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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那么晚回来的……」她怯懦的说,他的样子令人震骇。
他不曾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也不曾那么冷肃地看她,这副模样的他教她难以适应。
「不是故意就这么晚了,如果真要让妳故意,我看我一个月都等不到妳了!」杜慎之嘲讽道,「老实说,妳今晚除了回家外,是不是还跑去和哪个男人约会了?」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假设,令杜慎之自己也怔住了。
她真的和别的男人出去?一定是的,否则她不会这么晚归!
「我没有……」方世珍觉得自己好冤枉,强抑的委屈顿时涌了上来
方才险些遭到强暴的事,她仍余悸犹存,但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她一直强颜欢笑,她也好想好好哭一场,原本还奢望他会担心自己,没想到她错了,他根本一点怜惜之心也没有。
「没有?你们女人不是最擅长口是心非吗?妳说没有就一定有……妳看,这是什么?」杜慎之指着她颈子上的几个红点,厉声质问,胸臆之间泛着被背叛的酸涩。
手忙却乱地盖住红点,方世珍知道他误会了。
「这是──」她不知如何启口告知那件羞辱。
「别告诉我那是妳自己掐伤的,我不相信妳是个会虐待自己的女人。」他口气既苦涩又愤怒,是哪个男人敢如此胆大?
没有预警地.他的手推开他的遮覆,以唇取代了它,「我要洗去那个男人留在妳身上的烙迎…说!他还吻了妳什么地方?胸部?还是嘴唇?」
他每说一个地方,唇舌立刻跟进;隔着衣服亲吻她的胸部.后来干脆动手解开扣子。
赤裸的肌肤一接触冰凉的空气,方世珍畏寒地颤抖了下,双手抵着他的胸膛推拒他的靠近,「不要!」然,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她的意志努力想要反抗;身体却沉溺其中,逐渐变得柔软及渴望……
她喜欢他的吻!
被情欲冲昏头的杜慎之,不能原谅她的拒绝,用力揪住她的双手,「为什么不要?别的男人可以,难道我不可以吗?妳别忘了,我还是妳这一个月的男朋友!」
他气恼她对自己的态度,他是如此爱她,不顾一切地等她,她不能明了他的心意就算了,为何还要背叛他?
他的语气无疑挑起了方世珍的怒火。「当初你没有言明这项,谁说男女朋友就一定会发生关系?」她扭动着身了,企图摆脱他的箝制。
「妳别傻了,学生时代纯纯的爱巳不存在了,妳既是我的女朋友,理所当然得要满足我的需求!」
欲望宛如一团炽热的火焰,在他体内熊熊燃烧,他已不能主幸理智了。
不顾她的抗阻,杜慎之粗鲁地脱下她的长裤,不把她的挣扎当一回事,此刻欲望成了血液中盲目的冲动,每一根神经皆渴求着解放。
方世珍清楚自己该要再次推开他,可是她的身体不听使唤,眼睁睁地任由他的唇在自己身上游栘、他的手抚弄着她的全身……
杜慎之将脸埋进她温暖的胸怀,汲取她甜美的气息,亲吻并折磨她可爱的蓓蕾,他满足又兴奋得想即刻进入她。
当他听见她破碎的申吟,看见她性感的反应,所有的怨恨几乎立刻被冲淡。
他用最快的速度除去自己的衣裤,回到她身上,放肆地将湿润的吻,辗转流连在那柔软饱满的胸脯,又放肆地延烧至她可爱性感的下腹,亲吻那柔软美丽的弧度。
方世珍闭着双眼无助地娇喘,像含苞攻瑰在他的亲吻之下颤栗盛放,她从未这样激动亢奋。
他亲吻她每一吋肌肤,像在宠爱他最亲爱的礼物,她感觉热得要死又空虚地想死,他的手指似有魔力,撩拨出她最深处的欲望,像火焰一般烫人。
她浑身发嘛,绷紧了每根神经,感觉自己在他强悍的身体下变得潮湿……
杜慎之发觉自己濒临癫狂,她的声音与体态鞭答着他的感官,令他心悸;他坚挺的下体抵住她两腿间最柔软隐匿的地方,他热情激狂地摩挲她,让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背好更贴近他。
看着她本能地夹住他的双腿,下一瞬,他感受到她的湿润和自己的湿滑,双手抓住她的臀部,向上一冲,有力而坚定地进人她。
她挺起臀部叫了出来,小手在他光裸炙热的背脊扣紧,痛与快乐似乎-起将她击溃。
「好痛……」甜蜜的痛楚透过神经的传导到达脑部,整理出一个令人伤心的结果,方世珍知道,她又允许他在自己身上做了一件荒唐的事。
稍早抗拒了一个男人的强暴,现在她竟容许另一个男人,对她做出同样的事,她的喉咙绷紧,心里满是怨与憎。
杜慎之意识到自己的野蛮,开口想道歉,但她的紧窒却一再摧毁他的自制力,逼得他撑起上身好更深地占有她,让她的生嫩毫不保留地接纳他——
「我没有让任何男人对我做出这样的事。」高chao过后,她咬着下唇说道。
「我知道……」杜慎之屈起指节拂去她不知何时滑落的泪珠,知道没有男人曾经闯进这片禁地,他笑了,笑得既满足又骄傲。
或许对她来说,这不是个愉快的体验,适才他真的让妒火蒙蔽了理智,忘了温柔为何物,她一定很痛吧?但他保证下次定会给她一个全新的感受。
发现他得意的笑容中,丝毫不带抱歉之意,方世珍顿时痛恨自己的付出,他的笑让她觉得自己相当廉价。
使劲推开他仍压着自己的身子,忽略两腿之间的酸痛,她踢了他腹部一脚,随即捡起地上的衣服,忿忿地走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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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用完晚餐,杜慎之抓起椅背上的西装,准备往外冲。
「那么急着去哪里?」严厉不容辩驳的声音主人,正是杜家的大家长——杜一宏。
杜慎之顿步,转过身子,「爸,我公司的事还没处理完,得再回去一趟。」自认交代完毕,又要旋身——
「站住,你给我坐下来!」
「妈……」杜慎之求救地望向一旁的母亲。
「阿慎,你就陪我们多坐一会儿。」杜母收拾着碗筷,看着又走回来的儿子。
「你是我生的,不管你掩饰得多好,我还是-眼就能看穿你在说谎,我就不相信你们公司的业务那么繁忙,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公事。前阵子刚忙完一个人Case,你们老板会不让你们先休息几天?你别以为我是当老师的就不懂什么叫搞赏。」
杜一宏看着儿子,从小就不会说谎的他,现在编个借口当然漏洞百出。
「我是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搬出去-个月,但若让我知道你瞒着我们乱来,你最好给我小心-点!」他最气不过这事。
明明家里离公司仅仅十几分钟的车程,他偏要舍近求远地搬出去住,连回来吃顿饭都得三催四请,令人怀疑他究竟在忙什么大事业。
前天一刚没由来地拨来一通电话,恭喜他就要当爷爷了,听得他是一头雾水,阿慎与玉贤明明抽不出空办婚事,如何可喜可贺?
「我没有乱来,我只是在做我一直想做的事,一件我计画了七年的事。」杜慎之希望父亲尽快结束这似无止境的唠叨,他急着回去看看小珍,想知道她是否还在气他。
昨夜嫉妒蒙蔽了他的心智,让他发了狂似地占有她,虽然事后她给了自己一脚算是泄恨,但他仍是有些不安。
连敲了她一夜的门,他想亲口向她道歉,可即用尽唇舌,她依然不肯开门。
直熬到早上上班时间到了,他心想到公司再拨通电话回来,没想到电话那头仍是没人接,他知道她不是故意不接电话,而是他前脚出门,她后脚也跟着去上班了。
「什么叫你想做的事,应该是你必须做的事吧?我不管你到底在做什么,总之,你尽快把玉贤娶回来!」
「爸,你又说到哪去了?」杜慎之烦躁地耙了耙头发,无论什么话题,最后他们总有办法把它转至这个,他-直不肯点头的安排上。
「阿慎,你爸说得没错,玉贤都二十五了,已经是适婚年龄,何况你林伯伯、林伯母也在催了。」
杜一宏立刻附和的说:「女孩子都差不多是这个年龄结婚的,你想想看,现在你们年轻人都不喜欢婚后马上有小孩,往往要等个两、三年,生完了头-胎,隔两年再生老二;等玉贤生完两个小宝贝后,刚好满三十,不用当什么高龄产妇,你知道那可是很危险的。」
杜慎之不能接受他的论调,「我今年不过二十五岁,男人很少这么早娶妻生子的,如果小贤等不及,可以嫁别人啊,不需要为了我而蹉陀年华。」
这是用来应付父母的理由,若要他当那少数男人中的一位,他并非全然不乐意,只要新娘是他钟爱的方世珍。
「你分明是想气死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