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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好吧,你丈夫生前叫什么,投胎多少年了?”这件事有点不好办,一般投胎管理处是不会泄露投胎鬼的下世,不好找啊。
“他叫陈泽,投胎三十五年。”女鬼又轻轻哭泣起来。
靠,都过去三十五年的事了,就算投胎管理处同意我翻账簿,一年该有多少投胎鬼的记录,累死也翻不到啊。但这属于鬼事当中疑难杂症一类,不好拒绝,只有硬着头皮说:“我尽力而为吧,一个月内,你再来店铺,希望那时能帮你找到。”
女鬼喜出望外道:“那谢谢习先生了,我先给你订金……”说着就去拔牙。
我急忙打住,告诉她:“先不急着给订金,等找到了再给不迟。”现在学乖了,没把握的事,不能要订金。
把她打发走后,我跟沈冰大眼对小眼,感觉发愁。现在跟地府这种关系,去查投胎记录,恐怕是没门。不如,答应老祖宗,把崔判官的事接了,交换陈泽投胎家庭。跟沈冰一商量,她不同意。
“女鬼这单生意顶多收两颗鬼牙,而查地府奸细,我们不知要花费多大精力。好不容易能清净几天,再因为这事冒着生命危险来回奔波,值吗?”沈冰撇着嘴说。
她说的蛮有道理,但女鬼的请求又不能不办,也怪我多事,把女鬼叫回来自己惹上个麻烦。
沈冰忽然眼珠一亮,高兴的说:“我想到一个主意。”
“说说。”
“随便找个三十五岁的男人,就跟女鬼说是她亡夫投胎后世,不就结了?反正这是死无对证的事。”
听着的确是个很好的馊主意,不过骗一个多情的女鬼,哥们实在是于心不忍,再说鬼事专门店做生意那叫货真价实,怎么可能做出这种欺瞒无信的手段。我瞪她一眼:“你这是砸招牌,搞不好店铺几百年的信誉都毁在你手上了,太祖爷爷说不定都会跳出来找你算账!”
沈冰吓得吐吐舌头:“不就一句谎话吗,值得他老人家跳出来?”
这也是句玩笑,太祖爷爷可能早就投胎了,不然老祖宗不会不跟我提起他老人家。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问问死耗子吧,正好还要他不能不管魏子陵和小雪。
念了咒,死耗子钻出来打个哈欠说:“深更半夜的叫我老人家干什吗?再说你小子越来越不懂事情,请我老家人,竟敢不供奉烧鸡了。”
我嘿嘿笑道:“烧鸡的事好商量,我又不会欠账。现在我有两件事要跟你说,一是魏子陵和小雪必须继续看护下去。二是刚刚接了个生意,怎么查一个投胎三十五年的后世。”
死耗子一下瞪大眼珠,没了睡意,没好气说:“别说三十五年,就是三年也查不到。木有行政长官的许可,投胎登记簿是不能查的。”
“除此之外,就没别的办法了?”沈冰问。
死耗子转动一下小眼珠说:“办法嘛,不是木有,只不过太费力气,查出来也不一定准确,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再费力气,还有查地府奸细费力气吗?我嘻嘻赔笑道:“天亮给你供奉三只烧鸡,一瓶老白汾。”
“唉,看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我老人家就再帮你一次吧。不过一定要保密,这事绝不能让地府得知。从现在开始,我老人家在自言自语,你们都没听到啊。”它瞪着小眼珠煞有介事的说。
又来老一套,我和沈冰差点没笑喷,不住点头。
死耗子一闭眼睛摇头晃脑的说:“忘川河水与人间水流一脉相承,无非忘川河水在地下。但凡投胎者过奈何桥,都会先在三生石看上一眼,了解前生后世,而喝下孟婆汤,前世记忆忘记的干干净净,但这记忆并未消散,而是洒入河水中,浸入某条鱼身上。只要能找到这条鱼,就能知道此人后世在何处,这种鱼被称为‘往生鱼’!”
听了这番话,我死的心都有了,这不叫费力气,这叫往死里整。别说世上鱼数不胜数,就说在什么地方还不知道,要是在海里,我跟哪儿找去?你说一个太平洋,我找的过来吗?你个死耗子,纯属拿我耍开心呢。
“哎呀,明天我忽然想起来要去县城一趟,可能一天回不来,烧鸡的事就……”说着我眼望沈冰。
她也不是傻瓜,一拍脑袋说:“明天我要陪老妈买花生去,也没空,烧鸡的事改天再说吧。”
我们俩说着就往门外走,死耗子在后面没好气的叫道:“两个小混蛋,给我站住,我老人家冒着泄露天机的危险说出这个秘密,居然不给供奉烧鸡,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我们哪管它跟那儿叫嚣,急忙溜出去,把门板上好,就要回家。这时沈冰忽然说:“不如我们去河里摸鱼,碰碰运气?”
碰个毛运气,别说找不到,就算找到,我们也认不出来,况且你听说过有鱼会口吐人言的吗?那是鱼精,吓不死你才怪!
但摸了摸鼻子,心想找不找鱼无所谓,去河里洗个鸳鸯浴倒是真的。
“走,河里摸鱼去,我回店铺拿手电!”
第767章 鸳鸯浴
于是我们俩凌晨三点跑到河边,沈冰是真想找往生鱼的,而我满脑子里想着鸳鸯浴。在河堤上脱了个精光,当然还剩着内裤。
沈冰立马一声尖叫:“流氓啊你,当着女生脱光光……”她急忙转过身去。
“不脱衣服怎么下水?咱俩都什么关系了,还在乎这个,真怀疑你是原始人类!”我哈哈大笑着,一个猛子扎进河里了。
我冒出水面,抹了一把脸上水珠,跟她叫道:“手电不是防水的,记得下来时小心点。”
沈冰愁眉苦脸的点点头,却在河堤上转圈,不肯下来。我知道她不敢脱衣服,但下水穿着衣服又不方便,正在上面发愁。笑了一下,钻入水底去摸鱼。
小时候,我跟二毛还有王子俊几个要好的孩子,才七八岁,就经常在河里游玩。想起那时候,真是非常快乐,天真无邪。可是现在,二毛投胎了,王子俊去了南方,剩余的几个长大了就不怎么来往,现在都不知道过的怎么样。唉,世事无常啊。
摸着鱼竟然唏嘘起来,冷不防摸到一条鱼,竟然被它溜走。沉下心思,摸了一会儿,终于捉到一条大概两斤重的,冒出水面,用力丢给沈冰。她高兴的伸手就接,结果鱼很滑溜,一下没抓住,顺着河堤往下蹦跳,她毛手毛脚的追过去,忽然脚下一滑,噗通掉进河里。
手电沉下水,眼前黑了下来。我哈哈大笑着,游到她跟前。她从水里探出头,吐出一口水,埋怨道:“你是故意耍我的,你赔我,你赔我……”
我一下抱住她,笑道:“好,怎么赔你说?”
她在我怀里全身一颤,慌忙往下一沉,溜出我的手臂。我心想就你在游泳馆玩那几下,还能比得上我这经常在河里练出的水性?往下一猛子跟着追去,几下就抓住了她的双脚,往怀里一拉,又将她牢牢的横抱在怀里。
本来是玩闹,可是当柔软的肉体紧贴着身子,心跳变得猛烈起来,感觉沈冰身体也烫了起来。喉头一阵阵发干,心底燃起一团难以抑制的冲动。
她忽然间反手紧紧抱住了我,一时觉得全身沸腾如火!
在水下缠绵了良久,感觉气息不足,才浮出水面,两个人气喘吁吁的盯着对方。在黑暗中依稀看到对面黑漆漆的一对眸子,不知不觉把她身上衣服扒掉了。摸到她光滑柔嫩的肌肤,心里最后的一道防线也宣告崩溃。
我们俩才刚刚热烈的吻在一起,蓦地一条鱼窜出水面,带起一丛水花扑在我们脸上。沈冰似乎被惊醒过来,连忙推开我,慌慌张张的去找漂游了很远的衣服。
我傻了似的在原地待了一会儿,感觉刚才就像做梦,差一点我们就以水为床尝了禁果。想到禁果两字,不由好笑,现在什么年代了,还有啥禁果不禁果的。操他二大爷的,都是这条鱼,害老子到嘴的果子又给吐了出来。
转过身,照着那条鱼跳出的大概方位扎进水,双手四处去摸。别说,真摸到了一条,个好大,有一尺多长,嘿嘿,明天早上有老妈亲手炖的鱼汤喝了!
结果这玩意特别溜滑,加上腰身很粗,连抓几下都被逃脱。正往前闷头去追,谁知一头撞在一只脑袋上,吓我半死,水里难道有尸体?急忙冒出水,发现沈冰一手抓着一条鱼,一手揉着脑袋叫痛,呃,刚才跟她撞车了。
“诶,诶,鱼……”沈冰手里的鱼滑出手,我飞身往前一扑,一掌将这玩意拍打在岸上。
我们爬上岸,在黑暗中模糊看到一条黑乎乎的大鱼在地上活蹦乱跳,沈冰弯腰去抓,它居然哧溜滑到一边。我跟着扑过去,也被它溜掉了。靠,挺有灵性,是鱼精吧?我们俩一齐动手,搞的我们撞了几次脑袋,愣是没抓到。
累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