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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人民医院的高干病房十分的豪华,根本就看不出是病房,一进门是一间30平方米左右的客厅,四周是真皮的沙发,靠里面的墙角是电视角柜,上面放着一台29英寸的彩电。一进客厅右面有一过道直通里面的病房,病房与客厅有一房门,房门的隔离效果很好,关上房门便听到不到客厅里的动静。
病房里有一大一小两张床,大床是病人用的,周围摆满了各种医疗器械,高干病房配有专门的护士,对病人实行24小时护理,小床则是给护士临时休息用的,大床的对面是一台24英寸的彩电,墙角处配有一台冰箱,房间里配有空调。
病房里面设有专用卫生间,配浴缸沐浴等专用的洗澡设备,24小时供应开水。这样的设施与三星级酒店地小套间相差无几。省人民医院修建了这样的高干病院,思想已经是很超前了。
左江做到一系列的检查被送入病房打上点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由于左江的双手上都打着石膏,所以点滴只能扎在脚面的血管上,这让左江无比的郁闷,扎脚面比扎胳膊疼了许多不说,还严重地限制了他的自由。打点滴之前陶菲还询问了一下左江需要上厕所不。见左江说不需要才让护士给打上针。
陶菲看了一下表是4点10分。眼见就到了商场关门地时间,她让张天龙先在这里陪护左江,招呼李俊成和她一起去趟商场,因为左江身上穿地还是发现事故时的衣服,上面有多处刮破的地方和污垢,她要赶在商场关门前给左江买一些换洗的衣服,这里有专门的护士护理,现在去她也放心。
陶菲不到5点就回来了。除了给左江买了一大包衣服外,还买了不少水果。左江的点滴还没有打完。陶菲把李俊成和张天龙招呼到客厅里说:“你们俩忙前忙后的辛苦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们现在都回去休息吧,把车给我留下!”
李俊成和张天龙急忙产没什么,并争着要留下来护理左江,但陶菲以工地那边需要他们为由硬把他们赶了回去。
看着左江的点滴还得打一段时间,陶菲用病房里配备地电话给宾馆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厨房给做些粥和小菜,并煲些骨头汤给送到省人民医院的7号高干病房。
5点40地时候点滴终于打完了,左江地伤其实并不需要怎么治疗。主要是靠养。由于他身上有外伤,点滴打的是抗生素以防止感染。一天只打一瓶,其余的都是促进骨头愈合的口服类营养药物,所以,护理他的护士很轻松。
打完针护士对左江说:“您还有什么事情吗,我们马上就要交接班了,过一会儿接班的护士就来了,如果没什么什么事情我现在就去交班了!”
陶菲说:“你去吧,这里有我呢!”护士就拿着空点滴瓶子走了出去。
陶菲对左江说:“小弟,你现在想去厕所吗?”
见左江摇头就接着说:“小弟,我给剥个香蕉吃吧,我已经让宾馆厨房给你做了吃的,马上就会送过来的,你先吃个香蕉垫吧一下。”
左江还真感觉有些饿,就点头说:“好的,谢谢姐姐。”
陶菲一边剥着香蕉一边对左江说:“小弟,跟姐姐你还客气什么,以后不许再这么说了,不然姐姐可生气了!”
左江急忙说:“好地,姐姐,我再也不这么说了。”
一根香蕉吃完宾馆地服务把饭也送了过来,陶菲吩咐她明天早上让厨房做什么后,就打发她走了,根本就没让她进病房。这时接班护士也恰好进来了,是一个18、9岁的小护士,薄薄地单眼皮显得十分的秀气,见病人的家属送来饭了,她十分敬业地要喂左江吃饭,陶菲拦住她说:“还是我来吧!”
小菜十分的可口,左江吃了不少稀粥,吃过饭后陶菲便喂左江骨头汤喝,因为汤里没有盐十分的难喝,左江强忍着喝了几口之后,就说啥也不喝了,陶菲没办法只好做罢。
输了液,喝了稀粥,又喝了汤,时间不长左江便想上厕所,这里只有陶菲和小护士,如果让左江选择的话,他宁愿选择陶菲也不愿意选择小护士,忍了又忍还是对陶菲说:“姐姐,我想上厕所!”
小护士一听左江要上厕所本能地站起身来说:“来,我扶你去!”当她看到左江的双手都包在石膏中突然间就反应了过来,脸不由得红了起来。
陶菲站起身对小护士说:“你去帮我把主治大夫请来,我有事要和他商量。”说着扶着左江慢慢地走进了卫生间。小护士如获大赦的伸了一下舌头,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陶菲和左江从卫生间出来时,主治大夫也随着小护士过来了,陶菲说:“李大夫,我小弟晚上还打不打针?”
李大夫说:“他每天只打一瓶抗生素,晚上没有针。”
陶菲说:“既然晚上没什么事,有我在这里护理我小弟就行了,你让特护明上再过来就行!”
既然病人家属提出了要求,李大夫也能答应:“好的,晚上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到医生值班室找我!”见陶菲点头,李大夫便和小护士一起走了。
晚上8点多的时候,左政几经寻找之后才找到了这里,见左江伤成这个样子他也是十分的心疼,好在儿子左江伤得不是太重,调养一段时间就能好。
因为在这次事故中死了不少人,左政并没有告诉李淑媛左江受伤的事情,怕她知道后着急上火,另一方面,在事故受伤的松江籍旅客和乘务员也陆续地转到松江铁路医院治疗,现在她忙得不可开交,他想等过一段时间再告诉她不迟。
对于陶菲为了儿子左江所做的一切,左政更是感激万分,虽然他不会当面表示如何如何的感谢,但还是十分委婉地表达感谢之情。因为松江列车段死伤的职工较多,现在家属的情绪十分激动,左政怕弄不好会出现严重的后果,他需要赶回铁路局亲自坐阵指挥做好善后的事宜,安慰了左江一番后便匆匆地离开了。
陶菲送走了左政,便把给左江买的衣物从大包中一件一件地拿了出来,内衣内裤、衬衣衬裤、毛衣毛裤十分的齐备,她为左江挑选好换洗的衣服后对他说:“小弟,你身上的衣服又破又脏,一会儿洗个澡把这些衣服换上。”
左江听了陶菲的话表情就不自然起来,自己的双手打着石膏,陶菲所说的洗澡意味着什么不言而明,虽然陶菲连帮助他上厕所这样的事情都做了,但让她给自己洗澡左江一时间还是无法放开,不过心里也隐隐地升起了一丝的期待。、
但左江心里还是挣扎举起打着石膏的双手说:“姐姐,我现在洗澡不行吧,如果把石膏弄湿了还得重打,那我不得又遭一遍罪吗?”
陶菲微笑着说:“小弟,你就放心吧,姐姐早就想好怎么办了,我保证不会把石膏弄湿一点的!”
看着左江有些发怔的样子,陶菲以为他是害羞,便笑了笑没出声,把准备给左江的换洗的衣服抱进了卫生间,然后又在将衣服的大提包底掏出一个塑料袋,然后对左江说:“小弟,进来吧!还楞着干什么啊!”
左江只好跟随陶菲进了卫生间,陶菲打开塑料袋,从里面拿出两条筒状的塑料布和剪刀,在左江手臂的石膏上比量了一下长度,然后用剪刀剪开。左江看到这里终于明白了,陶菲是想用塑料布筒套在自己的手臂上,以防石膏被水浸湿。
第250章 新款法拉利
左江在清宁县医院打石膏时,两条袖子都已经被剪去,身上的衬衣和羊毛衫都变成了马甲,大腿上的一条裤腿也没了,身上穿的是一套宽大的病号服。从清宁回松江时也是穿的病号服,好在汽车有空调回来的一路上才没冻到左江。住到省人民医院后则换上这套病号服,左政来探望他时并没有看到他里面衣服的狼狈样子,但陶菲却是心知肚明。
把左江身上宽大的病号服脱下后,陶菲用塑料布筒套在左江的手臂上,把两头扎紧用胶布粘上,为了保险起见,在外面又套了一层塑料布。大腿上的伤口处陶菲也是同样处理,但胶布缠得特别多,也十分的密实。
左江身上没有袖子的破烂羊毛衫和衬衣脱是没法脱下去了,陶菲拿起剪刀让左江仰起脖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剪开,随手扔到了垃圾桶里。给左江剪裤子时他虽然有些扭捏,但陶菲的动作很利落,剪开受伤大腿上方的裤子后,三下五除二就把他脱个精光,随即就扶着他进了已经放好水的浴盆之中。
陶菲的动作虽然很利落,其实她的心里却是无比的紧张,左江的身体她不是第一次看到,但一想到要给他洗澡也心也是砰砰直跳,她目不敢直视,一直侧着头看着一旁,见左江坐在浴盆中举着双手,陶菲的眼睛四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