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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升起的情潮自然不可能就此满足于唇与唇的相依,萧卿墨技巧的一个翻身,浅夏便又被他压在身下。
墨色秀发散落一枕,微颤的长睫下迷离的水眸中一片氤氲的迷蒙。粉颊绯红,本就诱人的朱唇此时因为他的滋润而越发的润泽,透出香甜的迷人气息。檀口微张,似是因为玲珑的俏鼻已经承载不了此时急促的呼吸,又似是祈求他更进一步攻略。
微敞的衣领下,是足以能勾起他引爆更多情潮的神秘。不断起伏的胸前因为少了肚兜的遮掩,两朵红莓在轻薄的里衣底下悄然挺立,绽放着属于她的致命诱。惑。
不知是他蛊惑了她,还是她诱。惑了他。此时的萧卿墨忘记了来此的目的,只想要将身下这个无意间散发出一如罂粟般致命吸引力的女人即刻占有。
身体某处正抵着她无比柔软的地方正叫嚣着想要解放,萧卿墨看着这个妖。冶的女人,再也无法控制的再次与她唇舌相缠。
火热的大掌急切的探至她的衣领,已经没有耐心慢慢的解开衣领处的盘扣,大掌一挥,盘扣应声而断,里衣被撕裂的“嗤啦”声将意乱情迷的浅夏蓦然惊醒。
胸口的凉意一下子明显了起来,玉颈间更有滑腻的物体游移吸吮的麻痒感觉。而胸前从未被人碰触过的饱满正被一只热烫的大掌轻揉慢捻中。视线清明之际,只见玉冠束顶的墨发微微凌乱,紧紧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温热灵动的唇舌正沿着玉颈渐行渐下,眼看着就要与大手汇合······
浑身一阵燥热,浅夏的脸立即像煮熟的虾子一般更加的热烫和爆红了起来:“萧卿墨,你在做什么?你这个大色胚!登徒子!不要脸!”
他在妒忌么
使出全身的力气,浅夏一边恼羞成怒的骂着,一边一把推开正因为情动而没有丝毫防备的萧卿墨。
“商浅夏,你才是在做什么?”险险就要被推下床榻的萧卿墨及时的抓住了床沿,稳住身子,透着因为欲。求不满而猩红了的双眼,对着已经蜷缩在角落里以非常惊人的速度用锦被将赤。裸的上半身严严实实的包裹了起来,只用一双受惊的水眸防备的瞪视着自己的浅夏暴吼一声。
这个女人,知不知道在关键的时刻忽然停止会闹出人命来的?而且还是这么野蛮粗鲁的动作。
他狭长的眼神中几乎就要有杀人的嗜血光芒蹦出来了,浅夏心中一虚,本能的拉起被子连头带脸的一起蒙上,以避过他那猩红的眸子。明明害怕着,却依旧死鸭子嘴硬的叫道:“是你这个大色胚居然胡来,没有推你下床是你幸运!你快走!快走!赶紧去找你的呂微澜去,我困了,要睡觉了!”
“你确定你能够轻易睡着吗?”好不容易说服了微澜,他此时若要回去,岂不是伤了他的自尊?不,是已经伤了,而且还不止一次的被眼前这个女人伤了。
他向来自信的认为,抛开他显赫的身份不说,就自己这一表人才,丰神俊朗、玉树临风的模样,哪个女人见到他不像是蜜蜂见到了花粉似的,缠着他不肯松手。
偏偏这个不识趣的女人,他名正言顺的正妃商浅夏,居然看见他就像是看见毒蛇猛兽,唯恐避之不及。
好!他承认,这门亲事他不满意,不光光是因为曾立誓与微澜会娶她做正妃,大部分的原因还是在于自己那个表面看着良善温和的大哥太子,怀疑着他们建议父皇下旨让他娶了太子妃的表妹的目的何在。
因而,新婚之夜,他是想要着在她面前立威,免得她此后会仗着自己正妃的身份为所欲为。偏偏,他还没出手,她便以那种让他心悸不已的方式选择了自残。
说实话,当时,他明明是怀着怨恨和阴狠而去的,却不知为何居然心软了下来。好吧,还有一丝丝的莫名悸动,终是看不得她蜷缩在软榻上瑟瑟发抖的模样,而鬼使神差的将她抱上了床榻安睡。
次日进宫,在父皇母后面前上演的恩爱戏码,他不晓得里面究竟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了。只知道,她是那样的与众不同,他在面对着她的时候,似乎总是那样容易失控,容易将微澜忘怀。
更甚者,在看到那个出了名的浪荡子吕皓冥眼眸中丝毫不掩饰对浅夏的好奇,和隐含着掠夺的意味的时候,他竟然产生了强烈的妒意。
妒意?妒忌!他在妒忌么?
这一认知,让萧卿墨整个人一个机灵的颤抖了一下。不、不可能的,他喜欢的是微澜,爱的是微澜,曾许诺她自此之后一生只会对她好,不会再去关注别的女人。
包括商浅夏,包括之前父皇赏的后院的这些女人。
鬼当然没有吃醋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总是在面对商浅夏的时候这样失控的想要将她立即占为己有?为什么面对她的时候,微澜就会显得微不足道,甚至会忘记了她的存在和他每一次来此的真正目的?
狭长桃花眼紧紧的盯着蜷缩在锦被中,窝在里床的一角的那团身形,萧卿墨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他安慰自己道:或许,正因为她几次三番的拒绝自己,甚或是不惜以自残的方式来逃避自己,伤了他骄傲的自尊,让他本能的产生了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样偏激想法,因而才会越挫越勇的想要将她深深的占有!
对!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只要他彻底的占有了她,从此以后就不会再被她诱。惑,从而解放了自己,也对微澜有个交代。
这样想着,萧卿墨的眸中闪过一道阴翳的热烈,大掌微扬,将她连人带被的一同拉至身下,声音妖。魅而蛊。惑:“爱妃,还是让本王来教你一种最好睡的方法吧!”
“啊~萧卿墨,你混蛋!快放开我!放开我······”感觉到危险的浅夏用力的挣扎,奈何娇小的力气如何敌得过萧卿墨一个大男人的力道,很快的,锦被就被他扯走,赤。裸的上身因为遇上清冷的空气而陡然颤栗了起来。
浅夏想要挣扎,可是他的大掌已经捉住她的双臂牢牢的钳制在头顶,居高临下的眼眸中跳跃着骇人的猩红光芒。双腿也被他修长有力的大腿死死的夹住,令得她不得动弹。
“萧、萧卿墨,你、你可看清楚了,我、我不是呂微澜,所以、所以······”这个时候,浅夏只能想着借助呂微澜的名字来唤醒他的疯狂和令人害怕的掠夺。
她在赌,赌呂微澜在他心中的地位,只要他真心的爱着呂微澜,她相信他一定会因为自己是呂微澜最痛恨的人而不屑再碰自己了。
可是,她还是猜错了,也赌输了。她忘记了男人本能的兽xìng,也忘记了这个得天独厚的男人异于常人的不羁心思,堂堂大禺朝最尊贵的王爷,怎么会真的为了一个女人而浪费满园的春色呢?
他不会,所以,在她提到呂微澜的时候,这个凉薄冷情的男人连眼皮都不眨,只是回给她一个邪肆的魅。惑浅笑,以令人恨不得扒了他的皮的作死笑容道:“本王的眼睛可没瞎,自然是没有将夏儿同澜儿看错的。怎么,夏儿是在吃澜儿的醋,怪责本王冷落了你这许久的日子么?那本王今夜一定会好好的补偿回来!”
“厚颜无耻!鬼才吃醋呢!”看来今晚是在劫难逃了,浅夏一边咬牙狠狠的瞪着他,一边不肯软化半分。就算今日逃不过而无奈的成了他的人,她也绝对不会因此而放松对这个男人和呂微澜的警惕之心的。
“鬼当然没有吃醋!吃醋的是我的夏儿呢!”被骂了也不生气,今夜的萧卿墨觉得自己的耐心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他的夏儿
那双该死的桃花眼,忽然就像是放出了诱。人的五彩霞光,害得浅夏差点儿就被迷了眼给迷。惑了去,干脆眼一闭,认命的不欲再抵抗,并在心里安慰着自己道:不就是被他破了身子么?只要她自己的心不被迷惑,其余的都不重要。
“夏儿这是在邀请我了?”透露着坚强的眼眸忽然合上,长长的羽睫在如凝脂般透亮莹润的颧骨上留下两道跳跃的阴影,居然是那样的柔媚,令得萧卿墨再也克制不住的低头吻住她微颤的长睫。
轻如蜻蜓点水,蝴蝶戏蕊的沿着她美好的轮廓渐行而下,吻住她圆润而敏感的耳珠时,一声轻叹溢出口的同时是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语调:“我会好好疼你!我的夏儿!”
他的夏儿?!
浑身轻颤,不知道是因为耳垂太过敏感还是他如此具有蛊惑力的一声低语,浅夏只觉自己整个人就要融化,再也没有了意识。
可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该死!”渴望的源泉就在咫尺,却忽然被人打断的滋味可真不是常人能够忍受!萧卿墨猩红着双眼,一声怒喝,“谁?”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