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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夏暖老脸一红,又一波热血涌上脸颊,“反正是个男人就行,我能搞定,我要证明我有这个势力,别瞧不起我。”辛夏暖确实有点激怒了。你说她条件多好,为何这么潦倒?还要让陆子昂看她笑话?
陆子昂不知为何哭笑不得,只能也把手中把玩着的酒杯里的红酒举起来,做出敬酒的样子,“不用了,我知道你一定能成功。先预祝你成为总裁秘书。”
辛夏暖愣了一愣,又倒了一半杯红酒进酒杯,碰了下他的杯子,一口干掉。辛夏暖喝完后,终于知道酒的不同……这酒的时候当白开水喝掉不呛喉咙,但是喝完以后……
她头好沉,有些想睡觉。脸颊上的红潮一直无法散去,浑身如火烧一般,她知道她喝过头了,她有些醉了,此时酒劲犯上来了。
陆子昂看看旁边的笨钟,时针已经指向十点了。他知道辛夏暖的家教严格,便站起来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嗯,好。”辛夏暖刚一站起来,脑袋跟着沉下来,四肢不受控制的歪道,差点倒下去,还好陆子昂及时扶住,他低笑:“这种酒你也敢一口饮尽,就你那三脚猫酒量。”他这么好的酒量也不敢向她这么喝。
辛夏暖抬起红得不能再红的脸,一脸难受并痛苦地说:“你明明知道这酒烈,为什么不阻止我?”
“因为我就想你醉。”陆子昂突然坏坏一笑,把她背了起来,浅笑:“想背一背你,像我们以前那样。”
辛夏暖没有听清陆子昂后面那句话,她此时已经进入半睡眠状态,嘴唇微微张开,响起匀称的呼吸声,她沉沉地趴在陆子昂的背上睡着,正如他们以前那样。短短的背她,几分钟……
陆子昂有个很照顾他的跟屁虫妹妹,辛夏暖也有一个霸道毒舌的好哥哥。辛夏暖与陆子昂是邻居,那时候是住在小区平房。两家同层对面住着。他们在一个学校读书,路程也不远,十五分钟的路程。辛夏暖总会等高她几年级的陆子昂回家,陆子昂在家不爱读书,陆伯伯便命令他在学校完成作业再回家,没完成别想进家门。他总会拖得很久,而她总会等得很久,无论多晚,她总是搬着椅子坐在旁边,双手拄着下巴,静悄悄地等他这个半吊子写完作业,不吵不闹,不吭不声,如个雕塑。每次她总会无聊地睡着,每次都是陆子昂把她背回家。
大了以后,辛夏暖为了陆子昂超前学习高年级功课,自己总会在课间把自己的家庭作业完成好,到了放学以后,便帮陆子昂把他的作业完成好,如一位殷实的好保姆。空闲的陆子昂少爷便会拿着篮球出去玩,他一运动总会忘记时间,回来的时候,无聊的辛夏暖又闷闷的用睡觉打发等待的时间,陆子昂从来不吵醒她,只会像小时候一样,把她慢慢地背回去。后来陆子昂提早回来,辛夏暖还是死睡,他没辙,又背着她。其实辛夏暖根本没睡,她只是想让他,背着她回家,她觉得他的背好宽好温暖,让她很温暖的去享受短短的却很知足的十五分钟。
那时候的她,很容易满足。她只觉得每天十五分钟,便是她年年岁岁中最美好奢华的沙漏。她喜欢慢慢地看着沙漏一点点的漏沙,默默数着时间,在拮据又紧迫的剩余时间里,去聆听自己心里最真实的呐喊:慢一点,再慢一点。
只有这样,她才会懂的。与喜欢的人在一起,分秒必争。
chapter。6
辛夏暖是被闹钟吵醒的。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她重重的打个哈欠,想让自己清醒点,她拖着拖鞋蹒跚去洗手间刷牙,眼睛迷迷瞪瞪,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
她无力地看着眼前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蓬乱,即使拥有一双大眼睛,此时也眯成一条逢,睡衣扣子也未扣好,上下参差不齐。
“你这德性,看谁要你。”镜子里,她后面来了人,是辛夏暖的妈妈,辛母。她手里抱着她心爱的宠物吉娃娃,一身运动装,想必是晨练加遛狗回来。
辛夏暖一边刷牙一边转头看去,然后很机械地转身看镜子里的自己,继续刷牙。
“你昨天怎么喝个烂醉?你知道你爸爸差点抽起鞭子准备打死你。”辛母一边抚摸她的吉娃娃一边与她聊天。
辛夏暖灌了口水,漱漱口,觉得嘴巴干净了,才说:“我完好无损啊。”
“要不是看在子昂的份上,你以为你能幸免?还不要脸的死趴在人家背上呼呼大睡。”辛母挠了挠自己怀里的吉娃娃,继续说:“你明明知道你爸爸讨厌女孩子晚上喝酒,尤其是半夜,这很容易出事的,你知不知道?”
辛夏暖正在一边梳头一边听辛母唠叨,她扎好马尾,出了卫生间。辛母在后跟着继续说:“幸亏你遇见子昂,把你带回来。要不我看我明天肯定要张贴寻人启事了。”
辛夏暖本来正坐在餐桌上吃面包,听她妈妈啰嗦,可这话怎么越听越奇怪了?她连忙问:“昨天我哥到底怎么跟你说的?”
“还能怎样?说你去酒吧跟朋友喝酒,他不放心,一直在门口等着,然后见你跟一伙人喝个烂醉出来,他当即把你接回了喽。”
事实真相怎么会被如此扭曲?辛夏暖几乎要咆哮起来,这么奔放的女人怎么会是她辛夏暖?要是被她爸知道不抽死她才怪!辛夏暖又想起方才辛母的话,一下子目瞪口呆,她爸就是听到这个谎言所以才想抽她是的吧?陆子昂到底在干什么?想害死她还是怎么滴,怎么说这么个破坏她形象的谎言?
“妈,你知道陆子昂的手机号吗?”辛夏暖此时已经火冒三丈。
“巧了,他昨天临走前,刚给我他的手机号。”辛母把手机掏出来递给她。辛夏暖立即打过去,也不考虑适不适宜。
那头响了许久,好不容易有人接了,也是慢悠悠像是没睡醒被电话吵醒地答复,“喂,哪位?”
“陆子昂!”辛夏暖一下子提起嗓子来,连哥也不叫了。
那头很淡定地“嗯”了一声,也不接了,似已经料到她辛夏暖会打电话来发飙。辛夏暖反而没了刚才那声吼尽的底气,她声音缓慢起来,问道:“你为什么歪曲事实,你知道不知道这样会害死我的?”
陆子昂再次淡淡地“嗯”了一声,半晌才开始用低沉的声音说道:“辛伯伯把你车扣了,你这段时间上下班让我来接送。”
“啥?!”辛夏暖立即惊愕地抬头看她妈妈,问道:“我爸把我车扣了?”
“是啊,怕你有车乱出去玩。子昂自动请命说以后接你上下班。”
辛夏暖只觉得自己的牙齿都要咬碎了。她很不淡定,又想嚎叫又必须忍着,十分痛苦的咬牙切齿地说:“哥,你这是给我一巴掌再给我一颗糖吃。”
“不好意思,我本来只是想逗逗陆伯伯的,却见陆伯伯那般生气,不好意思把这谎给圆回去,只好亡羊补牢算是赔罪。”
他说的多无辜啊,只是逗逗她爸爸?她爸爸是那种经得起逗的人吗?辛夏暖几乎快哭了起来。偏偏陆子昂又说道:“今天早上我恐怕不能接你去上班了,我昨晚喝多了,有些晕,你挤公交车去吧。”
“……”辛夏暖心里有千军万马般的草泥马在咆哮不停,她要爆粗口了!
她熬了三年挤公交去上班,好不容易修成正果有辆小现代开开,还没坐热,被陆子昂那个祸害陷害扣了,她还没怎么享受自驾车上班的怡然自得啊!
她今天一天的精神开始萎靡起来。尤其是回顾一边看手表一边盼着公交车时那种焦急的心情,然后往死里挤上公交车,被压成三明治的潦倒感,下了公交车还要跑着去公司的紧迫感。
她熬了三年,好不容易熬出头了,又来这么一遭。其实她已经做好思想准备了,恢复到以前一样,她从不指望陆子昂会大发慈悲接她上下班。
正在她争分夺秒跑去上班的时候,从她旁边驰过的白色宝马停了下来,探出曼妮的头来,“上来,速度。”
辛夏暖差不点快哭出来,火速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位上。
“你的车呢?该不会又撞坏了吧?”
辛夏暖喘着气,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别跟我说车,一说车我就上火。”
“那你昨天那个帅气的凯子呢?后续呢?”
辛夏暖一想到陆子昂,那火气又蹭蹭往上冒,差点把她头发都要烧焦了,她张牙舞爪地说:“不要提那个男人,他毁了我下半辈子的幸福。”想起能悠哉开车上班的幸福,她就觉得该痛哭流涕一把。
曼妮错愕地转过头,不敢置信地朝她多看了几眼,“被他破|处了?技术又不好?”
辛夏暖嘴角一抽,一脸黑线地说:“你想多了。”
“我也觉得,那个凯子条件那么好,即使破你处,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