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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起这张娟帕拿出盒子,香气更浓,这让麻云曦和沈冰两个女孩子喜欢得不得了,从我手上夺走。我急忙跟他们说轻点,这至少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恐怕都没了筋骨,别给扯碎了。
再看盒子底,用朱砂写了一行蝇头小楷,文字比较古怪拗口,怎么都读不顺畅,看上去像是胡乱写的。摸着鼻子想了想后,估计这就是邪咒了。除此之外,再没别的痕迹。
“你们看,这朵花太美了,可是从来没见过。”沈冰说道。
麻云曦轻轻一笑:“你都不认识,我这乡野村姑就更不认识了。”
“嘿嘿,你比花美上百倍,认不认识又有啥关系呢。”陆飞嬉笑道。
这么一夸赞,麻云曦果然很高兴,笑容灿烂,跟沈冰站在一块,那简直能把我们眼睛给靓瞎了,太养眼了,你说陆飞这小子哪来的狗屎运,把这棵大白菜给拱了呢?
平时张嘴就跟陆飞抬杠的王子俊,这时候有点意兴萧索的站一边闷声大发财。可能曲陌不在,让这猴崽子提不起兴趣。
我仔细看了看娟帕上的花朵,只用了红绿两种丝线绣成的,但手工是相当精美,花瓣娇艳欲滴,透着一股夺魂摄魄般的美。而绿色的叶子,竟然让人产生一种吸允其汁液的冲动。太诡异了,我简直有些难以置信。
本来哥们对花草什么就脑残,沈冰都认不出来的物种,我跟哪儿知道啊。不过花瓣呈现弯曲状,有点像菊花,但比菊花妩媚的多,两者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上的。我忽然想起一种花说:“是不是彼岸花?”
彼岸花又称幽灵花,传说是佛去往彼岸途中,遗落一棵在三途河畔,由此成为地府唯一一种花,就开在黄泉路边和三途河畔。三途河其实就是界河的旧称,现在地府改制,就改成界河。可是哥们走了几遭地府,也没见到花啊。
而彼岸这个词,在佛经中讲“以生死为此岸,涅盘为彼岸。”其实这种花本是美好的物种,可是当扎根于地府中,彼岸便不是“脱离尘世烦恼、取得正果”的那个彼岸了。彼岸就是地狱,彼岸就是煎熬!
“很像哦。”沈冰摸着脑瓜惊叹。
“像个毛,咯……”
死耗子不知哪根筋搭错了,从镜子里爬出来,探头看着绢帕打个酒嗝,呵,酒气冲鼻,沈冰和麻云曦都捂住了鼻子。
“那这是什么花?”我转头问它。
“那是此岸花。”死耗子小鼻子尖通红通红,趴在镜子边上,说话舌头都大了。
擦,此岸花,蒙我们哪?你个死酒鬼,大早上喝的像猴屁股,跟我们胡说八道。
“回去睡觉去吧。”我没好气的往回赶它。
死耗子也不生气,嘿嘿笑道:“笨笨,那真是此岸花。当年佛陀去彼岸之前,在此岸种下带有绿叶的花朵,绿叶代表世俗凡尘。而彼岸花是没有叶子滴,意思是脱离苦海,修成正果。”
听着有点意思,不像是瞎编的。因为在传说中,彼岸花真是没有叶子的。
沈冰问:“那此岸在哪儿,这花在什么地方有?”
“此岸就是我们处身之阳间大地,咯……”
沈冰皱了皱鼻子又问:“那为什么从来没见过呢?”
“小丫头孤陋寡闻,此岸花在长江中下游,与彼岸花隔江相望,有很多呢。但那都是后世凡品,不具任何灵性。而绢帕上的花朵,一看就是真正有灵性的此岸花。”
“为什么,我看也普通。”沈冰嘴硬。
“单是看刺绣就能引人入迷,你不想想要是见到真花该如何啊?”死耗子不以为意的说。
我们恍然大悟,这花看来真有古怪,不然仅凭刺绣就看的让人怦然心动,看到真花,我估计会意乱情迷啊。
“真花什么地方有?”我急忙问。
“不知道。”死耗子又不知哪根筋又搭错了,甩下这句话就没影了。
沈冰冲着镜子皱皱鼻子,发泄一下不满,然后又拿着绢帕瞧看。陆飞、王子俊和麻云曦也都对着绢帕聚精会神,我心头打个突,敢情这假花真让他们入迷了,赶紧把绢帕夺过来。
“你干嘛?”三人都不乐意的责问我。
“没什么,我看看。”心里想着不看,可是我嘴上居然就造反了,还不由自主的把绢帕拿到眼前。越看越是心里感到莫名的喜欢,竟然无聊的数起花瓣来了,不多不少,正好是十二瓣。
忽然间心头一惊,十二瓣,那跟十二枚鬼指甲是不是有关?
这一惊脑子清醒了很多,忙把绢帕收进金盒子,盖上盒盖。
“我们还没看够呢。”他们几个嚷嚷着。
我让你们没看够,一人脑门上贴了一张净心符,果然他们眼珠一转,都清醒了。陆飞脸红的说:“我这么高的修为,居然会被邪花迷惑。”
除了麻云曦外,我们仨全都捂住了嘴巴,差点没吐出来,你修为高个毛啊。
他们还在继续谈论着此岸花,我心里却在想着那十二枚指甲,不可能与花瓣数量这么巧合,应该是有着必然的联系。可是富有灵性的此岸花在哪里呢?找到它,或许能解开一个令人震惊的秘密!
第647章 阴木之火
茅山鬼道这个老杂碎一直没来,我估计玄真道长跟他谈的差不多了,而付雪漫也从此不见,最好是真去了地府查记录,然后会被消除戾气,挂号投胎去了。
一晃半月过去,没什么事情发生,让我总算喘了口气。
沈冰每天磨着我学道法,你别说,她虽然脑子一根筋,但胜在心思单纯,学起道术,比王子俊还快。这半个月,居然学会了大把的基础法门,本事已经比普通的小神棍强太多了。
虽然日子闲了,可是再也没找到抱着沈冰睡觉的机会,唉,哥们为自己能在美女身边,仍能保持处男之身感到自豪,我骄傲,骄傲完了我想哭……
这闲了半个月没事干,他们几个也没来找我,可是有一天,陆飞、麻云曦和王子俊脸色阴沉的来了。我一看准有事,果不其然,曲陌还是出国去了。我听了一惊,问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不跟我打个招呼?
王子俊带着哭腔说:“别说你了,连我都没通知。这半个月,一直都被她父母拒之门外。今天又去,结果她父母告诉我,曲陌去了加拿大。”
陆飞表情凝重的说:“估计是她父母的安排,曲陌总是东奔西跑,老是受伤,可能是看不下去了。”
“唉,真有点舍不得她。”麻云曦慨叹道。
我这心里也是五味乏陈,我也舍不得。她虽然曾经对我有那么点意思,但我们之间始终纯洁如莲藕,这份友谊那是绝对很深厚的。一旦她远离我们而去,我这心里有股说不出的不是滋味。
但这样也好,一个女孩子,整天跟着几个神神叨叨的家伙,在别人眼中肯定是个疯丫头。再说,跟着我们是没有前途的,我们的前途便是地府。
“走,喝酒去。”我长长的吁了口气说。
于是我们到印子叔小饭馆,喝了个酩酊大醉,王子俊半斤的酒量居然整了一瓶,最后是被印子叔背回家的。而陆飞和麻云曦是由沈冰开车送回了城里,我一觉睡到天黑才醒。
晚上十一点,去了店铺。结果进门时,就察觉不对劲,因为店铺门缝中往外冒出丝丝寒意。靠,又有死鬼入侵?忙不迭打开门板一看,操他二大爷的,除了货架之外,全都倒地了,又是一片狼藉。
抬头看看法瓶还好生生的摆在货架顶上,这才放心,但随即心头又是一紧,收鬼瓶!
八卦镜倒是在,落在墙角里面,可是找遍了整个屋子,就是看不见收鬼瓶。这玩意要不是被偷,应该打碎的,可是地上没有玻璃碎片。那不用想了,肯定被死鬼偷走了。
我不由生气,你个死耗子是不是又整了两口猫尿,给整醉了不管事?于是拿起铜镜大声叫道:“出来!”
话音刚落,死耗子一副狼狈的模样从里面爬出来,我勒个去,没法看了,简直惨不忍睹。胡子没了,浑身皮毛被烧的残缺不全,我感到特别纳闷,你是大神啊,被谁摧残成这样?对方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我还没开口,它就羞惭的说:“那玩意太猛了,居然知道老子的弱点,连看清他是什吗东西都木有,我老人家就被暗算了。”
我差点没晕倒,就这德行了,还我老人家,你太不知羞耻了。我奇怪的问:“你老人家什吗弱点啊?”
死耗子一听这个,立马满脸警惕的说:“什吗意思,想以后暗算我不成?”
“你想哪儿去了,我好奇。”这老小子,真让我哭笑不得。
死耗子愁眉苦脸的伸爪去捋胡须,结果捋了个空,眨巴眨巴眼,差点没哭了,跟我说:“我老人家怕的是阴木之火,这混蛋居然就用阴木之火袭击,幸好我跑的快,不然你就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