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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血汗钱,让贫穷的百姓,更加的穷困。
那天秀嫂为什么发疯,亲手把自己儿子肚子剖开来验证是不是孩子偷了神灵花果。那是因为家里太穷,如果答应仙童的条件,日后常常要上供,不知要花多少钱,要背负多少债。所以秀嫂宁肯一死,也不愿这么痛苦的活着。她杀死了儿子,醒过来后,又一头撞死在顾道然的门框上。
我们几个人听了,都为秀嫂的遭遇感到心酸。
他们又细数了多年来,白灵派弟子的种种恶行,当时他们都被仙童所蒙蔽,现在幡然醒悟,原来自己一直都生活在白灵派的魔爪之下。他们几个大老爷们,说到伤心处,都流下眼泪,我们不由为之动容。
这几位大叔走后,我见沈冰似乎想要跟我说什么,但却又忍住了。心想这丫头在灵堂上舍命保护我,就凭这一点,不管之前我们之间是啥关系,我也要好好的对待她。
我冲她一笑,忽然听到门响,转头一看,曲陌和王子俊、陆飞都出去了,好像给我们制造一个单独说话的环境。他们一走,我感到一种莫名的紧张,不知道该怎么来应付面前的这位美女。
她皱着鼻子盯了我很久,终于开口问:“你还没想起我?”
汗,真没想起来,可是又不好意思说,只有转移话题问她:“对了,那天你是怎么把秀嫂儿子尸体弄出来的?”要知道马家地窖口阴魂封锁,再加上灌顶封魂的尸身,也是祭了邪咒,与胖冬瓜随时通灵,我觉得自己亲自去做这件事都有难度,对她能把尸体抬出来真感到非常好奇。
沈冰一下得意的皱了皱鼻子,笑道:“在路上我跟那四个小伙子把姓顾的打下山崖,没人监视我,心里也就大胆了。进门就拿起八仙桌上的蜡烛,找到了一沓黄符,念着开道咒一进地窖,就念了召唤小白旗的咒语,小白旗竟然是压在了小孩尸体下面出不来。我也不敢走上前,就从地上捡起一条绳子,做个绳套套住了尸体脖子。”
说到这儿,她脸上闪起了恐惧,接着跟我说,没想到尸体一下蹦起来,反而利用绳子把她扯到了跟前。这下差点没把她吓死,但忽然想起了听尸语术,急忙顺势把耳朵贴在尸体上一听,魂魄竟然在尸体内封着。
听尸语并不是单纯的听尸辨魂,其中还有包含一种安魂咒语,那是赶尸时专门对付封在尸身中魂魄躁动不安时用的。她赶紧念了一遍安魂咒,尸体居然乖乖不动了。她这才又念了召唤小白旗咒语,小白旗帮着她将尸体拖到了门口。到门口时,尸体又开始动了,不过一开门阳光照射在身上,小孩又安稳住了。
我听她说完,心想她也够走运,那种安魂术,对灌顶封魂的尸体,并不对症,只是有暂时的压制效果。幸好懂得利用小白旗帮忙搬运尸体,追魂旗对鬼魂也是一种震慑,小孩尸体当然不敢动弹。
其实灌顶封魂的真正作用,三天前在灵堂我已经想明白了。胖冬瓜可能意识到要出门去寻找天灯照心,就做了一个“两仪分身阵”,把小崽子真正的元神系在了灌顶封魂的童男体中,这只是一种暂时的分身,破了小崽子屁眼儿里的咒符,只要不动灌顶封魂,他还是可以复生的。但复生之后,那便会永远跟灌顶封魂相维系,不能分开了。
所以,当我用十字杀,破了灌顶封魂,小孩被禁锢的魂魄连带小崽子的元神,一起给十字杀打灭。胖冬瓜恐怕也想不到,十字杀是可以破解自认为非常厉害的灌顶封魂术。这也好比是破解活养尸一样,是个偏方,有很多人是不清楚的。
再想想胖冬瓜,这个人真是心机颇深,比张云峰都厉害。他竟然能猜出西藏之行是个骗局,我会去云南,提前赶回去,布好了一切陷阱。为了让丹丹这个小活养尸跟着我们,上演了一出苦肉计,其实这会儿想想,一个小女孩,怎么可能从小崽子手底下逃脱?小崽子那是什么速度,会容她跑到我们跟前?
哥们现在才明白,邪派术人,并不只是邪术厉害,他们的心计才是最可怕的。我自以为智谋过人,却屡屡栽到胖冬瓜手里。咳咳,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最终还不是老子赢了?
说起最后反败为胜,还是如何立了大功,也是我有先见之明,如果不是把她恢复了,恐怕早就死在木屋里,根本不会给我一次与胖冬瓜的对决机会。她失踪了一天可能去安抚狼妖了,要不是她,我们也会被狼妖给啃了。可是我有件事想不明白,死狼妖为什么带着木人到云南找胖冬瓜呢?还有又拿走损坏的木人去了哪里?
不光是这事,脑子里有很多事都没头绪,比如眼前这个美女,我头疼啊!
第485章 从新开始
在昭通医院住了一个多月,才基本上恢复了身体。杀死白灵派灵童,使整个云南邪派风流云散,算是大功告成,于是坐火车回了老家。
我下火车后,竟然对家乡一点印象都没有,更不知道家里还有一位老妈。当他们把我送到尚城镇,说这是我家,进去之后,他们都尊敬的叫了一声伯母,我才知道,这个年近五十的慈祥女人,是我的母亲。
他们坐下来说了一阵子话,曲陌、陆飞和王子俊纷纷告辞,沈冰却赖在这儿不走,我心里挺纳闷,你就是喜欢我这个土包子,也不能这么厚脸皮吧?但老妈跟他们几个人都不以为意,我心里就开始嘀咕了,难道她是我媳妇?
我们结婚了没啊,操他二大爷的,想不起来。
由于一切生活方式都忘记了,只记得鬼事店铺,所以天一黑就去了那里。沈冰屁颠屁颠的跟着,到了店铺门口回头跟她说:“大姐,咱们孤男寡女的,半夜在一块多不合适,你看有人来了,多难为情啊。”
沈冰一歪嘴巴,看样子挺生气,不过真有人来了,她倒没出声。
来的这人是牛大婶,你说我这记忆,对无关紧要的人记得特别清。这位牛大婶都年过花甲了,却特别喜欢打扮,捯饬的花枝招展,穿着高跟鞋,在夜里不仔细看,真像一个漂亮的小妞,可是走近了一看,满脸的褶子,让人倒足了胃口!
“呦,小风回来了?跟小冰一块来开店啊,你们小两口这好劲儿,跟当年你牛大婶和牛大叔那么恩爱……”
我靠,忍不住了,我要吐。慌忙拿起钥匙开了店铺门,等沈冰进来,像避瘟神似的把门关紧了。
“死小子,每次跟大婶没说两句话就跑了,还把门关那么紧,你怕大婶把你吃了啊?”牛大婶在外面不乐意了,大声叫嚣。
我们都没敢开口,听到一阵高跟鞋“嘎达嘎达”走远了,才如释重负的松口气。
沈冰愣我一下,撅嘴说:“什么难为情,没听牛大婶怎么说咱们吗?”
是啊,牛大婶既然都这么说,看来她真是我媳妇。可是我怎么都想不起来咋回事,心里对她也提不起任何兴趣。反倒是,时不时会想起曲陌和麻云曦。想麻云曦的时候多点吧。
我心想肯定是老妈给我包办婚姻,我喜欢的是那两个女孩,愣是让她横插一脚给破坏了。想到这儿,对她更没好感,皱眉说:“牛大婶是老花痴,说话就当时刮风,不能当真。”说着转身看看,靠,怎么店铺好像遭劫了,乱七八糟的。
沈冰本来挺生气,但见我看着店铺发呆,又柔声跟我说:“你忘了我们走的时候,店铺就给人破坏了吧?”
我点点头,原来是我离开家的时候,就已经给人破坏了。叹口气,啥也想不起来,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沈冰没再说什么,走过去收拾东西。货架倾斜,那些鬼药全都打的稀巴烂,我一闭眼,这些药制作方法想不起来了。没鬼药,店铺还开个毛啊?
“别收拾了。”我叫住了沈冰,收拾好也开不了店,打算回家。
可是刚要转身,想起今晚我睡哪儿啊?家里只有两间卧室,一间是老妈的,另一间……
我偷偷看了看沈冰,心想我们不会睡一块吧?我吞了口口水,虽然我很情愿,可是哥们也不能稀里糊涂的就跟人上床,这种滋味既美好又他妈很别扭,就像三伏天吃块雪糕挺凉爽,可是愣觉得有股尿味。
“要回家么?”沈冰问。
“你回去吧,我在这儿待会儿。”
沈冰也叹口气,走到我跟前,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想不起来,我不怪你,这不是你的错。你慢慢想,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
“可是我想了很多天了,始终想不起你是谁。”我不好意思的说。
沈冰眼圈一红:“你能想起曲陌,就一定会想起我的。”
我摇摇头,表示不一定。
“那你还记得雅雪吗?”沈冰关切的问。
我点点头:“有点印象,她好像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