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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不该对着我笑,更不该对我脸红,你让我有把你关起来的强烈念头,这种事从来没有过。如果你反抗我,我不介意实践一下我的念头。”
他把话说明白,连同我的退路堵死,我心里便没那么怕了。
就像以前我打过的一个比喻,路上遇见狮子二哥,我这豺狼得服他,现在,我路上遇见的是一只魔王,我这豺狼更得服他,没什么好反抗的,反抗只会让自己遍体鳞伤,最后结果还是一样要从了他,得不偿失,我何必呢我。
话说回来,我轻易“服”他,恐怕也是因为,我实际上对他垂涎吧,不管这是不是一拍即合,我都决定暂时享受他带给我的温暖,然后,等着我二哥回来,我便可以离开他。
简单点,不要想那么复杂,他是个玩家,没把我当真事儿,我也玩儿,不把他当真事儿,我需要他的温暖。
不过,有一件事,我得问清楚……
可青走之前,交代我要对二哥好,二哥说过要娶我,所以,我肯定不嫁给别人,要么嫁给可青,要么嫁给二哥,其他人,我是不嫁的。
于是,我问了,“老师,您不会娶我吧?”
他的指尖轻轻捏着我脸颊玩儿,“我是不婚主义者。”
哦,那我安心了,原来他是个玩家。
一想到他是个玩家,我又担心了,因此,又问:“老师,您没有奇奇怪怪的病吧?”
他的笑容显得很魔性,“能让我拖着奔床的,屈指可数,到目前为止,医院给我出具的健康检查,一直非常好。”
问完婚姻和病,最后问我最好奇的,“老师,您是不是经常骗女学生,或者说年轻女孩子,让她们对您主动投怀送抱?您怎么不对我耐心多点呢?说不定我会对您主动的。”
“不喜欢骗小女孩子玩儿,她们玩不起。年纪大了,耐心不多,我喜欢直白有效的手段,以前的种种,我不爱玩了。”
“我是小女孩子,我玩不起。”我假装闷闷地说,在一个玩家面前,我不能表现得比他还要洒脱,那是对一个玩家的侮辱,我得尊重他。
“在我眼里,你不是那些小女孩子,况且,我没打算玩儿你。”他俊雅非凡地笑了,透出丝丝魔性。
自相矛盾!
算了,问别的,我绕不过他,“您年纪到底多大?”
“我大你18岁。”
当周子辰轻飘飘吐出这么一句话,我惊诧了,“老师,您要是那个点,您的女儿也像我这么大了。”
周子辰莞尔,“我没看走眼,你实在是个很有趣的小丫头。”
接着,周子辰绕到了我的背后,我想转身,他双手按住我的两肩,不让我动,让我老实正坐着。
“别动,坐好。”背后传来他的声音。
初次和这个魔头人物打交道,我摸不透他的脾性,他说什么,我照做就是了。
背靠着椅子,一只瓷样般美丽的手伸到我的面前,捂住了我的眼睛,我不得不闭上双眼,头贴着他的身子。
他的手心暖暖洋洋的,好像有淡淡阳光的味道,又仿佛带着点悠远的沉香,不浓,一切都是淡淡的,可更加让人有探寻的想法。
此时,这只手之下,我不想探寻任何东西,只想缓着劲儿陶醉,唉,有多久没有感受到这种人体的温暖带给我的触动了?
清朗微磁的声音,暖暖地自我头顶上方传下,“小丫头,你是不是左耳坏了?”
“嗯。”
我刚回答完,感觉到他的手指摸上了我的左耳。
闭上眼,其他的感觉相对灵敏……
他的微温的指尖,像描摹什么珍贵物件似的,轻柔地在我左耳耳廓划过,最后,落到耳垂,捻着那一点垂儿缓缓地揉。
“舒服吗?”
“嗯。”何止是舒服,他的指尖揉得我脑袋自动贴得他更紧,生怕他突然撤了手,我直白地告诉他,“老师,您继续,我很舒服。”
“好。”那声音低柔地应了我,继续给我捻着耳垂。
过一小会,我不禁问,“老师,您怎么知道我左耳坏了?”
“你听声的时候,头会不自觉地微微右侧。”
“哦,原来是这样。”我这么说着,心里暗暗佩服他观察细致入微。
就在我快要因为耳垂的舒服睡过去之时,我听到了他淡淡说话的声音,似乎是回忆,倒并不在乎我是否听了,单单是要倾述,略微搅动一下回忆的倒影之水而已。
“注意到你,不仅是你那一眼给我的念头,还因为你的耳朵。我出生没多久,家里戴上了右派帽子,家里的大人全被拉出去批斗了,是家里排行最小的小姐姐将我带大的。我的小姐姐很漂亮,上面那么多哥哥姐姐,她是最漂亮的,不过,她和你一样,有一只耳朵失聪。”
“那一年,自然灾害,全国性大饥荒,死了很多人。你有没有挨过饿,感受过那种饿得快要死去的感觉?我看肯定是没有,你也无法理解我当时饿得在地上打滚哭。家里没有吃的,小姐姐为了哄我,领着我到郊外挖野菜。呵呵,那会已经没有野菜了,地上到处都被翻烂,我们一无所得。”
“我不甘心,看到树上有初长的小果,我哭着闹着,要吃那果子。小姐姐为了我,爬到树上给我摘果子,没想到,失足从树上摔下来。我们回去以后,小姐姐生了一场大病,等她高烧退后,我们才知道,她有一只耳朵听不见了。”
“少了一边听力,小姐姐和我练了唇语,我的唇语就是那时候学的。那么困难的时代,死人像死蚂蚁那么容易的时代,我却咬紧了牙,想着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活下去,然后,获得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东西,送给我的小姐姐。”
“不过,我的小姐姐没有等到我有的那一天。小姐姐长得非常漂亮,我们这个右派家庭保不住她,她的漂亮为她招徕了一个当政的实权人物。他看上了小姐姐,答应给我们庇护,于是,小姐姐跟了他。”
说到这里,周子辰突然顿住了,捻着我耳垂的指尖也顿住了,整个人都顿住了,仿佛回忆在他身上嘎然而止,划下了休止符。
我已经被他挑起了好奇心,心里隐约觉得他小姐姐遭遇到什么不幸的事,但我还是没有忍住,追问了他,“后来呢?”
他轻轻地笑了,我听出来了,他是用笑掩饰声音里的痛,“没有后来,我只告诉你结局,小姐姐死的时候,肚子里的宝宝有七八个月大了,她赤身裸体,肚子高高的,半躺在我们小时候经常玩的那条河里。她死的时候,才18岁,比你还小一岁呢,很年轻,很漂亮,那个样子没有半点不干净。”
笑着说完,他继续手里的动作,给我揉捻耳垂,“我这辈子有一个心愿,要找到一个像我小姐姐那样,一只耳朵失聪的女孩子,然后摸摸她坏掉的那只耳朵,给她揉捻耳垂,像我小时候经常做的那样。”
“老师。”我用手背擦掉经过他掌心流出的泪水,叫他。
“嗯?”
“我不是您的小姐姐。”
“我知道。”
“我想说的是,我愿意给您揉耳垂。”
“傻孩子……”
第七十一章:微醺的一个夜梦【上】
和周子辰并肩走出教学楼,迎面见到有老师模样的人走来,我肚子里冒着坏水,轻声说:“老师,要是我现在牵着您的手,会怎么样?”
一手提着黑色公文包的周子辰笑得一派优雅,和善地对着那老师点头笑,说话的声音只有我听得见,“不怎么样,被怀疑道德有问题的那个人,肯定是你,你要想试一试,我不介意陪你玩儿。”
我眼角余光瞟了瞟他笑得仙气缭绕的模样,再正眼瞅瞅对面那老师接到他笑脸的反应,不到三秒钟,我就放弃了作恶的念头,我还是老实点吧我。
等到与那位打招呼的老师擦身而过,周子辰的声音娓娓而来,“小宝,你要是喜欢作恶,我慢慢教你,你别急。”
说完,他噙着一抹笑,悄悄牵着我的手一点儿,往校内停车场走。
小宝,是周子辰送给我的新称呼,他说这个是他幼年的小名,我用他的小名,叫着我有亲切感。我听着还挺好玩儿的,因为我的名字已经是叠音,所以,也无所谓小名不小名的事儿,咋一听他给我起小名,又叫我那么自然,我就忍不住地发笑。
“你笑什么?”
“老师,您年纪比我大,叫我小宝,那就得照顾我,欺负我可不成。”反正附近没人,我大胆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