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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许装草莓牛奶也不错……
吉原的街道,行走着穿着暴露的艺妓,还有各式各样的武士、富豪……只要有钱的话,在吉原,酒,女人,都能买到。女人的地狱,男人的天堂吗?
这到底是个怎样变态的地方啊,掌管这个地方的夜王凤仙又是怎样变态的人啊!
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我沿着楼梯爬上了巨大的输电管。在隐约的光线中,灰头土脸快要放弃的我终于找到了一处可以掀开的盖子。
这样的话,就可以……
“居然能找到这里,你还是第一个。应该说你聪明呢,还是愚蠢呢,小鬼?”在这个声音响起的瞬间我就仿佛看到了我的前景。
“只不过是个想要逃离的可怜的飞虫罢了。”另一个更加苍老的声音响起。
我机械地回头,看到从阴影里走出两个人。
一个是年轻版的夜王凤仙,另一个……
“爸爸!”我情急之下也忘了几个小时之前是怎样翻脸不认人的,向着谜之大叔喊道。
“恩?叔我难道不小心在吉原留下私生女了?真是难办啊……”我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正是松平片栗虎。
“在吉原,想要逃跑的,不管是小孩还是女人,结局都是死。”话音未落,凤仙就举着伞劈了过来。
躲不过!
生生向旁边闪去,尽管只是被伞风擦到,却还是像被安式阿姆斯特朗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击中一样倒飞出去,从输电管上掉下去了。
隐约听见松平片栗虎的抱怨:“喂喂,这样解决掉不好吧,怎么说也是叔我努力耕耘的结果……”
“帮你解决了,你的老婆不是会高兴吗?”
这群混蛋……
我脑袋上蹦上十字路口。这种不要脸的大叔,我再也不认你了!
被飞檐挡住,却还是摔得七零八落,我不断地吐血,停都停不下来。血从肺里涌上来一样,随着呼吸像涨潮一样翻上。
“凤仙……可恶的家里蹲老头……我诅咒你以后被银时爆菊啊混蛋……”我第一次爆了粗口。
“在那里!”一群蒙面女包围了我。吉原自卫队吗?
捂住嘴巴,我跳起来躲过一大片苦无,抹去嘴角的血,沿着屋脊逃窜。被抓到的话……这个时候月咏还不知道在哪里,如果在这里被吉原自卫队抓到的话,绝对是死路一条!
“你已经无路可逃了!”被逼上一个相对平缓的房顶,我的前后全是追兵。
怎么办?这个时候,跳下去还是被抓住?
这个时候,如果是银时,会怎样做?
一想到那个横冲直撞,行动永远先于摆设一样的大脑的家伙,我就有了莫名的勇气。
侧身躲过一把苦无,顺便抓在手里,左手再从地上拔起一把苦无,用这两把开始抵挡骤雨一样的进攻。
被围攻的时候怎么办?
只有砍啊砍啊,当眼前的人都被打倒的时候,要守护的东西就守护住了。
那是银时的答案。
记得他这么说的时候,懒洋洋地靠在樱花树下,花瓣落了满身,他仰头,自言自语地嘀咕:“可惜,春天要过了。”
春天……下个春天,还能不能看到呢?
短小的苦无尽管起不到什么作用,却能在关键时刻帮我抵挡住凌厉的进攻。让她们射过来的苦无成为我的武器,再反击回去……
似乎看透了我的战略,她们不再站在远处,而是采取近身战。其中两个女人挥舞着长刀冲了过来,我索性抛出了手上全部的苦无,侧身闪过一击,劈手砍在其中一个女人的手腕上,夺过长刀架住另一边的攻击。
“身手不错嘛,小鬼。”她眯了眯眼,“但是别以为你能逃过吉原自卫队的追捕!我要让你明白,在这个吉原,谁才是支配者!”
我的身上已经有好几处被苦无捅到了,为了不影响行动,我忍痛把苦无拔下来,现在血正在大逃亡呢。
我可不是银时那个血管里流动的都是草莓圣代所以无论受多重的伤都能没事人似的凹凸曼,我是人啊!我是血淋淋红果果的人类!流了血会疼会死的!
一个不稳,手中刀被苦无打飞,她的长刀高高举起,我最后惶恐地抬头,看到的是她紧缩的瞳孔:“死吧。”
如果这个时候我闭上眼的话,也不会有主角突然跳出来挡在我面前。主角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山旮旯里向着他的攘夷队伍撒丫子奔驰,就算召唤他也没办法。
所以,千万不能闭眼等死。
一个翻滚躲过一刀,我拼着最后的力气跳下了高高的房顶。
逃的话可能摔死,不逃的话一定会被捅死。
我不喜欢赌博,但杀红了眼的我,连自己的性命都不在乎了。之前那个说要好好活着卷铺盖回老家找个机会和同学再见面的家伙是谁?是谁啊混账!
连续两次往下跳,其实离地面已经很近了。
就地一滚,不顾身上已经裂开的伤口,我向着出口跑去。
如果不能从密道走的话,就堂堂正正地从正门出去!
手中抓着刚刚顺手牵羊带来的刀,我一路冲去,畅通无阻。
我知道畅通无阻的代价。
“挺会闹的嘛,小鬼。第一次杀人?”凤仙扛着一把伞站在出口。
我气喘吁吁地停住,左手捂住腹部的伤口:“哟,大叔,商量一下,让我走,好不好?”
“真大的口气,你知道你在和谁谈交易?”凤仙眯了眯眼。
“你也看出来了,我已经走投无路。走投无路的狗,可是谁都会咬的。”
“看上去你不但走投无路,还是只丧家犬呢。”
我眼前一瞬间血红,恍惚间又回到了那个血染的夜晚,银时的哭喊在我耳边久久回响。凤仙的脸在我面前与那个天人的脸重叠——都是天人!是天人杀害了松阳老师!
——只要是天人,杀无赦!挡我此志者,斩!
高杉那一晚充满戾气的话语浮现上来,我大脑一片空白,意识到手中的重量时,已经拿着刀冲了上去。
“这样麻烦的存在,还是早早清理掉比较好啊——而且你的眼神,让我很不爽。”凤仙话音刚落就一挥大伞,我被打飞出去,重重地砸在路边的墙上。
又吐出一大口血,我咳了一阵抬头与他对视:“你怎么都不肯放过我?”
“放走一个小丫头何其容易,只是不能坏了吉原的规矩。”他饶有趣味地看着我,“当然,还有其他的出路……”
“喂,喂,好歹也是叔我的孩子,客气一点嘛。”这个时候,松平片栗虎赶到了,“看到被打成这样还真有点不忍心呐……这样吧,叔我出钱把她赎回来。”
“不要你同情我!”我颤抖着扶着墙站起来,“你这个人渣!”
话音刚落,枪声在耳边炸响。
“喂喂,叔我的心灵可是很脆弱的哟,再让我听见那样的言论,下一枪就是脑袋哟。”他将手上的枪转了一圈。
“你要杀了自己的亲生女儿?”我努力抬起头,在气势上俯视他,“真是长了见识,你这个连女儿出生的时候都不在妻子身边的人渣,你这个三年都没回过一次家的人渣,你这个无能的让妻子被人偷袭,连女儿都被抢走的人渣!”
松平片栗虎拿在手里的烟掉在了地上,他有些呆:“你是……”
“松平夜!”我十分有气势地吼道。
他突然抛弃了之前的大叔气质,闪着泪花冲我奔过来:“啊——是我亲爱的阿夜啊——来让趴趴抱抱——!说起来自从你出生以来趴趴就没见过你好像长高了呢!你一个人在外面趴趴有多担心啊!嘛嘛还不让趴趴去找你——!”
我黑线满头地一脚踹上他的脸:“……滚。”
“哦?原来是和原配夫人的女儿啊。真没趣。”凤仙转身走了,“既然这样,就卖你个人情吧,松平阁下。”
松平片栗虎没理他,只是大惊小怪地喊人来给我包扎伤口。
之后我对“百华”出手的事,连带那么多死在我手下的成员,都被凤仙轻描淡写地一笔勾销。
我知道在这个世界,要是对每个杀过的人都心怀愧疚念念不忘,迟早有一天会被压垮。我没有精力也没有觉悟背负死人的怨恨,我只是,一直走下去而已。
杀人并不是什么沉重的课题,在之前松阳老师就已经告诫过我们——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出手也只是为了保命而已。其实战场上的攘夷志士们也不是有多伟大,只是在那种情况下,只有不停地挥刀,才能保住性命。
只是为了……活下去而已。这样卑微的愿望。
躺在一间屋子里,身上的伤口都被包扎好了。我别过脸去不理睬极力想要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