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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就一次!就让她奢求这一次吧!
即便是被当成了别人,但只要他抱着的是她,就让她贪婪着享受这一回从不敢奢望的近距离的接触吧。
可对于吕皓冥来说,近在咫尺的渴望却不是一个拥抱便能满足,就算心中还有一丝清醒,在提醒着他不能对他的小夏儿逾矩,即便是醉梦中也不行。
但是,她的一个回抱,却像是一种激励,让他再也无法克制心中的渴望和身体的需求。需索的热烫唇瓣猛地一下子攫住她的香唇,渴求的灵舌热烈的窜入檀口,卷起她犹豫的丁香抵死纠缠。
此时,谁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的双手褪去了谁的衣衫,只是顺着本能的需求探索更多的激情。
在自己坚硬如铁的昂扬刺穿一道阻碍,听着身下的人儿无法克制的发出一声隐忍的痛苦呻吟,吕皓冥的神智似有一瞬的清明,但终究因为极度的渴望和醉意,深深的沉静在宣泄的愉悦之中。
一场欢畅淋漓的纠缠最终在吕皓冥的低吼中结束,满室旖旎之中散发着甜腻的欢爱气息。
看着翻身而下已经疲累的睡去的吕皓冥,岑宝儿微颤着手指,轻轻的触抚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身心俱疲,但嘴角依旧扬起一抹欢悦的笑意。
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可以这般近距离的看着他,更没有想过可以成为他的人。虽然,撕裂的疼痛和他酒醉不清醒之下的粗暴让她几近昏厥,但为了清楚的记得他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个表情,她生生的忍着初次经历的不适,只在身体被贯穿的那一瞬间禁受不住而低吟出声。
他睡得很熟,有着微微的鼾声,偶尔会有一个小小的皱眉,却很快的展颜而笑,似是梦见了什么愉悦的场景,嘴角微扬的幅度越来越大,最后亲昵的唤出一个名字:“小夏儿!”
手,微微一颤,并快速的收回,岑宝儿只觉鼻端一酸,两行热泪便已顺着眼角滑下。
是啊!他即便是酒醉或是睡梦中,亦只不过将她当成了商浅夏,明日醒来也只会想着今夜不过是他的春梦一场吧。
苦涩的笑着,却还是无法做到利用今夜的错误来让他负责。
岑宝儿撑着无比酸疼的身子,缓缓坐起,静默的看着他的睡颜许久,终还是忍不住俯下头去,轻轻的吻了吻他的唇。拉过一旁的锦被,盖住他赤。裸的身子,让他在她曾经睡过的床榻上好好的睡一觉。
岑宝儿默默的下床穿衣,又清除了地上破碎的酒坛,最后再流连的看了他一眼,毅然的转身离去。
夜很深,渐渐亏去的凸月似乎也不忍看着人间角落的这一幕,悄悄的隐身在一团云雾中,久久不曾现身。
————
一大早,承乾宫内就聚集了许多的人,皇后沈凝芷、太子萧琀墨,皇子萧凌墨和萧宇墨,以及太医院医首带领的一干御医,各个凝重。
萧卿墨踏进寝宫的时候,见到眼前的阵状,心中微微一紧,疾步上前焦急的问道:“父皇怎么样了?”
“每日御医会诊,都不见有任何好转的现象!”萧凌墨向来调皮的脸上已经没有往日半点的轻快,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沉重。
“卿儿,你怎么来了?”沈凝芷本是出神凝望着萧承昊的,听到二人轻声的对话,转过头看着萧卿墨。眼中似乎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神彩,出口的却是一贯的温柔慈爱,“你身子不过才稍微恢复一点,该在府中好生的休息才是!”
“父皇昏迷不醒,儿臣如何能够安枕!”萧卿墨只当是没有看见她眼中的异样,秉着晚辈的态度恭敬的回着话,只是眉宇间锁着对萧承昊的担忧,“而且,太子与各位皇弟每日每夜的在父皇身边侍疾,儿臣却一人在府中休息,不管是为人子还是为人兄弟,都是不孝不义的表现。因而,儿臣必须也得随侍在父皇身边才能心安。”
“难为你一片孝心了!”沈凝芷先是赞赏的点了点头,之后又无比关切的道,“只是,你父皇平生最喜欢的便是你,笙儿如此一去,已经打击的你父皇急怒攻心,昏迷不醒。你的身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待你父皇醒来,本宫该如何跟他交待呢?”
“请母后放心,儿臣自然会量力而为,断不会像二皇兄一样令父皇再次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不幸。”萧卿墨目光坚定的迎视着沈凝芷的关切,“而且,儿臣带着喱夜,万一儿臣身子有个不适什么的,喱夜自会照顾好儿臣的身子。”
睇一眼躬身矮腰站在萧卿墨身后的喱夜,沈凝芷见萧卿墨意愿坚决,便不再多言,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视线转向了龙榻上面色灰白的萧承昊,哀哀一叹道:“你父皇应当是连着操劳了你与笙儿的事情,才会垮了身子,至今不醒,你能来他龙榻边侍疾,想来他心中若是有知,一定会欣慰许多的!”
“母后说的极是,儿臣正是这样想着,才一定要前来侍疾的!”看不出沈凝芷的哀叹中有几分的真心几分的假意,萧卿墨此时也不追究这些,还是要先知道父皇为何会昏迷不醒的;连整个太医院的太医出动都束手无策,“母后,您与太子以及三弟、四弟这些日子以来无微不至的照顾着父皇辛苦了,今日便由儿臣近边服侍着,您与大家便先回去好生的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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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也好,你尽一份孝心是应当的。但若是觉得身子无法支撑,便换了琀儿或是凌儿、宇儿,可千万别逞强,知道么?”沈凝芷果然还是能够将敦厚仁慈的嫡母演绎得入木三分,让人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儿臣省得!”恭敬的点头,萧卿墨自然是不会让人替换了下去的,不然,他今日进宫也就是白来一趟了。见沈凝芷起身,意欲离开,萧卿墨和一干皇子赶紧的躬身相送。
沈凝芷一走,萧琀墨看了看萧卿墨,没有任何言语也随后离开,倒是萧凌墨与萧宇墨看着还带着一丝病容的萧卿墨问道:“三哥,你真的没事么?我看你脸色还是不怎么好呢?”
“是啊!三哥,若是你身子吃不消,尽个心意过来看看父皇也就是了。今日该是轮到我侍疾,不如我还是留下来与你一起吧!”萧宇墨也不乏关切的说道。
“不用了,我与你们一般都是父皇的儿子,就算是我如今身子还不大利索,但只是随侍一旁而已,一天总还是能够抗住的。”若是有人待在一旁,他可不是不能暗中检查萧承昊还不醒来的原因了么,所以,萧卿墨拍了拍两个兄弟的肩膀道,“你们都不用担心,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无碍的。不然,给二哥守灵的那几日,我岂不是早就受不住了么。眭”
“嗯!那也是,三哥的身子向来也都是挺健壮的,那我们便先回府了,明早再见吧!”萧凌墨心中有些心事,所以也就不与萧卿墨多说什么,看一眼矮着身的喱夜道,“喱夜,那你就机灵点儿,别让王爷累着了!知道么!”
“是!四皇子!”喱夜的声音似乎不如平常的清润,低低的应着,始终低着头弓着腰。
萧凌墨倒是没注意,一转身招呼了萧宇墨就要走,萧宇墨却是走近了喱夜关切的问道:“喱夜,你是不是感了风寒了,嗓子这般的沙哑,可别过了些病气给皇上啊!毡”
喱夜闻言,身子微微一怔,倒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萧卿墨没有想到一向比较大老粗的老五居然注意到了这个小细节,狭长眼眸微微一转,赶紧帮喱夜打着圆场道:“五弟,喱夜不是感了风寒,而是昨日与筱汐丫头拌了嘴吵了架,把嗓子给叫唤哑掉了。”
喱夜轻轻抖了抖身子,似是被主子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这般丑事而有些难为情,那头就愈发的低了。
“呵呵!喱夜,你这小子也太没用了一些吧,媳妇儿还没过门呢,就已经开始吵架了,那以后的日子可要怎么过呀!”萧宇墨终究还是个比较单纯的,竟就这样相信了,还调笑起了喱夜。
喱夜只有唯唯点头,感觉似乎是汗水滴了下来了,可抬起袖口擦一擦额头,才发现什么都没有。唉~老实人撒谎果然不在行啊!
“好了,老四,咱们就先回去吧,这边交给三哥和喱夜没问题的了!”萧凌墨急着回府,也不在乎这些下人之间的事情,便拉着萧宇墨快速的离去。
他们一走,萧卿墨便往龙榻旁走近了几步,看着太医院院首正亲自给萧承昊喂着汤药,却见那汤药大部分便是一勺进去大半勺又顺着嘴角流了出来,萧承昊并未能喝下多少,就这样的情境,喝与不喝有何分别。
眉头微微一皱,萧卿墨若有所思的看了喱夜一眼,便开口问道:“皇上这些日子以来,喝药都是这样喝不了多少么?”
“回王爷的话,正是如此呀,所以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