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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大哥,你就那么恨他,不能放过他吗?他被抓走,就死定了。你放开我,让我去帮他!”追命在耳边大叫。
自己却失了心魂,连如何回到六扇门,都不知道。
那人,也许今生再难相见……
希望来生,
能有机会,
没有仇,
没有恨,
也许,自己就能告诉他,
自己对他,
还有情……
没想过还能再见那人,没想过再听到那人消息时,那人真的成了“人上人”,名利富贵,唾手可得。
自己和那人的距离,好象,越来越远……
“皇上怎能轻信辽人,辽人又岂会信守诺言。而如今,只有一个人的话,皇上能听得进去了。”诸葛正我叹气。
他不得不叹气,有一个不想做皇帝的皇帝。对于大宋,还有什么能比这更悲哀。
国家存亡之事,为臣子的,当以血谏。
还好现在不用血谏,只用去劝说一个人。
知道诸葛正我要带着追命去见那人,在大门口拦下二人,“神侯,我也去。”
“你……”他去了,恐怕事情会更难。
“我不会做什么的,我保证。”
那人从后堂慢慢踱出,
他,
清减许多……
看到诸葛正我,他的眼,淡然。
看到追命,他的眼,欣然。
他看诸葛正我,他看追命。
他,
不看自己,
不看戚少商……
“神侯此来,有事么?”
“皇上听信小人谗言,竟然想借一纸盟书和无尽的退让来约束辽人。老夫此来,还请六王爷能劝劝皇上。”
“我只是偶尔陪他品品书画,赏赏风月。”天下间,敢称皇上为“他”的,只有一个人。
“如果六王爷都只是偶尔陪陪皇上,那旁人岂不是难慕天颜。”
自从皇上找到“瑞王”,便天天传他在宫中陪伴,宠爱有加,尽人皆知。
“我为什么要帮你说话?”
“以王爷之才,应该能看出,如何选择,对皇上才是最好的。”
“天下。”
“什么?”
“蔡京昨日对我说,他会助我得到天下。你呢?你又有何物许我?”
无法开口,许之天下,世间有何事能让顾惜朝放弃“天下”的诱惑。
“天下有什么好的?看不到,闻不见。得到,也不见得会开心。失去,身上也不会掉块肉。”追命向来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天下”之于追命,还比不上一坛竹叶青。
“老夫什么都无法许给王爷,只求王爷能念苍生皆苦。”
“苍生苦与不苦,与我何干?”
眼前的人是顾惜朝。…。。
就算现在成了王爷,还是顾惜朝……
诸葛正我走了,离去的脚步颇为沉重。
追命冲顾惜朝笑笑,顾惜朝回以一笑,追命开心的跟着诸葛正我走了。
戚少商看他时,他却低着头,把玩起腰间的玉佩。
戚少商失魂落魄的回头,走出两步,感到射在自己背上目光,猛然回转。
清澈的眼,微弯的唇,指间上下跳动的玉佩。
“大当家,留下喝杯酒?前些时候,有人送我了几坛炮打灯。”
戚少商留下了……
三天后,
“先战再和!”
金銮殿上,从未有过的坚定。
这四个字出口时,高处那人竟有了顾惜朝的影子……
诸葛正我笑了,
原来,
顾惜朝的心中,确有比天下还珍贵的……
临江仙
独坐冷殿看寒暑,人事漠然爱霜雪,且拥江山孤芳赏,万载千秋不悦情。
叹凄楚,只伤怀,恩仇却觞一杯酒,抛去红尘着素衣,但负天下为一心。
文后的话:
首先,表和某轩说:皇上滴年龄和美人对8上。请无视这个问题。
第二,牢中比较昏暗,黄GG怎米能把美人身上的衣服看滴那米仔细?矜贵滴东西自有光华,不用借助灯火,更何况还有金线滚边,一点点光,就会很亮鸟。
第三,表问某轩:美人受封,为虾米还姓顾?改姓实在很难听啊!
作者有话要说:码完文后~~~某轩自己看看~~~发现很爱~~~嚣张到极点滴美人~~~很爱~~~对此文金素爱啊~~~抽风ING~~~
新贵
御花园,御宴,
静,
有些吓人,
就是皇上在时,园子里也没有如此安静。
臣工们大气都不敢喘,怔怔地看着已空的主位。
只因主位那人在户部尚书“热情”的手将要搭上肩头之际,冷冷地说了句:“把手拿开,别碰我。”
之后那人拂袖飘然而去。
“王弟怎敢对大人做出此等无礼之事,太不象话了!”太子,在场的人中,敢挑明了指摘那人的,只有太子。
“噗嗤……他敢的事,多了去了。”一声轻笑,一句调侃,敢这样对太子说话的,只有追命。
皇家御宴,六扇门的捕头们,本无资格出席。
不过,此宴是为瑞王爷而设。
追命是王爷的好友,
唯一的。
……
春桃艳艳,暗香袭人
“上次匆匆一别,已有三个月了吧。”轻抚娇蕊,对花而言。
“还差两日。”
一抹淡笑,“三个月,戚总捕连破三件大案,声威大震,可喜可贺。”
“应该是我恭喜王爷。”
“喜从何来?”
“今日之宴,皇上特为王爷而设,代表以后会让王爷参与政事……”
“哼!诸葛小花的如意算盘打到我头上来了。戚总捕没告诉他,上次你留下,只与我饮了三杯酒,我没有说过要助他。”
戚少商不语。
明白他没说,却有些疑惑:只要他说了,诸葛小花今日断不会让他前来。他,为什么不说……
“六扇门直属刑部,刑部尚书乃蔡京门生,多年来,处处为难六扇门。看来,诸葛小花想让你劝我接掌刑部。”手上加力,将花折下。
“你想去兵部吧?”
“何以见得?”
“你的七略,你应该希望能一展所长。”
深吸鼻下淡香,“你呢?你希望我去刑部,还是兵部?”
戚少商没有想到他会问自己,思索片刻,“不论在哪里,顾惜朝,还是顾惜朝。”
……
“师父,惜朝选兵部不好吗?我觉得他喜欢兵部。”
“兵部林尚书刚直方正,若不是他,蔡京早就控制兵部了。顾惜朝去兵部,并不一定会和我们站在一边。”
“那戚大哥现在去说,惜朝会同意吗?”
“总比不去的好。”
……
第二天,
金銮殿,
“惜朝,你考虑好了吗?”
“回皇上,臣选吏部。”
相似的声音,一个温和无力,一个冷然坚定。
出乎意料,
没有人想到瑞王会选吏部。
“你不是颇喜清静,怎么会选吏部?”
“穷。”
殿内响起大大小小的抽气声。吏部尚书之职是肥缺,众所周知,却从未有人明说专为此而去。
高坐在上的人低笑,笑声颇有些得意:有子当如此。
“为何不选户部?”
“见得,拿不得。”
“好,好,好……那朕便将吏部交给你。”
“谢皇上。”
“对了,惜朝啊,你是只喜金银,还是喜欢珍奇古玩?”
“敢问圣意?”
“朕想先讨好你这吏部尚书啊。”
仰首望向高处,那冷寒一片中,自有暖意射来,“人心便是无底洞,臣喜欢不同的人送不同的东西。”
“哦?那惜朝你看,朕要送你何物才合你心意?”
那人若说想要这江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