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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键吗?没有公式吗?”
“没有。只需要意志和想法。”呆滞的眼睛闭上了。“天堂的主啊,”达根汉姆愁眉苦脸地皱起眉头,“这能够让外部卫星终止战争吗,佑威?”
“它会让我们全都完蛋。”
“它是通向地狱之路。”杰丝贝拉说。
“那么让我们找到它并且离开这条路。我是这样打算的,佑威。佛雷曾经一直在他圣帕克的实验室里笨拙地敲敲打打,尝试分析它。”
“我是出于绝对信赖才告诉你那个的。”杰丝气得发狂。“我很抱歉,亲爱的。我们已经超越了荣誉和礼貌了。现在看吧,杨佑威,那里一定留存着一些这种物质的碎片……灰尘、溶解物、凝结状态……我们必须引爆这些碎片,把佛雷那马戏团里的地狱炸掉。”
“为什么?”
“把他引出来。他一定还在那里藏了大量的派尔。他会来抢救它们。”
“如果它们也爆炸了怎么办?”
“不会的。在一个惰性铅同位素的保险柜里不会。”
“也许它们并不都在里面。”
“杰丝说是的……至少佛雷是这么告诉她的。”
“我不想再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了。”杰丝贝拉说。
“无论如何,我们不得不赌一把。”
“赌!”杨佑威大叫,“你的赌博会把太阳系变成全新的星体!”
“其他我们还能怎么做呢?选另一条别的路……那也是通向毁灭的。我们还有什么选择余地吗?”
“我们可以等待。”杰丝说。
“等什么?”
“我们可以警告他。”
“我们可以找到他。”
“多快?那不也是一个赌博吗?而且那些躺在附近等着什么人用思想把它的能量引爆的东西怎么办?假设一个‘豺狼’进去了,撬开保险柜,寻找值钱的东西?然后就不仅仅是灰尘在那里等着一个突然的思想,而是有20磅!”
杰丝贝拉脸变白了。达根汉姆转向情报男人。“你做决定,佑威。我们是用我的办法来试还是等待?”
杨佑威叹息。“我害怕这种事。”他说,“去他妈的所有的科学家。我不得不为一个你不知道的原因做出决定,达根汉姆。外部卫星也在做这件事。我们有理由相信他们的间谍也在用最糟糕的方法寻找佛雷。如果我们等待,他们可能在我们之前找到他。事实上,他们可能已经掌握他了。”
“所以你的决定是……”
“爆炸。如果可以把佛雷引出来。”
“不!”杰丝贝拉叫喊。
“那要怎么做?”达根汉姆问,不理会她。
“哦,我正好有一个人合适这个工作。一个单向的传心士,名叫罗宾·威南斯布莉。”
“何时?”
“立刻。我们将扫清整个附近地区。我们将掌控整个情报报道的范围然后做一个全线广播。如果佛雷在内部行星的任何地方,他都会听到关于它的事。”
“不是关于,”杰丝贝拉绝望地说,“他会听到它。那将是我们中的任何人听到的最后一件事情。”
“意志和想法。”普瑞斯特恩低声喃喃。
就如往常一样,当他从列宁格勒①那暴风骤雨般激烈的民事法庭归来,瑞吉斯·夏菲尔德总是又高兴又得意,更像是赢得了一场艰苦比赛的趾高气扬的职业拳击手。他在柏林的布勒克曼尼停留了一会儿,喝了一杯饮料,清谈了一通战争,在德奥塞码头的老地方又聊了一次,而且更多地谈论战事,然后在“圣殿”酒吧对面的那家“皮肤和骨骼”继续第三阶段的神侃。最后他神采飞扬地走进了他在纽约的办公室。
【① 即俄罗斯圣彼得堡市,1924一1991年称列宁格勒,苏联解体后恢复原名。圣彼得堡1712年一1917年为俄国首都。作者写作本书时处于前苏联时代,可见现实的变化有时也会超越科幻的想像。】
当他昂首阔步地穿过嘈杂的走廊和外间的时候,他的秘书拿着满满一把备忘珠欢迎他。
“把达加哥—丹切恩克打得晕头转向,”夏菲尔德胜利地报告,“败诉而且赔偿全部损失,老达达痛得像烂疮发作了。”他拿过那些珠子,把玩它们,然后开始把它们扔进办公室里各个不可思议的容器中,包括一个打哈欠的职员张开的嘴巴里。“说真的,夏菲尔德先生!你喝酒了吗?”
“今天放假了。战争的新闻真他妈的凄惨得可怕。必须做点什么来让自己保持快乐。我们到大街上去吵架怎么样?”
“夏菲尔德先生!”
“要我办的业务就不能再多等上一天吗?”
“有一位先生在您办公室里。”
“你怎么能这么纵容他?”夏菲尔德看上去很受刺激,“他是谁?上帝?”
“他不肯说自己的名字。他给了我这个。”
秘书交给夏菲尔德一只封住的信封。在上面写着:“紧急”。夏菲尔德把它撕开,他迟钝的面容上闪烁着好奇。然后他的眼睛放大了。在信封里是两张5万琶的钞票。夏菲尔德一言不发地转身,冲进自己的私人办公室。佛雷从他的椅子上跳起身来。
“这些是真的。”夏菲尔德不假思索地说。
“我尽可能做了鉴别。”
“去年这种纸币制造了20张。全都保存在塔拉金库里。你是如何得到这两张的?”
“夏菲尔德先生?”
“还有谁?你是如何得到这些钞票的?”
“贿赂。”
“为什么?”
“我认为现在也许方便让它们流通了。”
“为了什——么呢?多多行贿?”
“如果合法的酬金也是贿赂的话。”
“我的报酬是由我本人设定的,”夏菲尔德说。他把那两张纸币丢回给佛雷。“如果我决定要接你的案子,而且如果我认为自己对你值那么多,你可以再出示它们。你的难题是什么?”
“刑事的。”
“还不算太具体。然后……”
“我想自首。”
“向警察局?”
“是的。”
“为了什么罪?”
“很多罪行。”
“说两个听听。”
“盗窃和强奸。”
“再说两个试试。”
“勒索和谋杀。”
“还有别的吗?”
“背叛国家和计划大屠杀。”
“你的历史已经说完了吗?”
“我想是。当我们细致进行工作的时候我们也许还会多找出一些来。”
“很忙呀,不是吗?你要不是个恶棍之王就是精神不正常。”
“我两者都是,夏菲尔德先生。”
“你为什么想自首?”
“我回复理智了。”佛雷苦涩地回答。
“我不是那个意思。当一个罪犯占上风的时候他永远不会投降。你显然是占上风的。原因是什么?”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要命的事情。我得了一种稀有的疾病,叫做良心发现。”
夏菲尔德鼓着鼻子哼声说:“那总是可以致命的。”
“那是致命的。我意识到自己一直像动物一样行事。”
“而现在你想净化自己?”
“不,不是那么简单的,”佛雷阴郁说,“那就是我为什么来找你的理由……为了重要的外科手术。一个颠覆了社会形态的男人是一种癌症。一个把自己的个人考虑凌驾于社会之上的人是罪犯。但是那有一连串的反应。用惩罚来净化你自己远远不够。每一件都得被纠正过来。我对上帝许愿如果我重新被送回高弗瑞·马特尔或者被枪毙,每一件事情就都能够被弥补的话……”
“回去?”夏菲尔德敏锐地插问。
“我要说得具体些吗?”
“还不需要。继续。你说起来好像你遭受着日益增加的道德谴责的痛苦。”
“就是那个没错,”佛雷亢奋地踱步,用神经紧张的手指把钞票揉皱了,“这是个一团糟的地狱,夏菲尔德。有一个女孩必须为一次邪恶、腐臭的罪行负责。事实上我爱她——不,别管那个。她有一种必须被切除的癌症……就像我一样。而那意味着我将在自己的罪状上加上一条。我出卖了自己也并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所有这一团糟到底是什么?”
佛雷转向夏菲尔德。“就像新年轰炸的一枚炸弹光临你的办公室,它说:‘把我改好。把我重新装起来送回家去。让被我消灭的城市和被我摧毁的人民重振旗鼓。’那就是我想要雇你的原因。我不知道大部分的罪犯有什么感觉,但是——”
“敏感,实事求是,就像碰上霉运的好商人,”夏菲尔德果断地回答,“那是职业罪犯的正常态度。很显然你是外行,如果你还算是个罪犯的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