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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告诉我吗?」不由自主开口,开了口後,发现讶异的眼神探过来,连忙补一句。「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这是我和你的回忆,当然可以告诉你。」黑瞳绽出灼亮的光芒,知道鸣人被他勾起好奇心,想要知道以前的事。
这也是他为何慢慢地融入鸣人的生活,只要鸣人开始对自己展开好奇心,就会对以前的回忆开始关心,自然会想要恢复记忆。
鸣人愣愣看著黑瞳的亮光,总觉得自己像跳入陷阱,好像从一开始接近佐助,就被佐助的话所影响。
可是,佐助并不像首领说的会骗自己的人,佐助只是要自己先记著名字,陪自己执行任务,然後跑来晓找自己聊天、陪自己。
「我们最早认识是在木叶的忍者学校,那时候你老跑来挑衅我,说要打倒我,当上火影。」
佐助想到自己初次遇到鸣人挑衅时,先是皱眉,想要打发对方,没想到会变成惯例,只要鸣人一天没这麽做,他反而不习惯,硬是在对方面前晃,要鸣人挑衅自己。
「为什麽打倒你就会变成火影?」鸣人歪著头,不晓得自己为何会认为打倒佐助会变成火影。
「因为你说只要打倒全班最强的我,距离火影会更近一步。」佐助抿著唇,唇角弧线上扬。
「……好怪的想法,我以前有那麽笨吗?」鸣人开始认为以前的自己是笨蛋,怎麽可能认为打倒对方就会更接近火影。
佐助瞄著蓝眸一眼,内心暗道,你现在也是啊,总是这样直线思考。「然後……有一天,我们在河边为了位置的事大吵起来,你要我滚
开,我不肯,结果我们两个一人坐一边,天天对著河发呆。」
「为什麽我们要坐在河边发呆?」鸣人觉得自己会跳下河游泳、捕鱼的机会较大,怎麽可能很无聊对著河发呆。
佐助脸色沈了下,知道这段回忆若提出来,会让鸣人对木叶产生抗拒,「因为我们在比赛,谁先认输离开。」
他现在才发现到这点,他一直都没探索木叶的人为何会排挤鸣人的原因。
「你很无聊欸,不过,我也很无聊,没事跟你痹烩种沈闷的比赛。」鸣人挠著脸颊,发现从前的自己根本是个超级大笨蛋。
「之後,谁没输,也没赢,我们两个变成……朋友。」忽然想起鼬的话,有些艰困的说出後面的字眼,他知道若没有鼬的提醒,他和鸣人会开心在一起!「毕业後,我们两个被分到同一组,另个成员是个樱发的女孩,叫小樱。」
鸣人注意到佐助刚开始说的时候眼神愉悦,说到这里,眼神突然变得阴沈,就像他每次提到鼬时,佐助眼眸中闪过的光芒一样。
「小樱啊,光听名字就觉得她很可爱,她长得可爱吗?」周围尽是一群男人,一听到自己以前有个女性同伴,不由得笑了下,开始幻想这个叫小樱的女孩,一定很温柔可爱。
佐助瞄了异常炯亮的眼眸一眼,决定不回答这个问题,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往下说:「我们执行了好几个任务,在波之国时,我们遇见了白和再不斩陷入苦战,回到木叶後,我们参加了中忍考试,通过笔试後……」
「咦,有笔试,我竟然有通过,原来以前的我还算聪明。」鸣人开始对自己展开希望。
佐助内心叹口气,决定不把对方交白卷,却侥幸过关的事告诉他,他这样东省西跳的说法,鸣人竟然能毫无疑惑听下去,该庆幸他单纯吗?
「我们到达第二关,在森林中收集卷轴,我们曾在河中合力捕鱼,烤来吃,你那时候还抱怨为什麽要抓这麽多只……」
佐助忆起大蛇丸的出现打乱所有的事,闷不作声,看著烤好的鱼,咬了下,觉得这条鱼虽然鲜美多汁,却很苦,苦得他咽不下去。
「好吃吗?」鸣人看到佐助吃鱼,忍不住问。
「还不错。」佐助抿著唇,笑了下,苦涩的鱼肉顺著喉咙,下滑到胃中的感觉,将他的心感染到那丝苦味。「很好吃。」
鸣人顿时笑开。「这当然,我可是常烤鱼,烤得鱼可是一流,连鼬……其他人都说好吃。」
唉,越想在佐助面前避开鼬的出现,他却老是忍不住提出来。
「然後呢,你不说了吗?」鸣人见对方只顾吃,不再说,有些好奇。「中忍考试後来怎麽了?我有通过吗?」
「……後来发生一些出乎意料的事,中忍考试并没有比到最後,只有一人通过,那个人是鹿丸。」说到末,佐助发现其实他和鸣人的回忆里,并没有特别开心的过去,只是鸣人一直都笑得很灿烂,他才会认为鸣人过得很快乐。
但……鸣人真的快乐吗?他开始不确定恢复记忆後的鸣人在木叶,会跟现在一样很快乐的生活下去。
「原来,我还是没通过啊。」鸣人叹口气,随後想起对方跟自己变成叛忍的过程还没提到。「对了,我和你为何变成叛忍?」
「你不是叛忍!谁都有可能是叛忍,只有你不会。」佐助对上蓝眸,扬起苦涩的微笑。「你是要当火影的人,怎麽可能会变成叛忍。」
「可是,你说你很喜欢我,却变成叛忍。」鸣人开始觉得眼前的人隐瞒他很多事。「所以,我变成叛忍也是有理由的吧?」
佐助一颤,知道鸣人注意到问题的症结点。「我变成叛忍有我的理
由,你并没有那种理由,可能是你失忆,才会误认自己是。」
他不能让鸣人知道他曾想杀害他,也不能让鸣人知道他想杀了鼬。
「……这样啊,鼬也是说不知道我为何变成叛忍,对了,你之前一直向我说对不起,是发生什麽事了?」鸣人咬了口鱼,眨著眼,看向对方,发现佐助的脸色变得比之前还难看。
佐助沈默半晌,知道这段回忆是他最不想提,也最不想说的,「我曾伤害过你,来不及跟你说对不起。」
「佐助,我接受了,不用在愧疚老念著不放。」
鸣人凑上前,亲著佐助的脸,见到佐助扬起淡淡的笑意,而那抹愉悦的笑正是对自己,想高兴回应时,纷纷杂杂的线条立时闪进脑中,很像佐助的线条一闪过,头忽然疼痛,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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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喂!飞渔,你不是答应人说要写我最爱的场景吗。」
飞渔:「你跑出来做什麽!?还轮不到你出场!!」
卡卡西笑:「我只是看到某嚣张的小鬼有,来问问时间罢了。」
飞渔内心暗道,你比那一个小鬼更嚣张,最起码他还会怕我。「……有啦、有啦。」
卡卡西微笑:「希望别像上次一样,几段字句就带过,这种期待越高,失望越深的规则,我不想再来一次了。」
飞渔冒冷汗:「……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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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渔:「鼬,佐助想杀你的理由又多出一条,你的感想为何?」
鼬:「真是愚蠢的弟弟。」
飞渔:「确实够愚蠢,看都看光了,这时才想杀人,也太慢了点。」
鼬:「不,我连衣服都换过了,用看裸体的这项理由,实在太薄弱了!」
飞渔:「嗄!?换衣服?」
鼬:「那天,鸣人在终结之谷昏倒时,全身湿透,是如何自己换衣服?」
飞渔:「你的意思是说,一开始你就已经看过,还碰过了。」天啊,佐助,你在终结之谷干得好事,全让鼬占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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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鼬!你不是负责教鸣人的吗?怎麽没跟鸣人说,不可以随便脱光衣服,露身体给别人看。」
鼬:「……他不会随便脱光衣服,游泳时才会。」
佐助:「那也要跟他说,不能全脱光!!」
鼬淡道:「那是我的福利,而且我说了,你会看得到吗?」
佐助愣了下:「……那还是别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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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挨著佐助的胸口:「佐助,我听出来了!」
佐助:「听出什麽?」
鸣人:「原来你的心脏有问题,忽快忽慢,可能是心血管有毛病!」
佐助:「……你竟然会懂什麽是心血管,鼬竟然能把你教懂!!全木叶的老师都放弃你这颗脑袋,他到底是怎麽办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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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最近有些累,十天後再发文,会客室的留言我大概也不会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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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回,隔著衣服做。(笑,就字面的意思,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