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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就确定就是若若男朋友了。小妖精说这个小伙子因为就住在附近出租屋里,经常来菜市场买菜,说话挺幽默,让她很喜欢这个人,还是她先追的陈敬波。
两个人在一块两个月,处的很开心。谁知就在那天晚上,陈敬波给伙计过生日喝的酩酊大醉,有人打电话让她开车去接,在车上,这小子就胡言乱语的说出了这番话。当时把她吓坏了,把陈敬波送回出租屋后,一刻都没敢停就回家了。之后因为这事,再也不敢跟他来往,在陈敬波苦苦追问下,她才说出那天晚上的事,陈敬波一时脸色大变,没想到自己酒后泄露了自己杀人秘密。
于是就要挟她,这件事不许说给任何人,并且必须跟他结婚,这样他才能放心。要是不答应,就用杀死他原来女朋友那样的办法,神不知鬼不觉让她死。
开始她还不信,之后继续躲着不肯见陈敬波。可是过了一个多月后,她无意间发现自己的脚指甲发黑,经常整只脚有点麻木。接着就是双手,她说着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指,指甲上涂着一层鲜红的指甲油。她用力把指甲油刮开,里面指甲也是黑色的,这一看就不是涂的指甲油,是指甲变质了的情形。
说着小妖精哭了,她说两只手也时常麻木,有时还会头晕,晚上经常做噩梦,梦到被鬼差抓走。意识到事情严重,才跟干爹说了这件事,跑遍了整个省城医院,都没查出任何毛病。找了几个有名气的天师,也没看出异常。
她害怕陈敬波说的是真的,在她身上使用了什么邪法,整日阶吓得魂不附体。正好今天在火葬场门口遇上了我,雷老万一眼认出是谁,就想着把我请过来帮女儿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一边伸出右手捏住她的手指甲仔细瞧看,一边问她:“这一个多月,陈敬波找过你吗?”
“找过,但我没见他。他昨天又来过,警告我要是还不答应,五天之内,我一定会死。呜呜……”小妖精鼻子一把泪一把的哭起来了。
我心想真看不出你现在心里有事还能装的这么若无其事,差点没玩死我,要是没有心理负担,那不就上天了?
“习先生,你看是不是邪法?”雷老万紧张的问。
我放开小妖精的爪子,看着雷老万肃然点头说:“这是一种‘三邪归阴’术,对方用小洁的头发祭在纸人上,用毒针刺手足和心口,让她慢慢中毒而死。陈敬波所说三天之内让小洁死,那可能失去耐心,在毒针上加重毒素,倒也不是随便说说。”
“三邪归阴”是大无量术中最为简单的一种,破解也很容易。只不过省城八大家没了,剩下的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先生,肯定看不出门道。别看这种邪术只是入门级别的,像这种不入流的江湖小神棍,那是听都没听说过的,怎么能看得出来。
雷老万一听,吃惊的问道:“习先生可有破解之法?”
我才要开口,发现小妖精神色倒挺镇定,心说你不是很害怕吗,怎么看不出来?心里忽然间有种说不出的意味,转转眼珠说:“不好破解,除非把纸人夺过来,用符水浸泡三天,才有活命希望。”
雷老万失望的跟小妖精对望一眼,小妖精这才脸上出现了惧意,摇头说:“陈敬波从小练过武术的,干爹找了黑道上的人,都没摆平他,这根本做不到。刚才以为你有办法的,谁知也是个没……”
她说到这儿停住,下面的话应该是没用的怂包吧?原来她刚才神色镇定,那是觉得我能说出个所以然,就肯定能破解。你个小妖不是一直在玩我吗,我要不让你担足心,我就不是爷们。
我干咳两声说:“那就没办法了,准备后事吧。”说着起身。
雷老万赶紧站起来一把拉住我的手说:“习先生,你再想想办法,这可是我老同学唯一留下的骨肉了,要是再有三长两短,我死都没脸见他。”眼睛一红,情绪十分激动。
小妖精嘴一扁又哭了起来,看来是又开始害怕了。
我心说还没跪地哀求呢,火候差点,叹口气说:“除鬼我在行,可是破解邪法,我真是办法不多。你们另请高明吧,以免耽误了小洁的性命。”挣脱雷老万的手,就要走向门口。
“习先生,你要能治好小洁,我愿意拿出一半的家产做谢礼!”雷老万在后面哽咽的叫道。
听了这句我心头就打个突,操他二大爷的,雷老万具体家产不知道有多少,但传言过千万,起码也能给五百万吧?但哥们不是爱财的人,那更不能答应的痛快了,否则让他们以为我贪财。
转回身说:“不是钱的问题,只是真的不好办。”
雷老万一见我话头有松动,拉着小洁跪在地上了,诚恳的说道:“习先生,治好了小洁,那一半家产就当是嫁妆带到习家。”
我一下就愣住了,这话什么意思,要把小妖精也送给我啊?这就免了,我家还有只小母老虎呢,还让不让我活了?
我见他们都跪下哀求了,火候差不多了,不能把事做的太老。于是走回来把他们俩扶起来说:“钱我不收,人我也不要……”
“你是不是嫌我长的难看?”小妖精这时候还有这心思跟我较真。
我慌忙摇手:“不是那意思,我有老婆了。你的毛病,我想想吧,不是还有两天时间吗?”
“加上今天才不过两天。”小妖精又纠正我。
“今晚我想个法子,帮你破解三邪归阴。”我还是利索点吧,实在受不了这小妖精。
第869章 大嫂的另一只皮鞋
雷老万父女一听我答应了,喜出望外,看看表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就拉着我要去酒店吃饭。我说饭就免了,我先借用一下洗手间。把洗手间门反锁,拿出罗盘又做了一次搜魂大法,发现脚骨灰的落点就据此不远,在菜市场西南方。
于是把这张显露出准确路线的纸折好装进口袋,出去跟他们父女告辞。雷老万是苦苦挽留,我坚定不移的拒绝了,指着西南方向说,去那边办点事。
他们父女立刻脸上变色,说陈敬波就住在那边,莫非我要去夺纸人?我一愣,还真没想到这小子,原来一切都是他在捣鬼。那我更要去看看了,如果可能的话,顺便把三邪归阴的那张纸人夺过来,也省了晚上再来做法破解,能不见这小妖精还是不见的好,看见她实在心烦。
雷老万父女把我送出门,恰巧那帮小伙子又叫了几个五大三粗的帮手过来,雷老万一皱眉说:“这是我的女婿,刚才他们小两口闹玩着玩的,大家不必当真,都回吧。”
我勒个去的,我啥时候答应当你女婿了,都明说哥们有老婆的。不过这么一说,那伙人也就泄气了,没再追究挨打的事。
从菜市场出来,沿着一条水泥路,往西南走了大概一公里左右,看到一片低矮的民房,雷老万说这些民房大部分都出租给了从农村来打工的人,跟陆飞租住屋那边情况是一样的。从西往东数第三户,就是陈敬波租住的地方。
站在门外,我对这个家伙挺感兴趣。一个保洁工,还是来自农村,居然前后勾搭上两个富家小姐,还为此杀死了前女友。心狠手辣不说,要知道能勾引到白富美,那应该是绝对有魅力的男人。
轻轻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没人开门。我把耳朵贴在门板上,也听不到里面有什么动静。心想可能他们都出去工作了,现在都不在。我在门口徘徊了几分钟,见四处非常寂静,很久不见有人在出现,估计住在这儿的民工白天都在市内干活,晚上才回来。正好趁机摸进去找东西,省了很多麻烦。
做贼总是心虚的,这句一点都不假,一边拿出身份证从门缝捅暗锁,一边不住的转头看着四周。一般民工的住所没有贵重物品,所以在防盗上也不上心,再说再好的锁,还不都是锁好人的吗,贼要偷你,无论你什吗防盗锁,统统有办法打开。他们用的钥匙,比你原配的都好使。
身份证插进门缝捅了几下,咔哒一声门锁就给捅开了。我急忙闪进去,把门关上。这个房子太简陋了,居然没有窗户,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空气质量也相当的不好,非常潮湿,也充满了难闻的气味。
霉腐和脚臭的气味里,混搅着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因为搅和在一起,变得特别古怪,感觉熟悉,又说不出在哪里闻到过。
打开小手电,在门口处就看到了脏乱的地面上,有一串泥脚印。要说这个地方虽然有点偏僻,可是门外修了一条水泥路,一直通到马路上,按说不应该出现泥巴的,显然住在这屋子里的人,曾经在泥泞的道路上行走过。
我心头一动,难道陈敬波这小子就是劫走大嫂然后又在玉米地毁尸灭迹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