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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阿哥也是,这话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说么?”你阿玛还没死呢,后面这句话他没有说,但是大家都知道永璔这话的意思。五阿哥永璔最小,今年十五岁,听见跟自己排行一样的人说了那样的话,忍不住觉得憋屈的慌,为啥我是老五呢?
永璧叹气:“说的是啊,可是皇上不介意啊!我继续说,且不说这两兄弟的阿玛如何在后面叮嘱要保护五阿哥,也不说皇上说的什么围场不分尊卑不分君臣,你的儿子和我的儿子一样的话——”后面皇上的话,永璧咬字很重,在场的人都沉默着,心里叹气乾隆的说话不经大脑!“两兄弟阿玛的倒是说了一句让我们颇为赞同的话。”永璧成功的吊起了所有人的胃口。
可他掉了半天就是不说,终于,坐了半天一句话没说的和亲王弘昼忍不住了,走上前去拍了他脑袋一巴掌:“臭小子,快点儿说!”
永璧揉揉脑袋:“福伦说,‘皇上圣明!我那两个犬子,怎么能和五阿哥相是并论!’”说着朝皇宫的方向抱了抱拳。
吴扎库氏道:“可不是,两个奴才怎么比的上阿哥!”众人也都赞同,永璧却神秘兮兮的用一根指头摇晃着:“不对不对,再猜。”
大家静了半晌,思考哪里不对,葛金锁忍不住道:“可不就是两个狗儿子么!”
永璧抚掌大笑:“没错没错,就是狗儿子!”
众人恍然大悟,犬子么!又都笑开了。
永璧此时才发现葛金锁的样子,上前去瞧了半天:“咦,这位妹妹我见过的!”
“去!讲完了再说!”吴扎库氏拍了他一巴掌,永璧迅速作揖:“遵额娘吩咐!”又转回去开讲。
葛金锁的额角抽了抽,心说好险!差点儿成了“林妹妹”了。没有看到在吴扎库氏旁边坐的妇人瞧了她一眼,掩下了惊讶。
“而后皇上说什么福家兄弟跟他的儿子一样的话,福伦高兴应下的事儿咱都不说了,重点还放到五阿哥和福家兄弟那里。说三人撵了半天,福尔康说‘这只鹿已经被我们追得筋疲力尽了!五阿哥,对不起,我要抢先一步了’他抢了么?没有!福尔泰突然向左方一指‘哥!那边居然有一只熊!快看快看!我以为围场里已经没有熊了,这只熊是我的了,你可别抢’。福尔康立刻转移瞄准方向,‘熊?熊在哪里?’五阿哥急忙拉弓,瞄准了那只鹿,哈哈大笑着说:‘尔泰,谢谢帮忙!今天‘鹿死谁手’,就见分晓了!承让承让!哈哈!’”
二阿哥永瑸道:“看来不是真傻,知道这玩意儿他们不能碰。”
“傻的是五阿哥,这么明显的奉承都看不出来,真要有熊,俩狗儿子第一时间就得去保护他!”永璔继续气闷。
葛金锁飞快的看了一眼众人的反应,对永璔说五阿哥傻的事,大家见怪不怪,继续听故事。
“唔,五阿哥不仅傻,眼神儿还不太好,一箭射过去——没射到鹿,反而射到了一个突然跳出来的穿绿衣服的女子!”永璧看众人屏息的样子,继续道,“那女子说:‘我要见皇上!’五阿哥抱她到了皇上跟前,所有人都围了上去,大家都以为是刺客,只有五阿哥喊着说她不是女刺客,要找李太医。”
“此刻谨慎的倒是福伦了,听得那女子口中叫皇上,说她明知道这里是围场,还是为了皇上而来,事情古怪,又看见女子腰间鼓胀,大喊;‘不好,有暗器!保护皇上!’”
永瑍继续嘀咕:“傻帽儿,有那么大的暗器么?”
永璧没理他:“于是福伦一脚踢向女子,踢得她滚出了五阿哥的怀里,吐血了,鄂敏提剑就要刺上去,五阿哥和福尔泰大喊住手,鄂敏都不理,直到皇上疾呼:‘鄂敏!住手!’鄂敏这才硬生生的住了手。”
女眷丫鬟们齐齐松口气,她们虽然不喜欢这个闯围场的女子,但到底同为女人,有那么一些的同情心,不愿意见她这样无辜死去。
永璧朝大家得意的一笑,众人继续屏息,这是他说故事的习惯,这么一笑,大家就都知道□要来了。
“就在此时,那女子仰头气若游丝的看着皇上,凄厉的迸出一句‘皇上!难道你不记得十九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了吗!’”一边说,一边捏着鼻子拿调做女声,一屋子的主子仆役全被搞鬼的永璧逗得笑倒一地!连葛金锁都忍俊不禁了。
“你们没有瞧见,当时皇上的脸色有多么精彩,一看就让人知道,确有此事,然后,除了我们几个阿哥和皇室之人,其他人脸都绿了!”
“能不绿么,这些他们可都听不得的。”吴扎库氏道。
永璧耸耸肩:“反正现在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再说皇上估计也不在乎。这时候那女的已经昏过去了,五阿哥拿了那女子的包袱一瞧,是一把折扇和一幅图,跟皇上一说,皇上就迫不及待的要看,打开一看,脸色更加震惊,还要五阿哥抱着那女子近前,接着大吼:‘李太医!赶快诊视诊视她!朕要我听着:治不好,就小心你的脑袋!’”
学毕乾隆说话,永璧用扇子往桌子上一拍“啪!”:“于是乎,围猎行为到此结束,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说完,朝永璔的方向又说,“永璔,交给你了!”
永璔呆:“关我什么事?”
永瑍拍他:“傻,你在上书房玩的么?打听五阿哥和福尔泰的事就你最容易了!”
“是——”永璔哀叹,谁叫我最小呢!
永璧跑到弘昼面前兴致勃勃的问道:“阿玛,我说的怎么样?”
弘昼抬眼看了他一眼,喝了口茶道:“我得出一个结论。”
“什么结论?”众人异口同声。
弘昼笑眯眯:“李太医很可怜。”
众:我倒~
鸟人认父圣母难熬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国庆大假最后一天,
我知道大家后天大概都要去上班了
所以,本人决定,尽量三更!
看清楚是尽量哦 散场之后,葛金锁显得有些神不守舍,吴扎库氏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反应过来。
“你是在担心那个姑娘么?”吴扎库氏说,表情很是和颜悦色。
葛金锁慌忙跪下道:“对不起,福晋,我知道到了王府就不应该再念着原来的主子了,可是她到底是我服侍了十年的人,听到她受伤,就……”
吴扎库氏拍拍她道:“没关系,这是人之常情,不过既然她已经进了宫,你就不用担心她不会有人服侍了,她大概会很快忘了你吧。”
“是,我知道了。”葛金锁神色黯然道。
“嗯,那就好,起来吧。”吴扎库氏又对身边的一个嬷嬷道,“这丫头刚来,她服侍的人家又不是像我们王府这样的,周嬷嬷要记得提点提点她,自称奴婢什么的就不用了,你也是我身边儿的老人了,知道我是放她在身边干什么的。”
站起身的葛金锁正在窃喜又一次过关时,听得要被一个嬷嬷“提点”,喜悦飞的一点儿不剩,她飞快的抬眼瞧了瞧周嬷嬷,暗暗松口气,还好,不是特别严肃,更何况福晋也说了,不比自称奴婢,这就解放她一大半儿了,至于说学规矩什么的,或许会苦一点,但是她相信肯定是受益无穷的。
于是乎,就如前文所说,她的身份成了吴扎库氏的贴身丫环,专事“陪聊”+“供看”,没事的时候要么跟着周嬷嬷学规矩,要么就找没当值的丫环聊天交流或跟她们学些手艺,日子也不无聊,偶尔她还会被弘昼和五个阿哥拉去“当姐姐或妹妹”,全府上下都知道她像和婉,倒是没有引起其他人的误会什么的,试想,谁乐意去找个跟自己姐姐或妹妹长得一模一样的老婆?小妾也不行!
葛金锁也很尽职的扮演自己的角色,脱离了角色就当自己是个丫头,攀高枝儿那种想法,压根儿没在她脑中出现过:宅斗神马的咱没有经验,我要是想早点死就不用离开圣母娘了!
宫里也陆陆续续的传出那个受伤的女子的消息,说是壬戌年八月生的,姓夏,长得跟皇上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听见这句话的时候和亲王府的男丁全体喷茶:真跟皇上张的一个样子的女孩子,那模样得多悲催!
吴扎库氏撇撇嘴道:“这话肯定是令妃说的!”
永璔狗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