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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和永琪,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两人崩哆崩哆跪落地。异口同声,惊慌的喊着:“皇阿玛!皇后娘娘(皇额娘)!”
乾隆脸色更黑,瞪视着二人。大喝一声: “你们到哪里去了?小燕子,你说!”
皇后看着这一幕,心中着实痛快,越发觉得和珏说的真对,不用去管他们,他们自己就会露出小辫子让你抓,为什么一定要去给他按个假辫子呢?
一通牛头不对马嘴的谎话说下来,小燕子见遮掩不过,惶急之下,又故技重施了,她大声说:
“我知道我又惨了,给皇阿玛逮个正着,我说什么都没用了,反正作诗还是没作诗都一样,板子又要上身了!皇阿玛,你要打我,你就打吧!五阿哥是被我逼的,你不要怪他!这次,请你换…一个地方打打,原来的地方伤还没好,打手心好了……”吸口气,眼睛一闭,伸出手掌,惨然道:“我已经准备好了!皇阿玛请打!打过了,气消了,再来审我!”
乾隆瞪视着她,真是又生气,又无奈: “你知道会挨板子,你还不怕?打也打不好。管也管不好,教也教不好,你这么顽劣,到底要朕把你怎样?你的板子,朕呆会儿再打,你先告诉朕,你这样一身打扮,让明月在房里装睡,你到底是做什么?”
小燕子转头看明月。气呼呼的说:“是谁出卖我?”
“谁都没出卖你,是永璂好心来给你送好吃的,他们一屋子奴才吓得发抖,整个床都咯吱咯吱响,朕还以为你又病得严重了,一掀棉被,明月就滚下床来了!这些奴才真是坏透了!等你挨完打,朕再一个个打他们,然后通通送到火房里去当差!”
“永璂,谁是永璂?”小燕子瞪大眼,打眼一瞧,才看见屋子里除了乾隆皇后宫女太监之外,还有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你是永璂?”
永璂低着头不说话,往皇后身边靠,皇后搂住他,母子俩静静的依偎着。
乾隆听得小燕子竟然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认识,心中不禁狐疑:这个小燕子,看她整日把见不到的朋友姐妹什么的挂在嘴边,可是对于皇后的亲儿子,她的亲弟弟都不认识,她究竟对皇后了解多少?她对皇后那种莫名其妙的敌意到底是从何而来?
小燕子很快把这个问题抛在了脑后,她后知后觉的发现乾隆要处置她这漱芳斋里的奴才了,“崩咯’一声,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凄楚的喊:“皇阿玛!我知道我这次错大了,你要怎么罚我都没有关系,可是,不要怪罪到他们身上去!自从皇阿玛把他们四个赐给了我,他们陪我,侍候我,照顾我,帮我解闷,散心,…我挨打,他们比我还难过,对我简直好得不得了…跟我已经成了一家人一样——”
“什么混账话!”乾隆怒极,“你能跟一群子奴才当一家人,可自己真正的家人你都说不认识,真是不可理喻!”
小燕子好像没有听到乾隆后面说的那句话似的,开始跟乾隆装可怜,说的顺嘴就把自己的底漏了,只好用更多的谎言弥补,又一次让她在乾隆面前过了关,皇后不动声色的听着,越听越觉得小燕子的漏洞大,对于和珏跟她提议过的“去济南查真相”也越来越觉得可行。
当两个人都承认了去了福家时,皇后终于开口了:“好了,皇上,既然她们俩没去什么危险的地方,那就算了吧,现在已经快三更了,皇上臣妾和永璂都累了一天了,您要问什么详细的,明日再问吧。”
乾隆一看永璂已经开始小鸡啄米一样的点脑袋了,不禁觉得十分的可爱,又对着张着狐疑的眼光看皇后的小燕子和永璂严肃却轻声说:“今晚太晚了,朕没有时间审你们!你们两个也可以散会了,至于酒吗?也别喝了,明天早朝之后、你们两个到我书房里来,朕要好好的跟你们算算帐!”
永琪和小燕子连忙应了。
帝后二人,带着被小太监背着的永璂回了坤宁宫。
第二天,乾隆下了朝,处理了小燕子的事,严厉申斥了她不认“亲弟”的行为,告诉她虽然免了她学规矩,但是亲戚必须认全,之后就径自就去了坤宁宫,他跟永璂说好了,今天永璂要跟他讲出了宫的见闻。
一进正殿,就看见皇后抱着永璂正在哭,永璂一个劲儿的说:“皇额娘不哭,永璂不问了,不说了。”
“这是怎么了?”乾隆极为诧异,这个皇后,不说笑是难得见到的,哭他还是第一次见。
皇后见乾隆来了,连忙起身请安:“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见笑,臣妾失态了。”
“永璂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不要怪皇额娘,是永璂把皇额娘弄哭了。”永璂急忙帮他额娘撇清干系。
乾隆看着永璂脸上着急的神色:“哦?你说了什么,让你皇额娘哭了?”
“皇上别怪永璂,臣妾是因为——永璂长大了……”一边说,一边摸着永璂光秃秃的脑门,心中甚是欣慰,她这么一说,乾隆更好奇了。
原来永璂只对着皇后说了这么一席话:“皇额娘,永璂长大了一定好好孝顺您,昨天,儿子看见有人生娃娃,她叫的好惨好惨,大家都说她会因为生娃娃而死,幸好最后她没有,儿子问和珏姐姐额娘生永璂的时候痛不痛,姐姐让儿子问皇额娘,儿子不问,儿子知道,皇额娘生儿子的时候一定吃了很多很多的苦,皇额娘,谢谢您……”
和珏在他们临上车的时候,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跟你们的额娘说一声谢谢吧。
于是,皇后听完后,眼泪就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夜一天,好几个母亲都哭了,也有好几个孩子,梦见了父母亲的笑脸,泪水沾湿了枕头,而这几个孩子中,就有和珏。
下决心紫薇始进宫
乾隆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母慈子孝,温馨美好,心中不断的问自己,往常总是听人说皇后严肃的不得了,动不动就要找别人的麻烦,是不是自己太过先入为主了呢?
“好!来人啊,传旨,十二阿哥孝心可嘉,赏赐文房四宝一套!永璂,你不是要开始学骑射了么?去换衣服,皇阿玛去陪你挑一匹好马!”乾隆痛快的道,好孩子就应该要疼宠,他一向是这么认为的。
永璂欢快的谢了恩,跑去换骑装了,皇后笑看着儿子喜不自禁的小模样,也十分的欣慰。
待永璂走后,她突然想到了昨天的一个想法,于是上前福了福身说:“皇上,臣妾今天真的很高兴,可是以己度人,就想到了小燕子的亲娘,这眼见着一两个月都要过年了,是不是派人到雨荷妹妹的墓前上柱香,顺便给她整理整理?”
乾隆一怔,点头:“皇后是个大度的,说的是啊,总要在她跟前儿跟她说说小燕子的真实情况啊。”
“那臣妾这就派人去问墓地的位置。”皇后笑了,本宫光明正大的去,看你令妃还能再上什么眼药!
于是,在小燕子顺顺利利回到漱芳斋以后,皇后就打发了太监去问了夏雨荷的墓地,小燕子甭提多得意她的先见之明了,自从上次被问夏雨荷的忌日卡壳之后,她一见到紫薇就问了她墓地的事儿,紫薇还问她为什么问,为了不让紫薇担心,她打了个哈哈,继续说别的了,紫薇也没有多想,谁想到隔天这个消息就用上了。
白痴鸟不知道,她的自作聪明,已经给自己挖了个坑,要不了多久,她就会被埋进去了。
令妃听说永璂得了赏赐,乾隆几年来第一次连续二日留宿坤宁宫,恨得直咬帕子,延禧宫中陆陆续续的传出摔瓷器的声音,一宫的奴才们吓的直咽口水,而摔瓷器的罪名,则被推到了年仅三岁刚刚才开始学自己吃饭的七格格的身上。
接着,现年1岁多,话都还说不准的十四阿哥永璐又开始病了。
和亲王府。
和珏正陪着吴扎库氏亲亲热热的说话,下了学的永璔走了进来,给吴扎库氏请了安之后道:“姐,你知道昨天纵马飞奔是那个是谁么?”
“谁知道,京里那种人多的是,难道是个黄带子?”和珏耸耸肩,不甚在意。
“错,是福家的老大,福尔康!”
和珏瞪大眼:“啥?”福尔康,不会吧?
永璔捏起一块儿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