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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感情到了无法挽留而你又决意离开的时候
你要我找个理由让你回头可最后还是让你走
你说分手的时候就不要泪流
就在聚散到了最后关头而你又决意忘记的时候
我也想找个借口改变结局可最后还是放了手
你说分手了以后就不要让自己难受
如果你真的需要什么理由一万个够不够
早知道你把这份感情看得太重当初说什么也不让你走
如果我真的需要什么借口一万个都不够
早知道我对这份感情难分难舍当初说什么也不让自己放手……”
思源听得仔细,不禁跟着陷入自己的感情旋涡里,久久沉思。
看到思源眼圈红红的,井成说:“现在无缘无故负心的男人多了去,何必还要找一万个理由,真是矫情!”他换了频道,“还是听听德云社的相声,能让人多活两年!”
思源赶紧将头转向车窗外,看车水马龙的街头,可是不管怎么看,都觉得喧嚣繁华中透出无奈的凋零。她知道,绝望的爱情,如深夜花开,惊艳则矣,却寂寞无声。
见思源沉默,井成问:“是不是又想起什么难过的事情了?”
思源掠掠被风吹乱的头发,说:“难过的已经都过去了!”而那些过不去的也都成了亘久的阻隔,永世不得畅通!
霍公子打电话跟井成抱怨,“老子被堵死在二环上了!”
“靠,我也有份!”井成使劲按了按喇叭,“20分钟了,动都没动一下!”
有人共患难,霍公子似乎觉得好过了点,“继续保持联络吧,我先眯会儿!”
思源看了一眼井成,“是霍公子吧!”
“那厮也堵车了,不过在我们前边!”井成说。
思源微微一笑,“电话里都听到他的怪叫了,怪不得祖蓟常说霍公子象泰山?”
“泰山?”井成也笑,“燕飞是个没心没肺的人,简单并且快乐!”
“真羡慕他呢!”思源感叹!
井成吸了口气,认真的说:“其实,你也可以象他那样快乐的!”
“我还可以吗?”思源不自信的问。
“当然!只要你愿意!”
思源被井成眼里的光芒刺到,赶紧别开眼,她懦懦的说:“对不起,井师兄,我想我还需要时间!”
井成也不逼她,只是说:“我愿意等!”
周立冬茫然的站在马路中央,任冷风穿透身体,此时此刻,他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他仿佛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一座金山一下不见了,有几分轻松和解脱,同时,心中还充斥着失落和怅然!
他用力捂住胸口,感觉嘴里涌出阵阵咸腥,胃里象着了火,烟熏火燎得疼,该死的胃出血,这时候又来困绕和折磨他!
“思源!”他讷讷的喊,他多希望她能在身边,给他安静的注视和暖暖的微笑!
她的身影在眼前晃动,却不那么真实。
他知道,这一切只是一场幻觉!
第 21 章
周立冬回到公司,休息了半天,才感觉舒服了些。
见到沈丽,他并不觉意外,只是平和的说:“对不起,上午,我是气过了头!”
越见他平和,沈丽越是慌乱,“立冬,你原谅我!……求求你,我只是一时受了诱惑!”
“什么都别说!”周立冬打断她。
“不,我爱你,立冬,我爱你,……”沈丽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他看,“我只是受不了你冷落我!才……”
周立冬一直平静的看着沈丽歇斯底里的乱吼,“小声点吧,这里是公司,如果你不想尽人皆知的话!”
沈丽象只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的扑在沙发上大哭,边哭边说:“为什么不相信我爱你?……为什么不相信?……立冬,我那么爱你!……”
周立冬并不为之所动,他以平和的不能再平和的语气,低声说:“不,你爱的并不是我!而是我的表象,你所在乎的也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的外貌、身材、学历等等,你爱慕的是虚荣!有多少次,你只是高傲的将我以未婚夫的名义介绍给别人,向别人炫耀我的能力,以陪衬你自己!你选择我,是因为我能弥补你的学识,容貌的缺陷,而不是你真正的需要我的爱!当然,我也可耻,为了钱,为了前途,虽然知道你的目的,还装聋作哑的配合你!”
沈丽听周立冬说完,已不再哭,她有些恼羞成怒,掐住周立冬的脖子,骂道:“周立冬,你不是人!你是畜生!你这只披着羊皮的狼!原来,你一直都在利用我!你根本就不爱我,你骗我,你这个骗子,骗子!”
周立冬任她掐着,并不反抗,面部因缺氧而变得通红,就在他快要窒息的一刹那,沈庆山冲进来,拉住沈丽,“小心你肚子里的孩子!你们怎么能这么没分寸,都快为人父母了,还这样胡闹!”
沈丽突然放开手,失魂落魄的跌在地毯上。
“怎么回事?陈秘书说你们在这里吵架!”沈庆山问。
周立冬站起身,低头看看沈丽,又看看沈庆山,阴翳的笑着,“原来如此!怪不得要急着结婚!”
“周立冬,你什么意思?”沈庆山沉下面孔。
“去问你的宝贝女儿吧!问问她,肚子里是谁的孩子!”周立冬一直狂笑不止。
沈丽则嚎啕大哭。
沈家富丽堂皇的大厅里,乱做一团。
沈丽叫嚣着要杀了周立冬,却被沈庆山夫妇拉住。
沈庆山说:“都怪我们惯坏了沈丽,你还是不肯原谅她?”
周立冬摇摇头,“我们都不爱彼此,凑合到一起也不能幸福!”
“人不是都靠爱情活着!你如果留下,以后整个九鼎都会是你的!”
“你不会留给我,毕竟沈丽才是你女儿!”周立冬摇头。
“年轻人,难得我看好你,如果今天就这么走出这个门,你就什么都没有了,而且连后路都没了,你要想清楚!”
“总算下了决心,就不要再诱惑我了!我怕自己一犹豫,又做了金钱、权势的奴隶!”周立冬自嘲的笑笑。
“那好,走吧!以后,你跟我沈家就没任何关系了!”沈庆山摆摆手。
身后,沈丽的尖叫声依然清晰,“周立冬,我诅咒你不得好死!”然后,是玻璃、瓷器碎裂的声音。
周立冬没有回头,也无须回头。
周父听说儿子的婚礼泡汤了,而且要与沈家彻底决裂,使劲打了周立冬一个耳光,“你疯了,怎么能得罪亲家?这些年,他们给了我们多少帮助?你就是做牛做马也还不清啊!”
“这几年,我一直做牛做马了,我想做一回人!”周立冬挺直了腰板,巴巴的看着老父,“我厌倦了行尸走肉的生活!”
周父捧起烟袋,使劲的吸了两口,然后佝偻着腰去收拾行李,“这才过了几天好日子?怎么说变就变呢!真是穷命鬼啊!”
周立冬半跪在地上,说:“有我在,不会让你老人家受穷的!”
周父也不理他,自顾说着,“回去之前,我要跟你丈人说几句话,行吧?这几年,多亏了人家照顾你!”
“别去了,见了面更尴尬!”
周父想了想,“是不应该去啊,我怎么还有脸见人家呢!”
从沈家出来,周立冬两手空空,却腰包鼓鼓,每年在双月赚的分红他一直用自己的名义存着,足够他应对一段时日的。
过了几日,他才正式告诉井成和霍燕飞与沈丽分手的消息。
井成着实吃惊不小,“立冬,你跟我们开玩笑吧?”
霍公子摸着周立冬的额头,“没有发烧吧?你从来不爱开玩笑的!”
周立冬温和的笑着,文质彬彬,没有半分落魄,却有说不出的洒脱、倜傥,“今后,我就跟你们混了!”
井成正色道,“跟我们混没问题,可是,思源那里你别再乱打主意!”
“就算我说了不打她主意你能放心?”周立冬半真半假的问。
霍燕飞捶着两个人的肩膀,“靠,先别算你们那笔糊涂帐,现在,立冬要回公司,我能不能申请先放个假?”
“放屁允许,放假免谈!”井成毫不含糊的说,“我都两年没放过假了!这两年你起码还去了趟夏威夷,怎么说都该我休息才对!”
“你瞅,平常井成就是这么欺负我的!”霍公子忿忿的跟周立冬告状。
周立冬也不理会,却笑得一脸满足!
离了九鼎,周立冬一下清闲了,没事的时候,就看看房产信息,想着置办一处自己的房子,选来选去,都没有合意的,直到有天去交大上课,看到交大嘉园的广告——出售离思源楼最近的公寓,他一下就下定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