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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在木叶有亲有友吃好玩好的,莫名其妙的被几个叛忍理所当然的安排了未来该往哪走,你们问过我的意见了吗?!大蛇丸还知道先邀请一下呢!
再说大蛇丸,见赤砂之蝎和一个金发同样穿着晓袍的少年来了,也不再像开始时那么嚣张。从他们的谈话中就知道是冲自己来的,赤砂之蝎在晓中也是往前排的,那个金发的如果没有几分本事也不会被邀请到晓,还有木叶实力差很远但也虎视眈眈的几人,便生出了退意。
大蛇丸也是够倒霉的,先叛木叶又叛晓,这回两边都找上人来,身边却只有个君麻吕。压低了声音,“君麻吕,你来拦住他们。”
看着一脸气愤被同伴护住的锡主,和大蛇丸大人微笑却冰冷的蛇瞳,君麻吕莫名的感到几分悲凉。
“是,大蛇丸大人。”君麻吕面无表情的答道,依旧冷漠的眼睛里已经有了赴死的决心。
是大蛇丸大人给了自己生存的意义,在自己发病之前也曾有精心的教导,既然已经不能成为大蛇丸大人最想要的完美容器,那么便在自己的身体彻底被病魔摧毁之前,为大蛇丸献上自己最后的力量吧,作为已经没用的我的补偿。
“咒印二。”低声的喃语,对峙的几方,由开始并不怎么显眼的君麻吕悄然开启了战之始端。全身布满了直线的咒印,身体也发生了形态变化,变成类似剑龙样子。这一变化终于吸引了别人的目光。
大蛇丸邪邪一笑,身体化成泥土散在地上。即使是影级的强者,面对君麻吕不计后果的拼命,也不会简单就能打过。只是,可惜了啊。
“早蕨之舞!”知道这里面没有弱者,君麻吕直接发动了自己最强的攻击,也只有这样,才能达到大蛇丸大人的目的。
无数的骨刃从地下生长突刺而出,视野可及的地面都布满了森森白骨。妖异诡美的骨之舞绝然的盛开在大地上。就像大蛇丸所预想的,无论是木叶的追兵,还是晓的成员,都在这忽然而庞大的攻击下被拦住滞留。想再追大蛇丸,已经很难了。
蕨类植物被称为活化石,就算是历经千百年风霜雨雪,早蕨终有一天要长得枝繁叶茂。君麻吕心如止水的看着自己最强力量的绽放。
将身体融在伸出的骨头上,右臂的骨头拧转形成近两米长的粗大的骨矛,首先凶悍的贯穿了明的胸膛。黑底红纹戴高帽子的人在他的矛下碎成肉块。
大蛇丸大人让自己留下拦住他们。晓,该是首要目标吧。目光转到有锡主在的木叶几人的方向,也许杀掉他们更容易些,可心底隐隐的不愿意动手。
遵从吧,君麻吕对自己说到,这是你最后的愿望了。
曾经,是朋友。
君麻吕平静的转身,与木叶的一伙人聚集的地方穿过,这个地方只有寥寥几只缓慢长出的矮小骨刀,稀疏的攻击连中忍都能躲过。
但几人仍是防备的跳远了些。锡主一动不动,君麻吕从他身边擦肩而过,淡淡的留下一句话,“他死了。”毫不停顿的继续穿行,目标,赤砂之蝎。
☆、37佳节(一)
夏日初,是团聚的日子。
镇子里,在夜里也是人来人往,喧闹非常。人们纷纷穿着最漂亮的衣服,绽开最灿烂的笑容在街上游玩。大人小孩欢声笑语,男男女女言笑晏晏。
但塑月里没有月亮的夜晚,星子们也是暗淡无光的挂在天上,间或眨上一眼,仍是毫无兴致。凡间的热闹,与它们无关。
一个接一个的任务已经结束。使木叶的忍者们对这异国的佳节也有了参加的兴趣,便三五成群的离开包下的旅馆,到夜市上放松神经去了。
一大一小两条人影坐在某家的房顶上,优秀的观察力足以使他们在任何人靠近时觉察。即使似乎只要向前轻轻一跳,就能融进热情的人群里,但他们终究没有动,那些节日的热闹,仿佛也与他们无关。
锡主坐在房顶的向光面,抬起头就能望到月亮。偶尔有游玩的人不经意抬头看到个银发柔顺、五官帅气的男孩,心里欢喜的想要招呼他下来游戏时,都在下一瞬间便被男孩的冰冷眼神所震,勉强一笑,赶紧掉头而去。
卡卡西坐在旁边,既没有看任何书籍,也没有在伤怀过往,只是单纯的坐在那里而已,偶尔无奈的看眼被锡主吓跑的游人,或许还要加一个倾听者的身份,因为锡主正用很轻的声音在告诉自己他的任务过程。
“……君麻吕告诉我安倍明死了后他又去对付晓,他是在帮我,所以我也想帮他,天藏队长不让说那不是任务。突然地,安倍明的尸体变化成黑雾,然后重新凝聚出身体,毫发无损。还让天藏队长携带的卷轴里面封印的同伴尸体破封而出成为他的战斗助力,其中就有为我死去的迅。但安倍明没有恋战马上跑掉了。”
“我仍然要留下,红豆替我做了保证后,和天藏队长他们继续任务去追大蛇丸。我和君麻吕合伙对付蝎,但是君麻吕使用血迹界限过度血继病突然爆发,然后安倍明又闯回来,轻易的就把君麻吕带走,有蝎拦着,我没追上。”
“我让蝎让开,然后打起来……后来,哥哥你们便来了。”
事实上,根据天藏的信号最先赶来的是自来也,然后是几支木叶的小队,卡卡西只是其中之一。
木叶一方人数的增多让蝎没有犹豫的退走,锡主默不作声的跟上队伍去寻他们真正的任务目标——大蛇丸。但最终这次的连环任务并没有抓住他,只是掀了大蛇丸的两个基地。这已经算是木叶追捕大蛇丸十几年中难得的大收获。
身为后来被派来的接应人员,卡卡西具体情况已经不比先锋们了解的少。他还知道赤砂之蝎为什么没有想杀掉锡主,因为他们组织的首领想让那个阴阳师与锡主决战,活下去的会成为那个叛忍组织的一员空陈。
总提到的那个君麻吕,被擅长操纵尸体的阴阳师带走,本身又失去战斗力,下场可想而知。锡主的声音虽非常平静,卡卡西却能听出他已经在悄悄的难过了。
他知道锡主并不认为哭很丢脸,也绝不是在遵守忍者不能流泪的规定,他向来能很坦然的面对自己心情。但卡卡西仍然很少见到锡主难过,基本一有事情他马上就会报复回去,除非情况已经莫可挽回,就像他在第一次来木叶的路上为不能复生的父母哭泣;那也是唯一一次。
不过现在锡主连一点泫泫然的样子都没有,卡卡西带了一丝试探的道,“难过的话,为什么不哭了?”
“……”锡主镇定的看了卡卡西一眼,瞬间明白自己有些想法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泄露还被他发现了。
如果锡主说哭不出来,那他一定还没想放弃去找那个阴阳师。他不说话,亦是反应过来自己在试探。但是静了静,卡卡西声音忽然阴沉下去,他站起来,眼神凌厉,温和的气息完全转换,态度像面对一个敌人,“你究竟是谁?!”
眼前这个人完美的复制了锡主的外貌、神情、语言、体温、记忆,还有锡主那种对正常忍者来说极轻微的查克拉波动,行动间的小技巧,甚至被人戳穿他的想法后跳过心虚直接死不悔改的固执都一模一样。但心里的忧虑加大,卡卡西就是觉得不对,那是仅凭观察无法分辨的区别,只在血脉相连间才出现的微妙感觉。
认出这人不是锡主,卡卡西不是不想立即制住他逼问,这个人却在自己的想法刚刚诞生时就警惕的拉开距离,意料之外的敏锐。
跟锡主外貌相同的少年瞬间跳到另一个房顶上,依旧很冷静,“根本不必流泪,因为还有另一种可能去做,还没有到可以成为结局的时候。”
“还有初次见面,我是寒螭。不,是寒螭分‘身。”
卡卡西是清楚这几年锡主的眼瞳颜色在不断的变淡,但这个少年的变化更快,一表露身份,仅仅一眨眼,深蓝双瞳便色如水银珠一般。不需要任何表现,只注视这双眼即能确认他是那种冷酷到了极点漠视一切的人,而锡主还有很多在乎的事。
寒螭……那把刀吗?不是通灵兽,一把刀也能有如此的智慧吗?那个毛孩子怎么总沾染这种麻烦的事情。卡卡西微微皱眉。
“锡主这几年越来越爱找死,就是你暗中挑唆的吗?”卡卡西的话毫不客气,锡主是木叶这几年最出色的新生代忍者,却越来越不听劝的横冲直撞。原来是因为有那么一…把刀,总教唆锡主跟自己的生命作对!
就像这次,明明可以跟着大部队平平安安的回木叶接着做他的小霸王,却偏偏脑袋一拧卷进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