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⒍拥慕琒DF-3的最高指挥官,就这样在明梅的歌声中突然还原成了瑞克·卡特的妻子!
——支点笔记:第二次洛波特战争的注释,爱丽丝·哈柏·阿格斯少校(退休)
瑞克看着地球渐渐地从窗边经过,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童年那看着星空梦想着天外来客的日子。他知道自己想得太远了,但他知道事实是地球的未来正掌握在一群平凡的人手中。地球人而已,不是超人也不是救世主。
从这里看去地球没有什么变化,白色的云彩或浓或淡,遮盖着她的满目疮痍,还有那些从未愈合的伤痕。但瑞克在那伤痕累累的地面生活了六年,他知道他的世界将再也不会回到从前了。而接受这一切需要一种不寻常的勇气,他还必须克服年龄的惯性永远抛弃少年的梦幻。
“一分钱,赌你现在在想什么。”丽莎在他身后说道。
瑞克没有听见丽莎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身。
“我没有打扰你吧?”
瑞克微微笑着摇了摇头:“一分钱,嗯……我的想法就值这么一点?”
“那就五分钱吧。”
丽莎走过来吻他,却立刻感到他心不在焉,于是松开他,而他转过头继续看着窗外。阳光中十几艘飞船正在向卫星飞来,那上面承载的都是来参加婚礼的客人。
“群星,我的故乡”他打趣说,“我总是在想我们的选择对不对,一切就像一场离奇的梦境。”
丽莎紧闭着嘴唇,点了点头;麦克斯已经告诉她瑞克的心情不大好,而她只是想让他知道自己会永远支持他。但丽莎不喜欢他这样脱离现实还有这种突如其来的优柔寡断。“这不是梦,”丽莎回答说,“如果我们成功,我们至少可以确定自己的未来。”
“我知道,我知道,”瑞克回到了现实,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的思维还没有那么混乱,只是一下子有很多事发生而已。你看我们的任务,婚礼……”
“六年了,你还没有想清楚吗?”
瑞克抱住了丽莎,而丽莎用手勾住瑞克的脖子。“我太蠢了。”他说。
“除非你对我们还有疑虑,瑞克。”
“现在没有了。”他说,继续他们那个被麦克斯打断的吻。
在SDF-3上的一间小小的宿舍里,杰克·贝克把头重重地磕在面前的电脑上。要学的东西太多了。证明你是个优秀的战斗飞行员还远远不够,你还要学习这么多额外的东西!军火分类,演习程序,编制及装备表……都是什么啊,还有天顶星语!不怕被人笑话,杰克要是早知道当飞行员还要干这些,他还不如去念个大学什么的了。
电脑发出声响,告诉他回答问题的限时就要到了。
“从A到B作图,”他念道,“考虑以下矢量变量因素……”杰克绝望地扫了一遍图表,冲着天花板大吼一声。
就在这时,宿舍的门开了,一个上尉走了进来。他审视地看了看杰克,又看了看他的电脑屏幕。
“很难啊,贝克?”他说,努力不笑出声来。
杰克伸手关了显示器:“还好啦。”
上尉窃笑:“这儿,这个应该会让你高兴一点。”
杰克拿过上尉手中的信封,打开。里面是一张便笺,上面是卡特将军的亲笔笔迹,邀请他去参加婚礼仪式。“‘希望你能参加’”杰克大声地念了三遍,努力让自己相信这封信确实是给自己的。
“落款是理查德·A·卡特,”杰克对送信人说,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将军,我的老朋友。”
婚礼将在卫星兵工厂的上层举行,那里刚刚建成了一个透明屋顶瞭望窗——那是专门为婚礼建设的。礼堂可以容纳几千名宾客,然而在婚礼那天下午三点就已经座无虚席了。瑞克和丽莎要求的只是一个简单的仪式,所以礼堂还没有达到最大容量。两排座椅面向着升起的礼台,后面则是一面装饰着花体十字的屏幕。走道里是长达一百五十米的红地毯,直通向礼台。走道和礼台的周围装饰着美丽的花束,礼堂的外面还停着两队熠熠闪光的阿尔法战机,红色的在右边,蓝色的在左边。
前排的座位是为重要人物和亲朋好友准备的,坐在那里的人们穿着他们最华丽的礼服,整洁的制服,戴着绶带和金光闪闪的肩章。大厅里人们小声地交谈着,风琴的乐声从十几个扬声器中飘来。鲍维和黛娜应该要和新郎新娘在一起的,这会儿正在座位中间穿来穿去互相追打。吉恩·格兰特正在追赶着这两个,问她的儿子难道要他规矩这么一回也做不到。
“你就不能表现得像个大人吗?”吉恩无计可施,叫了起来。
“不行,妈妈,”孩子的回答让所有听见的人都笑了起来,“因为我只有七岁啊。”
座位中没有设“亲属”栏,然而走道两边坐的人却令人惊讶的泾渭分明。一边坐着陆军元帅阿那托尔·伦纳德和很多南十字军军官——T·R·艾得沃兹,拉兹洛·詹德博士,怀亚特·莫兰参议员,还有一些低一级的军官和其他显贵;而另一边则是远征军的地盘——文斯和吉恩·格兰特,米丽亚·斯特林,朗和潘博士及最高委员会的成员,乔纳森·沃尔夫,埃默森一家,等等。最高委员会紧挨着的后面坐着埃克西多和黛娜的三个病得奄奄一息的教父——里科、康达和布朗。布里泰的下属缩小了坐在更后面的几排,和沃尔夫纵队、骷髅和鬼影机队的部分人在一起。
台前向阳的一边,站着林明梅和她的新搭档杰尼思·爱姆。看来丽莎接受了明梅那天在婚纱店里的提议,请了她们到婚礼上演唱。
杰尼思·爱姆对媒体则是一个谜。有人说她是朗博士的侄女,也有传言说她和那位洛波特技术的大师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无论如何,前两年哪里也找不到她的踪迹,她仿佛就是为了成为林明梅的伴唱和合作伙伴而突然出现的。她比明梅高几英寸,一双大大的蓝眼睛镶在有些苍白却迷人的面孔上。她头发的颜色几个月就变一回,今天则是淡紫色的,用一个玫瑰色的发夹理在耳后。映衬着明梅蓝色的露背礼服,她穿着黄色竖花纹的晚装,脖子里是一条古埃及绿松石项链。
“我有没有告诉你过我和瑞克结婚的故事?”明梅说。
杰尼思听出了明梅声音中的忧伤,但还是回答道:“或许你应该跟丽莎说。”她提议道,“或者等到牧师问‘有没有人反对’的时候再说……”
明梅好像被伤了自尊,然后她长长地叹一口气,又笑了起来。杰尼思说话就是那个样子的。当那些记者想从她这里打探杰尼思和朗的关系的时候,明梅总是会说:“也许他们真的没什么关系,不过杰尼思绝对有朗的幽默感。”
“那只是假装的婚礼,杰尼思,”明梅解释道,“是在我和瑞克被一起困在SDF-1内部的时候。”
“你至今也没有跳出你和他的那个困境。”
明梅没有作答:“我只是无法停止回想曾经经历过的事情。”
“最不幸的莫过于此——‘曾经经历过’,”杰尼思说,“别再想了,林。过去只是一列正在以光速离去的光子。”
“那时真的很浪漫,杰尼思。”
“浪漫只在小说中才有。”
“那我们的歌呢?你难道不觉得也很浪漫吗?”
杰尼思转向她,很坦然地说:“我们的歌声是武器。”
在礼堂的上层,一个被麦克斯称为“战略准备室”的包厢里,瑞克站在一面镜子前正在打领结。他的礼服是白色的,蓝色的翻领。
“行动要开始了!”麦克斯满怀热情,突然出现在瑞克身后。
“我弄不好了,麦克斯。你得帮帮我。”
麦克斯愣了一会儿才搞明白瑞克是在说领结,他松了一口气,过去帮他的朋友。“我可精通这些了。”
瑞克伸过头让麦克斯打领结。他开始觉得胃里有些翻江倒海,或许是因为紧张吧。
“好啦,”麦克斯说,“这可是精细活儿。”
瑞克谢过他,说:“还有谁能有比你更好的伴郎呢,还是最好的朋友。我是说真的。”
麦克斯的脸红了:“我还想把这话留到祝酒的时候再说呢。”
“好吧,”瑞克说得语气坚决,“我们过去吧。”
他最后又整了整领结,可是结果是让领结滑得更松了。
麦克斯见状耸了耸肩:“没准你就掀起了松领结的潮流呢。”
最后你还是得自己一个人去,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