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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这女孩力气还真不小,背着我丝毫不显吃力。我琢磨着这瑜伽术还挺神奇的,能让女人锻炼的这么有力量。总以为这玩意就是锻炼女人身体柔软程度的,看来哥们OUT了!
陈顾龙跟在后面喘气笑道:“依依都曾背我上过五楼不带喘气的。”
“为毛背你上楼?”我一怔,为了好玩?
“那不是我喝醉了,又住五楼吗?”
说着话,我们已经下到了二楼楼梯口,拿手电往走廊内照了一下,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息。但我们感觉得到,角落里肯定藏着人,但现在顾不上他们了。于是略一停留之后,就接着跑下去。
还没走到转角处,就听到了一楼厅堂内传来的惊叫声和杂乱的奔跑声。
一楼大堂内,窗帘不知道被谁给拉上了,黑漆漆的,如同黑夜一样。你说这公司怎么那么喜欢挂厚重不透光的窗帘呢?
手电光扫过去,遍地是玻璃渣和杂乱的物品,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的人。还有几个到处乱窜,发出惊心动魄的呼叫声。
其中看到有穿警服的警察,还有沙皮狗挥舞着桃木剑来回奔跑,模样相当狼狈。他们身后追着几具蹦跳的尸体,从脸上狰狞的表情上,一时分辨不出哪个是母行尸。不过找遍了没看到花匠的身影,证明那死玩意还在上面,下面的是另一只。
“沙皮……先生!”我让陶依依停在楼梯最后一个台阶上,冲沙皮狗大叫。由于叫沙皮狗习惯了,差点顺嘴叫出去。
沙皮狗转头看了我们一眼,立刻惊喜异常,但后面的这具行尸跟的很紧,停不下来。一边往前继续跑一边跟我们叫道:“上面什么情况,张总没事吧?”
“没事,你小心脚下……”我说。
他“哦”了一声,才要兜个圈子接近楼梯口,突然从地上跳起一条人影,猛地冲他扑过去。靠,又有一个变行尸了!
我不由皱起眉头,心里十分担忧,已经死了那么多人,这地上还趴着不下二十多个,不知道其中有几个活的。论死亡数字,算的上是大灾难了,真希望不要再死人。
沙皮狗吓得猫腰从行尸手臂下钻过,这家伙身手还算灵活,没让行尸逮到,一个箭步窜到了我们眼前。
“习先生,你看该怎么对付这些僵尸?”沙皮狗满眼惊惶的问我。
他现在总算是服软了,知道请教哥们。我摸了摸鼻子,心说看他这副狼狈样,不像是生死门术人,否则不可能被行尸追着屁股满世界跑。于是跟他说:“我让你找的东西呢?”
“在大门口……”他回头一指,这时恰巧那具行尸扑过来,急忙收手,差一点就给咬到。
我刚才已经做好了三枚系红绳的银针,趁行尸在半空中势衰,飞起一针,刺中头顶百会穴上。带行尸一落地,马上让陈顾龙把红绳这头拴在楼梯扶手上。与此同时,我也在红绳上抹了鲜血,快速念了咒语。
搞定这具行尸后,沙皮狗用惊佩的目光看了我良久,最后竖起大拇指。
“那个谁,去大门口把东西带过来,快!”哥们对这种称赞都见惯了,不差他一个。
沙皮狗一愣,随即明白这又是再叫他,当下撒腿朝大门口跑过去。中途躲开两具行尸的扑咬,抱着一大堆东西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后面还跟着一个满脸鲜血的警察,仔细一看,认识,是冯队长!
“习先生,很高兴看到你……”这家伙说话时语气中充满了开心,似乎把我当成了救星。
我“嗯”了一声,顾不上跟他说话,叫沙皮狗暂时把追过来的两具行尸引开,让陶依依放我坐在台阶上。将沙皮狗带来的这些东西一一分开,铜钱足有一百枚,哥们毫不客气的全都装进包里。
黑狗血装在色拉油壶内,满满的一大壶。一只塑料袋里全是鸡头,不用数看样子至少够十九只。因为这栋大楼共有十九层,所以让他按照楼层数准备的。黄纸一令,朱砂一大袋,东西一样都不少。
刚打开黄纸,这时有具行尸扑过来,正冲冯队长后背。吓得这家伙往楼梯上一扑,我急忙甩起一枚银针刺中行尸头顶,还是有陈顾龙帮忙栓红绳,将这死玩意搞定。然后转头问陶依依:“来,你帮我折纸人,看着我怎么弄,你就跟着怎么折。”
陶依依“哦”了一声蹲下来。
我首先折好一个纸人,这女孩心灵手巧,马上知道怎么做了,比我折的都快。不过几分钟,我们俩就折出二十多个纸人。
这次折出的纸人比较大,有一尺多长,所以比较耗费黄纸,基本上一张黄纸就做两个纸人。买一令纸这么多是有点夸张,但买少了绝对不够用。然后把黑狗血灌在鸡嘴里,用红绳绑在纸人咽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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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3章 母行尸在屋顶
“风哥,这是干啥用的?”陈顾龙问我,此刻他的脸色越来越差,黑气都笼罩了整个眉心。
陶依依和冯队长也都盯着我,在等着答案。
我神秘一笑:“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先在一只纸人额头上抹了血,捏诀念咒,纸人斗然跳起来,随着指诀催动,跳向一具行尸。这死玩意正追着沙皮狗跑的挺欢实,当纸人接近后,鼻子抽动几下,似乎闻到了纸人额头上的鲜血,立马转头冲纸人扑过去。
一口咬住纸人的咽喉,那只鸡头也就含进嘴里,这么用力一咬,鸡嘴里的那点狗血就给挤出去,喷进它的喉咙内。
“嗬嗬……”这死玩意一阵闷叫,倒在地上。双手握住自己的咽喉,拼命的扭动身子,过不多时,四肢一挺就没动静了。
我一拍双掌,笑道:“大功告成!”
“靠,你都成巫婆了,还能使动纸人……”陈顾龙吐着舌头说。
我勒个去,这是正宗道术好不好,跟巫婆哪有半毛钱关系?
才要开口时,沙皮狗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冲我一伸大拇指,赞道:“好个灵童引邪煞,我算是服了。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白,为什么僵尸见到鸡头还会下嘴?”
现在顾不上跟他解释那么多,就冲他叫道:“那个谁,去把鸡头捡回来。”
“哦”沙皮狗就跟头上泼了一盆冷水一样,耷拉着脑袋又跑回去了。
我拿起两只纸人摆在面前,以哥们目前功力,只能同时驱动两个,不过算是十分了不起了。这要换以前,最多使动一个。
在两个纸人额头上抹了血之后,左右手同时捏法诀,让纸人跳起来,按照手诀方向朝行尸跳去。
“哎呦……”这时陶依依突然痛吟一声,我急忙回头,见她双手握着脚踝,一脸的痛苦表情。
“依依你怎么了?”陈顾龙急忙蹲下身子,紧张的问她。
“这只脚从昨晚开始痛,到现在痛的更加厉害了。”她说着把库管拉上去,露出雪白的脚踝,上面有指肚一样大的一块黑色瘀痕,不过已经开始腐烂。
我顿时就吃了一惊,顾不上再管那俩纸人,慌忙从包里拿出糯米,交给陈顾龙叫他想办法研成粉末,给陶依依敷上。
再回过头时,不禁傻眼,那两个纸人不知道啥时候烧着了,躺在地上不动。操他二大爷的,一定有人暗地做了手脚,不然我的纸人不可能平白无故的自燃!
此刻沙皮狗拿着一只鸡头跑回来说:“习先生,那两个纸人怎么突然自己烧起来了?”
我盯着他没说话,心想该不是你丫的做的手脚吧?满大厅的人里,就除了这混蛋最可疑。但目前还不能完全确定,只有不动声色,慢慢观察再说。当下跟他说:“可能是僵尸搞的鬼,它们不惧道法,还能用邪术破坏我们的法力,让纸人烧着,不足为奇。”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他脸上表情变化。
沙皮狗一皱眉:“据我观察这么久,僵尸只有攻击力,没有让东西烧着这种巧妙的邪术,我觉得不是僵尸干的!”说着转头向跑动的人群中扫视,看样子跟我一样,怀疑大厅内有内奸。
看他也不是装出来的,于是跟着他目光在大厅内游移,但手电光照范围有限,看不到所有人。要是内奸躲在角落里,我们还真不易发现。
“嗯,先不要管那么多了,把两只鸡头捡回来。”
沙皮狗听话的乖乖跑过去,一边奋力躲开行尸的攻击,一边把鸡头抢到手,真跟丧家犬似的,一溜烟逃回来。气喘吁吁的把鸡头递给我,问道:“那还能用这办法吗?”
我摇摇头,再动用纸人,还会被对方烧毁,白费力气。于是问他:“你现在还好吧?”
“我没事。”
“那麻烦你背着我,咱们俩合作用开穴刺灵术,逐一解决这些死东西!”
沙皮狗只是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