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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的笑容。
「你知道吗?当我看到你真切的站在我面前,我真的好开心,所以我不顾一切的追著你……我也知道你一直以来都很讨厌我,就像是在拥抱我的时候,你连一句爱我都没有说过……」说到这里,她不禁哽咽了起来……
「我一直在自己骗自己啊……我好笨啊……我还告诉自己,你可以容许我坐在你的身旁,这就是代表我们之间有进步了……只可惜这全都是我自己在想的!」
她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拒绝让他看到她哭泣的脸。
「你认为我不喜欢你?」
他承认他之前是不喜欢她没错,而且还嫌她聒噪,但是在她离去之后,他才察觉到她的重要性。
人也许真的得等到失去了,才会知道要珍惜吧!
「嗯,我不想再作梦了。」人要学会成长,不该只会作梦而已,若真是这样就太过于幼稚了。
「你不爱我了?」候闵震的心头竟感到一阵苦涩与慌乱。
「太苦了,我宁可放手啊……我真的觉得好苦……我一点都无法从这场爱恋里体会到甜蜜的感觉啊!不过我想这对我们都好,我知道我在你的身旁给你惹了很多麻烦,而且我又这么吵与你这种沉默寡言型的人根本不搭轧……不过你放心,我没有将我们的事情告诉别人,也没有要告诉别人的意思……」她急忙对他挥挥手。
「你不用担心,我以后也不会去找你,更不会想去偷挖你的钱,所以你放心吧!」翁彧婷露出了个憨甜的笑容,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来找她也许是想警告她而已,怕她将他们之间的事情说出来,妨碍到他的婚姻。
其实他若真是这么想的话,也只能随他了,因为他肯让她待在他的身旁,虽然仅是短短的时日,她就已经很感谢了。
这算什么?是他让她变成这样的吗?
那个勇于追求真爱的小女人到哪里去了,是他让她丢了信心,不停往后退的。
好可笑,这到底算什么啊!
忍不住的,他轻笑出声。
「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吗?」翁彧婷不解的问道。
「你说你以后不会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是不是?」
「嗯……」他的表情看在她眼中,全成了--他一定是因为太高兴了,所以才会笑成这样吧!
也许,她一直将她的快乐建筑在他的痛苦上,若真是如此,那她也只能在心里对他说抱歉了。
「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先走了。」她不自在的站起身。
「不行。」想也不想的,侯闵震便阻止她。
「为什么?」
「你得留在这里。」他的态度十分强硬。
「留在这里做什么?你不是要结婚了吗?还是你缺人手啊,若是你需要我帮忙一些结婚的事情,到时候你再打电话给我,这样好吗?我一定会来帮忙的。」
「不是那个。」
「不然呢?」
「我发现我放在抽屉的一只戒指丢了。」他随口说道,虽然知道她不可能会做这种事,但是为了留下她,他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不见了?」翁彧婷偏过头仔细的想著,「那你以前是放在什么地方?是不是要我帮你找呢?不过我以前都没有去动过你的东西,所以我可能没有办法帮得上忙。」她带著深深的歉意说道,「你再仔细想想你的戒指放在哪里好了。」
「我不是叫你帮我找。」这个笨女人,她竟然听不出他的意思。
「那不然呢?」
「我怀疑我的东西在你那里。」侯闵震淡淡的说道。
听到他的话,翁彧婷一口气差一点提不起来,她的心就像是有千百支针在刺一般。
他怎么可以这么怀疑她?!
他可以不爱她……但是不能这么说她啊!
她走的时候,仅带走自己的东西而已,更何况他从未买过任何东西给她,他竟然怀疑她偷他的东西!
「我没有……」翁彧婷难过的摇著头,「我没有拿你的东西……」
「就算有,一般人也会说没有,不是吗?」
翁彧婷的身子因为怒气而不停地发抖,「你怎么可以这么怀疑我?」她吼道。
「在我找出那只戒指之前,你得留下来。」
「东西真的不是我拿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在骗你吗?你有什么可以让我骗的?」侯闵震挑眉问道。
是啊……他这么讨厌她,应该没有理由骗她,那他应该是真的丢了东西,才会怀疑到她的身上。
也对,毕竟她只是个外人而已,他又怎么可能会相信她呢?
就像无法呼吸一般,她觉得自己肺部的空气都被抽干了。
「你相信我……」翁彧婷伸手想拉住侯闵震的手,但是又连忙缩回来,「对不起。」
「是不是你拿的,以后就知道了。」
「拜托你相信我好吗?我真的不会……呕……」突地,一阵恶心感翻涌而上,她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急忙冲入浴室里,对著马桶不停干呕著。
她呕了几分钟,什么也没有,于是便漱了下口。
见状,侯闵震紧张地随她冲进浴室……约略知道是怎么回事后,他冷著脸拿起卫生纸递给她。
「谢谢。」她感谢的对他露出了笑容,在他的协助之下站起身。「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著你的,我也想告诉你这件事……」她一脸忏悔的说道。
「告诉我?你确定你不是要等我自己去发掘这个事实吗?」侯闵震讥讽的说道。
这个可恶的女人,竟然就这样离开他,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的,他在心里发誓。
「真的……」她咬紧了下唇,低下头,「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了,因为你以为我偷了你的东西……不过我那时真的有去找你,本想告诉你这件事,我……」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下来。
「说下去!」他命令道。
「嗯……那时我听到你和你父母在说话……」愈说她愈觉得自己很委屈。
「也对,你们这种人就是要找个身分地位相配的,我这种不行的啦……」她勉强的笑著,手不停的挥著。
「所以你就走了?」看来她处处为他著想,只是用错地方了。
「是啊,我觉得这样对你们比较好嘛,若是我告诉你这件事,你一定会为了照顾我们母子而……这样又更说不过去了。」他是不爱她,但是她知道他非常有责任感。
若是因为这样而耽误了他,她会更过意不去的。
「那现在呢?你想怎么样?」
「我大哥说要养我,每个月都有给我生活费,而我自己在咖啡厅里头工作,也还可以赚一点钱……」
「我想你哥给你的钱还不够赔你打破杯子的钱。」
「啊……呵呵……也是啦!」他怎么说得这么白,真是令她尴尬死了。
「你还是想在那里工作吗?」
「应该是吧,毕竟现在工作不好找,而且我又没什么经验,大部分的人都不愿意请。」
「你不用工作了。」
「为什么?」
「别忘了,你现在是嫌疑犯,得住在这里,你有什么时间去工作?」
「这也是啦……不过我可以通车,那边离你的公司应该不远吧,你若是顺路的话,可不可以顺便将我载去那里,我保证我不会偷跑。」
「我不信。」他双臂交叠的看著她。
「别这样啦……」
「我说这样就是这样。」说完,他率先走出浴室,而翁彧婷则是哀怨的跟在他身后。
翁彧婷呆呆的坐在窗前,她现在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望窗的女人」。
她「被迫」与侯闵震住在同一问房、睡在同一张床,只差没有做那件事而已,因为她有孕在身。
侯闵震的说法是--他要监视她,怕她偷跑了。
她记得以前与侯闵震睡在同一张床时,他根本不会拥著她睡,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好奇怪,他不是怀疑她偷了他的戒指吗?那为什么又这么对她呢?这样不是很奇怪吗?
坦白说她根本感觉不到他讨厌她,甚至于……她还看到侯闵震的笑容。
笑容?也许这是很常见的,但是她在他身旁这么久,她却没有看他笑过呢!
而且……他还会与她聊天,虽然只是三两句话,但是她真的察觉到他变了。
怎么会这样呢?
「就是你了是不是?」侯母手中拿了几盅补品,与侯父一同走进来。
听到人声,她转过身。
「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