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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无所谓的啦!”璃宣脸上挂著甜甜的笑容。
荷袂翩然一绕,璃宣弯下腰,纤纤玉手取起瓢水用的杓子,舀起了一瓢水,“福仲大哥,
让我来帮你。”
“夫人,你现下身分不同了,不再是过去那个丫鬟璃宣,恁地粗活儿岂能让你再继续做
下去呢?这活儿还是交给我一个人来做就行了,你快离开这里,免得被爷看到了。”
福仲连忙拒绝璃宣的好意,伸手欲抢走握在她水中的杓壶。
没有爷的交代,福仲压根儿不敢让璃宣再干粗活儿。
“‘臭臭’总让福仲大哥伤痕累累,我怎能再让‘臭臭’欺负你呢!”璃宣义无反顾的
道。
“没这回事,夫人,你别听下人胡诌。”
璃宣坚持不把杓壶给他,于是两人开始你抢我夺起来。
“福仲大哥,你就别跟我抢了──”才拉扯了几下,璃宣的脚突然绊到拴马儿的横杆,
顿时站不住脚,“哇──”
“夫人!”福仲惊觉的喊道,出于本能的伸手欲拉住她,却只揪到她胸前的霓裳。
“哇!不──”才一出口,璃宣便重重的往后摔下去了。
福仲重心不稳,又临时找不到支撑物,意外腾空的跟著压向她而他的手正紧紧的揪著她
的前襟,紫霓裳竟被他的蛮力扯破了,胸前不小心开了一个口。
就这样,福仲不偏不倚的压在她身上,大手也精准的烙在璃宣的胸上,两人阴错阳差的
唇碰唇,错愕的四目交接──就在这当儿,一双冷鸷的黑眸正瞬也不瞬的瞅著他俩,握紧的
拳头筋骨纠结。
半晌,只见那抹颀长的身影用力的甩了下袖口,随即头也不回的旋身离去。
福仲目瞪口呆的望著璃宣,他的大手居然……天!竟压著璃宣的胸脯……一个充满危机
的警告立刻闪过他的脑际。
惊慌失措的福仲连忙让自己滚离璃宣。
却直愣愣地盯著他的胸口,怎么也移不开视线──“夫人,方才我不是故意的──”福
仲突然回过神来,浑身巨颤的爬跪在璃宣面前求饶。
璃宣揪著前襟,困窘而羞赧的大眼尴尬地看著他,“算……算了。”
真是羞死人了。
璃宣觉得自己很对不起肆烈,内心对肆烈感到非常的愧疚,她竟这么大意,让他人有机
会碰触到她的身体,肆烈要是知道,一定会恨生气的──不行,心虚的璃宣心想一定要赶快
跟肆烈道歉。
一想到这儿,璃宣突然好想扑进肆烈怀里,同他道歉。
慌张的璃宣连忙理了理凌乱的衣裳,旋身调头离去。
第9 章“好大的胆子!气死我了!”
怒不可遏的肆烈一脚踢开寝室的门板,低沉的嗓音粗嘎而低声咒骂著:“这两个混帐东
西,竟敢背著我做出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究竟有没有把我这主子放进眼里?”
一股强烈的妒火在肆烈体内窜烧著,打出娘胎,他从不曾如此勃然大怒过,这样失控的
激动真叫他不知从何排解!
肆烈走到床沿坐下,两腿大剌剌的向外张成八字,握紧的拳头顺势朝自己的大腿用力捶
了下去。
“混帐!搞什么名堂!?淫荡、骗子、水性杨花!”
自和璃宣拜堂后,除了晚上见她准时回房外,肆烈几乎部见不著璃宣的人,更离谱的是,
有时三更半夜才见她像鬼魅似的疲倦地出现在他床边,让他吓了一跳。
“还以为她在忙些什么,原来是忙著和男人躲在马房里幽会!”肆烈发现璃宣比还是丫
鬟身分时更忙碌了。
他想和她恩爱一下、想教她更深奥的汉字,还得问她累不累、肯不肯呢!
真是气坏他了!
追问之下,沅翠才告诉他:璃宣天天都会提一桶子的衣服到溪边去洗,也会进灶房下厨,
更恼人的是,璃宣会天天到马厩去找福仲聊天!
“原来如此──什么洗马、洗衣服……全是她对沅翠编织出来的借口、谎言!”肆烈自
言自语著,一面仍气愤地咒骂,“该死的女骗子!全被她虚伪的纯真外表蒙蔽了。”
气死他了!
璃宣居然宁愿和一个长工打情骂俏,也不愿多陪他一会儿,怎不叫人恼恨!
于是他决定亲自到马厩一探究竟,他得弄清楚为何璃宣不恪守他所给的范围内,反而恣
意的进出灶房、马房,到马厩和福仲鬼混,甚至鬼混到三更半夜才见她拖著疲倦的步伐回房,
摆明了是故意把他这个夫君给冷落在一旁!
她宁愿和一个身分卑微的长工厮混在一起,也不愿和他厮守终生是吗?
他可是晋王!岂容忍得了被人耍弄!?
若非亲眼目睹──他简直不敢相信即使他已为璃宣的夫君,仍是束缚不了璃宣的行为。
更令人火冒三丈的是──该死的福仲竟把他那该死的手放在璃宣的胸口上!
她是他的专属品啊!她是他一个人的,她应该把身心全奉献给他一个人。
和别人分享璃宣──不!他承认自己没那么大的包容心!他承认自己娶她完全是因他自
私、霸道的占有欲,他曾怀疑──璃宣最终会因她的自卑而背叛他,所以他才选择娶她为妻
但是她……她怎能恁地恬不知耻的和别的男人躲在马房里幽会!?
他都不允许别的男人多看她一眼了,更何况是肉体上的接触?
“爷!”璃宣突然推门进来。
见肆烈像座石雕般直挺挺地坐在床沿动也不动,璃宣不由分说的奔到他面前。
“对不起──”话罢,璃宣扑进他怀里,温柔缠绵的吻著他,心底全盈满了自己对他的
她狂潮般的爱意,“爷,我好爱你哦──”
肆烈神色阴沈的瞪著她半掩的星眸,冷哼一声,猛然一把攫起她的皓腕,用力甩掉她。
她竟想用亲过别人的嘴唇碰触他!肆烈心中的厌恶近乎达到最高点,高涨的妒火近乎将
他的灵魂烧成灰烬。
“爷?”璃宣跌在冰冷的地上,不明所以的望著他。
“怎么?欲求不满吗?回来求我要你了是吗?”肆烈眼底盛满了怒火,见她小脸写满了
虚伪的无辜,他顿时怒焰更炽了,“妄想!门儿都没有。”
肆烈心痛且愤怒地望了她一眼,站起身,旋身甩门离去,留下一脸茫然,摸不著头绪的
璃宣。
自动自发的抄写了十几首诗词后,璃宣几乎是跑回房,掀起帐子,她钻进了被窝里。
现下天气转凉了,不把被褥温得暖烘烘的,璃宣深怕肆烈会著凉。
她不放心把暖褥的活儿交给其他人来做,担心会发生如沅翠所说的──万一丫头睡著了,
那岂不就糟了,所以府里有一半以上的活儿,都被璃宣亲自扛下来做了,反正闲著也是闲著。
肆烈爆发在晌午那一场莫名的怒火,璃宣天真的以为一定是她最近懒得写字吟诗,才惹
他生气的,所以她马上溜到书斋自动抄写了十几首诗词。
肆烈对她每天有读书识字与否,盯的特别紧,肆烈要知道她愈来愈勤奋向上,铁定很开
心。
感觉被褥暖和了后,璃宣一劲儿的连忙让头啊、手啊、脚啊,找出口钻出来。
可一个小脑袋瓜才刚钻出被褥,她清灵透澈的大眼睛倏地迎面对上一双有如千年寒冰般
地冷眸──“啊──爷!”璃宣顿时被狠狠的吓了一跳。
肆烈蹲在卧榻下,眼睛与她平视,见她被吓著,心底非但没一丝愧疚感,反而愤怒异常。
“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哼!做贼心虚。”肆烈喃喃自语著,眸底全盈满了一
大堆心痛、狐疑、妒恨、嫌恶……种种复杂难办的神情。
璃宣张大了小嘴,蹙起了柳眉,“做贼心虚?爷,我没有啊──”
“别以为我不知你干了什么好事?”肆烈冷凝的目光睇睨著她。
“爷,原来你发现了啊?讨厌啦,人家本打算给你一个惊喜耶!”璃宣开心的掩著嘴,
咯咯笑著。
伸出去的藕臂撒娇的缠著他颈项,璃宣天真的以为肆烈是在夸奖她的乖巧和能干,只利
用一个下午的时间,就抄写了十几首诗词。
惊喜!?他可恨透了这份“惊喜”!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气死他也!肆烈挫败到极点的用力推开她──他发觉他
心爱的心妻子分明没把他摆进眼底,她压根儿就不在乎她的滥情是否会伤害他,从没站在他
的立场想过他的心情,还一味毫不知耻的赖在他身上欲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