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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楚很生气的说:“那你也不该吓她。”
萧子恒说:“我刚抓住,她就醒来了,这可不能怨我,是这丫头醒的不是时候。”
萧楚说:“还不把快它处理了。这守营的士兵是怎么回事,蛇进了营帐也不知道。”
“元帅饶命,小的疏忽了,元帅饶命。”两个士兵一起讨饶,如捣蒜一般磕着头。
萧楚冷冷的说:“下去自领三十大板,罚俸一年。”
士兵又磕了头连声说谢,踉踉跄跄地滚出了营帐。
萧子恒说:“这蛇可是难得一见的金不离,对治毒疗伤都是极好的。小槿懂药理,一定如获至宝啊。”
我身子一抖,萧子恒,你这个变态!
然后沉默了几秒钟,只听见萧子恒有些无奈的说道:“好了,本世子怜香惜玉的本事在京城也是出了名的,怎会做出此等事情?萧大将军,好好和这个小槿叙叙旧啊。我不打扰了。”
我稍稍抬起头,营帐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那条金不离也该不在了吧,可是还是很怕,好像这里随时都会钻出新的一条蛇。我从小就怕蛇,一直觉得蛇是世界上最恐怖最危险的动物,就算是蛇的照片,我也是避而远之。
“萧楚,能……不能先离开这里啊?”
萧楚温柔的一笑,手紧紧的握住我的,柔声道:“别怕,我在这里,谁都不能伤害你。”
我的心稍稍安定下来,萧楚扶我下了卧榻,脚一着地,我才知道被吓得腿都软了。
讨厌的蛇,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动物?
我腿软走不了路,萧楚索性抱着我到了我原先住过的那个帐篷,小泉子给我倒了杯安神茶,我双手握着杯子,慢慢消化刚刚受的惊吓。
“挽越。”萧楚轻轻的叫了一声,把我从恍惚中拉了回来。
“啊?什么事啊?”我傻傻的问。
萧楚微一皱眉,长臂一伸,将我搂在怀里,“原来你这么怕……挽越,不要去想了,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哦。”我傻傻的点点头。
良久,我才从萧楚怀里跳起来,被蛇吓得脑子停止运作的我终于反应过来,我被耍了!
我指着萧楚的鼻子,质问:“你……你知道我是谁?你一直都知道是不是!”
萧楚一笑,伸手又将我搂了过来,手臂圈住我的腰,让我挣脱不得,“傻丫头,不然你以为军营是这么容易混进来的?那我这主帅也不用当了。”
是啊,我说我怎么老觉得哪里不对劲啊,一切都太顺利了不是,原来都是他暗中安排好的,可是萧子恒进来插一脚又算哪门子事情?
我气道:“那你还眼睁睁的看着萧子恒这个大变态欺负我!”
萧楚突然板起脸,“你一个女孩子家,整天待在男人堆里像什么话?帮忙弄些草药也就算了,什么时候你大胆的敢给赤身的男人上药了?!”
啊?我回想了一下,前几天好像是有个士兵的后背在训练的时候被划伤了,那天我反正有空,就帮他处理了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他只是背部受了点擦伤,只脱了上半身而已。”这有什么问题吗?
萧楚冷着脸道:“你还想他脱哪里!”
“不是没脱裤子嘛,干嘛这么介意。”又不是第一次看没穿上衣的男人了,在21世纪,夏天夜晚出去溜达一圈,那里没有赤着上身的人招摇过市,这话我当然不敢讲出来,因为萧楚此时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了。
我拉了拉他的衣角,讨饶道:“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
萧楚脸色稍稍好转,“子恒把你带走虽未和我说过,却也是我的意思,把你留在那里总是不放心。你到子恒那里之后,我便因为军中的一些事暂时离开,也托了他照顾你,只是……子恒生性不羁,他也只是和你闹着玩,”萧楚忽而一笑,手指弯曲勾勾我的鼻子,“再说,挽越岂是这么容易让人欺负的,子恒恐怕也并未占多大上风。”
我回想了一下,好像是这样,“怪不得我这个小厮没大没小对他大吼大叫他也没把我怎么样,原来知道我是谁啊。”我手不由摸上我的脸,人皮面具啊,这都知道?
“你说,你是不是又派人跟踪我?”
萧楚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眼中尽是柔情,我被看的不自在,想找点话说,“其实也没那么严重,我只是不喜欢……”
突然,右脸颊凉意慢慢溢开,萧楚轻轻的将我脸上的面具撕开,“不跟踪你,怎么知道你会跑来军营做起了医官,怎么知道挽越会为了我,甘愿委屈自己做一个打下手的伙计?”
萧楚下巴靠在我肩膀,呼出的热气喷在我耳边,痒痒的麻麻的。热度悄悄爬上我的脸颊,我很没底气的辩解:“谁说是为了你,我是……是逃难来的,军营重地,多安全啊。”
萧楚轻笑,我更加窘迫,再次声明:“我真的没有!你别太自恋了,我是本着一个医生的职责救死扶伤来的,我是打着国际红十字会的名号给你们支援来的,动机是纯良的,内心是无私的!”
萧楚看着我说:“这里正好有一个病人,只有小槿大夫能治,不知能否开个药方?”
“谁生病了?”我问。
“病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姓萧名楚,曾经有一段时间叫楚少游。”
“你?”我仔细端详他,脸色红润,精神饱满,谁有他健康啊。“你不是好好的吗?”
萧楚看似很无奈的皱了皱眉头,把我抱得更紧,声音变得温柔无比,“是真的病了,怎么办?这病来的莫名其妙,来的毫无预兆,自从见到那叫尹挽越的女子之后,这病就缠上我了。”
“她在眼前的时候,却总觉得她像一朵云,随时会飘走,想牢牢抓住又怕太唐突。看不见她的时候,脑子里总会浮现她的笑靥,会去想她现在在想什么做什么。被她推开的时候,心会很痛,抱着她的时候,就想永远都不放手。别人多看她一眼,心里就闷,恨不得找个盒子把她藏起来,谁都看不见。”
“她总能轻易的挑起我的情绪,什么事遇上她,都会乱了方寸,失了阵脚。我好不容易才长大,遇上她却会变得像个孩子一样,你说,这病该怎么治?”
“萧楚……”我看着他,低声叫出他的名字,眼睛涩涩的,心暖暖的。
这个告白,没有诗经浪漫唯美,没有歌词直白动听,却是他真心真意发自内心的话,说不感动是假的,我从来都不知道他会是这么想的。即使知道他是喜欢我的,可是那种喜欢多少有点迷恋,有点冲动,而且他也曾放弃过。我以为我们两个一直都是公平的,他对我就像我对他一样,可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他喜欢我多过我喜欢他,而且多过很多很多。
“大夫可想好治我的病的药方了?”萧楚专注的看着我,又问了一遍,小心的试探,微微的不安。
我低下头,脸渐渐发烫,“药方自然有,那诊金呢?”
“守护一生,不离不弃,这个诊金挽越以为如何?”
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我压下那种喜悦,装模作样的苦思冥想,计算得失,托着腮梆子歪着头看萧楚,像是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一般最终宣布道:“本来是想考虑考虑再说的,不过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就勉强收下了。”
萧楚先是一愣,然后便是欣喜若狂,又带有点微微的无奈和好笑,看的我扑哧一笑,然后两人都笑了起来。
我靠在他胸前,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手从背后环住他,什么话都不说,就这样安安静静和和他相拥,情人间最甜蜜的就是这样的拥抱吧,好像说什么话都是多余,因为彼此的心是那么的近,近的可以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良久,萧楚叫了我一声,像是要说什么,我茫然的抬头看他,却见他目光有些灼热,那张俊美的脸渐渐靠近,热热的呼吸吐在我脸上。我如同被点了穴道一般,动不了,更像受了蛊惑一样,大脑都停止了运作,只留下被动。
“元帅,成将军有要事禀告。”小泉子在外咳嗽了几声,朗声道。
犹如刚从梦中惊醒一样,我猛地推开萧楚,脸红心跳的厉害。
小泉子又在外面叫了一声,我偷偷看向萧楚,一脸郁闷和不爽,暗暗好笑,咳了两声,说:“大元帅还是快快去吧,军务要紧。”
萧楚瞪了我一眼,一脸黑线,心里恼火,又不得不去。起身整了整衣服,十分不情愿的走向门外。
我微笑的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这下小泉子要惨了,这小子整天的走霉运啊。
萧楚满腹不爽地走到帘子前,突然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