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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瓦撒夫说:“在正直和仁慈的统治者海都的统治下,河中各地繁荣昌盛。”参看多桑《蒙古史》III,458。
〔33〕上引书II,511;III,431;巴托尔德《伊斯兰百科全书》“八剌汗”条目第814页。
〔34〕穆勒《中国的基督教徒》第101页。
〔35〕多桑《蒙古史》II,518。
〔36〕《元史》中提到了都哇单独与元朝联系的事,如《元史》卷21记载:“二月,丙辰,朵瓦遣使来朝。”同年(1306年)“九月,壬申,以圣诞节,朵瓦遣款彻等来贺。”——译者
〔37〕多桑《蒙古史》II,519,III,557—558;巴托尔德《伊斯兰百科全书》“察合台汗”条目,第833页。
〔38〕多桑《蒙古史》II,520。
〔39〕当时也先不花不是在北京宫廷,而是在阿富汗地区的加兹尼,怯别从加兹尼召他来继任察合台汗位。——译者
〔40〕据瓦撒夫记。引自多桑《蒙古史》II,520—521,IV,558—559。
〔41〕多桑《蒙古史》IV,560。
〔42〕多桑《蒙古史》IV,561。
〔43〕哈菲兹—伊·阿卜鲁,K。贝亚尼译本(巴黎,1936—1938,2卷本)37—41页。
〔44〕哈菲兹—伊·阿卜鲁,第43—46页;多桑《蒙古史》IV,563—565。
〔45〕哈菲兹—伊·阿卜鲁,第67—74、80—88页。多桑《蒙古史》IV,第567—568、618—629、642—644页。
〔46〕巴托尔德《伊斯兰百科全书》“察合台汗”条目,第834页。
〔47〕多桑《蒙古史》IV,562。
〔48〕Dharmasri意为法吉祥。——译者
〔49〕在皮什比克出土的、用叙利亚文和突厥文刻成的墓碑注明年代是1264年至1338年,现存纪麦特博物馆(Nau,《聂思脱里碑释》第300页)。
〔50〕巴托尔德《伊斯兰百科全书》“察合台汗”条目,第834页。
〔51〕穆勒《中国的基督教徒》第255—256页。
〔52〕上引书第255页。
〔53〕1362年,最后一位传教士、佛罗伦萨的詹姆斯,他是刺桐(即今中国福建省境内)总主教,他在中亚,显然是在察合台汗国内(尽管有可能是在波斯)壮烈牺牲(上引书,第197,255页)。
〔54〕《武功记》,P。克鲁瓦法译本(下同)I,2。
〔55〕希吉勒历747,猪年(《武功记》I,4)。哈赞打败迦慈罕后,在卡尔施过冬。当地严寒的天气使他的军队损失了大部分马匹。迦慈罕知这一情况后,进行了袭击,哈赞兵败被杀。——译者
〔56〕《武功记》I,4—5。
〔57〕《武功记》I,6—18。
〔58〕希吉勒历759年,狗年(《武功记》I,19)。
〔59〕《武功记》I,21—22。
〔60〕参考巴托尔德《伊斯兰百科全书》“杜格拉特”(Dùghlàt)条目,第1112页。
〔61〕《拉失德史》丹尼森·罗斯法译本(下同)第7—8页。
〔62〕《拉失德史》第6—9页。
〔63〕《拉失德史》第10—15页。
〔64〕《拉失德史》第15页。
〔65〕《武功记》第29—32页。
〔66〕《武功记》第37—38页。
〔67〕《拉失德史》第18页。
〔68〕《武功记》第41—45页;《拉失德史》第20—22页。
第一节 初期蒙古人在波斯的统治:绰儿马罕、拜住和野里知吉带
波斯在被蒙古人最后征服以及札兰丁的新花剌子模帝国(参看261页)被摧毁之后,仍处于一个临时凑合起来的、有些松散的政权之下。驻扎在库拉河下游和阿拉斯河下游的阿兰草原和木干草原上的西蒙古军仍由握有大权的将军们统率:先是灭花剌子模国的绰儿马罕(1231—1241年),后是征服小亚细亚塞尔柱克人的拜住(1242—1256年)。西方的属臣们即谷儿只诸王、小亚细亚的塞尔柱克苏丹们、西里西亚的亚美尼亚诸王和毛夕里〔摩苏尔〕的封建主们,都直接隶属于蒙古帝国边境上的这一军事政府,与拉丁语世界有交往的那些地区也是这样,至少在早期阶段是这样。
绰儿马罕极倾向于基督教,正如伯希和所指出,他有两个信奉聂思托里安教的兄弟〔1〕。在他统治的期间(1233—1241年间),窝阔台大汗派一位名叫西蒙的叙利亚基督教徒到桃里寺城,他的叙利亚称号列班·阿塔(汉译名列边阿塔)更为人们所熟悉。列班·阿塔以后成为贵由大汗处理有关基督教事务的官员〔2〕。他肩负着窝阔台赋予的巨大权力来到波斯,把帝国法令交给绰儿马罕,法令规定禁止屠杀那些已经解除了武装并接受蒙古统治的基督教教徒。亚美尼亚编年史家、刚加的基拉罗斯报导说:“列班的到来给基督教徒带来了极大的宽慰,把他们从死亡与奴役中拯救出来。他在穆斯林城市中建立教堂,在蒙古人来到之前,在这些城市中甚至禁止提到基督的名字,特别是在桃里寺和纳希切万。他建教堂,立十字架,使木铃声(相当于东方基督教徒的钟)日夜长鸣。在葬礼上诵读福音书,使用十字架和蜡烛,唱圣歌。甚至鞑靼将军们也送他礼物。”列班的使命说明蒙古政府在经历了最初的屠杀之后,给西伊朗的基督教居民们带来了比以往他们所了解到的更有利的环境。
约1241年,绰儿马罕因病致哑(无疑是中风的结果)。拜住于1242年代替了他〔3〕。拜住也许对基督教较少同情,这大概可以从他接见教皇英诺森四世派来的使者、多米尼各会的修道士阿瑟林及其四位随从的态度上表现出来。阿瑟林绕道经过梯弗里斯,在这里(因为自1240年起,该城已有一座多米尼各会修道院)另一位修道士、克里莫纳的吉查德加入了他的旅行。1247年5月24日,他抵达驻扎在阿拉斯河北岸和哥克察湖〔塞凡湖〕东岸阿兰草原上的拜住营地〔4〕。他有些不符合外交礼节地规劝蒙古人禁止屠杀和服从教皇精神上的统治;还拒绝向汗的代表拜住三鞠躬。拜住怒不可遏,威胁要将这些修道士处死。在这关键时刻,贵由大汗派来的王室代表野里知吉带〔5〕于1247年7月17日到达拜住营帐。拜住根据野里知吉带所了解的、1246年11月贵由给普兰·迦儿宾的信的内容,让阿瑟林带了一封回信给教皇。蒙古人声称,他们的帝国是神权授予的宇宙之帝国,教皇应亲自前来向大汗表示效忠,否则,他将被看成他们的敌人。阿瑟林在两位“蒙古”使者的陪同下,于1247年7月25日离开拜住的营帐,这两位使者中一位名叫艾伯格(伯希和认为他可能是在蒙古行政机构工作的一个畏兀儿官员),另一位名叫萨克斯,无疑是聂思托里安教派的基督教徒〔6〕。阿瑟林一行肯定是走通常所经的路,即经桃里寺、毛夕里、阿勒颇、安条克和阿迦之路。蒙古使者们于1248年从阿迦乘船前往意大利,在意大利,英诺森四世与他们进行了长时间的交谈,并于1248年11月28日把给拜住的回信交给他们。
野里知吉带比拜住更同情基督教,他不顾阿瑟林的出使所产生的消极后果,于1248年5月底派了两位东方基督教徒,大卫和马克到法兰西路易九世处,带去了一封可能是波斯文写的、很难懂的信,我们现有该信的拉丁文译本。在信中,野里知吉带解释了贵由汗委托他的使命,即把东方基督教徒从穆斯林的奴役下解放出来,使他们能够不受干扰地履行自己的宗教仪式。他以“世界之王”大汗的名义通知他的“儿子”法兰西王,蒙古人的目标正是一视同仁地保护所有的基督教徒:拉丁教派、希腊教派、亚美尼亚教派、聂思托里安教派和雅各派。路易九世在塞浦路斯逗留期间,于1248年12月下旬接见了这个蒙古使团〔7〕。尽管这一使团的真实性有些可疑,但正如伯希和所认为的那样,它确实表明了野里知吉带当时正在计划进攻报达的哈里发朝(10年后,旭烈兀将给这一行动带来一个胜利的结果),抱着这种目的,野里知吉带想与即将在埃及对阿拉伯世界发起进攻的圣路易的十字军联合。1249年1月27日,两位蒙古基督教徒告别了路易,从塞浦路斯的尼科西亚乘船返回,由三位多米尼各会修道士陪同,他们是安德烈·德·隆朱莫、其兄弟纪尧姆和让·德·卡尔卡松。安德烈一行无疑于1249年4月或5月已经抵达野里知吉带营地,并被野里知吉带派遣前往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