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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想,我便四顾周围,幸好,停车场不是什么人来人往的地方,这儿就我们仨。
子辰叔叔揽着我,对那个人说:“玉京,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说着,他双手扶着我的双颊,将我的头温柔转正,让我看着面前的人,“坏宝,他是咱们最小的侄子,周玉京……”
他话还没说完,那个叫周玉京的风流桃花男倒是先笑上了,眼神玩味地看着我,“哟,小叔叔,您上哪儿给我找了这么小的一个婶婶啊,我本来是家里最小的,得,您来这么一出,家里可没人疼我了。”
看来这俩人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子辰叔叔不以为忤,他反而笑着说:“我家坏宝跟着我,我一个人疼就够了,家里人该疼你的,还是疼你,不会去争你的宠。”
周玉京啧啧称奇地说:“小叔叔,您转性了!这是多久的事儿,老爷子他们知道不,您是真……”
子辰叔叔不接他话茬,截了他的话,“你来这里做什么的?”
“探望哥们的,那小子前俩天崴脚了……”,突然,周玉京好像醒悟似地说:“诶,小叔叔,您别转移话题,既然,您要弄个这么年轻的小婶婶到家里去,多介绍介绍嘛,我也好到我爸爸跟前帮您撒点个天花乱坠什么的……”
周玉京这样说话的语气,惹恼我了!
我根本不准备嫁到你们家去,别费心思刺探我!
我趁子辰叔叔不防,一手推开他,扭身出了他的怀抱,凉凉地看着周玉京,口气冷淡地说:“周老师这人喜欢开玩笑,他刚才和我说了,要跟你开玩笑来着,让我配合他。你不要乱想,也不要乱说,我是周老师的学生,我和他没有多余的关系,我和他只不过是在医院巧遇而已。”
说完,我朝子辰叔叔一鞠躬,“周老师,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周老师,再见。”
郁闷得要死,再不管二人有什么反应,鞠躬完毕,我拔腿就走。
子辰叔叔没有追过来,我知道,他这会还要和他那小侄子周玉京聊几句呢,我也不管他,打算先行回到车子里等他。
没想到,刚到车跟前,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伴随着撩人的热息,几个不断的亲吻连连沾染我的耳侧,“小坏宝,怎么生气了?”
我一手挡开他的头,避开他吻,“你不能稳重点吗?这里是公众场合,你要为我考虑一下吧。”
“坏宝,我们俩的事,除了在学校稍微遮掩一下,我不觉得在外面有遮掩的必要。你是我的小妻子,我亲你,我吻你,有什么不对?”他打开车门,送我进后座,随即,自己也挤了进去,和我挤到一块。
车窗是那种里面能看外面、外面却不能看里面的那种,因此,车子后座是一个相对隐蔽的地方,我感觉相对自由了点。
这会,他抱我、亲我,我不拦他,可是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
任由他频频轻吻我的脖子和耳旁,我将头侧了,方便他吻,“现在,我还不是你的小妻子呢,我脸皮薄,你就不能照顾我么?还有,周玉京说话的方式,我不喜欢,我不是小玩意,可以任由他这样说我的。”
蓦然,他不吻我了,目光灼灼地盯着我,“坏宝,你究竟在生什么气?”
对视片刻,也没什么好瞒他的,我实话实说,反正憋得难受,“凭什么我要避孕,凭什么你不结扎或者用避孕套,不公平。”
闻言,他哑然失笑,把我搂到怀里,拍宝宝样儿地哄,“坏宝,告诉你第一点,避孕套不舒服;第二点,你知道什么是结扎吗?”
“不知道。”我只是听大夫这样说,没有详细问。
“结扎,是将输精管切断,我要是结扎了,以后怎么给你放两个宝宝进肚子里去呢,而且……”,说到这里,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摸我的头发,“结扎会让人欲望减退,形同阉割。坏宝,你年纪这么轻,我比你大很多,到时怎么满足你?坏宝,你是我的,我希望你的身体只能由我来满足……”
这是他首次流露对年龄差距的感叹,我以为他不在乎的,哪里想到他还是……
不想他因为年龄伤心,也不想他因为年龄难过,我主动搂住他脖子,在他怀里撒娇蹭,笑嘻嘻地说:“那还是我来避孕吧,你得负责满足我,满足了我,我才是你的。”
“真是个小坏宝,你一定是我的。”
他动容的微笑,倾身对我落下柔情的吻……
番外【1】:离魂
受到冥冥之中的召唤,暗夜之中我睁开眼,四周的幽暗光线不能妨碍我视物,房间里的一切,我看得清清楚楚,侧头一望,子辰叔叔正横着一只胳膊抱着我睡觉,他的呼吸很沉,熟睡的表情恬淡且毫无防备,看来他是醒不了的。
我瞥向墙壁上的钟,哦,时间正好指向午夜十二点呢,再瞄一眼墙上的日历,看今天过午夜十二点到了几号。
待我看清楚日历的具体日期,我窃喜,怪不得这个时间我能清醒,原来,是可青的生日到了啊。
心里想得高兴,我不由坐起了身子,准备让冥冥之中的那股我所不知的力量将我带到可青的身边去。
我下了床,可是床上还有一个“我”,那个“我”安然熟睡,窝在子辰叔叔的怀里……于是……这目前是个什么样的情况呢……
从可青离开我的那一年开始,也许是老天可怜我,知道我想着、念着、等着可青,每到可青生日的那天,我的身体和灵魂会在睡梦中分裂成两个,身体继续睡在床上,灵魂则可以飘飞,飞到可青的身边待一天,一天过后,我的灵魂回归我的身体,而我这边的时间恰好指向早晨,我起床的时刻。
这件事情很不可思议,科学是无法解释的,告诉谁,谁都不会相信,我把它叫做离魂,因为很思念一个人造成的魂不附体。
待我被一股力量托着,缓缓飘上房间的半空之时,我心中高兴与悲伤相互交织纠缠,高兴的是即将见到暌违一年的可青,悲伤的是经过一年他又变成了一副什么样子?
自可青走后,我陪他过了三次生日,每次生日,可青经历的那些事情,都彷如噩梦一般,我经常欺骗自己,装作不知情,这样我心里还能好受些。
第一次生日,可青满十三岁,距离我与他共同渡过的最后一晚,仅两个多月,当时,我第一次离魂,满心慌张,却不想见到了他,他在孤儿院正要被人带走……
“可青,可青,你听得到我叫你么?”我惶然地站在他的身边叫他名字。
兴许,因为我只是一条魂,我叫他,他全然不知,只是沉静地望着前方不远办着手续的陌生人。
我叫了他半天也是白费功夫,不禁环顾四周,看看周围的环境,这个孤儿院破破烂烂的,前面那两个陌生人,衣服穿得倒还行,可是神情气质看起来不像好人,我有强烈的排斥感和厌恶感。
他们要带我的可青到哪里去,为什么不是在国安局受训练,还是他肩负什么秘密任务?
我心里一急,立刻搂住可青……没等我唤他,他好像是感应到了,猛然地,那头一侧……
“楠……”
我赶紧掩住他的嘴,不让他叫出惊声。
想不到我碰了他,我的魂儿就能和他实体相触了,再一看旁侧,还站着几个孩子呢,可是完全无视我的存在,眼睛都看向那俩陌生人去了,也许,并不是他们无视我,而是根本看不见我,只有可青能碰到我,看到我。
我尽量简短地在可青耳边说目前的状况,“可青,别慌,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我可能是灵魂出窍了。今天是你生日,我想着你,然后就飘到你身边了。你告诉我,你这个是在干什么?”
旁边人多,可青不敢有异常举动,我轻灵灵地伏在他背上,箍住他的脖子,他背着我一溜烟跑到陌生人那边,对坐在办公桌前,院长模样的人说:“伯伯,我尿急,想去上厕所。”
被称作院长的人挥挥手,“去吧。”
可青应了声,背着我呼呼地跑了出去。
跑到一个非常隐蔽的偏僻地,他才停了下来。
我迫不及待要看他,迅速转到他面前去了,还没看清他人呢,就被他一把抱住,压低声音地激动,“楠楠……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能再次感受到可青的体温,能依偎在他的怀里,我幸福地眼泪都要滚出来,“可青,是老天爷可怜咱们俩。”
别后重逢,哭过、笑过,我再度问及他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