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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次课是给曼德拉草换盆。该植物又叫曼德拉草根,是一种强效恢复剂,用于把被变形的人或中了魔咒的人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在《哈利波特与密室》中曾用于治疗被石化的人。斯普劳特教授给我们每人发了一副耳套,因为曼德拉草的哭声足以让人丧命。
经过教授的示范后,学生们四个人一盘地开始自己操作。当我拔起我面前那株绿中带紫的幼苗,看到草根部分那个面部扭曲的绿色“婴儿”的时候,才知道曾经说我脑子里塞满曼德拉草的斯内普教授是有多毒多恶趣味。手里的那株曼德拉草还在不断扭动身体,放声尖叫,而我要把它放进新盆子的时候它竟然挣扎得更厉害了。
靠,你这株畸形怪是要闹哪般啊,不肯出盆也不肯进盆,你就乐意这样裸着是吧?于是我随手抄起一个土块塞住它大张着的嘴巴,然后用两指直插它双目,待它痛得四肢全缩在一起的时候一把塞进新盆子里,再用潮湿的深色堆肥把它盖得严严实实,而和我同组的其他人都还没来得及插手。
等到斯普劳特教授指示我们可以摘下耳罩之后,教授走过来对我进行了如下评语:“动作十分干净利落,但是亲爱的,你没有必要把它整株都塞进堆肥里,而且不用压得这么紧。”
“我只是担心它会一时冲动自己爬出来。”刚才动作有点粗鲁,没注意把叶子都埋了。
“……如果它能自己爬出来,我们就可以不要活了。”
于是我们只好七手八脚地把曼德拉草的叶子刨了出来。我在想,既然曼德拉草这么牛,为什么还要费力气去打仗呢?到时候在战场上给凤凰社成员每人发一副耳套和一株曼德拉草,直接往食死徒里丢不久好
【麦格教授——变形课】
第一堂变形课的上课前,我就看到了麦格教授以猫的阿尼玛格斯形态蹲坐在讲台上,看来她还是想给学生们一个惊吓了。因为我很喜欢猫,所以走到讲台上去挠了挠猫咪的下巴,不过她很不甘愿地用尾巴拍开我的手。我又从兜里拿出一小包拆封了的小鱼干,在她面前晃了晃,我能看见猫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不过下一课她用爪子挠了挠鼻子就转头不再看我。
据说阿尼玛格斯状态下的人是会受到些动物本身习性的影响的,不过麦格教授的阿尼玛格斯依然严肃优雅,还是因为等会儿要在学生们现出原形所以才忍住了?于是我只好自己边啃着小鱼干边回到座位。
待到真正上课的时候,麦格教授纵身从讲台上跳下来,落地的时候恢复了原形,让全班的孩子们都惊叫起来。
“变形术是你们在霍格沃茨课程中最复杂也是最危险的法术。任何人要在我的课堂上调皮捣蛋,我就请他出去,永远不准他再进来。我可是警告过你们了。”麦格教授第一节课就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然后教授又看向我,补充了一句:“另外,记得上课的时候不许吃零食。”
我赶紧吞下没来得及吃完的最后一条小鱼干,用手抹了抹嘴边的细屑,心虚地朝麦格教授笑了笑。不要这么记仇嘛教授,要是你喜欢下次送你一包就是了。
第一节课的任务依然是把火柴变成针,不过赫奇帕奇的学生桌上的火柴几乎没有任何变化,拉文克劳的情况也不是很好。麦格教授也没则责怪我们什么,毕竟这才刚开始。不过,我觉得这个东西是要靠意念支撑的,如果改成变小鱼干的话,我会显得更有干劲一些。
【霍琦夫人——飞行课】
说实在,我实在是不想花费太多的口舌去回忆这门课。
扫帚就像马一样,是能够看出持扫帚者内心是否胆怯的。我不恐惧飞行,因此在命令扫帚“起来”的时候,它能很干脆地飞到我的手上。不过我恐惧高空飞行,因此当所有学生在霍琦夫人的指导下坐着扫帚上升到几英尺的时候,我却只能保持低空飞行。
霍琦夫人一直告诉我双腿要使劲蹬,飞行是种很美妙的体验,不要恐惧等等,不过都以失败告终。知道下课的时候,霍琦夫人扶额感慨:“我教导过的学生要么会,要么不会,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太挫败了。”
……其实我是有天分的,只是表现得不明显。
【辛尼斯塔教授——天文学】
小时候玩儿过连点成图的游戏不?我一直认为识别天空中的星座跟玩那个差不多。不过我忽略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西方人异于东方人的思维构造。他们能够把随便几个点连在一起就说那个是猎户座。不过不论用哪种方式来识别,在现今空气质量极好、环境污染极少、夜空中星星极多的情况下,我实在分不出来哪几颗和哪几颗是搭配在一起的。金星和北极星我倒是第一眼就能认出来。
至于黑魔法防御术、魔咒课和魔药课,对于这三门课程我有些描述无能…第一门课一年换一个教授,我记都懒得去记;第二门课的弗利维教授虽然不错,但是总让我想起古灵阁那只讨人厌的精灵,所以请原谅我这种恨屋及乌的扭曲心理;第三门课的教授是只讨厌的老蝙蝠,上课扣我分,下课罚我禁闭,总是从生理和心理双重方面打击我……哎,不提也罢。
☆、喜迎圣诞
日子过去地很快,转眼就快到圣诞节了。
韦斯莱的双胞胎为了顺利摸进费尔奇的办公室去寻找活点地图,曾牺牲一人去引开费尔奇和洛丽丝夫人,不过一般都是乔治去,因为他石头剪子布玩得实在太糟糕了。他们也曾在宵禁时主动被抓以求有机会打扫费尔奇的办公室,不过最后他们被罚的是擦陈列室的历届奖杯和打扫楼道。即使过程坎坷,最终他们还是不负重望地偷到了地图,在试过地图之后他俩简直乐疯了,彻夜都在熟悉霍格沃茨内的密道,结果第二天眼袋乌青却又止不住笑意的样子实在是太惊悚了。
乔治和弗雷德不断地怂恿我和他们一起夜游,但都被我拒绝了,老娘天天晚上都要去和蟾蜍公主和蝙蝠王子作伴,哪还有多余的精力去夜游。噢……一说到这个就我想到那些蟾蜍和蝙蝠,以及那位圈养这些生物作为手下来残害当代学生的幕后大BOSS了。
我发现对付这种心理扭曲的腹黑教授,就是不能在他面前露出恐惧和敬畏的神情,越这样他心情越舒畅,虐人也愈发虐得得心应手。如今我每天面对蟾蜍已经到了视觉麻木的状态,所以挤黏液的时候已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蟾蜍的存活率也大大增加,只是产量依然不高罢了。因此每次禁闭的时候我都摆着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就是不想让斯内普教授得意。
不过我过分低估了这类别扭属性的人,他乐意在虐你的时候看到你痛苦,但一旦你表现得无所谓了,并代表他就没兴趣再虐你了,这只意味着他该反思一下要不要换个法子继续虐你。
因此,教授把桶装的蟾蜍换成了整笼的蝙蝠,要求我把它们的眼睛挖出来。
“教授,您让一个女孩挖蝙蝠的眼睛是不是太血腥残忍了一点?”我指着笼子里成打的蝙蝠,渴望用言语唤醒这位教授那近乎没有的良知。
“女孩?哦,你不说我还真看不出来。”教授那万年不变的冷言冷语再一次刺痛了我幼小的心灵,另外还用饱含威胁的眼神明示我:你不挖它的眼睛,就等着我就挖你的!
!!!!!你的良心果真是被西里斯?布莱克给吃光了么!!!!!
“为了保住自己美丽明亮的眼睛,我只好牺牲你们的了,要恨就去恨那个不爱洗头的家伙吧……”我一边抓着蝙蝠一边碎碎念,并且不断告诉自己蝙蝠的眼睛本来就是个摆设,挖掉它们的耳朵和嘴巴才是最惨无人道的,所以除了有些痛外它们从此依然可以过上幸福健康的生活……
而坐在办公桌后的斯内普教授仅用一个鼻音就显示出他对这位女孩天真想法的嘲笑:哼,你以为这就结束了?等眼睛挖完后的工作是卸下它们的翅膀入药,最后掏出它们的内脏烤干磨成粉。
因此日子就这么水深又火热地过着,而邓爷也很久没有找我了,他是心疼咨询费么?这老头真是太抠了,之前说的贫困生生活补贴也还没给我呢。
此时的邓爷在自己内心里摆放了很多张桌子,然后一张一张掀过去。“我抠?你怎么不说自己抠啊?你就不能不扭曲事实然后乖乖地做个正常的小孩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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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我并没有留校,因为亲爱的玛莎邀我去她家过圣诞。在她家我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