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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眼帘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毫无爱意而只有怨恨的**。然後是那张让灵魂绞痛的冰冷的脸,什麽东西都变得快速的掠过,一阵又一阵,一个又一个的掠过。
狂不停的贯穿自己,狂不断的践踏自己,最後狂的离开,自己的离开,清水屋的住入,妖妓的诞生,世界的崩溃,无数个男人的蹂躏,狂的归来,狂的凌虐,狂的离开,阳光的射入,由夜的笑脸,染红了和服的血液,冰冷的躯体和狂灼热的眼泪…………
一切的一切不断的在眼前闪过著,一次又一次的重复著。一再又一再的绞痛著他的灵魂……
“……”
猛的睁开了眼,看到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的天花板,泪水已经濡湿了脸颊。
他……什麽都想起来了……
那痛苦到几乎把他整个人都给撕碎的爱意,现在他都已经清楚的知道了。那故意的行为,想要刺激他激怒他,想要他来寻找自己,无论是因为什麽样子的理由,唯一的目的只是他的到来。
‘我爱你!’
狂温柔的话语在他的耳边回荡著,那是一种剔除了恨意而柔和了无限爱意的声音。里面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狂对自己的情感,不再是让他疼痛的恨,而是让人想要沈浸在其中的甜蜜的味道。
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只是……那东西会一直持续的属於他吗?那淫乱不堪,那被无数个男人临幸过的躯体让绣忠觉得自己好脏,脏得即使是脱上一层皮都没有办法洗干净自己的躯体。为什麽……那个时候自己会那样?
还有……由夜也回来了,京四郎现在也在江沪,还有幸村。似乎该在的人都在了,该发生的也快要发生了一样。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到了一个应该了结的时候了。
狂的爱,是属於自己的!
当痛苦和迷惑被坚定的信念所打破时,眼前的一切东西都变得十分的清晰。想要的时狂的爱,狂的怀抱,狂的温暖。既然他能够得到,那麽他就要绝对的把握住,不给……任何人!!
“幸竖!”
在声音落下之後,房门外立刻多了一个人影。从纸张上衬出的人影可以发现,那人正恭恭敬敬的跪座在门外,双手搭上了纸门的边框。
“吱”
门被轻轻的推开了,幸竖正直的座在门外。看到起身坐在了床铺上面的绣忠,幸竖微微的行了一个礼,然後起身进入房间,手中的水杯被轻轻的递到了绣忠的面前。
感觉到幸竖的体贴,绣忠安心的接过了递过来的茶杯,就著水杯快速的把水纳入喉咙。原先那干燥的已经快被撕裂的疼痛感随著冰凉的水的覆盖逐渐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舒适的感觉。
“我要去见由夜!”
简单的一句话,没有任何的反驳的机会。幸竖只是待在那里,静静的听从著绣忠的吩咐。此时站立在他眼前的男人,既不是游玩自信的红虎,也不是那个任人蹂躏的妖妓,现在在他眼前的是一个叫做德川绣忠的男人,一个继承了德川家血统的男人。
德川,这是两个会让人闻之心寒的字。无情的杀戮,掠夺,冷血和无情似乎就是由他们来代表的!能够躲避,能够离开就离开的多远,反抗是需要用鲜血来换取代价的!
“他们现在的住处是……”
没有出声,递到手中的是一张纸条。上面写著的是一个地址,一个怎麽看都十分熟悉的地方。那是……一间简陋的屋子,那个他和狂第一次发生关系的屋子。
“都在那里?”
“是!”
这里的他们包含了由夜、京四郎和幸村。那是一些都能够牵涉到的人,每一个在整个事情之中都有著自己所独特的位置的人,因为他们的存在才有了所有的事情!
裹上身子的是那件红色的和服,那件在他的身上披挂了3年的和服。上面依旧染有他那豔丽的血液,不可见却依旧十分的炙热。
当一切都穿戴整齐了之後,踏著贴脚的木屐,绣忠离开了清水屋,在狂还没有回来的时候。
房子依旧是那间房子,没有任何的改变,残存著一切可以残存下来的东西。那黑色的屋顶,那脏脏的墙,那融合著一些以往东西的空气。
“是红虎啊!”
突的一个人影一闪,出现在绣忠面前的是幸村,那个发誓要从德川家手中夺回天下的男人。
幸村满脸笑容的看著绣忠,那看似灿烂的笑容中蕴涵著的却是无情的冰冷,可以任意的厮杀任何一个忤逆自己的人。挂满了笑容的脸,微微扯起的嘴角,带来的却是冰冷的触感和喷洒出豔丽的血液。
这是一个可怕的男人,不似狂的那种杀气四溢,而是那种在温柔的一个瞬间让你离开这个明亮的世界,无形之中生命随风逝去。
“幸村,由夜在哪里?”
他想要为以往的事情道歉,在所有的事情里面,由夜是最最无辜的。他甚至什麽都不清楚,只是很单纯的想要待在狂的身边,只是想让自己变得幸福起来。那是一个女孩子最为单纯的想法。
所以……他想要道歉,希望那个无辜的女孩可以谅解并且原谅他,即使没有,他也不介意,只是……想到个歉而已。
“由夜出去了,绣忠大人,为什麽不进来座一下呢?”
响起在自己身後的是属於壬生京四郎的声音,那细微而犹如利刺一般慢慢的渗透入肌肤的声音。
没有停止脚步,京四郎走到了屋子的门口。回头给了绣忠一个淡淡的笑容,转过身继续的向著屋子里面走去,幸村也没有停留在外面而是跟著京四郎进了屋子。
稍稍的犹豫了一下,最後绣忠也跨入了那个他从来没有存在过美好回忆的屋子,至少在没有任何必要的情况之下他是绝对不会回到这个地方来的。
屋子里面的矮桌边上坐著的是京四郎,到满了茶水的杯子被静静的放置在桌子上面。坐在了绣忠对面的就是壬生京四郎,而幸村则抱著他的东西在屋子的一个角落里面安静的坐著,仿佛这边的两个人完全和他无关一样。完全沈浸在个人的世界之中,外界的一切都是被隔离开来了一样。
静静的,整个屋子里都是静静的,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京四郎只是缓慢的拿起了桌面上的茶杯,浅浅的品尝著茶水的味道。从他的表情上面完全无法判断出那茶水的味道究竟是好还是坏,能够知道的也就是这是一杯没有被下毒的茶水而已。那似乎有什麽东西要说出来的气氛,结果只是单纯的没有丝毫停歇的在那里喝茶,一切让人觉得十分的烦躁,当然,绣忠也同样的在这个频率中烦躁著,时不时的拿起杯子喝上一口,然後又放下,再次的拿起,之後依旧是放下。
一连串不停重复著的动作,完全的把绣忠的心事给暴露在了表面上面。靠在边上的幸村,嘴角微微的向上牵扯出了一个隐晦而不可见的笑容。今天的这场好戏应该是可以充分的满足他的欲望了啊!
“是你做的吧!”
一开口就是强烈的质问,仿佛两个人有著什麽深仇大恨一样。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麽样子的事情,但是幸存那强烈的预告告诉他,这绝对是件有趣到可以让某些人震惊一下的事情。绣忠那不怎麽好看的脸色让人有些担心。
血红色的和服衬托得绣忠的脸孔显得更加的苍白,似乎血液被整个的从他的躯体里面给抽离了一样。白的好似一张干净的纸张一样。
“什麽?”
所谓的处之坦然应该就是眼前这个样子吧!没有丝毫迷惑的声音,说出的却是一些模糊不清楚的话语,似乎绣忠在说的是些什麽东西他完全没有弄懂,但是又好像十分清楚他要询问的究竟是什麽东西。
“装傻很好玩吗?象你那麽聪明的人会不知道我在说的是什麽东西吗?”
京四郎的态度让绣忠感到十分的不舒服,眼前的这个男人明明清楚他是在说什麽东西,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些什麽样子的求证,但是,他偏偏好像是一个无关者一样的悠闲自得。无名的怒火从心底窜了起来。握在手中的杯子微微的颤抖著,有些水因为晃动的幅度过大而掉落在了桌子上面。
“呵呵……”
清脆的笑声,没有开口说上什麽。拿起茶杯在鼻子下稍稍的嗅了嗅,因为轻轻的茶香而舒适的叹了一口气。浅浅的尝了一口,那种因为感动而泛起在脸上的表情让人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会产生两个人格是你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