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蹋。赡艿幕霸偌有乱黄诘摹禞UMP》,拜托了。”
“……”我盯着他看,慢慢绽开了笑容,“恩,一定!”
山风吹拂,我背对着他向山下走去,影卫跟在我身后,悄无声息。
即使我能穿越时空,回到这个时候,我也一定不会后悔自己的选择——因为这次出行,我虽然失去了一些东西,得到的……却是更为珍贵的东西。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彼时繁樱正好,绚烂似锦。而天人无情的炮火,已蔓延到全国。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了。
☆、第三十三训 危急时刻出现的不一定是英雄还可能是卷毛
我忏悔。
我不该只带一个人跑出来,影卫已经倒下的当下,我才发现孤身一人奋战是多么苦逼的一件事。
没有同伴可以并肩,没有人可以伸出援手……这样的战斗,让人感到绝望。
才离开军营一天,就遇上了埋伏,这些天人难道是有预谋的吗?
将最后的一颗子弹装入弹膛,我皱了皱眉,躲过了迎面刺来的一刀。
只有一发子弹了。
就算要下地狱……也要多拖一个人!
神经兴奋的状态下,背水一战的我涌起了一瞬间同归于尽的想法。
枪声响起,子弹射穿了这一小队天人首领的头颅。
血花四溅的场景我看得太多,此时此刻我不禁有了种穷途末路的疯狂慨叹,毫不迟疑地将手枪插回枪套,从地上拔起一把刀冲向敌阵。
子弹和刀枪在眼前交错,即使肌肉和骨骼在发出悲鸣,我也以惨烈的姿态在敌阵里左冲右突。虽然不擅长刀剑相击,那也是相对joy4那四个怪物来说,普通的杂兵,我还是能应付的。
每个动作都凝滞了鲜血。我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往外渗着粘稠的血液。也许是别人的,也许是我的。但一旦流出身体,都是嫣红嫣红,朱砂一样凄惨的颜色。
子弹声和临死前的呻吟让我的神经疯狂颤抖,我觉得自己失去了理智,只能砍杀面前出现的任何敌人,可是我又是为了什么挥刀?
眼角余光匆匆瞥到一边的树下,影卫安静地靠着树,紧闭双眼,不知生死。
我不能在这里退缩——如果不想两个人都死的话。
我想活下去。我还想活着回到他们身边……
血液从额头流下,滴进眼睛,就在这恍神的一瞬间,比什么声音都响的枪声在近旁炸响——不,不是近旁……是我的身上。
眼前不远处站着一个比我小不了几岁的女孩,她慢慢地把枪插回腰间的枪套,转过身去。
我跌倒在血海中。
身体里野兽的咆哮……听不到了……
我仿佛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谁回过身来伸出修长白皙的手,谁捧着金平糖笑得一脸痴呆,谁在池塘边临水照影梳着长发,谁拖着双颊一张肉脸上满是百无聊赖。夏日樱花树上的蝉鸣,河水清亮地从远处流过,天际浮云遮蔽了太阳,落下枝头死掉的樱花。
——我不可能永远都陪在你们身边……
——只有这一点,我希望你们能永远记住……
——小夜,你……
——此躯……纵使……埋青山,白骨犹唱……大和魂……
——拜托你了……
被冷水浇醒,我还没缓过气来,就被按入了水中。
“噶唔……!”我拼命挣扎着,却发现完全徒劳。
“哈啊——哈啊——”好不容易能再次呼吸到新鲜空气,我大声喘息着,然后剧烈咳嗽。
伤口一抽一抽地疼,好像有一千匹草泥马在上面奔跑。
慢慢睁开眼,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个豹头天人。
戌威星……?
我茫然地四顾,还看到了各种各样脑袋的天人……
空知英秋,你敢不敢有点想象力?
我此时身处像刑讯室一样让人浑身不舒服的地方,手脚都被铁链锁住了,只有电灯发出时断时续的光。
“等等,这个人……”一个公鸡头皱着眉头走过来,上下打量着我,“不是女人吗!”
“什么!”这句话引起了一场骚动。
“别乱说了,女人怎么可能在战场上活下来!”
“是真的女人!相信我的眼睛吧!”
“这么说来,刚刚脸上都是血,没发现……真的……”
切切私语声大了起来。我冷冷地注视着这些人,想要搞清楚他们抓走我的目的。
“这么说的话!”公鸡头一拍手心,“她不会是那个白夜叉的女人吧!”
啊,不好,一万匹草泥马在我的伤口上奔驰。
一万匹啊!你用不用这么恶搞啊!
“啊,怪不得他们总在一起……这样就不能简单地杀掉了啊,本来以为只是个普通的……不如用她来做交易吧?”有天人点头附和。
这是什么急展开?
喂喂喂尊重一下当事人的意见!什么叫白夜叉的女人!你这样说害我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
“哦?白夜叉的女人啊?”说话人由远及近,带着玩味的腔调,“让我看看,白夜叉喜欢的是怎样的女人?”
我的视线里闯进了一袭褐色的衣服,然后脸被抬起,与来人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的眼睛瞬间睁大——从他的眼睛里我也看到了自己惊讶的神色。
“是你啊,小鬼……”他笑了,眼神却是冰冷的,“多少年没见,都长这么大了啊。松平那家伙要是知道你在我手里,一定会拿他自己的脑袋来换的吧。不过……算了。”
他转过身:“我现在对战争没兴趣,今天只是顺便过来看看儿子而已——你们继续。杀了她也没关系。”
他飘然走出房门。
“是!凤仙大人!”天人一致回答。
那是对强者的敬畏。
你不能这样抢镜头!
我在心中悲愤地呐喊,不过看情况现在谁也救不了我了。
“啊,对了,告诉你一个消息好了。”凤仙又站住了,侧过半边脸来,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那个人,已经倒向了开国派,并签署了剿杀攘夷志士的条约——庆幸吧,他只能代表他手上的一股势力,全国的势力大部分还是攘夷的。”
诶?
啊类?
什么?
那个……人?
“那个人是……”其实不用问我也已经知道了答案。
“你说呢?”凤仙大声笑着踏出门去,留下我一个人无神地盯着地面。
幕府的风向……变了……
无力地垂下脑袋,任由天人押着我往外走去,我也没有力气再询问要把我带去哪里——就算问了,也不会得到回答。
我走过阳光下的刑场,那里有着干涸的放射状血迹,角落里堆着一堆已经开始腐烂的头颅,那毫无疑问是攘夷志士的。天人的目的地不是这里,我们走上了街道,我这才发现这就是之前高杉带我去的上野城。出了城,我听到隐隐的厮杀声传来,走了一段山路,绕过山去才发现,那里早已成了战场。
往日我熟识的队士们,不是倒在地上,就是筋疲力尽地挥舞着刀,而那四个人的身影尤为引人注目。
“大家!”我刚想喊,就被捂住了嘴巴。
“都给我听着!”鸡头天人大声吆喝着,“白夜叉!想要这个女人活着,就用你自己来换!”
我拼命摇着头,却无法挣脱。
双方首领同时下令停战,攘夷志士心有不甘地退下,战场上出现了一片真空地带,然后一条通路从银时通向我的面前。
“啊呀,这不是小夜吗,怎么样,草莓牛奶买了吗?没有的话,《JUMP》呢?”银时站在起风的场地中间,白色的头带,白色的战服,白色的头发,沾染上鲜血,宛若修罗。
如果忽略他脸上欠扁的笑容的话。
我被捂着嘴巴无法说话,只能无力地摇头。
“那可真是头疼了啊,看上去这果然是个陷阱啊。”银时挪揄地望向一边——影卫依然是一身黑衣,捂着右臂站在一边。
“实在十分抱歉……”他紧紧盯着我这边,看上去随时在寻找机会救回我。
“喂!要聊天到什么时候!”鸡头天人怒了,“白夜叉,她是你的女人吧?是男人的话就给我快点投降!如果不想看见她死在你面前的话……”
“喂喂喂,说这么残暴的家伙是我的女人这种话……你的大脑真的发育完全了吗?”银时扛着刀,“我可是会找不到女朋友的啊,你是要负起这个责任吗?那可真抱歉啊,我对丑八怪无感。”
“你!”鸡头天人一气之下拿出枪抵着我的后脑。
银时的眼眸一下子沉了下去:“喂,把那个违禁品从小夜身边拿开,我去那边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