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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醒过来了。
妈的,看来不解决了寄宿鬼和秃子,恐怕以后睡都睡不香。现在才是上午九点钟,我不过睡了两个小时。但没了丝毫睡意,便坐在床上想对策。杨东浩不是要去湘西吗,他带着这种毒药去哪里干什么?而这种毒药应该是出自邪术,也就是说与鬼国巫术中的毒蛊有关,湘西也是这种毒药的发源地!
赶尸、毒药、离魂、寄宿鬼一连串东西在脑子里形成一条线,我猛地有所醒悟,或许,七星连坟是来自湘西,秃子也可能是那里人。但想到二毛,我又迷糊了,湘西距离我们这儿千里之遥,他何必费力在二毛身上搞只夜魔眼呢?
我必须把这件事搞清楚,穿好衣服下床,跑到了店铺。把茅山古籍打开,再搜寻有关夜魔眼和七星连坟的记载。这本书非常厚,全是密密麻麻的手抄毛笔字,包含的东西又太多,我光是看完这本书就花了两个月的时间,要想全部记住,那也不是很现实的事。
以前看书只注意有关驱鬼方面的,对于寄宿鬼记忆很深,但对七星连坟和夜魔眼,它们又不在一块,看过只记住了个大概。此刻翻到那里,再仔细的看,夜魔眼的记载并不是我记忆中那么少。还提到了可出现的宿主人选,只有一种人,那便是前世为枉死者男孩,出生时会带有邪煞之气,夜魔眼可趁虚而入。
说到这儿,我再提下枉死者这件事。因为枉死者不是正常死亡,死后肯定心存怨气,便也是邪煞之气的来源。据说古时地府有枉死城一说,专门聚集枉死者,不能投胎,怨念深积。可能之后地府改革了,容许枉死者投胎,但邪煞之气,还是不能消除。纵然二毛跟随我这么长时间,没吃到什么苦头,可这种怨气是枉死者的象征,重新做人后,长大了,这股邪煞之气才会慢慢消失。
我明白了,像地府中这种枉死者男孩能够投胎的肯定不多,那么多的成年鬼魂都挂不到号,何况是一个孩子,而且在地府中自古受歧视的枉死者,更轮不上了。所以二毛出生,就被恶人盯上了,注定是个悲剧,幸亏有我这个鬼事传人朋友,才帮他化解了必死危难。
七星连坟也有我所忘记了的注解,果然是跟夜魔眼有关,但也并不是完全有联系,所谓的引出地狱之魔,也可以是困于地狱中的恶鬼,流程都是一样的,会选上一个男婴做引,引发其后六个命宫之星丧命,最后男婴一死,便会形成七星连坟之局。
其中倒是没说必须由寄宿鬼去杀人,但不管是什么鬼,都是夺命凶煞。尤其是寄宿鬼这种令人头疼的特别种类,比活养尸都烦人,一旦沾上你,难以驱除不说,还会后患无穷。
我掩上书歪着头想了想,不如去趟湘西,查查此事,就算没什么结果,也没任何损失。不然,我真的放不下心。
我这人想到要做什么,就必须马上去做,这是多年养成的毛病。回到家里跟老妈打声招呼,收拾了个行囊,便坐车去了县城。这次我绝不敢再带王子俊和曲陌去玩了,还是自己一个人来去无牵挂,感到自在。
但想到昨晚杨东浩的事,我又有点担心曲陌,这混蛋会不会临去湘西之前,去找她报仇?上火车之前还是忍不住给曲陌打个电话,问她昨晚没遇到什么情况吧?曲陌说没有,但她告诉我一个好消息,说昨晚发现自己突然控制不住变身,多出了一条尾巴。
我不由愣住,五尾狐变成了六尾狐,多一条尾巴,意味着修为高深了,是修行的升级象征。可是是喜是忧却不好断定,因为五尾狐既然能提升修为,为毛还要躲在曲陌身子里,到底打算干什么?
先不管这个了,等回来再想她的事。
因为我们小县城这种临时停车站点,基本上买不到座位,上次去黄山那是幸运,这次运气不太好,买了张无座票。各个车厢内挤得满满的,气味也不太好闻,我只有站在两只车厢接头的地方,这儿人不多,空气质量还好点。
火车开动后,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沈冰的号码,我当时就激动的心头扑腾扑腾乱跳,接还是不接?
她是要向我不辞而别这事问罪吗?还是寄宿鬼又回到了省城?管什么事,我装什么孙子,先接了再说。
“喂……”
“土包子,我路过你家门口了,但没时间去看你,等我回来的时候再去看你吧。”
“什么意思?你又来我们这儿办案?”
“不,我去湘西,坐火车路过你们这儿……”
晕倒,她也去湘西,怎么会这么巧?她这个时候路过我们这儿,岂不是也在这列火车上?
第152章 神秘鬼国
我暂时压住激动的快要爆炸的心,非常理智的装作我不在火车上,问她:“你坐火车去的?”
“废话,我不做火车,难道坐飞机啊?”沈冰又开始习惯性的抢白我了。
“省城没有通往湘西的航班吗?”我倒是没想到还有飞机这种工具,幸好她也没坐。
“有是有,但这两天天气不好,老有飞机失事的新闻,所以组长帮我买了火车票。”
哦,听她意思是出差,便问她:“去湘西干吗?”
沈冰叹口气说:“还是上次的案子了,查到线索在湘西一带,所以派我去那儿调查。本来我想坐火车路过这儿,叫上你……不不不,我没那意思,你看火车开了我才打的电话,你千万不要乱想啊。”她慌忙挂了电话。
我差点没笑喷,她明明是这么想的,又说漏了嘴,偏偏却不肯承认,这是她的一贯作风。我转头朝两边车厢看看,心想不管你在哪个车厢里,总之飞不出这列火车,我还找不到你吗?当我要进右侧这列车厢时,却犹豫了,见到她又怎么样?我正在为她而感到心情失落的时候,再去见她,岂不是自找难受?
靠在车门边上,透过小窗看着外面快速闪过的景物倒影,以往种种在一起的情景,也跟现在一样飞快的掠过脑海,让我心里更加不是滋味。见还是不见?我突然之间发觉自己越来越想个娘们了,他妈的越来越优柔寡断,与之前我果敢的作风大不相符。
一咬牙,见就见了,怕什么?我心里十分想见到她,自己难道还能骗得了自己?装什么孙子?
于是,旋风一样的冲进右侧车厢,挨着脑袋搜寻过去,没有,接着走进下一个车厢。走过了三个车厢,在第四个车厢内,终于看到中间位置,靠左侧是两个座位的座椅上,沈冰的小脑袋瓜,出现了,倚在车窗上,从我这个角度,能看到她的侧脸,还是那么漂亮,那么明艳动人。
她旁边坐着一个年轻男子,看上去跟我年龄差不多,长相算是普通。我正想着龙少辉不可能放心沈冰一个人出来做任务,一定会派人跟她一块去的,或许这是她的同事。这时发现那个男子笑着跟沈冰说了句什么,而沈冰也笑着回应,并且坐直身子,从包里拿出一瓶水递过去,果然两个人是一道来的。
我心情一时又出奇的差劲,我忘了我在她心里只不过是大哥的地位,而身边的男人,才有可能有幸成为她另一半的可能。唉,算了,我还是去外面待着吧,看到她就知足了!
人就是种奇怪的动物,见不到时魂牵梦绕,相见却又争如不见,心里只能是自找不痛快。
从不抽烟的我,这时候特别想抽上一只,好想烟鬼犯瘾一样,感觉浑身难受。正巧乘务员推着小车从这儿经过,但上面只是面包火腿和饮料,我知道香烟是不公开卖的,他们肯定有。就小声问有烟吗,这个男乘务员,左右看看,见没人注意,从小车底部一个鞋盒子里拿出一包烟,悄悄递给我:“十五块!”
靠,这种白硬皮的红河烟,在小卖铺最多五块,真他妈黑。不过哥抽的不是烟,而是寂寞,管他多少钱,给他十五块钱,撕开封口,叼上一只,拿出打火机点上了。
“咳咳……”太他妈难抽了,差点没呛死我!
香烟闻着挺香的,抽起来这么刺喉,简直是自虐,丢在地上用脚踩灭了。其实想想,喝酒何尝不是,说什么美酒飘香,喝进嘴里又苦又辣,还一个劲的说好喝,感觉都是二百五。
我叹口气,爱情比这更狠,听起来非常幸福甜蜜,可是体会起来,却又是如此痛苦难受,比抽烟喝酒更加自虐,一个个还都如飞蛾扑火般,自愿去送死,其中就包括我这个傻瓜。
这趟旅程是最难受的一趟旅程,比上次从黄山回来时还要难熬。因为这次明知道沈冰就在车厢里,而我只能在门口徘徊。一直站了十几个小时,过了张家界,才找到了座位,躺下睡了一会儿,被播报声给惊醒,到吉首站了,一看表是中午十二点。
我本来打算坐到麻阳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