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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的失去,失去後得到,得到又失去,一直不断重复,上天是在跟他开玩笑吗?
他连一个人都无法陪伴在他身边。
鸣人看著佐助离去的背影,听到大门开启又关上的声音,蓝眸晃了下,全身无力坐倒在地,抚摸腹部,任由水不断喷洒在身上,无神望著空荡的浴室。
【小鬼,那小子很爱你喔。】
瞬间一愣,惊愕看向腹部,他第一次不用集中精神,潜入深层意识,就能听到九尾的话,而且还清晰在脑中响起。
摸著腹部的手加重,手指颤抖,脸色苍白。「不用你管。」
封印果然如自己预料,削弱不少,晓的首领……
能不能告诉我,白,保护自己重要的人会变强,但,换做是重要的人会舍命保护自己时,该怎麽办……
该怎麽办……
【哼哼,等我出来,我第一个就要吃掉那个小子,别以为你冷漠驱赶对方,我就看不出来你爱他,我不会放过你爱到舍不得他死的人。】
靠在墙上的身体,瞬时滑落在地,洒落的水珠直袭自己,冰凉的液体在身上滑动而下,双手压著自己的脸,闷笑出声。「哈哈哈,是吗?我等著…等你出来…」
哈哈哈,没想到九尾就快出来了,他这个容器……快要制不住它了……
佐助……
佐助——
【你就等著吧,只要你一呼唤出我的力量,让我冲破封印,我看你怎麽活下去。】慵懒的语气响起,似乎准备陷入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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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渔:「这是第一次有非人类、非活物的九尾出场,不过你一出场说没几句话,又睡了……实在是……」
九尾:「我睡觉是碍著你了吗?要不是那两个臭小子吵架,把我吵醒,我也不想醒来。」
飞渔内心,这只动物的口气比我想像得还恶劣,偏偏我又需要它串场。「但你总不能一直睡吧。」
九尾:「我该睡时会睡,该醒时会醒,我醒来就会说话,这你满意了吧,再吵我睡觉,小心我把你吃了!」
飞渔:「不打扰你,请问要不要帮你铺棉被?」难怪拍戏的人常说动物比人类还难搞,这话是真的。
九尾:「我要蚕丝被,记著,叫那两个死小鬼滚远点,别在没上场时,亲亲我我,嘻嘻哈哈,闹得我睡不著,还有叫那个好色上忍别躺在我身上,看情色小说,我不是枕头!!」
飞渔:「……我会跟他们交代的。」我干嘛让九尾出场啊,根本是自找苦吃,它比卡卡西还难搞,说话又毒,起码卡卡西是笑里藏刀,暗地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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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渔:「卡卡西,你下次别在九尾身上躺著看书。」
卡卡西:「喔~你是说毛发柔软,躺起来很舒服的兽类吗?」
飞渔:「没错,就是它。」
卡卡西:「我也不是很想躺它,只是伊鲁卡去教书,没大驮豁,我只好勉为其难,忍著被跳蚤咬的风险,躺在它身上,毛还搔得我猛抓痒,你看,害我不小心拔下几根。」
飞渔看著满满的一手毛,「这已经不是几根了吧!!是很多,九尾该不会秃了一块吧,那能看吗?」
卡卡西:「放心,能看,它的毛那麽长,秃一块地方,它不会知道的,还有,别没人照顾这只禽兽,就叫伊鲁卡帮忙,他一没空,我去哪找大腿躺,只好委屈点再躺九尾,只是不知道这一躺,会不会抓痒时,再拔下几根毛就不知道了,呐,拿著,搞不好收集够,可以组成一枝拖把拖地。」
飞渔愣看著手中的长毛:「……九尾的毛不是拿来拖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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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与纲手谈起晓的事。
纲手迎上闪著询问光芒的蓝眸,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後,叹了口气。「有些事别说出来比较好,每个人做事,自然有其原因,既然你回来了,就别再管晓的事,在晓还未收集完尾兽之前,是不会注意到你的存在。」
唤醒沉睡的记忆19(佐鸣)
更新时间: 09/30 2005
纲手从公文堆上抬头,看著未经通报潜入的金发少年,眉头攥紧,怎麽这两个家伙都是喜欢偷偷跑进来。
之前一个是以叛忍身份偷潜进来是情有可原,可是这一个能光明正大走进来,却不要。
「怎麽了,鸣人?」盯著神色难看的脸,关心道。
「纲手奶奶,我的封印被削弱许多。」鸣人颓然坐在地上,摸著腹部。「刚刚九尾能跟我直接对话。」
虽然他後来叫它,它都没回应了,可是心里一直很怕,很怕它突然从肚子里面冒出来。
纲手一听,叹口气。「没事的,封印的力量还在,只要你不要过度使用查克拉,无意间唤出九尾的力量就没事。」
忆起那晚佐助突然入侵,将鸣人带回木叶,让她心情焦躁起来,担心佐助的作为会替人带来麻烦。
毕竟晓是不欲人知的秘密组织,而鸣人在何处是晓中最大的机密,她一直不敢轻举妄动救回鸣人,就是怕晓的人察觉到有内奸。
偏偏佐助不知从哪里知道鸣人落入晓,把鸣人带回木叶,还察觉到自己和晓的内奸有来往。
早知佐助用鸣人是否为叛忍来套自己话时,该质疑佐助奇怪的问法,反问鸣人是失踪,怎会是叛忍,硬是佯装不知情鸣人这几年在叛忍组织…晓。
她一顺口,反倒让佐助察觉到自己明知鸣人下落,还故意让鸣人留在晓,现在只希望佐助别冲动到跑去晓,查清所有的事。
她抿著唇,想到那人传来的讯息是事发突然,来不及告知佐助出现在晓,因封印削弱,先让佐助带回鸣人,目前无恙,但所有动作都需加快进行。
鸣人一听,松口气,眉头的绉折立即摊平。「是吗?我还以为只要它高兴,会随时随地从肚子里面跑出来。」
原来九尾说的话是真的,害他以为九尾是在骗他,让自己松懈戒心。
「我已经派人把到处游荡的自来也找回木叶,看看他这个四代的师父能不能把你的封印加强。」
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赶在晓来抓鸣人之前找到他,她望著已经松下心的鸣人,内心担忧,她知道晓若出现,鸣人绝对会使出全力对付,到时候,九尾会受到查克拉用尽的呼唤而出现,而且,这种封印自来也会吗?
纲手扯著笑,不想打坏鸣人的心情。
「对厚,差点把好色仙人忘掉,哈哈,顿时安心多了。」鸣人摸著头,笑了下,看到纲手的微笑,突然想到今天来的另一个原因。「对了,佐助把我从晓带走,万一晓的人知道这件事……」
他昨天一醒来,发现自己在木叶,便想私下跟纲手奶奶谈晓的事,但佐助一直在村子内找自己,逼自己说实话,害他跟小樱吃完拉面後,就到处躲,不敢现身。
「晓的人还不知道你不见的事,也不知道佐助有出现在晓,你可以安心了。」纲手瞄著鸣人一眼,见到蓝眸内终於安心的光芒。「你跟佐助都担心著对方,你们两个……」
「因为我们是同伴啊!」打断纲手的话後,灿烂的一笑。「会担心对方是件很自然的事。」
「是这样吗?」纲手顿了一下,瞟著过度灿烂的笑颜,缓缓开口。「但佐助看你的眼神似乎不这麽想。」
「纲手奶奶,我们就只是同伴。」鸣人露出淡淡的微笑,转开话题。「关於晓,纲手奶奶,就算他们现在还不知道,但迟早还是会曝光。」
「关於这件事,你放心,那里有人替你打理一切,在他们没想到你以前,绝不会注意到你不见。」
「纲手奶奶,那个人是鼬吗?」
鼬是照顾自己的人,现在他不见了,晓的人却还不知情,也就是说,鼬不完全是晓的人。
他开始担心鼬会出事,毕竟晓的首领是把自己交代给鼬看管。
纲手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後,叹了口气。「有些事别说出来比较好,每个人做事,自然有他的原因,既然你回来了,就别再管晓的事,在晓还未收集完尾兽之前,是不会注意到你的存在。」
「然後你就叫我别管了吗?纲手奶奶,他们做这种罔顾人命的事,甚至不在意我们的生死,叫我放弃,不去找他们算帐,我做不到。」鸣人气愤望著纲手,低吼。「我们也是人啊,我要狠狠把晓的人打扁,像这种轻贱人命的做法……」
纲手冷冷打断。「鸣人!你自己待过晓,应该明白晓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