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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优?你说这是优优的?”简昊焱眯起眼睛,心中更加困惑与不解。
“是啊,优优很喜欢它的,偶尔才会拿出来看一看,但是很小心,然后很快再放回去。”阿菊不明白,殿下一个大男人怎么突然会对一只玩具小熊产生兴趣,不过,他问的话,她还是要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她是从哪里弄来的这只小熊?原本就放在衣橱里吗?”简昊焱拼命抑制着自己的情绪,紧张地看着阿菊。
阿菊想了想摇头道:“不是的,季乔小姐搬来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这只小熊,而且听优优说,这是季乔小姐小时候最喜欢的玩具呢!”
简昊焱难以形容他此刻的震惊,阿菊的话仿佛五雷轰顶,让他心脏最柔软的地方似被钝器狠狠地击中,那样的痛,几乎让他不能呼吸。这意味着什么?尽管有些不可思议,但事实却让他不得不去面对。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在这个庄园里,被他保护、疼宠的司琪又是谁?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再也抑制不住急切地心情,拿着小布熊用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阿菊惊愕地眨着眼睛,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致使向来冷静、沉稳的殿下,会有如此的反应。
简昊焱拿着小布熊,快速来到前园,虽说之前关于小布熊的事情,他在司琪的面前提起过,但此事重大,他必须再一次的确认清楚。
来到司琪的房间,容妈妈还守在门口,看到他一副急切的表情去而复返,容妈妈皱起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立刻迎上去,“殿下,您来看司琪小姐了?您还是舍不得她对不对?”
简昊焱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司琪的房门,大手抓紧小布熊,“琪琪呢?还在房间吗?”“呃……”容妈妈愣了一下忙点头,“在……在的,哭得可伤心呢!”
简昊焱没有理会,直接走过去敲响房门,“琪琪,把门打开,我有话对你说。”
房间里嘤嘤的哭声立刻停了下来,很快房门便打了开来,司琪头发凌乱,眼睛红肿,脸颊上泪迹未干,当看到简昊焱的那一刻,她微微怔了一下,惊喜立刻代替了脸上的颓败,接着便一下子投进简昊焱的怀里,伤心地哭道:“焱哥哥,你还是心疼我的对不对?你舍不得看我难过,你之前说的那些话都是玩笑对不对?我知道,我就知道……”
简昊焱微微蹙了下眉,闭上眼睛的瞬间,他的心里划过万般滋味,但此时,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最应该做的什么。他微微推开司琪,深深地注视着她,“琪琪,别这样,我有话问你。”
“焱哥哥,你要问什么?你问,尽管问。”司琪一脸期盼地看着他。
简昊焱走进房间,随手关了门,直到两人都坐在沙发上,他才将大手中的小布熊拿出来,有意摆在司琪的面前。
司琪不明所以,看到简昊焱奇怪的举动,她不禁一把拿过小熊,在眼前看了看,“焱哥哥,你哪里弄来这么一只破兮兮的小熊,已经很旧了,为什么还不扔掉。”
简昊焱从她手中接过小熊,抬头看着她,好一会儿问道:“琪琪,你喜欢这只小熊吗?”
“喜……喜欢?焱哥哥,你在说笑吧?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了,这只熊又破又旧,我喜欢它做什么呀?”司琪不以意地说道。
“这么说……你一点也不喜欢?”简昊焱的一只手已缓缓在身侧攥了起来,深邃的眸子黑不见底,他死死地盯着司琪,仿佛这样便可以看穿她的心。
“焱哥哥,你是怎么了?我一向不喜欢动物的,尤其是这些毛绒绒的熊,再说这只玩具熊又没有什么特别的,我干吗要喜欢啊?”司琪不解地看着他,本以为,他会说出那些让她期待的话,可怎么都没有想到,居然是围绕着一只破玩具熊没完没了的问个不停,她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了。
简昊焱举着小熊的手无力地垂下,他忽然发现,自己真的是很失败,虽说是无名无实,但毕竟在一起生活了近十年,但他此刻才发现,他居然一点都不了解她,直到她刚刚说起,他才知道她不喜欢动物,尤其是毛绒绒的小熊。可是,他明明记得,当年的司琪,是那么地喜欢这只小熊,而且她也很喜欢小动物,难道说,随着年龄的增长,人的秉性和喜好也会变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他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而如此以来,原因只可能是一个,眼前的司琪并不是当年的司琪,而真正的司琪很可能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小乔……
当这样的想法满满地占据了他整颗心时,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蹭地站起来,抬腿向门口走去。
“焱哥哥……焱哥哥……你做什么?你去哪里?”他反常的举动让司琪完全呆愣住了,下一秒冲着他的背影大喊,接着拼命地跑上前,从背后紧紧地抱住他的腰,“焱哥哥,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怎么就走了?你要去哪里?”
大手缓缓握起成拳,简昊焱微微低下头看了一眼司琪环在他腰间的双手,心里顿觉一阵悲凉,如墨似的双眸紧闭了一会儿又慢慢睁开,嗓间颇有些暗哑的说道:“琪琪,错了,错了,一切都错了。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放手吧,就让所有的错误在这里停止,我不知道一切是否还来得及,但是……却再也不能错下去了。”
“焱哥哥,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司琪满是不解地摇着头。
“没关系,以后……总有那么一天,你会明白的!”说完,简昊焱用力掰开她的手,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出去。
我要马上去文莱
佐赫听着简昊焱在电话里的呓语,他担心不已。董事会上,简昊焱以一票之差落选了总裁的职位,接着很快简伟博便举荐了阮承天。关键的是,这最重要的一票竟出自亲生父亲之手,可以想像他在震惊之余所承受的巨大压力和痛苦。而且,这种布局几乎再明显不过,在董事局里,除开与简家有关系的四个人,其中十人是简昊焱的心腹,还有十人是简伟博的心腹,最后剩下的六个人则是两面派,四下讨好,谁都不得罪。投票之前,简昊焱用了一些方法说服了三位董事,而剩下的只要简伟博投了支持票,那么他的总裁位置就根本不可能动摇,而且,只要简伟博投了支持票,那么他的那些心腹就绝对不会投反对票,而之所以有后来的局面,是授了谁的意,自然可想而知。
佐赫虽然不知道,他们父子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但是,以这样极端的方式解决,他属实无法理解。毕竟简昊焱是简伟博唯一的儿子,他实在想不明白,简伟博为什么会扶持阮承天,反而打击简昊焱,难道……是另有隐情吗?
佐赫好不容易问出了简昊焱所在的位置,立刻驱车赶到,之前在电话听到的声音,以为他已烂醉如泥,没想到,当看到他的时候,他意识清醒,一瓶酒并未见喝下多少。
“焱,你没事吧?”佐赫坐到他的对面,关心地问道。
简昊焱眯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指间的香烟,青色的烟雾朦胧了他的表情,让佐赫一时无法辨清他的情绪,只好静静地等待他开口。
过了好久,直到他将一根烟吸尽,并用力掐灭烟蒂,这才抬起头来,自嘲地笑道:“赫,你放心,我根本就没喝多少。”
“焱,别这样,一个总裁的位置而已。再说你之前不是早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而且你说过不在乎的。”佐赫伸手为自己倒了杯酒,虽说是味道浓厚的年份红酒,但度数很低,以他和简昊焱的酒量,根本不在话下,更别说没喝多少,这倒是让他放心不少。
“呵,赫,你以为……我真的会在乎那个位置?我早说过,不管是不是简氏的总裁,我仍然是简昊焱,而且简氏集团不过是整个简氏家族的一部分,祖母留给我的遗产不知道可以买下多少个简氏集团,既然父亲喜欢让阮承天坐上那个位置,那我就满足他的愿望,如此以来,我反而乐得轻松。”简昊焱毫不在意的勾勾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
“焱,你真的不在乎?”佐赫又问道。“赫,你还真哆嗦。不妨跟你说句心里话,这么多年来,我为了迎合父亲,已经为他放弃了太多。现在……该是我找回自己的时候了。”他耸耸肩,看似轻松地说道。
佐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好,我估且信你,可是刚才在电话里……”
上画河上下河荷画。“赫,你知道吗?直到今天,我才知道自己是一个多么失败的人,我足足错了二十几年,可笑的是,我却一直被蒙在鼓里。发现真相的那一瞬间,我知道我错得太离谱了,只怕这一辈子我都没办法原谅自己,还有兰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