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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站了起来,我没看清他怎么出手,几个人的刀都已经被削断了。
“我不想让这里溅上血,不管你们的领队是谁,给我离开这里,然后一生都不要踏进北斗心轩!”桂护住几松,用刀尖指着他们。
一群人连滚带爬地拖着自己晕倒的同伴跑了。
“真是多亏你了。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次了,攘夷派最近还真是不安分啊。”几松司空见惯地擦着碗。
桂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刀归鞘,坐了下来:“再来一碗荞麦面。”
“先给我把地上的拖干净。”
“……是。”刚刚还气势惊人的桂顿时像个家养的哈巴狗,低眉顺眼。
原来桂喜欢的是人|妻吗?
吃完了荞麦面后,我和桂、伊丽莎白合力把洒在地上的荞麦面清理干净了。我们又和几松聊了很久的天,今天店里的生意也不多,其实我很喜欢这样悠闲的气氛。
桂在离开之前踌躇了一下,走到柜台前不知道把什么放在了几松面前:“这个,算是你一直请我吃拉面的谢礼。”
“只要你能好好给钱就可以了,什么请吃拉面的谢礼,我不需——”几松还没说完,话就卡在了嗓子口。我好奇地从门口折回去:“什么什么?”
几松迅速把那东西拿起来,双手背到身后:“没、没什么。”
可她的脸可疑地红了。
我又转向桂,找不到他人,发现他已经出了门,转过头看我:“还不走吗?”
虽然有些不甘心,却只能跟着他走了。
到底是什么呢?好在意。
桂是决计不会告诉我的,我只能把这件事放在肚子里等它烂掉了。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我过得很愉快。”分开前,我向他鞠躬。
“你一个人回去没关系吧?天黑了哟。”桂双手拢在袖子里,“真的不要我送你吗?”
“桂先生是攘夷的领袖哟,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吧。”
“改变一个国家哪是这么容易的事情,不能急于求成啊。”桂笑了笑,似乎是我那句“领袖”取悦了他。
他笑起来很好看。
最终我们在路口分开了。
昏黄的路灯下,我的影子被拉得老长,老长。
忽然,我停了下来。
对面的路灯下,倚着一个人影。
我一阵恍惚——相似的场景,在哪里似乎也见过,却不是同一个人。给我的感觉不同,如果说从前那个人让我感觉到孤单和妖艳的话,那面前这个人就只会让人感觉到温馨与普通。
他看见了我,站直身子,挠了挠银发,别过头去:“去哪里了……那个,其实也没找你多久。”
“抱歉了。”“对不起!”
我们同时开口道歉了。
沉默在尴尬中蔓延。
最后银时抢在我前面开口:“小玉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被人灌输了奇怪的东西而已……那个,今天的事情请不要在意。”
我轻声道:“没关系。我也要道歉。是我惹麻烦了。”
银时没有答话,眼神左右飘移了一会,最后侧过头看天:“那个,一起回家吧。”
这一句简单的话,却让我心神震荡。
“恩。一起回家吧。”绽放出笑容,我走到他的面前。
两人并肩,影子被拉出去很远、很远。
拉开万事屋的门后,我被吓了一跳。客厅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大大的蛋糕。
神乐姿势不良地睡倒在沙发上,新八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头低垂着一点一点。他们两个的脸上都沾着面粉和奶油,神乐的嘴边还挂着可疑的蛋糕屑。他们面前的大蛋糕做得歪歪扭扭。
“其实……他们想向你道歉来着。没想到你会那么生气。”银时说着走了过去,踢了踢神乐,“喂,醒一醒,步黎回来了。”
神乐砸了砸嘴,揉着眼睛坐起来,看见我之后绽开笑容扑上来:“阿步欢迎回来!神乐做了蛋糕哟!送给阿步!神乐没有偷吃阿鲁!”她嘴角的蛋糕屑却出卖了她。
我不打算点破。
新八也醒了,笑着对我说:“欢迎回来。”
“对不起,突然跑出去给大家添麻烦了。”我再次鞠躬,“其实我并没有生气……真的。谢谢你们的蛋糕。”
“啊,终于可以开吃了,阿银我的肚子在跳草裙舞啊!还罗嗦什么蛋糕都要凉了啊!”银时一把揉了揉我的头发,坐到沙发上。
“阿步来分蛋糕吧!”神乐兴高采烈地把菜刀递到我手上。
菜、菜刀……
喧闹的夜晚。
万事屋又是宁静的一天。
☆、第九十三训 已经回不去的日常
几天后。
我在街上看到了冲田和那个伊东——伊东鸭太郎走在一起。
“冲田先生,早上好。”我走过去打招呼,看向伊东,刚想打招呼,他丢了个眼神给我,我只能无奈地装作不认识,“这位是?”原本出现在高杉船上的人居然走在真选组的人身边,看来高杉又要有大动作了。
“这是伊东鸭太郎,真选组的顾问。”冲田介绍道。
“伊东先生您好。我是步黎。我还有事,那么。”我说着就想离开,却被伊东叫住。
“你就是步黎小姐啊,某个人让我带话给你:再不回来的话,砍了你。”
——如此有个人风格的话,我怎么会听不出来?
说起来我在万事屋也待了有一个星期了。
“……我知道了。我尽量。”
不想回去。
不想和那个人照面。
看着他我就会有和姐姐一样切身的悲哀。
他是个禁忌。他不是曼陀罗,他比曼陀罗妖艳。他不是鹤顶红,他比鹤顶红凄美。他不是海妖塞壬,他比塞壬危险。
回到万事屋之后,我有种在这里躲到世界末日不再出去的冲动。
但是不行。正如我一开始说的那样,我有不得不做的事情。护身符必须拿回来,如果被有心人利用,那么无论是我,抑或这个世界、这个世界的友人,甚至我的世界都会受到影响。
我已经无法退出。
必须向前。
“这就要走了?”银时喝草莓牛奶的动作停了下来。
“恩。必须回去了。”
“原来的房东想通了?”
“想通了。”
银时盯着我,像是在判断我的话的真假,几秒钟后继续喝了一口草莓牛奶:“以后有事就来找我,委托费打八折。”
“谢谢你,银时大人,你真是个好人。”
“所以说不要再给我发好人卡了啊。”
“可你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啊。”
“所以说这是真好人卡吗?”
我扑哧一笑:“那么,再见了,这一个星期给你添麻烦了。”
“没什么,比大胃女好养多了。”
“你说谁是大胃女啊你这个天然卷!”沙发上窝着的少女炸毛了,冲上去和银时死掐。
我微笑着转过身去,笑容瞬间从嘴角消失。
弱者只能寻求他人的庇护。可我已经失去了变强的机会。并不是说弱者就不被允许生存下去,只是,我不甘心。
如果没有那个人,我就不会被杀死,不会来到这个以冲突为主旋律的世界。我会在自己原来的世界,每天为出席率和论文发愁,偶尔和狐朋狗友出去腐败,偶尔也会对着二维三维的帅哥发发花痴,在看见三维帅哥从面前走过时又不敢抬头……
但那样的生活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其实我最想要的不是回家,而是力量吧。可以起码保护住自己的力量。
来这个世界近十年了,十年里,我的经历并不是一片空白。
想到这里,一阵寒意让我的牙根都在发抖。
踏上高杉的船的瞬间,枵就扑了上来。我没有问她为什么突然之间能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船上。总之又是和高杉达成了什么协议吧?
“呐,步酱,已经知道护身符的下落了,明天我和高杉他们会去那边,你也跟过去吗?”枵坐在床上啃着水蜜桃。
“要去。”
枵苦笑了一下:“你有知道自己的实力?”
“怎么,很危险吗?”我有些不满。
“是你去了绝对会死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不支持我去?”
“如果我回答是呢?”
“……那我也没办法吧。早去早回,希望你能从高杉先生的手上抢回护身符。”
“果然步酱你还是去比较好!”
“怎么态度变得这么快?”
“本来一开始就是想让你去嘛,你去了的话胜算更大,因为只有你才能辨认出护身符的真伪。”枵用纸巾擦了擦手,一头栽倒在床上,“给我讲讲你在万事屋的故事,怎样?”
“这就不用了吧,又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