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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赛虎,它自个怎么掉进陷阱里去了!”根叔摇了摇头。
“那还用说,肯定是爹和大哥的陷阱做的好呗!连那赛虎都能掉进去,那些东西肯定早就在下面等着我们啦!”大毛兴奋的加快了脚步,似乎要先睹为快一样!
“坏了!我的赛虎!下面那么多的狼,肯定会咬死它的!”这只赛虎跟随我好几年了,一直是忠心耿耿的,可不能被那些落入陷阱中的狼群给咬了啊!我惊叫一声,一下子就冲了过去,边跑边摘下肩上的猎枪,准备及时救援赛虎!
等我跑到那个陷阱前一看,我张着嘴巴﹑瞪着眼睛,就愣在那里,像丢了魂一样,一动也不动了!
“咋的了?咋的了!赛虎被下面的狼咬死了?没有这么快吧……”,根叔看到我傻乎乎的站在那里不说话,就冲我喊了一嗓子,也赶快跑了过来。
等根叔跑到那陷阱跟前一看,也立即像被我传染了一样,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爹,这是咋回事儿嘛?这下面只有赛虎啊,那些狼啊狈的啊,难道,难道没有掉进来吗?”一看到我和根叔全愣在那里不说话,大毛二毛也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来回的看着我和根叔,要知道,在我们屯子里,根叔打猎的手艺可真是数一数二的,当然,最拿手的就是挖陷阱,一是位置选的比较好,更重要的是,周围的伪装,那可不是吹牛的,这不,眼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以赛虎灵敏的嗅觉,和多年的经验,也竟然掉了下去!这足以证明我们所挖陷阱的伪装水平了!对了,当初我们挖这个陷阱时,赛虎还跟随着我们呢……
“唉!我就知道它厉害,但不知道它竟然有这么厉害!”,根叔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它娘的连赛虎都被骗得掉进去了,难道那只狈,还真成了精了吗!”
“就是啊!赛虎的鼻子可真是没得说的,连赛虎都看不懂﹑闻不出来的,那只狈,唉,真是没话可说!”说着,我就走到那个陷阱两边的大树旁,仔细一瞧,我忙喊他们过来,“根叔,大毛二毛,你们过来看啊,你看这……”
原来,紧挨着陷阱的两棵大树之间,缝隙不过尺许,粗糙的树皮上面,还挂着一绺绺灰黑色的毛发,不用说,肯定是那群狼在狈的带领下,没有从中间宽敞的路上经过,而是勉为其难的从那窄小的树缝中通过的!很显然,是那只狈发现了赛虎没能发现的陷阱!!!文!!心!!鎶!!!論!!壇!
看到这里,我们几个人都是垂头丧气的,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个个好似霜打了的茄子,蔫了巴几的!
“下一步咋办啊,根叔?”我看看几个一块来的年轻猎人,又看看根叔,心中是茫然不知所措。
“连这样的坎儿它都能迈过去,我也是真的服了它!真是成了精了,估计就算是我们再追上几十里,也一样不是它的对手!”一向颇有主见的根叔,这时也是像换了个人一样,摇头叹气!
正在我们你看我﹑我看他,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从远处传来了闷雷似的响声,抬头看天,上面是红日高照﹑白云朵朵的,况且这隆隆的响声,也不像是雷声啊!
【第六十四章】屋漏逢雨
我们忙停了下来,一是对继续追杀那条狈信心大失,二是这隆隆的响声急促而连贯,加上天气晴朗,不可能是雷声,心中是十分的紧张!
“根叔,你听这是咋回事儿啊,不像是打雷的,你年轻是出过山,当过兵,见识多,你说说嘛!”
“这像是炮弹的声音啊!”根叔侧耳倾听着,沉思了片刻,“对,这确定是大炮的响声,难道,现在咱们的东北军和小鬼子的关东军,关系不是很好,难道是他们打起来了吗!”
“啊!要是他们打了起来,咱们这里可不是很远呐,这可咋办呢?要不,反正这只狈一时半会儿的也找不到,咱先回去看看?”
就这样,我们并没有找到﹑更没有除掉那只狈!十多年后,我和大傻﹑狗蛋等跟随刘老大回他东北老家去打猎游玩时,竟然又冤家路窄,山林偶遇。又一是场斗智斗勇的好戏在深山老林中上演!不过,那时的我们早已身经百战,所用武器也绝非当年的火铳可比;而那只狈,也是久经丛林法则的考验,倍加足智多谋。两强再遇,更加精彩!不过,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后来,我们才知道,当时的炮声,就是震惊中外﹑埋下八年抗战隐患的“九一八事变”!国难当头,小日本对我们东三省虎视眈眈﹑蚕食鲸吞,一个小小的屯子,一只人不常见的怪兽,自是不值再提!
……
听了刘老大所讲的往事,我们都是嘘唏不已,团长也是心情沉重的说,“怪不得这小小的野狼,竟然敢偷袭我们堂堂正规军,原来是有高手在幕后指挥啊!”
“幸亏团长打死了这只狈,要不然哪,以后在这一路可真是顺当不了!说不定还会发生些什么想像不到的怪事!”刘老大安慰着团长!
“唉,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这样吧,天也快明了,传我命令,各营加强警戒,上午休息半天,处理好牺牲战友的后事,下午继续!”
就这样,我们团出师不利,在孽龙潭损失了几个侦察尖兵,又栽在合谋的狼狈手中二十多个弟兄,休息了大半天,处理好死去战友的后事,吃过饭,就拔营出发。
常言说的是,屋漏偏逢连阴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本来出师不利,两次遇挫已是军心不振,但没想到的是,更大的打击还是后面!这不,等到我们大队人马历尽千辛万苦赶到那暗河的出口时,恰逢雨季山洪暴发,出口处早已淹没在汹涌而出的洪水之中!
“他娘的!老子真是倒霉!本来想替国军买些先进武器,没想到老天爷是重重阻拦,这下可如何是好啊?”团长对那携泥带砂﹑浑浊不堪的洪水也是束手无策﹑高声骂娘!
“团长莫急,俗话说好事多磨,那批宝藏非同小可,我们此行自是磨难多多!不过,上峰所发给养很是丰厚,完全可以翻过这座山,从另一个洞口进入,我们弟兄几个当时就是从那里进去的!”刘老大宽慰道。
“也只好如此了,军令如山﹑违令必斩哪!我老李既然接下此令,就不达目的誓不回头!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将那批宝藏完好的交给上峰!老李啊,你们几个毕竟走过这条路,就在前面开道领路吧!”
“团长,我们弟兄几个虽然来过这里,却是从山洞中穿过的,没有从这儿翻山的经验,万一稍有差错,我可担当不起啊,行军大事,还是请团长定夺为好!”刘老大年长,自是明白其中的利害,这深山老林的,若是将一团人马领入绝境,或是领错路让团长无功而返,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勾当!
“哈哈哈!我说老刘你啊,还是不相信我,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几百弟兄可不能在这里瞎转,要是不济,我老李被上面军法从事﹑甚至掉脑袋,那都是小事;若是像前面那样,这里少几个,那里伤几个的,弄得弟兄们将命丢在这里,而没有死在战场上,那可是军人的奇耻大辱啊!这样吧,你老刘当年打猎时也算是对深山老林经验丰富,我们就一块商量商量,找个好走点的﹑危险性小一点的﹑离那个洞口近一点的路线吧!”
“团长一句轻描淡写的这三点:‘好走点,危险性小点﹑离那个洞口近一点‘可真不简单啊,既然团长只是听听我的意见,那我就斗胆直言啦。从这里到山那侧的洞口,这一路都是没人走过的路,所以从危险上一讲,应该是没太大的选择性,反正都是没人走过的,前途未卜;而好走又较近的路嘛,只有我们斜着向右上山,一是坡缓省力,肯定好走一些,二是相对来讲,这是直线,多少要近一些。团长你看呢?”
“嗯,分析的很到位﹑很有道理!就按你说的办,路上要是有个什么枝枝叉叉的,没你老刘任何责任,这下你放心了吧!”
本书前面有交待,解放后得知,此山富含放射性元素铀,且品相很高,也就是铀的含量高,放射性强,山中的生物被常年辐射,部份基因已发生变异,加上食物链已被辐射污染,所以这座深山老林里面,动植物匪夷所思﹑无奇不有,所以我们此行的遭遇,也就注定了不会一帆风顺,必将历尽磨难惊魂……
于是我们团在刘老大的建议下,浩浩荡荡的大队人马开始向右上山。看来附近的樵子猎夫也并未到此来过,杂乱无章的林间缝隙像八卦阵一样难走,树与树之间的藤萝乱七八糟的,我们只得将刺刀装上,边走边用刺刀割断那些荒荆野藤;脚下的腐草落叶厚有近尺,上面是