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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文,”她说,“让我们开诚布公吧。我知道,你想知道更多的秘密。而且如果你下手正确的话,你也确实强大到能得到一些东西。我现在裁不出你在想什么,不过我们也许可以和埃里克做笔交易。”在这里,这个所谓的“我们”显然和前面那个不是同一个。她因为我有什么价值而有了什么想法。我能看出来,她想利用我得到点什么。我笑了,微微地。“这不是你来这里的原因吗?”她继续说。“你有什么想对埃里克说的吗,或许你需要一个中间人。”
“也许吧,”我回答说,“不过我得好好想想。我刚刚恢复要好好想象该做什么。如果我认定是埃里克应该负责,我想呆在最合适的位置好能快速行动。”
“你要小心,”她说,“因为你知道我会报告你说的每一个字的。”
“我知道,‘我说,其实我根本不知道,所以我赶紧转移话题,”除非你的利益是和绑在一起。“
她皱了皱眉头,眉间出现细小的皱纹。“我不能确定你究竟有什么想法。”
“我现在还没什么想法,”我说,“我对你很坦白,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我并不积极地想和埃里克做交易。毕竟——”我故意留了个话茬,因为我觉得我应该说下去,可是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你不是已经提出一个替代品了吗?”她飞快地站了起来,抓着她的哨子说:“当然是比利耶斯了!”
“坐下,”我说,“别做傻事,我会那么轻易的把自己交到你的手上,只因为你碰巧想到了比利耶斯就成里狗粮吗?”
她放松下来,或许甚至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坐下了。“也许不是,”她说,“不过我知道你是个赌徒,还是个背信弃义的人。如果你想在这里安排游击队,想都别想。我还不是那么重要,到现在为止你应该知道这一点吧。此外,我一直觉得你还是挺喜欢我的。”
“对,过去是,现在也是,”我说,“因此你根本不用担心,所以别做傻事。不过你提到了比利耶斯,这很有趣!”
诱饵,诱饵,诱饵!我想知道的太多了。“为什么,他找你了吗?”
“我还是不说的好,”我回答,希望能再得到点什么,现在我已经知道比利耶斯的性别了,如果他来,我会想回复埃里克一样回复他,我要想一想。“
我们坐了一会,我感到有些累了,但是我不想表现出来,我应该表现地很强壮,我不得不如此。我坐在那里笑着说,“你的图书室很不错。”她说:“谢谢。”
“比利耶斯”,过了一会,她重复到,“你认为他真的有机会吗?”
我耸耸肩……
“谁知道呢,反正我不知道。也许他知道,也许他也不知道。”
这是她盯着我,眼睛睁地有点大,嘴也合不上了。
“你不知道?”她说,“你不是有什么想法吧,不是吗?”
我笑了,只是为了缓解她的不良情绪。“别傻了。”笑完我说,“我哪知道?”
就在她说的时候,我知道她想起了什么,她强起了一些原来被深埋的东西,并且情绪激动地说:“不是吗?”
我突然有些担心。不过在我否定了所有的说法后,她好象又放松了。然后她笑了,并且指了指我左边的小巴台。“我想喝点爱尔兰米斯特。”
“我也想来点,”我回答,并拿了两杯回来。“你知道,”我重新坐下,然后说,“以这种方式和你在一起我很高兴,虽然是很短暂的一段时间。这让我想到从前的事情。”
她笑了,很可爱的样子。“你是对的,”她边啜饮酒边说,“我几乎觉得象是在琥珀一样,”我手里的酒几乎掉在地上。琥珀!这个词让我心头一震。
然后她开始抽泣,我起身拥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别哭,小姑娘!请别哭!这让我也很难受!”琥珀!那里有什么东西,与电和力有关。“我们会重新过上那样的生活的!”我轻轻地说。“你真的这么想吗?”她问。“当然,”我大声地说。“当然,我真的这么想。”
“你真疯狂。”她说,“不过这也许是我在众多的兄弟中最喜欢你的原因。我总是相信你说的话,即使我知道你是疯狂的。”
她又哭了一小会,然后停下了。“柯文,”她说,“如果你真做到了,出于什么不可思议的原因从影子哪里得到了机会,你会记得你的小妹妹Florimel吗?”
“当然,”我说,我知道那是她的名字。“我当然会记得你的。”
“谢谢你。我将只告诉埃里克基本的东西,而且根本不提比利耶斯,也不提我有疑问的地方。”
“谢谢你,弗洛拉。”
“不过我也不是完全信任你的,”她又加了一句。“也记住这一点。”
“那还用说。”
她叫来女仆带我到了一个房间。我费力地脱了衣服,瘫倒的床上,睡了有十一个小时。
《安珀志·安珀九王子》作者:'美' 罗杰·泽拉兹尼
(本书资料收集于网上,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第三章
早上她没出现,而且也没有任何消息。女仆侍奉我在厨房里吃了早餐以后,就忙自己的去了。我不想着从她那里套话了,因为她或许就根本就不知道,或许知道但是也不会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东西,而且毫无疑问,她会把我的企图报告给弗洛拉。现在看来,既然我可以在这座房子里比较自由的行动,我决定到图书室去看看,看能不能找到我要的东西。此外,我也确实喜欢图书室。在那里,四壁都是书,那些书美丽又充满智慧,让我觉得舒服而安全。看到有什么东西能击退影子,会让我觉得好受一些。
Donner或者Blitzen ,或者他们的一个亲戚,从什么地方出来跟着我来到门厅。它的腿比较僵硬而且一直嗅着我的脚印。我试着想和它做朋友,可是它们根本就不领情,我边走边看了看其他的房间,看起来就是一些普通房间,没有什么特别的。
所以我进了图书室,地球仪上的非洲部分还是对着我。我关上门,把狗关在了外面。我在屋里慢慢地走,边看着书架上书的名字。
这里有很多历史类的书籍。实际上,她的大部分藏书都是历史类的。还有很多艺术类的书,是那种又大又贵重的版本,我随便翻了几本。我想什么东西的时候总是想的很认真。
从这里不难看出弗洛拉很有钱,如果我们是兄妹的话,这是不是说我也挺有钱?我想象着我的经济情况,社会地位,职业,和我的祖先们。我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我从来都不担心钱,我总是有门路得到我需要的足够的钱。我是不是也有这样的一所大房子呢?我不记得了。
我是做什么的呢?
一个医生?当我浏览达芬奇的解剖图的时候,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像条件反射似的,我的头脑里出现可很多不同手术的步骤。我突然意识到我原来是个医生。
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当我意识到我有医疗背景的时候,我知道那只是我背景的一部分罢了。不管怎么样我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开业的医生。那是什么呢?还有什么呢?
坐在书桌后面,我看着比较远处的墙。那里有很多东西,其中有一把古老的骑兵军刀,我第一次来这个房间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我起身走过去,把它拿了下来。
依我看来,它原来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我想我需要蘸油的抹布和磨刀石,来使它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我了解一些关于古代军队的东西,尤其是带刃的武器。
这把刀握在手里,感觉很轻,而且很称手,我觉得我可以把它用的很好。Istruck an en garde。 我试着挥舞了几下,心里确定我一定能用的很好。
那这说明是一种什么样的背景呢?我四下寻找着能带给我新的提示的东西。
再没有什么了,所以我把到放回原处,又回到书桌那里。我坐下,想看看能从书桌上发现什么。
我从中间开始,然后左边,右边,一个抽屉也不放过。
文具,信封,邮票,纸夹,铅笔头,橡皮——都是些很普通的东西。
我把每一个抽屉都拉出来,放在我的膝盖上检查里面的东西。我知道这并是我一时起意,而是我曾经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我把抽屉的里面的底部也进行了自己的检查。
差那么掉就忽视了,可是我的知觉还是告诉我:右手边的较下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