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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有些疑惑地扬起眉,刚喂了一声,就听见袁咏仪有些急促的声音:“他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怔了下,安宁才反应过来,“谁?你说张智林?他怎么会和我在一起呢?”
静了下,袁咏仪的语气缓和下来,“那你现在在哪里?”
“这种时候当然是在客房了······你怎么了?阿仪。”皱眉,安宁心里有一些不安的感觉。
“你不知吗?我还以为全世界,我是最后一个知道了呢!”听出她的声音里明显带出怒气。
安宁转念一想,隐约猜到些,“我现在人不在香港,消息比你还不灵通,又怎么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
袁咏仪沉默了下,开始平静下来,“对不起啊!阿宁,我不该怎么冲动的······算了,你就当我没打过这个电话吧!”
抓着听筒,听着“嘟嘟”的忙音声,安宁挑起眉,放心电话,直出房门。一开门,就见刚走过她门前的张智林。听见门响,正回过头来,让安宁一眼就看到他脸上的淤青。
安宁忍不住抱肩冷笑了下。没想到这两人还真用这么戏剧性的沟通方式。
看到安宁,张智林也有些尴尬,可还是笑着招呼了下。安宁却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淡淡道:“阿仪刚才给我打电话······”
一句话还未说完,张智林已经变了脸色。沉默了两秒才道:“对不起啊!”说完,就卡开了门闪进房去。
眨了下眼,安宁把头抵在门上,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有些忐忑地低语:“不关我事啊······”
第二卷 第六十六章 纠葛
之后几天,见到张智林时总觉得有些尴尬。也不知那天晚上他和靓靓有没有吵架。其实告诉他阿仪打电话的事时,真的不是想要告状。
虽然尴尬,可戏还是要拍的。
莎莉菲,小而精巧的酒吧。这里发生了太多的故事。龙五和青阳的相遇;鸿飞与南星的日久生情;两人和月白的情爱纠葛;还有那最初也算最后的一支舞·····
看到王雪在台上摇摆着腰肢,妖娆妩媚地唱着靡靡之音时,安宁倒也不得不承认王雪的确是有一种柔媚的美。虽然染了太多的风尘气,却也另有一种风情。
拍戏闲暇,一群人围桌而坐。有意无意地搭着邵仲横的肩,王雪的目光却是飘向安宁她们。“其实,还是青阳有眼光,懂得看男人。你们看,怎么看都还是龙五有魄力,是个真男人!”
安宁闻言只是一笑,倒是张智林竟凑趣道:“是啊是啊,还是五哥最棒!如果是他,别说青阳,就是南星和月白两个都加上,他也照样一一摆平。”
“哇!兄弟,你可别害我啊······”邵仲横大叫。果然蔡邵芬已经嗔怪地打他。
安宁却只是有些好奇地看着面色如常的两个男人。似乎这几天他们的关系越和睦。难道男人之间的另类沟通真的见效了?
想想,觉得有趣。安宁笑着看着张智林。却见他慌忙把目光移开。不禁皱眉。
拍感情戏,最忌双方没有默契。如果不入戏,再高的演技也不可能在镜头前完全掩饰自己所有的情感。所以每一次拍戏时安宁都一再提醒自己要绝对入戏,要不然假如哪一天和讨厌或是憎恶的人扮情侣,要怎么表演出那种缠绵呢?
一下想找机会同张智林说清楚,却苦无机会。
现在拍摄的这一幕是月白一大清早赶到莎莉菲送围巾给鸿飞。按照剧本,青阳、鸿飞、南星三人要依次走下楼梯。可在拍摄时安宁却站在楼梯口,叫住张智林。笑着伸出手,她偏着头看他,“你不来扶我吗?”
“扶你?”张智林一愣。
“我现在可是什么都看不见的,既然那么喜欢我,鸿飞又怎么会丢下我一个人自己摸索着下楼呢?”
张智林还在犹豫,另一头的李国力已经拍掌叫好道:“说得不错!应该扶的。”张智林只好返身上前伸手扶住安宁。
感觉出他还是有些不自在。安宁微微侧了身,在他耳边低声道:“连扶我都这么不自在,那之后拍更亲密的戏,你怎么做?”
讶然看她,张智林现出尴尬之色。
“不会以为我看不出你故意躲我吧?”都这么明显了。安宁掀掀眉毛,低声道:“我是不知你和靓靓怎么样了!可请你记住我们现在是在演戏,不要让你的情绪影响你的溶质。我可不希望这部戏播出来时被观众指着银屏说:这两个是演情人还是几世怨侣啊?”
她的话说得搞怪,张智林也不禁笑起来。忙轻咳了两声来掩饰。看向她的目光却满是笑意,连扶着她的动作也自然起来。
安宁一笑,扶住他的手,睁着迷蒙的眼,在张智林细心小意的牵扶下缓缓走下楼梯······
监制李国力是个细心的人。所以这部戏里也就有了很多体现情感发展与故事情节的细节及小道具。
比如那只一早就将所有人牵在一起的旧怀表,或是月白送来的这一条红围巾,都成了推动情节的关键。
就是在这之后,吃醋的南星才正视自己对这位世伯的情感,而鸿飞也终于坦白对南星的情深,两人终于走在一起。
可惜他们的爱一早就已注定是波折丛生。当南星终于重见光明后,才发现深爱的人竟然就是杀死自己父亲的凶手。
湖畔小筑,原是温馨甜蜜的家,如今却成了伤心之地。
拍摄决裂一幕时,安宁并没有用激烈的演绎方式。没有大吼大叫,没有疯狂躁乱。她只是用了一种近乎平淡的方式:
微笑着慢慢睁开眼,唇边还噙着幸福的微笑。然后在下一秒,她的笑凝冻在脸上。看着面前那张带着深沉痛意与爱怜的英俊脸庞。她先是现出一丝惊慌与茫然,然后转目四望。房间里没有其他人。那这个男人······
怎么可能?眼前这个男人怎么可能是鸿飞?!无法置信地摇头。她的眼中流露出迷茫、无助、恐惧、慌乱等等负面情绪,一时之间,心中百味杂陈,美丽的脸上凝出痛苦的表情,颤抖着唇,她的声音哑的几乎不能言语,“你不是······”
谁来告诉她这只是一场误会,是一场恶梦。可是,不是误会不是恶梦,那男人看着她,缓缓开口:“对不起······”
她在黑暗重建的世界在一刹那再次崩塌。怎么会这样呢?当她回过神时,手中已经握了一把刀。
“我对不起你,你要怎么处置我我都随你······”
不!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她颤抖着,几乎握不住刀。
口齿微动,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男人上前拉住她的手,而就在那一刹那,她手中的刀刺出。男人捂着胸口颓然滑倒在她的脚下。一双眼仍紧紧地盯着她······
而她,呆呆的看着他。脑中一片空白,眼神也空空的,脚步一寸一寸地后移,她的视线一直都定在他身上,定在她亲手刺入他身体的那把刀上······然后猛地转身冲了出去······
安宁知道自己的演绎方式和记忆中的那一版有很多不同之处。不是要刻意区分开,而是自然而然呃按着自己的理解去演绎了属于自己的沈南星。就是细微之处,她也是很认真地去反复揣摩。
比如在教堂里蔡邵芬告诉她鸿飞受伤那一幕,她就特别停顿了五秒钟后才转过头去,用有些麻木的声音低声道:“他就是死了,也是罪有应得。”可是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发飘,不知究竟是在看什么地方。
在五月花俱乐部,老板娘要丢掉她的旧衣服时,她也是同样停顿了数秒后才笑道:“丢掉好了。”被丢掉的不仅仅是旧衣服,还有她不愿想起的过去。目光幽幽地 目送老板娘离去,她没有像剧本中一样靠在床上抱着枕头笑。而是倒在沙发上,仰着头,呆呆望着天花板,足有半分钟之后才低头,嘴角清浅地勾起······
说起五月花这一段拍摄,倒不能不提两个人。一个是饰演老板娘的罗蓝。初见这位著名大绿叶老戏骨时,安宁很是吓了一跳。诡秘的龙婆啊!虽然仍然是那张让人有些发怵的脸,可穿上旗袍,拿着烟杆,慢悠悠地说着那些关于感情的感悟时,居然真的很有旧上海女人的风韵。
蔡邵芬甚至还笑言:这副装扮很像你从前拍的那辑宣传片啊!安宁失笑却又有些恍惚,的确是很像。只是忽然之间说起,竟突然觉得那些事有些遥远······
时光似水。
另一个要提的演员则是剧里南星的丈夫宋怀光。演宋怀光的男艺人虽然不是大帅哥,但也算是仪表堂堂,乍看很有风度的。但安宁知道他的名字是洪潮风后,就完全敬而远之。这一位,单说名字可能知道的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