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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们也别喝得太晚,早点把他送回去,我看他差不多也醉了。”齐星斌朝另外几个朋友说道,他们这一伙人爱玩是爱玩,但是多多少少都还有些自制力。
几个朋友朝齐星斌点个头示意,“用不著你说,我们等等也会把这个家伙送回去,这个家伙发起酒疯来最没格调。”
“烦死了,我爸一天到晚只会叫我从基层做起,我基层都干了两年还在基层,你们知道吗?之前带我的那个主管早升迁,而我这个董事长的儿子竟然被叫去再跟在另一名主管的身边做事,你们说我爸他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你爸的脑子没问题,是你的脑子有问题,我要是你老子我也会这么做。”曹智翰说著。
“你们还是不是我的朋友?”
“就是因为我们是你的朋友才会坐在这边听你发牢骚,你难道以为你会比舞池里的窈窕妹妹还可爱?”曹智翰把酒瓶里剩下不多的酒倒一倒。
几个朋友朝齐星斌摆摆手要他先走,齐星斌拿起桌上的帐单往门口方向走去,他们一向是轮流请客。
☆☆☆
打开家门的齐星斌掂起脚尖,他万万不想打扰到父亲的睡眠,其实他玩归玩,但是他从来没有耽误到正经事。
好几年前在他刚升上大学读书的时候,他以为他可以搬出去住,一个人住在外头逍遥自在没人管,他爱在外头鬼混几天就在外头鬼混几天,没想到母亲料准他的心思,说什么也不让他搬出去外头住,就连学校宿舍也不准。
他以为父亲会高兴少了他这个大电灯泡,毕竟他从小到大打断不知道无数次父亲扑倒母亲的关键时刻,他倒是没想到父亲会在这件事情上面顺从母亲的意思,就连他早已经都大学毕业了还是不准搬出去。
或许等到哪一天他再也不想出去外头鬼混的时候,父母亲才会答应让他搬出去住,不过等到那个时候再搬出去住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齐星斌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关上房门,“呼……”这屋子的隔音效果虽然极佳,但是父亲的耳力更胜一筹。
齐星斌走进房里的浴室,他们家是一层楼一户住家的大坪数豪宅,父母亲跟姐姐还有他各有一间附属卫浴设备的宽敞卧室,不过姐姐早在他还在读书的时候就已经嫁给小尧哥。
齐星斌很快的洗个澡,当他擦干身体从浴室里走出来躺上床的时候,他正要闭上眼睛,但是他一直觉得他好像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
“啊……”齐星斌低呼一声,他从床上坐起来,伸长手从一旁的黑桌子拿起手机,他今天还没有打电话给古月娥,他答应培东,每天至少拨一通电话给他的妹妹。
齐星斌拨了好几通,但是一直语音“该用户关机中”,齐星斌拢紧眉头,该不会是古月娥晕倒太久,导致她的手机没电没人换电池。
“该死!”齐星斌从床上弹跳起来,他打开衣橱,迅速拿出衣服跟裤子套上。
他答应过培东在他出国的这段期间内会好好照顾他的妹妹,可是自从他把古月娥从台北火车站接到元培东的房子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去探望过古月娥一次。
他答应过培东每天至少拨一通电话给他的妹妹问问她的身体是否有异样,但是其实他没有每天至少拨出一通电话给古月娥,因为他常常忘记。
“天啊!”元培东是他少数要好的朋友之一,他怎么可以这样辜负朋友的请托,今天古月娥要是真的一个人在屋子里发生意外的话,他怎么也不会原谅他自己。
齐星斌抓了车钥匙打开房门,正好走廊底端的那扇主卧房门也被开启。
“齐星斌,你不是刚回来吗?”齐昊带著威严的声音没有刚起床的含糊。
“爸,现在的情况很紧急,我担心古月娥一个人死在培东的屋子里,要真的是这样的话,我这一辈子也对不起培东。”齐星斌简单的只著上一件白t恤与刷白牛仔裤。
“古月娥什么人?培东他母亲吗?”
“培东他的父母亲早在前一阵子飞机失事,古月娥是他妹妹,爸,我真的没有时间跟你多说,我晚一点回来再告诉你,我先出门。”
“齐星斌,你当我不知道元培东姓元?”可是他的儿子已经冲到门口。
☆☆☆
齐星斌开著车子一路狂飙来到好友元培东的房子,他在老式的五楼公寓前停下车子,从口袋里掏出元培东交给他的一串钥匙。
“妈的,真是没想到这一串钥匙这么快就派上用场。”齐星斌试了几支钥匙,就在他考虑要不要干脆一脚踹开大门比较快,嵌进钥匙孔的钥匙“喀啦”一下,红色的木门开启。
齐星斌一路冲向五楼老式的五层楼公寓没有电梯,其实坐电梯不见得会比他跑的快抵达五楼。
齐星斌踏上五楼看向左边,“五楼之一。”不对,培东的地址是五楼之二,他送过几次培东回来,但是他一直没空上来。
齐星斌把钥匙插入右边这边的铁门,铁门之内还有一道门,他俐落的开启两扇门,“月娥、月娥!”
“铿锵、铿锵、当啷啷……”
齐星斌不管他脚上一连踢到什么东西,他只是一昧的往屋子里走,“月娥、古月娥。”
齐星斌来到房门前,他的脚才提起来要往前踹而已,房门已经让人从里头打开。
古月娥一打开房门,她就知道会是这个家伙,“齐星斌,你一大早在嚷嚷个什么劲儿?你这家伙是不是晚上都不睡觉?”
古月娥不高兴齐星斌又一大清早的扰了她的睡眠,她不在意她的口气不好,但其实精神体力不好的她即使是语气不好,但是在齐星斌的耳里听起来却是带著有些软呢的娇嗔。
古月娥揉揉惺忪又酸涩的眼睛,她抬起头,双手叉腰,“齐星斌,你是怎么进来我哥的屋子?你该不会是破坏我哥哥的家门?”
齐星斌松了一口气,他举起手上的一串钥匙,“这可是你哥亲手交给我的。”古月娥要把钥匙拿回来,但是齐星斌却比她更快一步把钥匙放进牛仔裤口袋。
“这串钥匙是培东给我紧急时候派上用场,你的手机一直没人接通,我以为你一个人在家里晕倒。”齐星斌一身紧绷的肌肉顿时放松,他好久没有肾上腺素激增。
“我的手机当然接不通,因为我把手机关掉。”
“古月娥你吃饱撑著没事干?干嘛没事把手机关掉,你知不知道当我拨你手机转语音信箱的时候,我有多担心你会一个人在家里发生意外?”
看见齐星斌是真的一副著急的样子,古月娥应该觉得感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很想生气。
“齐星斌,你知不知道自从我住到这里之后就被你搞得严重睡眠不足,你不是半夜两点钟打来就是半夜三点钟打来吵醒我,你这样做叫我怎么睡好觉?”
“喂,你这个女人不要不知好歹,我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家里晕倒会没有人发现,再说我答应过你哥,我会每天至少拨一通电话给你,看看你有没有身体哪里不舒服。”
“以后不用再这么的麻烦你了,我会跟我哥哥说一声,你以后都用不著拨电话给我。”
古月娥不但说不出谢谢的话,她反而觉得生气,哥哥如果没有拜托齐星斌照顾一下她,她的身体一定会更加健康。
“古月娥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吃饱撑著没事干把手机关掉,我从床上弹起来一路开车闯红灯冲到你这里,我可是一整天都还没有阖上眼休息。”
“所以我说请你以后都不要再打电话给我,这样你可以阖上眼休息,我也可以好好睡上一个觉。”古月娥推开齐星斌往客厅走,刚才除了开门的声音之外,她还有听到铿铿锵锵的声音。
她的血压偏低不容易清醒,她不能太突然的从床上爬起来,否则她的头会持续晕眩好一会儿的时间。
刚才她在房里听见开门声音的时候,她一度紧张,以为有小偷闯进来,直到齐星斌喊出她的名字她才松了一口气,可是她反而生气,因为他这个家伙的关系,她从上来台北的第一天开始就没有睡好觉。
“古月娥,你哥哥明明就是一个有修养的男人,你从小跟他住在一块儿怎么没有受到他薰陶半分?”齐星斌转身,他两只大手插上腰,“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你跟培东姓不同姓氏。”
古月娥不敢相信的看著客厅地面上一片狼藉,她霎时说不出话的回头盯著齐星斌。
“干嘛把眼睛瞠得这么大?想要告诉我你睡很饱是不是?”
古月娥摇头,“你、你……”
“我、我怎样?干嘛一大早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