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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至于她想要知道的讯息么,总归有法子让雪漫自己找上。门来的。
“对了,雪漫!这些日子本妃一直忙着替王爷打点不久后就要夏狩的事情,倒是许久不曾见过侧妃姐姐了,侧妃姐姐的身子可大好了?”见着雨势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了的了,浅夏便有一搭没一搭的与雪漫说着话。
“回王妃娘娘,侧妃的身子已经好多了!”似乎是觉得在手腕上的疤不会被人看见了,雪漫的心定了许多,卑恭的回答着熨。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吕夫人的秘方果然很灵呢!”浅夏的视线故意的不对着她看,眼角余光却时时的注意着雪漫的脸色,“唉~那日在侧妃姐姐的房中,看到她病发的时候那样的痛苦,本妃真是担心的紧呢。
对了,雪漫啊,我那日进了侧妃姐姐的寝房中的时候,便觉得那里面的味道似乎不只是橙花和蔷薇的味道,似乎还有依兰花的浓郁香味。
不知道是不是本妃闻错了还是怎么的呢?你是侧妃姐姐身边的陪嫁丫鬟,每日里伺候着姐姐,不知道有没有发觉呢?睫”
“奴、奴婢没……呃~奴婢只是个下人,什么都不懂!”神色微微一慌,雪漫抱着布匹的双手手指不自主的掐进了柔软的布匹中。
“是吗?你也没有发觉呀!看来是我闻错了吧,只是为何第二日一早的时候,本妃与筱蓝路过这边的池塘的时候,也隐隐的闻到了一丝依兰花的味道呢!”淡淡一笑,浅夏对着筱蓝说道,“筱蓝,那日我似乎与你这样说了,你也闻到了是吧?”
“是呀!小姐!那日小姐说是闻到了很香的味道,也叫奴婢细细的闻来着。虽然,奴婢不知道那是不是依兰花的香味,但那味道确实浓郁,奴婢闻着都觉得浑身燥热了起来呢!”筱蓝会意,立即与浅夏一搭一唱起来。
他们这主仆这样一说,雪漫的脸色立时刷的一下子惨白了起来,人也跟着哆嗦了一下。
“哎呀,雪漫,你是冷了吗?快,快,再站进来一点儿,别靠在外围被雨水溅湿了衣裳!”一见她颤抖,筱蓝立即上前亲热的抓住了她的手,想要将她往里拉一点,可触手之下,一片冰凉,立即叫道,“欸,瞧你这手儿怎么的这般冰凉,你要是着了凉得了风寒可怎生是好?我可是听说侧妃只认你一人的伺候,可别生病了就没人能好好的服侍着侧妃了!”
“筱蓝姐姐,雪漫没事没事!多谢姐姐关怀!”冰凉的手碰上筱蓝暖热的双手,雪漫虽然心中担心着她们这主仆的一唱一和是不是有着试探在其中。可此时,难得接受到的关怀,令的她眼眶蓦地一热,眼中竟然噙起了泪花。
看着雪漫这番无助凄凉的表情,筱蓝看了看浅夏,心头一软,不由分说的便将她手中的布匹拿过往圆桌上一放,然后将她的双手焐在自己暖和的双掌中,道:“你瞧瞧你,伺候主子重要,更是咱们做奴婢应尽的本分,但若是不将自己的身子好好的保护好,那主子岂不是还要为咱们操劳。
你呀,以后可要多吃点,将自己的身子养得壮壮的,才不会这么面黄肌瘦,即便是夏天了,手掌还是这般的冰凉。
你跟着侧妃嫁进王府,一定与我跟小姐一般有着主仆的深厚情谊,你就算是为了你家的主子,也该要好好的保护自己不是!”
筱蓝的这番话前面的确实是出自真心,后面的当然是试探居多,但此时的雪漫一是被她的关切感动,二又羡慕着她们的真正可以算是的主仆之情,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竟是克制不住的哽咽了起来。
见此情状,筱蓝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虽说奴才的命不值钱,可是如果跟了好主子,一样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就像她跟筱汐一般,从来没有在小姐这里遭过罪。
可万一跟了一个毒辣的主子,恐怕就是像雪漫这般受苦又遭罪了。
怜惜的拍了拍雪漫的手背,筱蓝无声的安慰着。这时,凉亭外一阵风过,卷起了雪漫的衣袖,那触目惊心的各色伤疤霎时映入筱蓝的眼帘。
虽然早就已经知道雪漫经常会被呂微澜责打,但这伤口还是让筱蓝吃了一惊。倏地一下子,撩开她的衣袖,只见两条胳膊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
“这是怎么一回事?”低声惊呼着,筱蓝心里闪过一阵寒意,那个吕侧妃果然是个心狠的主子,连一起长大的丫鬟都能下这么重的手,可见心肠有多歹毒。
难怪主子一直关照着她和筱汐,单独见到呂微澜的时候一定要躲远一点,想来是自家小姐早就知道那个女人的毒辣了。
一见伤痕被发现,雪漫整个人惊慌失措了起来,一边慌乱的撩着衣袖想要遮盖住那狰狞的疤痕,一边挣扎着要从筱蓝的手下逃离。
“是谁欺负你了?”此时,浅夏也已经坐不住的站了起来,走到雪漫的身边,阴沉着俏脸看着她手臂上的伤痕。
有指甲的划伤和掐痕,有用利器剜挖的凹陷,有类似于鞭子抽打的长痕……
那呂微澜究竟将不将人当回事呀?
“对呀,雪漫,你快说是谁欺负你了,告诉王妃娘娘,王妃一定会帮你做主讨回公道的!”筱蓝真想此刻王爷就在身边,让他好好的看一看雪漫身上的伤,然后立即一纸休书,将呂微澜休回丞相府去。
“没,没人欺负奴婢,是奴婢自己不小心伤到的!”身子是颤抖的,声音亦是颤抖的,雪漫如何敢告诉别人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就是今日在此遇见王妃的事情,若是传回了呂微澜的耳朵里,自己定然是逃不过被她送给大舅老爷的可怕命运了。“雪漫,你这是不相信王妃娘娘会帮你做主吗?”筱蓝简直是又气又急,正是因为她的的软弱,才会一直被呂微澜欺负着。
“不!不是!奴、奴婢……”王妃得罪不起,侧妃更是不能招惹,雪漫急得只觉得头都昏沉了起来,身子摇摇欲坠,脸色愈发的苍白没有血色。
浅夏料想雪漫对呂微澜的恐惧不是一时半刻能够缓解的,于是,赶紧阻止了筱蓝继续想要说的话,只是温和的对雪漫道:“雪漫,你别急,也别激动~!这会儿雨势这般大,园子里没有来往的人,断然是不会有人看见你与咱们在一起的。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本妃不会逼你。只是,本妃想要让你知道的是,有时候一味的忍让并不一定能够换来别人的珍惜。或者说,你的退让只会造就别人越发的嚣张和深陷,这于你于她都不是好事。
而且,这里如今是王府,整个王府虽说本妃并不能完全的做主,但王爷却是可以的。
何况,你进了王府已经三个多月了,应该也清楚,咱们的王爷并不是那种昏庸无能的,反而是心如明镜,能够看透一切事情真相的。
虽说,他至今为止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也只是在考验各房各院而已。就比如说,当初薛姨娘之死,王爷心里的疑惑早就生了根了。
再有,那依兰花的香味,绝对不是只有本妃和筱蓝闻见了,王爷是连橙花都能采摘而来的,那么浓郁的依兰花香,他不会不知道。
至于,王爷为何隐而不发,本妃虽然不清楚,但想来他定然是有着自己的思量和考虑。
因此,雪漫,本妃今日与你说这么多,只是怜你身世本就可怜,又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儿,若是就这样被折磨得丢了小命,怕是不值得的。
当然啦,虽然丞相府的势力非同一般,但再如何总也没法越过王府的权势不是,有许多的事情,说不定只要一说出来,王爷便会做主帮着解决了。
你觉得对吗,雪漫?”
浅夏旁敲侧击的一番话自然是令得雪漫身子克制不住的颤抖,但浅夏并没有因此而抓住她的异样追根究底。因为她知道,只有让她自己想通了过来找她,说出的话才是可靠可信的,若是此刻强逼,恐怕反而害了她。
而且,她有十足的把握,这雪漫看着是胆小如鼠,什么事情只会听着呂微澜的命令去做。但跟着一个阴狠毒辣的主子时日久了,总也会生出一些恶胆来,就比如是那被她偷偷倒掉的香灰。
话说三分,七分靠她自己来悟了。
“好了,这雨势渐渐的小了些了,筱蓝,咱们就先回水菡院吧!”看看外面的雨,由原本的倾盆换变成细雨蒙蒙,浅夏便道,“雪漫,你主子的布匹不能淋湿,你便在凉亭中再多呆一会儿吧!”
说罢,再也不看雪漫一眼,径直走进了雨中。
“哎呀,小姐,您慢点儿,小心摔着了!”筱蓝原本还想要与雪漫多说几句,晓之以理的,但见浅夏已经不顾下着雨地面湿滑就快步冲了出去,来不及再说什么,赶紧追了上去扶住了她。
看着那主仆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