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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略显紧张的紫菱,绿萍说:“爸,就让小费叔叔陪着紫菱去吧。小费叔叔可比你腿脚利索多了。”紫菱该不会是故意把护照落在家里面吧?要是真如她所猜测的这样,这人一回去可就不可能再回机场了。为了防止变数,她得把父亲留在这里。至于紫菱去不去无关紧要,现如今不是有两个男人等着鞍前马后为她效劳吗!
“嫌爸爸老了是吧?既然这样,云帆,就劳烦你陪紫菱回去一趟。赶快出发吧,早去早回。”
果真如绿萍猜测的那样。费云帆带着紫菱走后迟迟未有消息。
两人回到汪家后告知阿秀“回来找护照”便上楼去了。紫菱在房间中四处翻找,费云帆却稳稳坐在紫菱往日最喜欢窝在上面的手掌沙发上。
“你怎么不帮忙一起找?”紫菱停下来问。
“我帮忙找也是找不到的。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想找到的时候自然就找到了,你不想找到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我没说错吧?”
紫菱叹口气:“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
“为什么不想去美国玩呀”费云帆笑着询问。
“姐姐最近在家里面就像女皇似的,爸爸妈妈什么事情都顺着她。我也得事事在她身边陪小心。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他们出远门的机会,我可不愿意千里迢迢跟去美国继续陪小心。”紫菱忍不住抱怨。
费云帆故意瞪她一眼:“这么点委屈就受不了啦。”
紫菱翘嘴说:“你不知道我这些天过得多憋屈,简直是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你赶快去机场吧,现在还赶得及。告诉他们说我的护照一直没找到。”
“既然已经陪你回来了,我就英雄陪美女,奉陪到底吧。我也不去啦。”费云帆原本就是因着紫菱才决定跟去美国,如今紫菱不愿意去,他自然更犯不着去了。
紫菱听了费云帆的话,高兴地过去给了他一个拥抱:“真是善解人意的‘费麻烦’。”
费云帆捏捏她的鼻头:“你真是让人困扰的‘汪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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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迟迟未返,在机场等候的汪、费夫妻四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紫菱总是这样丢三落四的。”眼看离飞机起飞时间越来越近,广播中已经多次催促尽快办理登机手续,舜涓心急如焚。汪展鹏也焦急起来,在舜涓的催促下打了好几通电话过去。
紫菱的手机无人接听,又换了拨打费云帆的手机。他前面还一直说“紫菱正在忙着找护照”,后来打了电话过去费云帆接了直接说:“紫菱的护照还没找到,我们已经决定不过去机场了。你们赶紧登机吧。”
除开绿萍,其他四人自然想不到费云帆会帮助紫菱一起撒谎。汪展鹏抬手看了一下之间,说:“我们先登机吧。紫菱找到护照后再与云帆改签机票好了。”他说着又拨通了费云帆的手机,一一告诉他们。之后时间已不多,众人只得匆匆忙忙入了登机口。
另一边的紫菱知道他们即将登机的消息,重重地躺倒在床上,长吁一口气:“终于解放了。”
费云帆无奈地摇摇头,说:“真调皮。我也被你拖下水了。”
紫菱从床上坐起来,抱着抱枕坐在床上,侧头含笑看着他:“此言差矣。我可没拖你,是你自愿下水的好不好。”
费云帆顺着她的话道:“是!是!是我自愿下水的。可以了吧。” 又问,“不想去美国那有没有兴趣去法国?”
去法国?紫菱听后两眼熠熠发亮,几年前去看楚濂的那次一直呆在巴黎,她一直想去普罗旺斯却没去成。
“可是我们不是告诉我爸妈我的护照丢了吗?他们要是知道我去了法国不就知道我有意在骗他们了?”
“办理签证还要几天时间,你的护照很有可能在这几天被人找到了呀。”费云帆眨眨眼睛,诱惑紫菱。
紫菱用手指点着下巴,觉得费云帆说的很有道理:“就听你的,护照不可能一直找不到对吧。”尔后一脸贼笑地看着费云帆,“老奸巨猾。”
费云帆郁闷:有这么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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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代广场。希尔顿酒店。
绿萍在房里稍作休息后,独自坐在酒店空中花园中,悠闲地喝着咖啡。花园的水池里养着睡莲,紫色、粉色皆有,将不算大的池子衬得花意盎然。长春花、紫茉莉、月季与木槿也开得极好,空气中卷着淡淡的花香。花园里人数虽不少,但说话间都刻意压低了声音,所以并不觉得喧闹嘈杂。
感觉到桌上手机在震动,绿萍赶忙拿起接听。电话是舜涓打来的:“绿萍,你不在房间里吗?”
“妈,我在上面的花园坐会。你找我有事吗?”绿萍轻声回答。
“难怪我去敲你的门都没有动静的。你费伯母刚才来过电话,晚上子尧会过来酒店和我们一起吃晚饭。你费伯母约我们出去走走,你要不要去呀?”
“我不去了,你和爸爸去吧。记着挽着爸爸的手,可别走丢了哦。”绿萍给舜涓出主意。
“你这孩子。”舜涓不放心地吩咐,“晚餐定了是晚上七点,还有近一个小时,你不去就好好休息吧。对了,你和子尧有很多年没见面了,晚上可别穿得太过随意,免得失礼于人。”
凭着汪、费两家的交情,倘若费子尧没有出国,舜涓以前心目中的理想女婿人选就应该是费子尧而非楚濂。自从在知道费太太那里知道费子尧如今还没有女朋友后,舜涓便上了心。费太太一向喜欢绿萍,更希望两人在一起后绿萍能把儿子拉回国去。两人自然一拍即合。
下午在机场时绿萍并未见到费子尧,他的男秘书Allen说他临时有重要会议,所以不能前来,吩咐了Allen来机场迎接。Allen将他们一行安排在了希尔顿酒店。对于费子尧,绿萍依稀有些印象,比她年长两岁,以前每次来汪家都会带小礼物给她,然后似乎是在她高一的时候出国了。那时的她全部精力都放在楚濂身上,自然没有精力关注其他人。而在她前一世如同梦魇般的记忆里,好像是在她发生车祸与楚濂闪婚后不久,便听说费子尧在美国结婚了。
绿萍知道母亲打电话过来说那番话的意思,无非是让她好好打扮打扮,给费子尧留个好印象。可她如今却并没有那方面的心思。汪展鹏和楚濂曾经是她最爱的两个男人,也正是这两个男人让她意识到感情原来如此脆弱。她不愿意再让自己的心受类似的煎熬。至少此刻,她心中并无可容“爱情”生根发芽的土壤。
在绿萍接听舜涓电话之时,不远处刚刚讲完电话的一名男子留意到了她。她刚放下电话,男子便走了过去。
“excuse me?”地道的美式口音。
偶遇老乡
绿萍只觉眼前一暗,抬头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陌生男子。看起来至少有185cm以上的个头,一张俊朗的亚洲面孔,长相无可挑剔。
见绿萍不解地看向他,男子示意了一下绿萍旁边的座位,问道:“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这次他说的是字正腔圆的中文。
在国外听人说中文,绿萍感觉格外亲切,加上此名男子长得也算赏心悦目,她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她莞尔一笑,道:“请坐。”
“谢谢。”男子坐下后熟练地点了一杯拿铁,然后一脸灿烂地看着绿萍,“我叫William,刚才在旁边听到你讲电话,知道是国内同胞,这才冒昧过来。你是留学生吧?”
绿萍礼貌地浅笑回答:“我是刚从国内过来旅游的。”
“听你的口音似乎是H省人?”
绿萍点头道:“您猜得真准,我确实是H省的。”
他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我们还真是有缘,我也是H省的,如今在纽约工作。”
难怪看起来有些眼熟,原来是H省的老乡,以前在国内碰巧撞见过也是有可能的。绿萍一边猜测着浅笑回答:“真巧。”
William察觉到隐含于绿萍浅笑背后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客套,但他的热情并未被她的客套所影响。他饶有兴致地说起自己在美国的趣事,绿萍出于礼貌,只得在一旁听着,不时低头附和一句。渐渐地,她为William的幽默风趣所感染,不时被他逗乐,脸上慢慢浮起自然的笑容。
“William!”他正说得开心,旁边忽然多出一人来叫着他的名字。
William心里暗道糟糕,刚才Bruce在电话里说也来了希尔顿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