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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效果嘛!乔装,可是明星必修技之一呢!
走上街上,回头率百分百。也不知看的是人还是衣服。只不过有些声音还真是不怎么顺耳:
“衣服很靓,可惜那个师奶和她老公很不搭耶!”
师奶?!老公?!果然是被人误会了,早就说了嘛!穿什么家庭装呢?
安宁拉下脸,李健文却一脸笑容,“你就当是在帮公司做免费广告不就行了,师奶……”
你这个混球!还要叫多少声?眼刀飞射,恨不得把这家伙戳成“雨打沙滩”。
李健文却似未觉,只低头把安然黏乎乎的小嘴和小手擦干净,再把剩下的冰淇淋包装纸丢进一旁的垃圾箱。返回牵住安然的手,“拉住妈咪哦,要不然妈咪迷路会哭鼻子的。”
“嗯,”很有责任感地牵住妈咪的手,小男子汉一脸“我保护你”的凝重,让想开口反驳的安宁一句都骂不出来,只有满心的感动。
两大一小,手牵着手,穿街过市。安宁转过头,望着映在橱窗中疑似一家三口的身影,不禁有些恍惚。只是因为衣服吧!毕竟是家庭装呢!自我安慰着,她对着明净的玻璃笑笑,心里却始终有什么压着似的让她无法完全开怀。
在海洋公园门前拍照留念后拿了园内地图,李健文蹲在门前指指点点地安排着行程,“先在低地公园(黄竹坑公园)里的儿童王国,水上乐园玩,然后坐空中缆车到山上公园(高朗山公园)游百鸟居,海洋馆,海涛馆,再去海洋剧场探望我们小乖的好朋友——海威大明星!最后坐室外电梯到集古村……嗯,大功告成……”抬起头,眼前一个人影都没有。再往远处看,毫不意外的看到有层层包围的人群。
李健文挤进去,没好气地瞪着围在扮作小丑的表演艺人周围眉开眼笑的一大一小,到底还是只能无奈地被拉入其中。
“小乖……”追着旋转木马跑了一圈又一圈,在又一次轻过李健文面前时,被他伸手拉住。
“你追着木马跑什么呀?一会就会转回来了不是吗?”
安宁接过递过来的手帕,拭了拭头上的汗,讪讪地回了一句:“我怕小乖看不到我会害怕嘛!”
李健文直翻白眼,“小乖是男生,你这么宠他不行的。宠得太娇气,要是有一天,你不在他身边怎么办?”
一句话让安宁立刻沉下脸,虽然已经很了解李健文,但还是忍不住用小人之心揣摩他的用心,“我是他妈咪,怎么会不在他身边呢?”狠狠拿眼剔他的骨肉。不管谁,都甭想分开她们母子。
看她像母鸡护雏一样张开羽翼。李健文不由苦笑,伸手拍了拍安宁的头,虽然立刻被安宁打掉,顺带白眼数枚,却仍是微笑,“小乖要快点长成男子汉啊!要不然怎么保护你这个女人呢?”
“我哪里用人……”保护!本来想反驳的,可看看李健文略带迷茫的眼神,到底还是缩了回去。顺着他的目光回头看了眼,却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事。这家伙,究竟在看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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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章 狂风骤雨
吃了午餐,便坐上鸟笼状的缆车上山,进军百鸟居喂鸟。刚才坐缆车的时候感觉像被关在鸟笼里,纵是车外风景再好也觉气闷。可是这会儿真的到了超大型的“鸟笼”里,反倒不觉得是身在鸟笼中了。就连那些悠闲自在,或飞或栖的美丽小鸟们也似不知身在笼中,没有一只试图再飞得更高呢!
是已经习惯还是畏惧了再次碰壁?就这样在这个超大的鸟笼里悠闲度日,把这里看作是整个世界,全忘记在玻璃罩之外还有更广阔的天地。
情绪低落下来。就连在海洋馆里隔着玻璃,看那些好多叫不上名字的鱼游来游去,在她眼中晃动着色彩斑阑的尾巴,都提不起精神。直到李健文狠敲她的脑袋,她才回过神来。看看儿子不开心的表情,歉疚不已,“对不起啊!小乖,你刚刚说什么?妈咪都没留意到,再说一次嘛……”
为了补偿幼小心灵受到伤害的儿子,在海涛馆时,安宁特别买了一桶鱼和儿子一起喂海狮,终于成功换回一个灿烂的笑脸。接着在海洋剧场观看表演时,更是卖力地为儿子最爱的镇园之宝“海威”拍手叫手,一场表演下来,手掌比平时红了十倍不止。
仔细掖好盖在安然身上的毛巾被。李健文抬起头坐正身子。望向在街角报刊亭买报纸的安宁。
勾起嘴角,他无声地笑着。女人就是虚伪!嘴上说是不在意,还不是心急地想看到媒体对自己的评价。
想按喇叭又怕吵到正熟睡的小乖。他便把头探出去叫了一声。安宁闻声抬起头望了过来。远远的目光一对,他的心突地一下,立刻跳下车跑了过去,“怎么了?”抓住她的手,才发觉安宁竟然在发抖。
“到底怎么了?”声音一顿,从脸色发白的安宁手里抽出那份杂志。映入眼帘的是一行醒目的红色标题:“隐在最上镜小姐背后的私生子”。
心猛地一跳,李健文掏出钱包抽了一张百元大钞丢过去,也不等找就拖着安宁的手回到车上。看一眼失|奇|魂落魄地靠在座位上的|书|安宁,他压下心中不安,先把车开到路边的停车位上。
XX周刊的特刊,比平时薄了一些。内容都是关于香港小姐竞选的内容。八卦、艳史、竞选丑闻,触目皆是。而最显眼的却是那几篇标题耸动,词句尖刻的报道:“最上镜小姐原是不良少女”“隐在最上镜小姐背后的私生子”“未婚妈妈也成香港小姐!”“谁是私生子的父亲”……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偷拍的,上面居然还有几张李美艳和安然的照片。所幸都没拍到孩子的正脸,只能从背影、侧身看出是五、六岁的男孩。
合上杂志,回头看看像丢了魂一样脸色苍白,茫然无措的安宁,李健文砍人的心都有了。虽然愤怒,却只能强压下,他抓住安宁的肩膀,直摇到她的目光有了焦距,知道瞪他,才松了手冷冰冰地问:“你现在要是倒下去,小乖怎么办?伯母怎么办?”
只一句话,就让受惊过度而乱了阵脚的安宁清醒过来。回过身,她望着在后排熟睡的儿子。手慢慢地捏成拳,指甲掐入肉里沁出血丝来也丝毫不觉得痛。
回了家,安抚住不安的母亲,又哄着惊醒的宝贝儿子吃饭睡下。一阵忙乱后,已经夜里八点多。当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安宁窝在沙发上,盯着茶几上浮着花草,泛着淡淡石榴红色的玻璃茶壶,眼神有些发直。
看了她很久,李健文终于忍不住开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还是弃权退出吧!只要你退出,那些记者就不会纠着不放,等过一段时间,这件事自然就淡了……”
快变化石的身体终于微微一动,安宁抬起头看着李健文。眼中的茫然一丝丝褪去,“不能退出!”猛地站起身,安宁的眼神越来越炽热,“现在弃权,就真的是不战而败。这种扯白旗认输的事我不做!”
“阿文,我认输,就代表我承认自己是一个为了虚荣、名利欺骗了全港市民的罪人!就代表我距离自己的梦想更加遥远,还有——小乖是我的骄傲,是我最爱的天使,而不是他们所说的耻辱,丑闻……”
“可是……”李健文还要说什么,却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两人都是一惊。看安宁忐忑的表情,李健文走过去拿起话筒。
一声“喂”,对方先怔了,然后是一个疑惑而有些拘谨的声音:“请问安宁小姐在吗?”
挑起眉,李健文生硬地问:“您是哪位找她?”
顿了两秒,那头才醒过神来道:“我是香港小姐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请问她在吗?”
不再说话,李健文拿起电话扬了扬,示意安宁接听。
深吸一口气,安宁走过来接过话筒,听到话筒那边熟悉的声音,不禁轻吁了口气,“是我。”
那头的郭广宇也明显松了口气,“打了几个电话都找不到你,你到哪儿去了?”
“我……”还未及说什么,那头就传来杂乱的声音,好像有几个人同时在说话。而郭广宇就那样沉默了一分多,才沉声道:“筹委会成员要见你——现在!”
夜里九点十五分。安宁走下车,仰头看着面前的TVB办公大楼。心情异样沉重。
这里,对她而言曾是梦开始的地方,而现在,这隐匿在夜色中,仅余疏稀灯光的办公楼,竟如吞噬美梦的貘一般令她难抑惶惑。
“安宁——”
她回过头,倚着车门而立的李健文深深地凝视她,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