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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网球部正选似乎都不在,天台上出奇的空旷,刮着些许微风,还真的有那么点像是告白前的前奏。
……
我有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但是现在我必须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有什么事吗,手冢君?】我的笑容还算正常吧?
手冢看了我几秒,而后突然直视我的眼睛:【今天晚上你有空吗?如果没事,我想请你到我家去一次……我父母想见见你。】
【……】……啊?
【我把昨天的事情跟他们商量了一下……】……你商量了吗?!
【然后,他们希望你可以到我家,让他们见一见你……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们可以先从交往开始……我会对你负责的。】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直直看着我,我大脑有那么几秒处于完全空白的状态,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他能说得那么直白,想得那么长远:【…………你……】
【拜托你!我只是希望你能来我家一次。】
……然后呢?和你父母商讨之后怎么办,和你正式交往,甚至于步入结婚殿堂的事情吗?……难道,你就要因为昨天那么一次没有做成的荒唐事,以自己的一生来负责吗?
……真是太可笑了。忍足是有兴趣,亚久津是独占欲,不二是因为讨厌,手冢你居然是责任感太强,要对我负责?
早在两个星期前,我就已经和不二说过了,责任心太强的手冢绝对不会是我考虑结婚的对象……现在这样,是遭到报应了,还是上天对我的讽刺?
但是,你用那么认真的表情看着我,又让我如何拒绝呢?
我最无法拒绝的,就是你这种认真的表情啊。
我呆了好一会儿,才模棱两可地说了句:【……让我考虑一下。】
*******************************回忆完毕********************************************
事情就是这样,本来我是肯定无法逃脱到手冢家见家长的命运的,但是恰巧的是,真田发了条邮件。
【再过几天就是丸井生日了,你能不能今天傍晚陪我去挑一下礼物?】号码来源是……“皇帝”。
所以我以真田找我有事这个蹩脚的理由拒绝了手冢的邀请。真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
即便明天我会面对同样的问题,但能拖一天就拖一天。
比起面对,我还是更加擅长逃避。
这种事情可以暂时丢在一边不管,问题是丸井的礼物。
既然是要帮丸井买生日礼物,我理所当然也是兴致满满。更何况,这位真田君的生日也就在眼前了,而五月份也将是小绵羊的生日。与其到时候为礼物的事情操心,我还不如乘此机会把几个人的生日礼物都买了。
【丸井的话……他应该很喜欢甜食吧,】这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我自顾自地拉着真田东逛西逛,一边嘴里说着毫无建设的提议,【要不送他不同口味不同品牌的泡泡糖?……他自己应该已经收集很多了……还是说网球护腕之类的?……他应该也不缺……】
【……真田,你喜欢什么?】半天想不出结果的我面对零零色色的小礼物苦恼了很久,决定从另一个角度突破。
【……我?】
真田一路来都没说几句话,我随着他点点头,鼓励他快点说:【反正你也是男的嘛,送给男生的礼物当然要让男生来挑喽!虽然这样子就失去把我叫出来的意义了……】
【嗯……我的话,应该是浮世绘画集吧。不过丸井应该不会喜欢。】真田看起来似乎也有点苦恼。
【咦?是吗?】总觉得有点违和感的我抓了抓头,难道下次我要送他浮世绘的画集?可是我对这种东西一点也不懂啊!
不管了不管了,现在在选的是丸井的礼物,莫名其妙为了真田的礼物而烦恼算是什么事啊!
我烦躁地摇摇头,转过身想要换一家店看看,结果一时没看清路,直接撞上了一旁装饰用的气球:【哇——!!】
“呯——!”
【呜……】气球爆炸的声音震得我耳朵痛。
【郑桑,你还好——】
【哦!我想到了!】我一把拉住真田伸过来想要把我扶起来的手,【我知道丸井想要什么了!是制棉花糖机啊制棉花糖机!】上网查百度就可以查到的东西,我怎么可能忘记!
【……郑桑,你现在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真田的脸上似乎有点笑意和无奈。他扶起我,对店里的店员倒了歉,然后似乎打算扶着我,让我回家休息了。
我不满于他过于冷静的态度,毕竟我也是好不容易想到了主意,如果出来一趟只落得耳朵被震聋,白白惊吓一场的话,也未免太不划算了:【真田,我没事,就是被吓了一跳。而且要不是气球爆炸了,我也不可能想的起来。我们还是快点去把制棉花糖机买到手,然后去吃个晚饭比较实惠!】
【……唉,好吧,不过你要注意看路。不要松懈。】
在我的灵感一现下,我和真田确定了目标,最后通过手机,在网上订购了一台棉花机……当然,是我们两个合资购买的……没想到这世道连台棉花机都那么贵,大半的钱都是真田付的啊!
当然,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可没有打算空手而归。我拉着真田多逛了几家店,然后买了只绵羊抱枕……慈郎想要的大沙发我是不可能有那个钱买的。至于真田想要的浮世绘画集?第一这里没得卖,第二我也不能在本人的面前买啊!
趁天还亮,我和真田在附近的一家拉面店里吃了晚饭。据说立海大偶尔也会来这里聚餐,看真田吃得那么豪爽,还真是没一点拘谨的样子,我也入乡随俗,吸面条吸得稀里哗啦响。
等到晚饭解决了,居然还不到六点,太阳也没有落山。
第一次和真田的“约会”……好吧,完全不是约会的约会,就这么回去好像太可惜了……
可是现在不回去的话,还有什么事情呢?
我正苦于用什么理由让真田多陪我一会儿,真田就先开口了:【……郑桑,我已经和家里人说过了,今天可能会晚点回去……你要不要陪我去看看幸村?】
【……咦?】看着真田棕褐色的眼睛,我有点迷糊,不过我也的的确确有那么两个星期没有去看幸村了,自从出院就再没见过他,所以也随即答应,【……好啊。】
一路无言。
不是我不想和真田讲话,而是一牵扯到幸村精市,我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虽然我很想见幸村,也很久没有去看望他了,最近晚上我发短信给他,他也会回信,看起来比以前热情了很多。但是,总觉得我们两个之间的隔膜不是一层两层。现在他对于我,还不如刚见面时觉得亲近。
每次想起幸村精市那张脸,我的心脏就揪得慌。当然,不是因为心动之类恶心的理由。只是有种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什么话憋在心里说不出来的憋屈感。
见我这样沉默,真田当然也不可能说什么话调节气氛。
于是我一路沉默着跟在他后面,坐地铁到了东京医院,进了那个牌子注明幸村精市的病房。
一进去,就看见有个戴着帽子的少年坐在幸村的床头,看样子两个人似乎正在聊天,氛围很轻松的样子……是说,那个不是真田弦一郎嘛!!!!!!!
那么……我身前的这个真田弦一郎是怎么回事?!鬼??!!!!
【……阿拉,有两个弦一郎呢~】
……拜托幸村你不要一脸淡定还句末带尾音地说有两个真田这件惊悚的事情好不好!
【……仁——王——雅——治!】
【piyo~被拆穿了呢,副部长~】
是说看见愤怒到爆青筋的真田还能淡定地抛媚眼的伪真田仁王你还真是够强悍的啊!
我有幸目睹了陪着我逛街的“真田”摘掉帽子,去洗手间洗干净脸,摘掉假发,去掉隐形眼镜,变身成为仁王雅治的全过程。
……原来邀请我去买礼物的人不是真田而是仁王吗?!
【你你你……仁王雅治!】
他听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