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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心里才舒心,感情他睡着了!虽然老师没有盯着她,但是她也没有偷懒,反而练得越来越带劲。她想要趁着他睡着的时候练出一点成绩。最起码可以让刀留在树上。
山里的天儿黑的早。蚊子已经从天而降了。她满头大汗的,依然站在那里舞动着手臂,眼睛盯着某一处时间久了,都有重影了,每次都得摇摇头,定定神,才能看清自己的目标。呀——又是没有击中。一天的时间,只有几次击中了小树,但是不知是力道不够还是刀子碰到小树的时候角度不对,没插稳,又掉了下来。
她正又一次的摆好了姿势眯着眼睛瞄准,握着飞刀的手,却被人握住了。
头顶上传来了男人动听低沉的声音,“傻丫头,蚊子都要把你吃了!今儿就到这里了,咱们回去。”
被他拉着迈出了一步,她惊叫一声,“啊,停下,不行了,我腿又木又疼,动不了了。”
站了一天了,腿上的肌肉都紧绷着,要不是被他这么一拽,还傻乎乎的不知道要站到什么时候了,她这才注意到,天色已经擦黑,再不出去,就看不清脚下的路了。
“不知道累么?累了不知道歇歇吗?”楚殇的话听起来像是责备,但是小北的心里却暖呼呼的。
“怎么办?腿都不能碰。碰一下都很疼。”她又哭又笑的表情逗坏了楚殇。他不顾她的大喊大叫,上去就抱了她往外走。“喂,我都说了。腿不能碰。哎呦疼死我了!”
汗珠子更加大颗的往下滚。
到了被蜡烛照映的呈现出一片橘黄色的昏暗的小木屋里。他将她平放在床上,坐在床边上用力去捏她的大腿。
莫小北抱着楚殇的腰,头钻进了他的怀里,闷着声音大叫,“你轻点。轻点呀。”
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叫的累了,还是没有那么疼了,她闭了嘴,屋子里才消停了。他又拿来了湿毛巾为她擦干了脸上的汗水。脸上凉飕飕的触感,使她勉强睁开了眼睛。躺在床上才觉得,身体真的需要休息了。好困好累。她自己也奇怪。照理说,这种强度的练习虽然很久没有过了,但是她的身体也不至于怂到这个地步啊?果然是吃张妈的饭吃多了,肚子里有了油水,爱困了吗?
“咝——”她吸了吸即将流出的口水。
睁开眼发现桌子上摆着饭菜,肚子里的馋虫苏醒了。暂时挤走了困意,悠悠的坐了起来。
“你什么时候做的饭?”她慢慢的从床上走过去,坐到桌子边上看这一桌子的美食,再累也不觉得累了。现在让她吃窝头就咸菜,她也感觉香吧?
将一碗饭放到了她的面前,楚殇无奈的摇摇头,脸上的笑容很疼惜,很温柔,“就说你傻了吧?我刚才回来做饭的时候你正练得起劲。我还和你说,让你练一会儿就回来吃饭。你没听见吗?你可是还点头来着?”
“是吗?可能是听见了。又忘了。哎呀。不知道了,我吃了先?饿了。”小北是真的饿了,吃相有点难看。一旁的楚殇端坐在一边笑容满面的看着她吃,她吃的越多,他越开心。那种感觉,就好像普通家庭里的小媳妇,看到自己的丈夫回来,将自己做的饭吃个精光,还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心里就开心。
“吃饱了吗?”他皱眉,她还真的一点都不给他剩呢!
摸了摸自己滚圆的肚皮,满意的点了点头,“楚楚,以后别让张妈做饭了,你的手艺很对我的胃口。”
“嗯。你也很对我的胃口!”
男人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抱起还意犹未尽摸着肚皮的女人就走到了床边。
“靠,你想挤爆我的肚子?”她被他沉重的身躯压在身下,想要用力推开他,练了一天的飞刀,手臂也没了力气,一使劲手臂上的肌肉就抽抽。“滚蛋!姑奶奶的肚子要爆炸了!”手使不上力气,只好用喊得,男人被喊得嫌烦了,自然会起来的。
身上一轻,他果然支起了身子低头看她。
“知道自己吃多了也不好消化,为什么吃那么多?我那是准备了咱们两个人的饭,你都吃了我吃什么?不如,我吃你吧?”说完就低头在她的胸前猛咬一口。
“哦。你个禽兽!咬疼我啦!不就吃了你顿饭么?你至于这么小气么?你还咬?再咬我还嘴了!”
“额,臭丫头,敢咬我脸!看我今儿不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呵,没洗澡呢!别这么恶心行吗?”一番撕咬过后,她手脚并用的推着身下的男人,身上的肌肉和刚刚被他咬的齿痕,都被什么美妙的感觉所麻痹了,一点都不感觉疼。
他呜咽的声音低低的传来,“我喜欢。”
蜡烛燃烧殆尽,火苗嗤一声,淹没在融化的蜡油里。屋子顿时黑的彻底。视线的突然变暗,让她的眼前更加黢黑。唯一能够感受到的,就是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感觉。她闭上了眼睛,一会儿感到浑身燥热,一会儿感觉身心舒爽,一会儿又到了云端。被他整的整个人都深陷了。
她的双手紧紧的抠着他的后背。口中嗯嘤一声,他才从下面蹿了上来,来亲吻她的耳垂,抚摸她娇嫩的身躯。
以前,她经常会斜眯着他的下面,嘟囔一句“种马!”
作为男人,他并不生气,反而拿它当成是小女人对他的称赞。既然是种马来袭,当然要让她做好准备。
“我要开始了?”呼呼喘着粗气,热亲的磨蹭着,等着她的允许。
她还是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卷翘着,一颤一颤的,手臂搂上他的脖颈,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这边身体和心灵正紧紧的相连在一起,野山上,木屋里,没有人迹的世外桃源里,上演着不必担心被谁打扰的浓情。那边楚殇的家里,安芯蕊正坐立不安。儿子两天没回来了。在大门口处再一次失望而归。
程程乖巧的拉了安芯蕊坐下,端了一杯热咖啡过来,大酒窝随着她嘴角上翘而摆在了脸颊上,安芯蕊看见了她温婉的笑脸,心里才舒服了一点儿,她将咖啡递到安芯蕊的手心里,绕到了她的身后给她按摩,“干妈呀。我看您也别着急了,楚殇他肯定是和他那小女朋友在一起呢,我看呀,他们俩挺般配的呀,您怎么就不同意呢?”
多聪明的女人,她深知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她需要搞清楚安芯蕊到底为什么不同意楚殇和那个莫小北在一起。她感觉手底下,安芯蕊的身子越发僵硬了,她嘴角的弧度更大了,比刚才更加轻柔的趴在她的耳边问,“干妈,您是不是觉得这个莫小北太轻浮了?太狂妄了?唉,现在的女孩子不都是这样的吗?”
“哼,怎么会都是那样的,你不就稳稳当当的?现在像你这样的姑娘真是少了!唉,要是你能当我的儿媳妇就好了!小殇和那莫家的丫头,唉……作孽呀!”
程程竖着耳朵等着听她下面的话,结果她就此打住了,站了起来,说自己累了,就回房去了。她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想了好久,还是想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因为什么而不同意他俩在一起?不过,她不急,她相信过不了几天这个干妈就会受不了心里承载的东西,一股脑的说出来了!
时间一天天的过着,半个月已经匆匆而过,通过不间断的锻炼,和坚韧不拔的意志,莫小北握着飞刀的手,终于有了一些感觉。当然,她每天除了练习走刀之外,还要练习很多东西,比如,腕力,臂力,还有适应黑夜的能力,现在他们晚上已经不用开灯了,不是通过白天对事物的记忆能力,而是真正的锻炼眼睛夜视的本领,看的到最好,看不到就要通过耳朵、鼻子等感觉器官弥补眼睛的黑夜里的弱点。
现在莫小北知道了,为何楚殇在黑夜里看东西如同白昼,为何他来之前会提前准备好了巨蟒害怕的药水。原来都是他的经验之举。人本身有很多潜能,是要靠自己挖掘去培养去历练的。就像人类的大脑,越用就会越灵活,一旦某一天,犯了懒,不想动脑子了,那么大脑会很快就变得迟钝。
与刚进来的时候不同,她现在几乎舍不得走了。这座土山,这个木屋,这个练习用的树林里,记载了他们许多的欢乐。到了一个月的最后这几天,她已经能轻松飞中头顶飞过的野山鸡,草丛里蹦蹦跳跳的小野兔,运气好的话也能将一只蝴蝶钉在树干上。基本的要领已经掌握了,至于她的速度、反应能力、精准度,以及楚殇所谓的用感觉来感受目标的境界还不能很好的掌握,还是要回去好好练习的。这个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得好的。莫小北练到现在这个地步已经大大出乎了楚殇的意料之外了。
将近一个月了,楚殇还是没有再出现,安芯蕊这次真的安奈不住了。带上了程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