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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更想死了……
正当玛莎羞愧难当的时候,一个身穿赫奇帕奇校服的学生哆哆嗦嗦地走到我们旁边,脸色苍白地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后对我说:“斯、斯内普教授让我带句话给你,‘如果想死后有人收尸的话,就马不停蹄的滚到地窖办公室来’,完毕。”传完话后他又哆哆嗦嗦地离开了。
难怪我刚才觉得周身有股寒气久缠不散……教授八成知道那件事情是我干的了,他话里的意思是姑且能留我条全尸么……(面条泪)
☆、扯谎的代价
目前,我正处在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前方,不过我明显没有要进去的意思。门上的蛇形浮雕吃力地向外探头,可惜它被固定得牢牢的,不然就可以看到某个二货趴在地上试图往门底塞纸条的蠢样。
拜托,你以为往门缝塞纸条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么,这可是个技术活。汗流浃背的我暗自唾弃着手中那张被摩擦得起毛边的羊皮纸,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用这个,这么厚。问题是门缝还那么细,霍格沃茨就不怕里面的人会憋死吗?【有窗户啊亲,再不济也有通风口和下水道的】
为了不和斯内普教授正面交锋,又要显示我来过地窖办公室并以此保全我死后有人收尸,我只好坚持不懈地与门板&地面之间的微小距离奋斗。而此时办公室的大门突然由里拉开,带出一阵涌动的气流,吹落我脸上沁出的汗水。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双黑色小皮鞋,往上是黑色的裤脚,黑色的长袍,最后是一张黑得能滴出墨来的臭脸,凌厉的双眼似乎要把我千刀万剐。
依然保持着“五体投地”姿势的我默默地把羊皮纸有内容的一页展现在斯内普教授眼皮底下,然后扯出一个尴尬的笑容——‘什么都不要说,万事有我解决。’斯内普教授眼睛微眯,冷冷地盯着我,时间久到我连假笑都挂不住了。
“滚!”
这个字才刚溢出斯内普教授的嘴唇,大门就在我面前狠狠地关上了。如临大赦的我揉了揉僵硬的脸部肌肉,内心却在暗骂:都写了什么都不要说了,你还说毛说。
而办公室里的斯内普教授心里同样在暗骂:你惹的事当然要你解决,难道你拉屎还要我给你擦屁/股吗!厄里斯魔镜显示出来的是你最恨的人才对吧,不然如何解释她为何用这种可笑的爱情预言陷害我?该死的,别再让我想起厄里斯魔镜的事了!【教授,是你自己命不好踩坑里了,人家可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于是门内外的俩人同时打了个喷嚏,然后同时在想:艹!谁在背地里骂我。
——————这俩人思想开始会同步了真可喜可贺的分界线——————
为了保命,我在非授课时间与特里劳妮教授进行长谈,试图引导她把认定的某个良人换掉。不过她还真不好约,毕竟特里劳妮教授的大部分时间都用于“堵截并最终捕杀蝙蝠”,要不是下课后及时拦住她迫不及待往外冲的身躯,就只能在斯内普身旁蹲点逮她了。
“莫尼尔?有什么事快说,我还有正事要做呢。”特里劳妮教授急匆匆地说,仿佛骚扰斯内普教授真是一件正事一样。
“教授,我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预言那天你走过的第五个左向路口是从早晨醒来起算,还是从下课后开始算的?”
“是下课后……啊!这样岂不是选错人了?”特里劳妮教授惊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开始努力回忆那日碰上的良人到底是谁。
真是谢天谢地!我拍着自己的胸口庆幸万分,那天是下午的课,如果算上早上时间的话碰到的人肯定不一样了吧。
“天哪!”特里劳妮这种一惊一乍的个性能不能改改啊,吓死人了。“从早晨开始算遇到的也是斯内普教授,这真是命定的缘分啊!”
这是什么情况,我的耳朵应该没听错吧。“你确定?要不要用冥想盆,兴许是记错了呢?”
话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反复实践的结果证明,斯内普教授你那天没事到处晃荡是闹那般啊!这次真不是我不帮你,梅林作证。
然而现在,我必须在满心欢喜的占卜教授与残暴无情的魔药教授之间做一个抉择。明眼人都晓得我不选某人的后果会是什么,我只好以壮士赴死的情怀叫住特里劳妮教授:“教授,我有句实话必须告诉你……”
……
第二天开始,全校的学生都发现特里劳妮教授不再缠着斯内普教授了,莫非是换手段了?可是接下来几天的风平浪静让大家确定,是特里劳妮教授放弃了,而斯内普教授再次奠定了众人眼中无法攻克之神人的地位。另外大家还发现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就是特里劳妮教授对她曾经的得意门生一反常态的苛刻,甚至有种恨之入骨的意味,这是采用了老狮子把小狮子推下山崖的磨练方式么?如果不是某人每堂课、每次测验都得零分的话大家或许会一直误解下去,但事实就是莫尼尔同学不但失宠还被打入冷宫永世不得翻身了。
现在的我如同深宫怨妇般哀怨,占卜课算是彻底废了,为了保证学分我只能可怜兮兮地跑到校长室向邓爷申请更改选修课。但是邓爷却一脸为难地告诉我这是不符合规定的,他只能让我增选一门课程来弥补。
我心想,增就增吧,反正占卜课去和不去的意义都不大了。所以我选择了邓爷的麻瓜研究课程,邓爷眉开眼笑地从抽屉里拿出一本超厚的课内专用教材递给我,并告诉我说下周一有测验,如果不及格的话他就得重新考虑我的申请。
今天都周五了,你让我两天内背下几个月的课程?而且多数内容还是中世纪以前的麻瓜历史?我相当不淡定地告诉邓爷干脆让我留级好了,邓爷笑呵呵地拍着我的头让我不要丧气,接着塞给我一个时间转换器,告诉我时间挤一挤就会有的。
靠,丧气也是你害的好不好。
我揣着课本和时间转换器,骂骂咧咧地走出校长室。我多想用手里时间转换器把过去的自己打晕,以此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但是离开之前邓爷特意叮嘱我最好别那样做,他可是盯着呢。这个老头着实偏心,当初赫敏用的时候他明明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心情极度不爽的我把脚下的步子踩得砰砰响,借此发泄无处安放的怒火。突然间我感受到自己被一片黑影笼罩,抬眼一瞟,又是某个没事到处晃荡的家伙。
斯内普教授拦住我我也不说话,直到看见我手里的时间转换器才幽幽地开口:“你要用这种透支生命来换取时间的东西?”
“是啊,万一梅林要我明天死,用了这个我可能会被迫今晚就嗝屁。”我满不在乎地说到。本来我就没打算用它,大不了破罐破摔去留级嘛,只不过邓爷给了我就随便拿着而已。
斯内普教授一听,两个眉头挨得更近了些。“知道巨怪脑子太小、生命太短不够消耗就别用。”
典型的倒打一耙,还不都是因为你。我霎时觉得自己委屈得要命,没爹疼没娘爱还要被你们这伙人欺负。想着想着眼眶里就开始有泪在打转,我就这样带着哭腔朝某人吼道:“要是我今晚挂掉了全赖你!讨厌鬼。”说罢就跑开了。【你真是越活越过去了,骂人都跟小学生似的】
被吼得莫名其妙的斯内普教授站在原地,两个眉头狠狠地纠在了一起。心想:又怎么了这是?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能写到现在,多谢各位支持。会想到写这么篇文还是受绿听宝石的《都给老娘说中文》的影响,当初追这文追得很欢乐,现在写文的一些方向和故事发展也受其影响。推荐大家去看哈
☆、学院杯
我顶着两个红红的眼眶回到宿舍,着实把玛莎吓得不轻,她连忙把我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却发现我身上无任何外伤。在她的意识里,我完全属于男儿有泪不轻弹的范畴,也只有斯内普教授使出极端残忍的严刑酷罚才具足够威力让我红着眼回来。斯内普的名号可都是霍格沃茨毕业人士结婚生子后拿来吓小孩的,就像是‘你要是不乖我就把你丢山里喂狼’的替换句式——‘你要是不乖我就把你丢到斯内普家里去’。
“怎么哭了,是斯内普教授用隔山打牛的掌法把你打到经脉俱断、内力尽失了么?”玛莎紧张地把手搭在我手腕的脉搏上,都不懂她到底能摸出什么来,喜脉么?你才是听我讲武侠小说听到走火入魔了吧……
我镇定下来后吸了吸鼻子,闷闷地对玛莎说:“邓布利多那个死老头存心要让我留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