)。
〔127〕后期的一位回鹘可汗乌介与其说是统治者,不如说是位冒险者,他企图通过发动对黠戛斯人和中国人的战争维持他在戈壁的统治。847年在阿尔泰山,他在某种未弄清楚原委的行动中被杀。
〔128〕参看巴托尔德在《百科全书》中的“Beshbalik”条,746页。
〔129〕甘州回鹘诸王自称可汗(沙畹和伯希和的《摩尼教流行中国考》179页)。
〔130〕由于敦煌千佛洞中的许多佛教题材的群画中提到甘州回鹘的“天可汗”,这一点似乎更加得到证实。沙畹和伯希和的《摩尼教流行中国考》页203。
〔131〕参看巴托尔德在《百科全书》中的“Türks”条目,952页。拔悉密部,在回鹘人来到之前,在7世纪分布在古城地区(原别失八里),他们除了说突厥语外,还说他们自己特有的语言。
〔132〕例如我们可以提到《玄奘传》的回鹘译本,时间是10世纪25—50年,最近由哥本夫人译成法文,收载入《回鹘译文》中。
〔133〕参看巴托尔德在《百科全书》中的“Toghuzghuz”条目,848页。和“Türks”条目,949页。还有沙畹摘录的汉文史料,在强调处月与沙陀的密切关系时,他提到了两者的区别,即7世纪时,沙陀在巴里坤湖以东游牧,处月在该湖以西。
〔134〕巴托尔德在《百科全书》中的“Toghuzghuz”和“Türks”条目,848和948页。参看米诺尔斯基的《世界境域志》,266页。沙畹认为沙陀属西突厥种,特别是来自7—8世纪在古城和巴里坤之间作季节性迁徙的突厥部落处月,参看《史料》96页。
〔135〕关于契丹,参看冯·加布伦茨的《大辽国史》(圣·彼得堡,1877年)。布列什奈德的《中世纪研究》(伦敦,1888年)I,209。沙畹的《中国旅行家游契丹女真记》(载《亚洲杂志》I,1897年,5—6月刊,377)。缪勒《通报》,1922年,页105。在蒙古语中契丹的单数是Kitan,复数是Kitat。
〔136〕伯希和《库曼考》(载《亚洲杂志》页146—147)。拉施特记述:“契丹语与蒙古语的关系密切。”参看W。巴鲁克的《西夏和契丹的语言与文字》载沙尔莫尼的《卢芹斋收藏的中国—西伯利亚艺术品》(巴黎,1933年)24页。以及W。科特威兹《契丹及其文字》(Lwow,1925年)248页。老莫斯特尔特认为契丹是蒙古字Khitai的复数(《鄂尔多斯志》载《北京辅仁大学学刊》第9期,1934年,40页)。
〔137〕沙畹《中国旅行家游契丹女真记》(载《亚洲杂志》I,1897年,382)。布列什奈德《中世纪研究》I,265。
〔138〕回鹘对契丹的文化影响显然很大。两件契丹文手稿之一,好像是来自回鹘文,另一件是来自中文。马迦特的著作(Guu'ainis Bericht über die Bekchrunq der Uiguren),500—501页。沙畹和伯希和《摩尼教流行中国考》页377。
〔139〕汉名为述律氏。
〔140〕维格的著作(Texts historiques)I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