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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他的手什么时候又开始乱摸了……
“你不信?”步行书一点儿都不介意她到底相不相信他的话,反正他根本就不在乎世俗给他的美名,现在他只想好好的跟她温存一番。
“不信!你看起来根本就像个花花公子,他们也都说你很风流,可能还有断袖之癖,呜……你毁了我对天才神童的幻想……人家要看可爱的天才神童啦,”江结儿接住了他不安分的大掌,不禁哀怨地瞅着他,又道:“到底你跟谁搞断袖?”
“谁告诉你的?”步行书发誓绝对不会轻饶那些爱嚼舌根的人,他猜得不错的话,十之八九就是那些在相爷府里待到已经变成老油条的下人吧!
“你先别问,说!你到底跟谁搞断袖?”她不死心地追问。
步行书的眸光突然柔和了千百倍不上,用一种近乎催眠的语气,轻轻地在她的耳边低喃道:“你嫉妒的样子好可爱呀!小结儿。”
开言,江结儿的脸蛋顿时成了红苹果,一时片刻说不出话来,她、她、她……真的是在嫉妒吗?
步行书见时机正好,邪邪一笑,捧住了她泛红的脸儿,攫吻住她樱桃似的唇瓣,将心里的欲望彻底地化成行动。无声,胜有声……
第八章
话说,因为心爱的女儿苏苏被名铸剑师江骋不小心给娶走,曾经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心思诡谲莫测的梅姥姥可是花尽了心思,打算好好地报复回来,以偿被夺女之恨。
这天,苏苏在丈夫的陪同之下,又再度来到了桃花林,想要请母亲设法将四位女儿找回来。
不料,他们夫妻二人没见到梅姥姥,只是经由下人的手里拿到一封留书,信里是这么写的:
苏苏爱女如晤: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你心里一定在怪我,好吧!我走好了,走到天涯海角,你们都找不到的地方,这样一来你们就称心如意了吧!
可怜的母亲留笔
还没看完信,容颜绝丽的苏苏已经哭了起来,心里充满了内疚,“怎么办?我竟然逼走了我娘,她其实也不是这么坏的人,相公,我好坏喔!娘现在心里一定很伤心……”
江骋眉头一攒,酷酷的不置片词,心里不禁开始佩服起他的丈母娘的鬼伎俩,竟然捉准了他妻子的软心肠,用这招来逃避追问,还让想追问的人心存内疚,只想赶快把她找回来道歉一番。
唉,看来他想不认栽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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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来,江结儿睡眼惺忪,意外地发现自己竟然枕在步行书的怀里,他今天竟然没有去上早朝呢!
她换了个姿势,开始研究起他来了,呵,他睡觉的模样真像个小孩子,两排黑色的睫毛浓密得不像话,鼻子挺挺的,嘴唇红红的,脸庞有型好看,下颊中央还有一道平时不容易被注意到的小沟,更显出男人性感的味道。
她一下子枕着他的肩,一下子又将小脸贴靠在他健壮的胸膛上,过了会儿又全身光溜溜地坐起身,眸子灵光一闪,笑眯眯地拉起了锦被,偷瞧他里覆在锦被之下的强硕身躯。
她一直想要知道,他到底把那个白白小小的东西藏到哪里去了,每次都用大大的东西对付她,害她都不禁衷怨,觉得他一定是不太喜欢她,才会用这样的手段欺负她吧!
哈!她看到了!
可是形状怎么跟平常看到的不太一样呢?就跟“避火图”里的都不太像,到底……咦?怎度越来越大了……啊……跟刚开始的样子完全不像了。
呜……他为什么这样厉害,竟然在她的监视之下,还能够把东西“调包”,奇怪,他到底都藏到哪里去了,
步行书在心底笑哼了声,他早就已经被她吵醒过来了,陡然睁开双眼,长臂一揽,立刻将一早醒来就不太安分的她褛进怀里,他胯下的欲望已经为她燃烧亢奋了起来。
“你醒了?”她脸儿一红,飞快地将被子一角放下。
“是你的错,怪不得我。”他嘶声低喃,身形一转,将她按在身下,温热的大掌握住了她一只饱满的娇耸,用两指玩弄着顶端的那一颗小红莓,感觉到它逐渐地成熟紧绷,充血敏感。
这时,结儿也察觉到他胯间巨大的勃起,忍不住惨叫。
“啊……你欺负人,我不管啦!你如果不是白白小小的,我就不要跟你玩亲亲啦!”她不停地在他的身下扭动,哼,既然已经发现了真相,就不许他再这样欺负她了!
“你这是在强人所难吗?是在抗议我昨晚不停要你吗?”他已经为她勃挺昂扬了,怎么可能……
“呜……我就知道你还一直对我要把你送给果儿的事情记恨在心,我听人家说你是花花公子,很多女人都很喜欢你,你一定都是用白白小小的东西对待其他女人,对不对?所以她们才会这么喜欢你,不公平,人家也要白白小小的东西啦!”
“不可能。”他一口断定。
“哇……我就知道……”她悲从中来,虽然他不是白白小小的很舒服,但是,她还是觉得他是故意要变那么大来虐待她的……
“我弄疼你了吗?”他沉声问。
顿时,结儿被他问愣了,想了一想,摇头道:“没有,除了第一次真的很痛以外,慢慢的就都不痛了,可是,每次你把东西放进人家身体里的时候,肚子里就会好胀、好热,害我每次都觉得自己好服得好像快要死掉一样,我想,如果你是白白小小的,就一定不会这样子了,对不对?”她非常天真地幻想,用一种近乎梦幻的语气说道。
“恕难照办!”他怏气死了,一咬牙,狠揉住她娇柔的饱乳,惹得她一阵低呜浪吟。
“哇……不要啦!”难道,他又想要对她“屈打成招”,害她脑袋变成一团浆糊,完全不能思考地沦陷在悠海中?
她想得没错,几乎是下一刻,她勾细的双腿就被他扳了开来,被他并起的修长手指给翻搅得水浪有声,春水潺潺。
“啊……”她感觉到花壶深处浪水不断地汹涌,不断地、不断地染湿了他的手指,透露出渴望他的念头。
热……就要窒息的热……她快要不能自拔地深陷其中,他好贼!怎么可以每次都这样……
当他抽回手指时,她感到失落,痛苦地裒呜了起来,像一只亟须被煨善的小狗般,可怜地瞅着他,只见他邪气一笑,瞬时,她倒抽了口气,感觉到自己被他完全地贯穿充实,就连花壶深处都仿佛饱胀充血了起来。
“啊……步行书……”
她近乎可怜的悲呜随即被他吻吮去,强烈地感觉到他在体内的偾张活力,静止了半晌,缓缓地律动了起来。
“嗯啊……”她闷闷地低呜,一时间不能招架他越来越迅速的捣弄,一双修长的玉腿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腰际,无意识地催促他的一再深入。
她的身子发烫了起来,随着他的狂犯而入,雪白的肌肤泛起红潮,薄薄地布着一层香汗,淋漓透亮。
不行了……不行了……
她低咬红唇,眸光水色迷离,气息细若游丝,完全无法克制焚身的欲潮,身子不断地随着他款摆挪动。
蓦然,她的身子一紧,倒抽了口冷息,晕迷的神智飘了半空中,从下身泛开难以言喻的美妙快慰……
步行书狂烈地在她的花甬之中律动着,不断地撞击她花心深处的柔软,惹得她娇喘连连,无论尝过她多少次,每次占有她时,都会教他觉得自己像个毛头小子般,深深地陷入爱恋的疯狂中。
久久,激情歇缓,他半撑起长臂,笑挑起眉俯瞰着她香汗淋漓,雪白红的小脸儿,坏心地说道:
“哼,还要什么白白小小的吗?敢再多说一句,我就再要你一次,要到你说不出话来为止!”
“呜……你好霸道喔!我不要理你了啦!”她捂起了小脸,扁起了小嘴儿,可怜兮兮地说这。
“小结儿……”步行书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不要叫我小结儿,我决定要当回你的小姊姊,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