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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沙畹将《唐书》中有关库车的史料译成法文,收入《西突厥史料》114—121页,列维在《库车语、吐火罗语书》一文中有摘录(《亚洲杂志》II,1913年)。
〔50〕儒连:《玄奘传及其印度之游》43页。
〔51〕库车语的花是pyapyo,参看列维《库车写本残卷》140页。
〔52〕《新唐书·于阗传》。S。科诺《和田研究》(载《皇家亚洲学会会刊》1914年,339页)。列维的文章(Les rois Fou…tou de khotan)(上引书,1020页)。汤姆森:《古于阗语》(《大亚细亚》II,2,1925年,251)。
〔53〕摘自《李白诗选》。——译者
〔54〕《新唐书》卷一一一《苏定方传》,《旧唐书》卷八三《苏定方传》。——译者
〔55〕《新唐书》卷二一五下《西突厥传》。
〔56〕参看伯希和从敦煌带回来的藏文写本(Bibliothéque Nationale; Pelliot Fund)。J。巴科的研究证明,吐蕃人全体皈依佛教是以后的事,这要归结于七世纪的吐蕃诸王(《古代社会交通》1937年)。
〔57〕引自《突厥集史》下册,881页。——译者
〔58〕骨利幹(Quriqan),人们认为是生活在贝加尔湖西岸的一支民族。
〔59〕汤姆森:《鄂尔浑突厥碑文》101—102页。
〔60〕默棘连碑文说:“汗国的政府所在地是于都斤山林。”(上引书,页116)。汤姆森对其位置作了推测(《德国东方学会杂志》Vol。78,1924年)。
〔61〕拉德洛夫:《蒙古古突厥碑》II。(拉德洛夫:《暾欲谷碑》,希尔特:《暾欲谷碑跋》,巴托尔德:《古突厥碑与阿拉伯的征服》)。
〔62〕拉德洛夫《古突厥碑文》II,31。
〔63〕灵丘应该在大同东南。——译者
〔64〕希尔特《暾欲谷碑跋》56—58页。
〔65〕《唐书》。
〔66〕突骑施(Türgish)一名以回鹘文出现。参看哥本《玄奘传之回鹘译文》(《普鲁士科学院会议报告》柏林,1935年,24)。
〔67〕《唐书》,沙畹(《史料》页43,74),提到突骑施的两驻地,即大牙在托克玛克流域,小牙在伊犁水北的弓月城(上引书,283)。《新唐书》卷二一五下记:“屯碎叶西北,稍攻得碎叶,即徙牙居之,谓碎叶川为大牙、弓月城伊犁水为小牙。”——译者
〔68〕伯希和:《中亚问题札记九则》(《通报》4—5,1929,206—207)。
〔69〕儒连《突厥史料》(《亚洲杂志》1864年,页413—458)。关于默啜和Bak…chor,参看伯希和(《通报》1914年,页450)。
〔70〕儒连《突厥史料》420页。
〔71〕此处是按《突厥集史》(下册,页884)中所译的意思。按英译文应该是:他穿上甲胄,用箭射中了一百多个敌人。
〔72〕汤姆森《鄂尔浑碑文》109和105页。
〔73〕同上。
〔74〕汤姆森:《鄂尔浑碑文》页109。转引自《突厥集史》。——译者
〔75〕马迦特《古碑文的编年史》(莱比锡,1898年,页17,53)。沙畹《史料》283页。关于娑葛,伯希和认为是突厥语Sagal。参看沙畹《史料》43—44,79—81页。
〔76〕《突厥集史》下册,885页。——译者
〔77〕伯希和《通报》1912年,301页。
〔78〕默棘连在早些时候已经被其叔叔默啜任命为科布多地区的另一支突厥部落(Syr Tardush)的可汗。
〔79〕三十姓鞑靼在稍远的地方。参看汤姆森《鄂尔浑碑文》140页。
〔80〕回纥,或古铁勒,可能游牧于蒙古人的阿尔泰山西南、塔尔巴哈台;葛逻禄人肯定是在巴尔喀什湖东部一带游牧,回纥首领与葛逻禄首领一样,取颉利发称号。参看上引书,127、128页。
〔81〕汤姆森《鄂尔浑碑文》112页,125—126页,摘《突厥集史》下册,883页。
〔82〕《新唐书》卷二一五下《突厥传》。
〔83〕汤姆森:《鄂尔浑碑文》117—118页。(转自《突厥集史》下册。——译者)
〔84〕默棘连死时,玄宗对他与中国的友好和睦和真诚的友谊给予了高度评价。关于这些参看伯希和《毗伽可汗的中国碑》(载《通报》4—5,1929年238)。
〔85〕参看伯希和《毗伽可汗的中国碑》246页。
〔86〕按《旧唐书》卷一九四上《突厥传》记:“(左杀)勒兵攻登利,杀之,自立,号乌苏米施可汗。”《新唐书》卷二一五下《突厥传》记:“国人奉判阙特勒(即左杀)子为乌苏米施可汗。”《资治通鉴专异》十三上说,判阙特勒(勤)子为乌苏米施可汗,天宝初立。《唐会要》九四说:“左杀判阙特勒(勤)攻杀登利。”又说:“余众共立判阙特勒(勤)之子为乌苏米施可汗。”从各种记载来看,《旧唐书》将父子之事,混为一谈。此处是采用《旧书》之说,误。——译者
〔87〕伯希和:《毗伽可汗中国碑》(载《通报》4—5,1929年,229—246)。
〔88〕在突厥学上很值得讨论的问题是:回纥是否等同于乌古斯。对于这一众所周知的论战是以以下几点为基础的: 把回纥与乌古斯等同起来的论证得到了汤姆森和马迦特的支持(参看汤姆森《鄂尔浑碑文》137页和马迦特《古碑文的编年史》23页和《东欧东亚之间的往来交涉》91页)。巴托尔德反对这种理论(《九姓乌古斯》和《百科全书》中“Toghuz…ghuz”条目,848页;“Vorlesurgen”条目,53页)。争论较多的问题还有,8世纪的突厥碑文和9世纪的回鹘碑文中提到的九姓乌古斯人的准确位置。巴托尔德带着极大猜测性地将他们定在于都斤山(杭爱山?)以北,另一些专家,以及他们的追随者阿尔伯特·赫尔曼把他们的位置定在克鲁伦河中游(赫尔曼《中国地图集》第35、39图)。主张回纥与乌古斯是同族的学者们提出了以下理由:(1)在Orgotü碑中,回纥可汗默延啜称其民为“十姓回纥与九姓乌古斯”(虽然这里可以指两个不同部落的联盟)。(2)在Oghuz…name中,与乌古斯人同名的英雄乌古斯可汗说:“我是回纥人的可汗。”(伯希和摘录(Sur la légende d'Oghouz…khan en écriture ouigoure),载《通报》4—5,1930年,351。)但是,伯希和认为Oghuz…name一书是约1300年用吐鲁番的回纥文写成。因此,引用的章节只不过是地区文体上的附加语,是以后形成的。(3)马苏第、迦尔迪齐和雅库比记道,当时九姓乌古斯是摩尼教徒,这似乎可以把乌古斯与回纥等同起来,回纥人在763至840年间成了摩尼教徒。问题是这三位作者是否因为Ouigur与Oghouz在拼音上的类似,而弄混淆了。巴托尔德支持相反的论点,即九姓乌古斯并非回纥,而是古突厥人。实际上,突厥可汗默棘连在和硕·柴达木碑中称九姓乌古斯为“我的同族”。然而,同一块鄂尔浑碑表明九姓乌古斯至少有一部分已经独立,因为碑中提到由默棘连和阙特勤领导的、平息乌古斯叛乱的战争。因此,我们显然不能相信回纥与九姓乌古斯是同一族。我们甚至不知道8和9世纪的鄂尔浑碑文中提到的、蒙古地区的九姓乌古斯是否与10世纪波斯地理书《世界境域志》上提到的九姓古兹(Toquz…Ghouz)和古兹(Ghouzz)等同。据此书记,被称为九姓古兹的突厥当时确实是生活在巴尔喀什湖以南,在今谢米列契耶、伊犁河、察里恩河、特克斯河和穆扎尔特河地区(米诺尔斯基《世界境域志》263—279页,地图279页);另一些被称为古兹的突厥人分布在今吉尔吉斯…哈萨克人占据的地区:巴尔喀什湖以西、咸海以北,在萨雷苏河、图尔盖和恩巴河地区(上引书,311页,307页图)。吉尔吉斯草原上的古兹人似乎是谢米列契耶地区的九姓古兹人的一支,同样,可以肯定,11世纪在南俄出现的乌泽人和在波斯的塞尔柱人与今天的土库曼人都是来自古兹人,但我们所肯定的仅只这些。
〔89〕《新唐书》卷二一五下《西突厥传》。正如马迦特的论述,莫贺达干在塔巴里的书中写作Koùrcoùl(Koùrcoùl=kul…chur),见《古突厥碑文编年》38页,注1。巴托尔德《古突厥碑与阿拉伯征服》页27。
〔90〕参看《资治通鉴》卷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